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耐基口才学》第40章


十分有用。
休息策略十分讲究,恰到好处地提出来可为胜利奠定基础。
比如说,当难以说服对方时,不妨提个建议:我们休息以后再谈,怎么样?对方也会欣然同意的。
当谈判对己方不利,而一时又找不到应对的策略,那不妨说,我们休息一下吧。然后利用休息的时间认真思考,权衡利弊,当重新回到谈判桌前时也说就会精神百倍了。
当对方提出额外要求时,为堵住其口,防止他扰乱正在商定或将要达成的协议,你也可以建议:“我们休息一下吧,这个问题咱们休息后再说。”这样既不伤对方面子,又摆脱了干扰。
有的人认为,休息是一种消极的作用,它会破坏谈判中形成的良好气氛,影响谈判一气呵成的气势。在休息的时间内,也许对方会改变方针,意识到自己的优势,在休息之后的谈判中强硬起来奇#書*網收集整理。这种担心也许不是多余,但也不必过分忧心。
这关键在于要掌握休息技巧。

第四章 卡耐基的迫人信服术
一 迫使他人信服
林肯在讲到说服性演讲的秘诀时曾说:“我展开并赢得一场议论的方式,是先找到一个共同的赞同点。”
有个人叫毛里斯·高柏莱,他是个演说家,别人讲到他的演说曾这样描述他:
“我们曾同他围坐在一张午餐桌旁。我们素闻此人大名,说他是个雷霆万钧的演说者。他起立讲话时,人人都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
他安详地开始演说了,他首先感谢我们对他的邀请。他说他想谈一件严肃的事,如果打扰了我们,要请我们原谅。
接着,他倾身向前,双眼将我们牢牢地盯住,他并未提高声音,担我却似乎觉得它象一只铜锣轰然爆裂。他说:
‘往你四周瞧瞧,彼此互瞧一下。你们可知道,现在坐在这房间里的人,有多少将死于癌症?五十五岁以上的人四人中就有一人。
他停了一下又说,‘这是件平常却严酷的事实,有过却不必长久,我们可以想出办法。这个办法即是谋求进步的癌症治疗方法。’‘你们愿意协助朝向进步努力吗?’在我们脑海中,这时除了‘愿意’之外,还会有别的回答吗?别人也有同我一样的感觉。
一分钟不到,毛里斯·高柏莱就赢得了我们的心。他已经把我们每个人都拉进他的话题里,他已经使我们站在他那一边,投入了他为人类福利而进行的行动。
不论何时何地,获得赞同有利的反应,是每个讲演者的目标。高柏莱先生有极佳的理由要我们做这样的反应。他与自己的兄弟拿桑,由赤手空拳干起,在连锁性百货店事业中获得了很大成功,年收入超过一亿美元。历经长年艰辛之后,他们终于获得了神话似的成功,不料拿桑却只病了短短的时间,便以癌症辞世。事后,毛里斯特意安排,让高柏莱基金会捐出了首次的一百万元,给芝加哥大学的癌症研究所,并将自己的时间全部致力于提醒大众对抗癌工作的关切。”
这些事实加上高柏莱的个性,使他赢取了大部分听众的心,使人们产生一种同意讲演者的感情,一种对他的友谊和一种甘为关切、甘为所动的意愿,收到了令人信服的效果。
要使他人信服,在演讲中必须有真诚的感情和良好的性格,以真诚和魅力感动他人。罗马著名的雄辩家昆提连称演说家是“一个精于讲话的好人。”他说的是真诚与性格。
摩根也说,性格是获取听众信任的最佳方法,同时也是获取听众信心的最佳方法。
“一个人说话时的那种真诚,”亚力山大·伍柯特说,“会使他的声音焕发出真实的异彩,那是伪饰者所假装不了的。”
当我们谈话的目的是在说服时,尤需以发自真诚笃信的内在光辉来表述自己的意念。我们必须自己先被说服,然后才能设法说服别人。
有技巧的演说者,一开始便获得许多赞同的反应。因此他便为听众设下心理的认同过程,使他们朝向赞同的方向前进。它象撞球戏里的弹子那般移动,将它往一个方面推动后,若欲使它偏斜,便需费些力量,欲将它推回相反的方向,则需费更大的力量。”
