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扈》第291章


了手让我心疼半天,怎么?现在见我没事做想磨练磨练我心境?”。
李苍苔哑然,下意识想嘲弄他拙劣的哄人法子,一抬头间便有一张眼神温柔和锦绵的脸宠溺的望着自己,女孩子大多都是喜欢被骗的,即使是知道男人给她撒了一个谎,但只要晓得那是带有善意的,就大多不会往心里去,李苍苔近两年来的确干了不少雷厉风行胆大妄为的事,但这也是在强有力的自身底蕴支撑下才能够实现的,还不是起了恻隐之心,将伸出去的碗收回来,有些不甘道:“今天的确还是有些甜,但比那天好很多了,我拿去倒了,再熬一锅吧”。
陆蒙临没给他机会,拉过她想要转身的手,夺过碗递到唇边,一仰头尽数喝尽,还不望舔一番碗沿上的糖汤,忍住被刺激到难受的嗓眼不舒服感,伸出手轻轻摩挲她柔滑细嫩到吹弹可破的脸颊,笑道:“好喝,明天我还要,不过记得要小心,女孩子家要在脸上或手上留下了疤,我倒不介意,就怕你自己心里会有疙瘩”。
陆蒙临顿了顿,搂过她的肩膀往里屋走去,柔声继续道:“你可不能委屈了自己,我现在这么拼命为了谁,还不是想要早些时候能够有足够的底气进你家大门,如果你过的都不开心了,我还争还枪还夺个屁啊,所以平时我宁愿你小鸟依人一些,照顾你是我的责任,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做的多了我反尔觉得愧疚,一个大老爷们要让自己女人去为自己东奔西跑,说出来都丢人啊”。
李苍苔心里如春天的蜜糖一样,不过在听到他最后几句话后不禁嘟起了嘴,没好气道:“我喜欢,我喜欢,我就喜欢,别人还说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一定会有一个伟大的女人呢,我才懒的去做祸国殃民拖自己男人后腿的宠姬,如果能为了你去独当一面,我何乐而不为?”。
陆蒙临苦笑:“据说沈阳军区年轻一代有好几个俊彦对我咬牙切齿,明眼里是说你这朵娇艳的鲜花插在了我这驼牛粪上,实际就是嫉妒我能吃到这么大一碗的软饭,哈哈,有时候闲暇时我想想就能乐笑起来,这一帮一肚子坏水的狗犊子啊”。
李苍苔脸颊绯红,如盛开的桃花摇曳在风中,想要结成果实后任某人采摘。
陆蒙临低头望她一眼,在看到那片映水眸子后有一股茂盛邪火熊熊燃起,陡然冷笑道:“其实对于他们这些红二代来说嫉妒我吃现成的是假的,而是嫉恨我能把你这朵在他们儿时就埋下了萌芽的花儿压在身下使劲折腾,嘿嘿,所以老子才纹风不动,我地女人,别人馋嘴又如何?谁敢打你主意,我管他爷爷太爷是什么将军,逮到机会就敲他的第三条腿,李苍苔这如今已经熟透的身子,只有老子一个人能去品尝,而且是细细的品一辈子”。
靠在他胸口的李苍苔身躯颤抖,那对炯炯有神的眼眸好似陷有一汪春水,撩人心扉。
陆蒙临猛然拦腰将她抱在怀中,感受了一番这具身躯下的万分柔软,邪笑道:“妞,大爷今天要占了你,允是不允?”。
能和四川大红衣面对面分庭抗敌的李苍苔害羞的低下头,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颤声道:“轻些,我怕”。
陆蒙临没清楚她说什么,张狂道:“管你允不允,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翻不出我的五指山”。
两具散发出炽热气息的身躯翻滚在若大的软榻上,陆蒙临如野兽一般粗暴撕开她的衣领,在一马平川解开遮盖住那对坚挺饱满的屏障后,双眼通红的盯在那两朵瑟瑟发抖的桃红尖上,一刹那间,他被这世上最美的风景震撼的有些恍惚,直到许久后在李苍苔娇羞呻吟下才回过神来,呼吸变的紊乱急促,一只手率先探向一座伟岸的山峰,不竟有些心惊,他的手虽说是属于弹钢琴的那种修长,但面积颇大,可在握住这只嫩鸽后才发现,竟然是远远都不够覆盖住,陆蒙临不禁愣在那里,心里边默默揣测,C还是D?
