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学与当代文艺思想》第24章


悸搴漳抢锞偷玫焦っ鳌K谝黄赜诘谌酃呐缘奈恼吕镄吹溃豪飞下砝切蜗笾械母锩栽诘谌酃渥匀坏乇谎怪啤!≡谛凑獗臼槭保移局本跻裁靼祝抢锶狈β砝切蜗蟆!∫牢铱矗说牟⒎?br />
…… 128
021神学与当代文艺思想
这种自我牺牲,并非那个——我说得有点随便——娇惯耶稣的妇人。于是,往往很快便出现了一种角色散文②、角色生活,譬如成了一位必须珍视自己儿子的家庭妇女。问:到底什么是马利亚身上的革命性?
按照您的观点,到底什么是即将消失的另一面呢?
答:依我看,只有一点,即一位女性受到膜拜顶礼。 在神学方面,您肯定可以发表更多的高见。 当时我感到,天主教里非常诱惑人的东西,正是还有一位女性参与其间这一事实。问:有一个更带普遍性的问题:您参与的女性运动,到底需不需要宗教的表现形式?
在女性自己阐明自身的历史、自身的任务时,宗教象征是否可以抛弃呢?
答:是否可以抛弃,我不知道。 不过,正像在和平运动中一样,宗教与女性运动仍然相关。 在由绿党举行的反对大规模毁灭性武器的纽伦堡法庭上,我听到了神职人员的声音。使我深受感动的是,这些人也参加了和平运动。 当然,参加女性运动的大多数女性都说:宗教是人民的鸦片。我相信,有很多很多激进的女性主义者也这样认为:宗教是瓦解女性主义的鸦片。 我倒不这样看。 我本来就认为,每一个生活在这种文化中的人,不管他如今是否信教,都必须与基督教传统打交道。 女性主义运动也必须明白,今天仍在使用的某些抗议形式和表现形式,大多是世俗化的宗教形式。 在和平运动中,有一件事情引起我的注意:在兵营前默哀,紧接着组成一个十字。 又如:女性运动开始研究女巫问题——女士们走上街头,有时候装扮成女巫或者自认为是女巫。 尽管更确切
…… 129
耶稣、异教徒和呼唤上帝121
地说,这样做具有造反的意味,但它还有一个宗教的相关点。人们本来就该明白,所有这一切与基督教的历史都有点关系。再说围绕堕胎问题所进行的讨论吧,这也涉及宗教。 许多女性都只盯着教会机构,盯着一些教会的主教代表。 她们说,没有孩子,没有同女人睡过觉,对女性的困境和堕胎究竟知道什么呢?她们看不到,在建制教会之外,基督教还有另外的进步倾向。问:某个女权主义的观点认为,基督教一直是父权制的宗教,女性运动无法改变它,只能同它进行斗争。 您对此有何看法?
答:这种观点我无法接受。 就是对不信教的人来说,也存在着很多解释耶稣其人的可能性。 依我看,耶稣形象具有很多女性特征。 有一种解释虽然使人感到有些特别,但它非常吸引我。 这种解释说:耶稣的受难和死本身就与历史上女性受压抑的生活有关:因而也与被压迫的女性有关。 这种解释的根据是:耶稣基督的血作为象征和神话与女性有很大关系。 尽管人们不愿意承认这一点,但月经在我们的文化中的确起着巨大作用,譬如月份的划分就是如此。 月经是一个影响深远的事件,它好比是女性的生殖能力。 当然,激进的女性主义者们——这一次我说得很尖锐——还没有看到这一点。 依我看,耶稣基督既是男性,也是女性。 我不想对女性主义者们讲,应尝试把耶稣这个人和对他的评价区分开来。当然,在抗议片面的父权制这种压迫女性的手段时,我便立即参加了进去。问:现在再回到这一问题:为什么宗教不仅对于您、甚
…… 130
21神学与当代文艺思想
至对于您的写作也变得重要了呢?您一开始便谈到宗教与爱情的联系,您能不能再做一些解释?