心理的型态在这方面表现得很明显。当一个人说“不”,而且真心如此时,他所做的又岂是所说的这个字而已。他整个都会收缩起来,进入抗拒的状态。通常,他会有微小程度的身体上的撤退,或撤退的准备,有时甚至明显可见。简言之,整个神经、肌肉系统都戒备起来要抗拒接受。可是,相反的,一个人说“是”时,就绝无撤退的行为发生。整个身体是在一种前进、接纳、开敞的状态中。因而,从一开始我们愈能诱发“是”,便愈有可能成功地攫住听众的注意力。
获取“是”的赞同态度,是非常简单的诱使他人信服的技巧,然则却为众人所忽视。人们似乎常常以为,若一开始不采取敌对的态度,就不足以显出自己的重要性,于是激进派与保守派在一起开会时,不用片刻就惹得他们火冒三丈了。
说实话,这样究竟有什么好处?如果他们这样做仅仅是为了自己找点乐趣,还情有可原,可是他们若期望达成什么事,在心理上就太愚蠢了。
一开始就教学生、顾客、孩子、丈夫或妻子说“不”,再想把这有增无减的否定脱胎换骨为肯定,可得要有神仙的智慧和耐心了。
“我展开并赢得一场议论的方式,”林肯诉说其中的秘诀,“是先找到一个共同的赞同点。”他甚至在讨论高度火爆的奴隶问题时,都能找到这种共同的赞同点。一家中立的报纸在报道一场他的讲演时这样叙述,前半小时里,他的反对者同意他所说的每个观点。他便从那一点开始领着他们往前走,一点一点地,直到最后他似乎已把他们全都引入自己的栏圈里了。”
这不是很明显吗?演说者与听众争辩,只会引发他们的固执,使他们死命防守,使他们几乎再不可能改变思想。
一开始即强调一些所有听众与你都相信的事情,然后再举出一个适切的问题,让听众愿闻其详,这样是否会有利得多?接着再引导听众一起去热烈地追寻答案。在追寻途中,将你所见的十分清楚的事实,举出陈列在他们的面前,他们便会被你所引导,进而接受你的高论。对于这种他们自己所发现的事实,他们会有更多的信心。
在各种争议中,不论分歧有多大、问题有多尖锐,总是会有某一共同的赞同点是讲演者能让人人都产生心灵共鸣的。例如,大不例颠首相马克米兰向南非联邦国会的两院发表讲演时,南非当局推行的是种族隔离政策,而他却必须在立法团体之前陈述英国无种族歧视的观点。他是否一开始便对这种基本歧异展望一番?没有。他开始时强调南非在经济上有了不起的成就,对世界有重大的贡献。然后他巧妙而机智地提出观点歧异各根据真诚的信念而来。他的整场讲演精妙无比,“身为不列颠国的一位公民,”首相说,“我切望给予南非支持和鼓励,不过希望各位不介意我直言不隐:在我们自己的领土上,我们正设法给予自由人政治前途。这是我们至深的信念,我们无法在支持和鼓励各位的当儿不违反自己的信念。我以为,我们应如朋友,不论谁是谁非,共同面对一个事实,那就是当今之世,我们间存在歧异。”
不论一个人多坚决地想和演说者意见相左,象这样的陈论,也会使他确信演说的公正坦诚。
假设麦克米兰首相一张口便强调双方政策上的差异,而不提出共同的赞同点,后果将一定很糟。
《思想的酝酿》这本书中在谈到这个问题时指出:“有时,我们发现自己会在毫不抵抗、情绪毫不激动的状况下改变了心理。但是人家若告诉我们说我们错了,我们就会憎恨这样的谴责,硬起心肠来。在我们信仰形成的过程中,我们是极不留心的,可是遇有任何人表示与我们不同道时,我们便会对自己的信仰满怀不适当的狂爱。显然,我们所珍爱的并非意念本身,而是遭受威胁的自尊……。这小小的‘我’是人类事务中最紧要的一个词,适当地加以考虑乃是智慧之始。我们喜欢继续相信自己一向习于接受的事实,一旦我们的任何假设受到怀疑,其所激起的憎怒会导致我们所谓的‘讲理’,就是找出一大堆理由来继续相信自己已经相信的。”
演说者以感染性的热情来陈说自己的意念时,听众很少会产生相反的意念,并会将一切否定的相反意念摒弃于一边。
你的目标如果是说服,请记住动之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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