此时两鬓凌乱,望似楚楚可怜的李苍苔见没了下文,好奇的挪开捂住脸色被单瞧瞧打量一下,当看在他的目光所集中的地方后,忙不迭又拉回被单捂住头,半响后似乎猜到他在想什么,带着哭强颤抖道:“是D”。
陆蒙临望向她膛目结舌,伸手拉开背单趴上去,与她脸对着脸,哈着粗气欠抽笑道:“媳妇你也太不显山不显水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为什么平时我没发现过你有这么伟岸的‘凶器’,用什么法子把我的小白兔藏起来的,害的我一直以为你是稍大一点的B罩”。
似乎因为陆蒙临的目光太过锋利,李苍苔死死闭着双眼后仰起脑袋,脖间垒起的青筋让人一览无遗,加上犹如艺术家雕刻的精致锁骨,愈发散发出性感的味儿,可见他还是保持这个姿势不肯起身,她略带愤怒小声道:“平时都是用紧身裹胸包起来的,我系的紧,所以看不出来”。
陆蒙临下身早就成了擎天柱,被她这翻气若游丝带有温热气息的话撩拨过后更加狂热起,他邪笑道:“这可对身体不好,今天我让这对姐妹放松一番”。
当胸口最敏感的一丁点寸土被滚烫的温度包围后,又在这冤家柔软灵活的舌的撩拨下,李苍苔终于呻吟出声,却隐隐带有哭泣腔调,同时蕴在眼眶中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从初二开始的感情,到初三的萌芽,再到大学后的成长,她李苍苔到底翻过了几个山头?今天才把自己交给了让她无怨无悔一辈子的男人,这才会喜极而泣。
陆蒙临眼神温柔,但是动作上依旧狂野无比,解开她的腰带后,单刀直入一次性扒除了她身上所有能够遮羞的布片。
似乎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如今沈阳如今中天的女王紧紧抓住床单,内心怯弱的做好心理准备面对接下来的狂风暴雨。
陆蒙临将她额头前的凌乱刘海理到一边,柔声道:“怕吗?”。
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李苍苔突然睁开微红的双眼,坚强摇头道:“给把自己给你,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分,所以不怕”。
陆蒙临低头在她洁白的额头落下一颗浅吻,缓和片刻后,陡然力沉千斤,喉咙发出一声怒吼。
一时间,金戈铁马起,东风吹战鼓擂!
两人合~体的一那瞬间,李苍苔终于号啕大哭出声,却是死死抱住陆蒙临宽阔的背部,将脸贴在他的胸前,听闻他狂乱跳动的心脏,感受他因为兴奋微微颤抖的身躯,她觉得她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什么飞黄腾达,什么让他成壮龙,这些都变成了可以轻描淡写一笔带过的浮云,她只想这辈子,安心的依偎在他身旁,为他养儿生女,为他洗衣煮饭,每天当他回来后能够亲手为他套上自己洗干净并喷上香水的拖鞋,只要有这些,她李苍苔这辈子也就足够了。
陆蒙临又一次的低吼中,李苍苔的又一次哭声中,高峰就在这一刻如洪水猛兽来临。
满屋春意,荡漾初冬凉风,卷起千层暧昧。
陆蒙临老神在在靠在床沿抽烟,嘟嚷道:“什么狗屁饭后一支烟快活似神仙,那老子现在算是什么?神仙他祖宗?”。
李苍苔偷偷从被窝中探出小脑袋,怯声道:“你就不怕羞,全世界就属你皮盯厚”。
陆蒙临肆无忌惮将手伸进被中揉捏百莫不厌的巨大柔软,教训这敢顶撞丈夫的妇人,哼哼道:“我不皮厚你这颗白菜就要被别人拱了,多吃亏”。
似乎是因为坦诚相见过后连最后一层男女关系的胳膊也消失不见,李苍苔抽抽鼻子,仰起小脑袋反驳道:“诡辩,明明是你强来的”。
陆蒙临一挑眉,悄然加重手上的力气。
李苍苔一皱眉呻吟一声,羞怯的又躲回到被中,嗡嗡道:“哼,讲不过别人就耍这招,不理你”。
陆蒙临阴笑道:“不理谁?”。
李苍苔碍于他按在自己胸手牢不可破的手掌的淫威,委屈的选择委曲求全,妄想此坏人能够慈悲一回,放过她这可怜的女人,不料这家伙得寸进尺,一张手居然呈八字形横跨两岸,实在痒的不行,伸出头求饶道:“蒙临,求求你不要弄了,我好痒”。
陆蒙临皱眉道:“叫什么?”。
李苍苔咬咬嘴唇,低声道:“相公”。
陆蒙临捏住一颗小葡萄,笑道:“我们是现代人”。
李苍苔再次选择退步,但这一次却温柔似水许多,一声能够融化冰山的‘老公’二字让陆蒙临不禁有些飘飘然起来,居然忘记了亵玩这好不容易能够贴着肌肤把玩的嫩鸽。
李苍苔见这招有效,不竟起了点子,边误着被单爬起来边柔声道:“老公,我饿了,去厨房弄些吃的来”。
陆蒙临抽着香烟,思绪不知道飘到了哪一个九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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