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女人:86位吸毒女性的口述实录》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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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几何时,我家是多么的风光,从来没受过苦的父母却因为我的吸毒而备受煎熬。直到这时,我才发觉自己的罪孽是多么的深重,怎样地伤害了最疼我的父母啊。望着心力交瘁的父母,我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为了逃避现实,我跟一个同学来到了经济繁荣的深圳特区,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举目无亲,我只有靠强颜欢笑出卖自己来维持每天巨额的白粉开支。
无数个夜里,我也曾经流过很多泪,强烈地思念远方的亲人,思乡之情使我更加变本加厉地将精神寄托在白粉上,麻木自己。虽然有时候我也曾经想过自己究竟付出了多少?失去了多少?到底值不值得?但是犯瘾时,毒品的诱惑力已远远超过了这—切。
来到戒毒所后,经过医生的精心治疗,我身体恢复了,教官们像慈母一样对我关心爱护。常跟我谈心,诱导我,灌输我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让我懂得做人的道理,唤醒了我沉睡的良知。使我明白,女人靠青春吃饭毕竟是短暂的。“三十而立”,而我在这个年纪里又做了什么?得到了什么?但我能怪谁呢?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任性、无知及不听劝告,才会造成今天的后果。
我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奉劝年轻的朋友们,千万不要以身试毒!
心理学家点评:毒品不是一个纯粹的单词
早在史前,人们不仅种植、吸食鸦片,而且从仙人掌、天仙子、柳木、大麻、蘑菇中提取汁液,不过它们不是作为毒品,而是作为麻醉剂或宗教祭祀用品被奉为“快乐的植物”。
几千年来,这些普通的植物对世界的文化和经济产生着深远的影响及冲击,并逐渐形成一种独特且顽强的毒品经济而吞噬着人类的一切文明。人们已无法把万恶的毒品从记忆中抹去,拨开历史的重雾,你也许会为人类生命的无辜枯竭而感到焦渴和孤独。
现代医学技术证明,仙人掌、古柯树、大麻、天仙子这类植物的内部都含有或多或少的毒素。这些毒素一旦进入人的体内,就会使人产生视听上的幻觉,它甚至能让一个身处沙漠中心的旅行者听见清泉流动,看见绿树掩映、鲜花盛开。
俄国著名心理学家格罗夫认为,古人饮食这些植物并不是由于无知,而是在为他们自己的灵魂寻找归宿,就像忏悔、祈祷、斋戒、沉思、静默、打坐、隐居、禁欲一样;他们遥望睡在黑夜羽翼上的星辰,凝视朝起夕落的太阳,他们想寻找一种新的热情,托着他们上升;他们想寻找灵魂的超越,这些神奇的植物拨动了他们的心弦,让他们颤栗在绚丽的欢乐之前。
古人因受了魔力的支配,他们便能从容地面对死亡,让生命
的轻颤融入静谧的夜晚和寂静的天空。这样在月下的天庭,他们就会感到万千流星就像天空中的灯盏,死亡像一片海在温暖的大地弥漫,渐渐把他们揽入黑夜的怀抱。就像晚风很快就会把夜雾聚敛,岁月也会像残秋树木上的枯叶迅速飘飞,没人能挽留住春日的花朵和露珠,以及那妩媚一笑的光彩。
每当我们谈及毒品,人们立即会想到罂粟、鸦片、吗啡、海洛因,想到猖獗罪恶的毒品走私,想到中国过去那个屈辱的年代。毕竟,那是一段历史,一个屈辱,一份记忆。如今,毒品具有更广泛的含义,它不是一个纯粹的单词,而是和腐败、堕落、暴力、疾病、性犯罪联系在一起。
“我的路,是罪恶之路!”