答:我清楚地看到所有人际关系中,而不仅仅是爱情中的宗教特性:这就是说,对宗教往往是从广义上去理解。 对于我来说,宗教与人际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当我与人——从婴儿到情人——交往时,当然并非泛泛之交,我便在体验着许多据说只有在建制教会中才能体验到的东西。 我当少女时就曾努力去信仰,遵循既定的规范,在做弥撒中,在圣事中,总之在教会的范围内去体验我的宗教感觉。 当时,我还不能有宗教感,这使我这个15、16岁的女孩子感到绝望。 后来,一位牧师对我说,只要每天在同一时刻祈祷,然后便会诸事顺利,但我失败了。 这对于我就是终点。 当时我就说过:不行,总有点不对头。 我没有义务按照僵化的形式去信仰。 从那以后,我再也不要别人来给自己规定这、规定那。问:当您看到,宗教首先是人际交往的事,于是,您逐渐注意到宗教这一重要方面。 您认为您自己的特点就是与一个绝对者(用传统说法即与上帝)的关系吗?在您的小说《母亲》中您大概尝试过从女性立场提出上帝问题:“她还是少女时就反对把上帝说成是男性,反对把人子说成是男性。”
对上帝的询问是角色散文呢,还是有您个人的心愿隐藏在后面?
答:兼而有之。 一方面当然是角色散文,另一方面也有一种个人的心愿和一种冲突隐藏在后面。 我一方面退出教会——当时正是学生运动蓬勃发展之时。 另一方面,从那以后我经历了一个变化过程。 在一次非常极端的情况下,我祈祷
…… 131
耶稣、异教徒和呼唤上帝321
了,祈求建制宗教中那些我感到难以适应的东西。 我感受到人们所说的那种呼唤上帝的愿望。 我并不把这看成是一种投降。 相反地,我倒是相信,在这种处境中,被忽视的领域会重新出现,而且也许还会发现,这些被忽视的领域之所以出现,正是因为人们忽视了它们。 我指的是譬如沉默、冥思等。还有去沙漠冥思的愿望,想感受空旷。 但这并不等于说,我要信仰上帝。 然而,在这种情况下,也许焦点就集中在我称之为上帝的那一点上。 这种找到自己,返回自身,其实就是世俗化的宗教需要。问:在您1977年发表的第三部长篇小说中,宗教主题突然占据中心位置,即《牧师书简》一章中关于死与复活的问题。 我觉得在您的文学发展过程中,已经发生了一种值得注意的变化:宗教主题进入前景,牧师形象成了文学的对象,分析变得更有活力,人们可以更加强烈地感觉到,隐藏在这些论述后面的是位女作家。 这些《书简》是如何构思的呢?
答:书中的牧师就是那个给我施坚信礼的牧师。 他住在我渡过青年年代的那个村子。 在这个牧师的形象中,很早就已经象征性地表现了我与宗教的矛盾冲突。 这位教士的形象与我反抗父亲很有关系。 我父亲不怎么喜欢这位牧师,因为他为M。 尼默勒③和类似的人讲话。当时我还不大清楚,这涉及到我父亲不愿意在教会看到政治争论。 我之所以喜欢这位牧师,是因为他在自己的布道中谈论人世,谈论日常生活,虽然根本就只是旁及,却妨害了某些人。 我父亲往往不满。 但正是这一点使我对牧师发生兴趣。 我一向主张理智和清醒不凭任情感的信仰怀疑左右我。 因此,我对自己说:这位牧师奇Qīsūu。сom书
…… 132
421神学与当代文艺思想
给我提供了反思的材料。我可以退出教会,以反省我的怀疑。后来,这些《书简》便在与这位牧师关于堕胎问题的漫长的讨论中应运而生。问:这位牧师之所以令人感兴趣,还因为他自己既是一位怀疑者,但同时又坚信爱定会战胜死。 他是否与您个人在此期间的见解一致呢?如果爱定会战胜死,也就是说爱是最终的现实,而不是死。 但是,这一命题难道不只有在神学上才可思议吗?
答:不,我对这个命题有不同的想法。 当我爱着一个人的时候,当然是在性的范围内,不过不仅于此,如当我拥抱一个孩子时,当我爱着我的情人,或者一位女士,也就是说一个同性者,我也能体会到这种时刻,我也能体会到爱定会战胜死这一感情,即会产生时间已驻足,死已失效的感觉。对我来说,还要加上一种似宗教的体会。 不过,这些体验当然并非每天都有,人们无法召回它们。问:您在长篇小说《爱》中影射奥伯林牧师的形象。 这位牧师在诗人J。伦茨④一生中起着重要作用(G。 毕希纳⑤也在他的中篇小说《伦茨》中写到他)
,1982年您在一篇比较长的评论文中还提到他。 为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