《爹地,轻一点儿》第20章


但就是不知道爹地……他会不会同意,呼!还是明天再说吧。
将所有的思绪整理好了,阚依莲这才有心情,仔细的浏览这间卧室的装修布局。
哈!这就是我以后要生活的房间吗?跟爹地的那间卧室大小差不多啊?色彩和风格明显不同……
淡蓝色的窗帘,浅粉色大床,湖水蓝的床上用品……清新婉约的吊顶中央,悬挂着一座释放着幽蓝色光线的晶莹剔透水晶灯。
脚下的是有着粉色花瓣的柔软地毯……入眼的都是好清新淡雅的色调,好舒服温馨的房间,啊~我喜欢。
她的心情一激动,阚依莲就忘了自己刚刚饱受摧残而膨大了一圈的屁屁。
拖曳着身上这件长可及地的大睡袍小跑了几步,一扭身子就仰面躺到了自己可亲可爱的大床上。
卧室里立刻响彻着惊天动地的一声惨叫,“啊!”
哎呀妈呀,我屁股上有伤的事情怎么忘了?嗷嗷~宝宝的心好苦。
第50章 我记住了
好疼啊!
阚依莲小巧精致的五官都痛苦的纠结到了一起……这次惩罚被打得好惨,大概会有好几天都不敢坐凳子吧?
我好想抱抱爹地,抱抱爹地,屁屁也许就不会那么疼了吧?
虽然房间的隔音很好,但躺在床上翻看手机的的阚泽枫,还是听见了隔壁传来的那声惨叫,他就是用膝盖想,也猜得到当时的情形。
无奈的摇摇头,她怎么这么不小心?
阚泽枫伸手按下床头的按钮……“刘阿姨,给住我隔壁的小丫头送些跌打药膏,抗生素,还有点心。”
她晚饭还没吃呢?刚才又挨了打,身体应该会很虚弱吧?
这时,阚泽枫的气已经消了,不管怎么说,小丫头不惧艰险,跨越万水千山,千里迢迢的找来了。
他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温暖的。
事实证明,阚泽枫的这些担心有些多余了。
听见敲门声,动如脱兔的阚依莲以最快的速度从床上爬了下来……是爹地看我来了吗?
开门看着,原来是一位四十岁上下的阿姨,端着盛放点心和药膏的托盘站在门口。
额?原来是位陌生的阿姨?
阚依莲短暂的失望过后,那独属于少女的朝气蓬勃青春气息,就在那双闪闪发亮的清澈眸子里无可阻挡的恣意绽放。
“阿姨,您有事吗?”她的声音轻脆悦耳似风中的风铃。
“小姐,这是阚先生吩咐给您的食物和药。”
没有理由,只是初相识的这一眼,看惯人情冷暖的刘阿姨就喜欢上了这个性格可爱率真,外表还有几分野性的漂亮小丫头。
“阿姨,谢谢您。”阚依莲伸手接了过来。
翌日清晨,一张大气奢华的欧式餐桌上。
像座雕塑似的坐在椅子上的阚依莲虽然整体的精神很好,可是向脸上望去却满是泛滥成灾的苦难与痛苦。
拧着眉毛看着对面坐着的举止优雅、如闲云野鹤般气定神闲用餐的阚泽枫。
她只是觉得接触到椅子的屁屁好疼,这是什么材质的椅子啊?这么硬,硌屁股。
为什么软包会这么薄啊?
如坐针毡的阚依莲,好想端着装满食物的餐具到客厅的软沙发去吃,可就是不敢。
她动动嘴想说什么,却没发出声音,因为想到爹地是不允许在餐桌上说话的。
于是阚依莲就埋着头,默默的拿餐刀割着盘子里烤肠……小脑袋瓜里却还在想着那件很重要的事情。
倏然头上射来一道寒冽的目光,外加一句冷冰冰的警告。
“头发,尽快给我留长,留长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一点都不能剪短,酒吧不许再去,想去哪,提前跟我报备,记住没?”