花季少女负气出走,经历种种遭遇,最后沦落为二奶、吸毒女、卖ying女,并因故意传播性病而被判刑。这个女孩的不幸,与其家庭的不良、择友的不慎有着紧密的联系。然而,追寻其沦丧的轨迹,鄙夷之余,有许多发人深醒之处。
这个女孩叫刘婷,出生于南京板桥一个偏僻乡村,今年22岁,个子高挑,长相柔顺,是村里有名的甜妹子。刘婷的父亲在南京城里一家工厂当工人,母亲随父亲在城里做临时工。
刘婷初中毕业后,便和母亲一起谋生,在湖南路上摆了一年多时间的夜摊。后因无证经营,夜摊被取缔,母女俩从此也就失去了职业。
刘婷的无所事事、家境的窘迫、工作的不顺,使本来脾气暴躁的父亲更是无端发火,动辄打骂人。刘婷不堪挨打,曾3次独自离家跑回乡下,但都被心地善良的母亲找了回来。满腹委屈而又极度空虚的刘婷,在父亲单位一位女阿姨的带领下第一次走进了舞厅,灯红酒绿之下,她渐渐找到了一些寄托和乐趣。在舞厅她认识了一位男孩,两人很投缘,然而父亲的粗暴却再次粉碎了她仅有的一丝生活希望,也从此改变了刘婷的人生轨迹。
“一次在被酒后的父亲痛打一顿后,我一气之下,再次离家出走,并住到了那位男孩家里。”说及当时的情形,而今的刘婷似乎还对父亲充满着憎恨。
“在父亲的干预下,我和那男孩不得不分手。1994年初,在新街口的一个舞厅里,我又认识了另一位男孩,不到一个月,我们很自然地就发生了性关系,并且我有了身孕,当时我们都想把孩子生下来,可后来在舞厅里的一次闪失,小孩流产了。唉,如果生下那孩子,或许不会走到今天这地步。
“父母都知道我谈了男朋友,可父亲坚决不同意,并逼着我‘要么与他分手,要么就永远不要回家’,一气之下,我索性搬出了家门,住到了那男孩家里。”
离家出走后的刘婷,如果能和认识的男友一起找份工作,自食其力倒也罢了,可惜的是事与愿违。
一天,两人在舞厅认识的另一位朋友,找到了刘婷,声称广东某酒店来南京招服务员,每月800多元工资,问愿不愿去?几乎没有经过太多考虑,她就答应了。没想到,这一去竟是刘婷走向深渊的开始。
“我是1994年8月份到广东的,当时一起去的共有三女一男4个人。到广东新会后我才知道,所谓的服务员实则就是做‘三陪’,也就是现在所谓的‘坐台’。起初我很不情愿,但一个人又走不了,打电话给男朋友,告诉他说‘不是当服务员而是坐台’,可男朋友竟然说‘坐台就坐台吧’……
“一个月后,我‘坐台’时认识了新会当地的一位老板,接触3次后,他提出把我包了,专门为我租了一套住房,每月给我1万元。”然而令刘某没想到的是,在她做二奶这半年多时间里,却因空虚和寂寞又滑向了另一个更加难以自拔的罪恶深渊。
被包后的刘婷,生活甚是悠闲自在,但由于包养她的老板,家有妻室,隔三差五来陪刘婷就已难得,有时甚至只能十天八天“幽会”一次。随着时间的推移,已习惯于灯红酒绿的刘婷却又不时被空虚和寂寞困扰。难耐之余,刘婷私下里又“搭”上了包养她的老板手下的一位靓仔,然而这靓仔却是一个吸毒的“白粉仔”,刘婷因此又被诱惑跌入了毒窟。
“抽了四五次后,我就上了瘾,短短3个月时间,我吸毒花完了积蓄的七八万元钱。”半年后刘婷吸毒被包养的老板发现了。老板给了刘婷2000元让她回家,但刘婷并没有回家,而是和另外一个女孩从新会去了台山一家歌舞厅做了坐台小姐。
来到台山,刘婷先是在一家歌舞厅坐台,半个月后的一天,在舞厅里又认识了当地的一位小男孩,想不到的是,对方竟也是个吸毒者。刘婷终于抵抗不住诱惑,再次走上了吸毒之路。
仅靠台费收入供两人吸毒已经难以为继。在当地男孩的诱引之下,刘婷开始走上了“以贩养吸”的歧途。刘婷将身上仅剩的6000元钱全部拿出作为贩毒本钱。一年后,刘婷被当地警察抓获,并被送去强制戒毒。半个月后,那个男孩花钱、找关系又将刘婷从戒毒所保了出来。刘婷出来后继续在歌舞厅坐台。
或许是良心发现,也或是真心想改邪归正,离家两年多的刘婷毅然决定回南京,并痛下决心从此远离毒品。但她还是未能拗过毒品的诱惑。一次,刘婷和回南京认识的“男粉友”在一家温泉浴室的包间里吸毒时,被警察抓获,送劳动教养一年。
出来后,刘婷又因吸毒再度被警察抓获,并被送去强行戒毒。但4天后,刘婷又被放了出来,因为此时的刘婷已患上了严重的性病,即二期梅毒。
这次从里面走出来,刘婷不知是喜还是忧,她似乎麻木了。尽管她明知自己已患上了严重的性病,然而毒瘾很深的刘婷早已无法自制自己,为了抵抗毒瘾,刘婷不得不再度去卖淫、贩毒。因此,她再次被警方抓获,并以传播性病罪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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