这头短发怎么看怎么别扭,一向餐桌上从不说话的阚泽枫忍不住自破规矩。
昨天晚上,在阚依莲离开之后,他又想了很多……最后总结出一条结论,那就是这个小丫头很有几分心机和胆量。
十六岁没出过远门的孩子,能把这次出走计划的这么……周密,事先一定是做足了功课的。
并且她对途中会发生的一些事也都做了防备,包括女扮男装……
说她有胆量是指,这次离家出走路途很遥远,不是跨省,不是跨国,而是跨越大洲。
但是小丫头就敢走,并且连我的详细地址和电话都没有。
还有就是……这个小丫头的个性,应该也是蛮强的,刚来到了华夏国的土地上,一言不合、一个不爽就和人打仗,还把一个女人给踢倒了,弄不好这就是一个惹祸精。
不过这样也好,性格强硬点总比性格软弱到处受欺负强。
因为挨欺负,总是一件让人很窝心的事情,谁会希望看见自己的孩子天天哭唧唧的跟家长告状。
为了避免再和某某某起一些没不要的冲突,所以有必要对她的行为作出些约束,阚泽枫也不希望天天给她收拾乱摊子。
“爹地,我记住了。”阚依莲在爹地面前永远是个乖宝宝,蓦然扬起的小脸上挂着一丝甜甜的微笑。
第51章 阴柔和阳刚
阚泽枫专注的吃着早餐……除了警告,还是警告。
“别挑战我的权威,昨天那顿打只是轻的,如果你再犯相同的错误,那就不会是屁股疼那么简单了,昨天阿姨给你的药膏涂上了吗?消炎药吃了吗?”
小丫头这个不自然的坐姿早就被他发现了,那是意料之中的。
“嗯,药膏涂上了,消炎药也吃了,谢谢爹地,我以后……再不会了。”
昨天晚上自从涂上药膏后,她的感觉顿时就好多了,伤处嗖嗖的冒凉风……疼的也不那么火辣辣了。
马上就又吃了两粒避免皮肤感染的消炎药。
之后,阚依莲就像只青蛙似的趴在舒适大床上睡了一夜,今天早起行动也很自如,就是……有一点,她不太敢坐椅子。
一旦坐上椅子,她就得收腹提臀,减轻下身的承受力,上半身挺直的像块木头似的,一动不动。
一直都找不到机会说话的阚依莲看到是爹地先说的话,急忙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顺杆爬。
“爹……爹地,我想和您商量一件事。”
这件事很主要。
“说。”阚泽枫喝了一口牛奶,用词精简。
“我……我……”阚依莲支支吾吾的,想着怎么措辞。
“怎么?这件事很难说出口吗?”
阚泽枫一挑眉,凤眸闪过一丝清冷的眸光,难道她有什么事情昨天还没交代清楚吗?
“嗯……就是在外面,我如果开口冒冒然的叫您爹地,会不会……会不会引起什么……什么,信任危机啊?”
阚依莲昨天晚上都没怎敢仔细看爹地,今天一看爹地那张迷死人的俊颜,怎么看也不像二十八岁啊?
倒是和跑跑哥哥的面相差不多,她越发觉得自己的担心不是没道理的。
阚泽枫于是将手上的刀叉轻轻放下,身体散逸闲适的靠在椅背上,拿餐巾擦擦什么都没有粘上的嘴唇,望向她的凤眸里凝结微光。
嗯?小丫头说这件事确实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她倒是也和我想到一块了?
“说说吧,你的想法。”
他只是那么随意的淡淡一擦,阚泽枫那性感薄逸的唇瓣便有粉红色隐隐泛起……配着一张如冠玉般白皙的脸颊,越发的魅惑。
两抹斜挑入鬓的剑眉,精光内敛,若有所思的狭长幽深凤眸……散发着傲世旷物般的绝世风华。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一直盯着爹地看的阚依莲似乎有些走神了,她的脑海里突然跳出了一句,不知道在哪本古书里面看到的诗句来。
好像是有点那个意思,阚依莲先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不过嘛,爹地是个男的,这诗好像是说女子的,我怎么会想到哪里呢?
可是眼前这张面孔竟透出一种说不出的邪魅,不对,邪魅不准确,是优雅?
no,no,no……我怎么越想越偏离了?她马上又摇摇头,优雅爹地是有这个特质,但是刚才这个不是,对,是阴柔。
因为爹地在华夏国的原因,阚依莲爱屋及乌,也很喜欢华夏文化,尤其喜欢浏览一些很生涩的古文书籍,虽不太容易看懂,但是,一点点的啃,倒也看懂了些。
但是当阚泽枫唇上那层粉红散去,爹地马上就恢复了之前的清冷和淡漠,适才如昙花一现的阴柔邪魅顿时变得刚毅清冷。
前后迥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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