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性合租的往事》第41章

“要打的也是大家一起走啊，怎么先走了。”老李显然对我的单飞行动很不满。
“我，我以为你们刚好能坐下梅姐的车就剩下我一个人呢”我继续着自己不着边际的话语来圆谎。
“快下来吧，换做雪儿的车子一起过去吧。”两辆车子同时在红绿灯面前停下的时候，我能清楚的感觉到老李高分贝的喊叫。
我偷偷的瞟了一眼雪儿，心里有种奇怪的幻想，幻想这要是雪儿让我坐过去也许我真的不能拒绝，但雪儿好像就一直静静的看着前方，仿佛没有听到我们的交谈，或许她根本不愿意让我坐上她的车子
我有些自嘲的对老李笑了笑：没事，我已经付过钱了，再说也没多远的距离。
老李也许从我的表情中读懂了什么，就没有在坚持只是对我说：好吧，那就在XXXX酒店见面吧。
绿灯闪起，也许是出租车司机也害怕我下车，乘坐的车子一下子速度快了很多。等我回过头去看的时候，发现雪儿的车子已经被甩开不小的一段距离。
我长出一口气，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马路，自己的内心此刻却变得更加落寞和凄凉。
做在出租车上一路上思绪很混乱，聚餐本应是件快乐的事情。但此时即将面临的场面却让我有种赴鸿门宴的压力感，一切的变化实在太突然了，我想这一切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自己性格的懦弱和毫无理由的冲动。
但现在做出更多的后悔已经显得毫无意义，梅姐已经这样说了，那这里就不应该我立足之地，今天我要做的就是放宽心态，努力在平静中占好最后一岗，给大家也给自己保留最后的一丝尊严。
虽然自己记忆中机会也没有阳光过或者充当一次真正的男人过。但想到今夜也许就是我最后一次见到雪儿，内心的感觉依旧是失落异常。
我毫无悬念的比大家提前到达预定吃饭的酒店，虽然梅姐已经预定好，但我没有选择先进去。因为我知道我永远不会是个主角，只是个陪衬的角色，还是习惯随大溜。
大约过来10几分钟后才看到梅姐和雪儿的车相继到达酒店门前的停车场停车，看到大家从车子钻出来后，我迅速混进队伍中，希望自己的这个举动能蒙骗过大多数人，好像我也是搭车一起过来的。
还好没有问询问我是如何来的，或许我这样不起眼的人物，大家一向都不太会留意的吧，我心想到。看到雪儿和梅姐停好车后赶过来。
我努力挤到队伍前面，争取抢到一个可以避开她们的位置，心想着要是分两座就好了，梅姐和雪儿应该会坐一桌，那我利用入场的机会抢到另外一桌就好了，这样避开了她们我也不用太尴尬。
走进包房的时候，我失望了，这个房间很大，桌子也很大，容纳我们全部人马是绰绰有余。
迫于无奈，我只好坐在老李和小梁中间的位置，心想今天晚上能让我安心吃饭熬过就好。
虽然未来很迷茫，太多的不确定性，但也许选择离开对于我这样懦弱的人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我努力压抑自己内心的郁闷和伤感，尽量装作很高兴热恋的表情和旁边的同事侃侃而谈。
没过多久，人都到齐了，也许因为是提前预定的缘故，很快菜也就一个接着一个上来了。我管不了这么多，心想快点喂饱自己早点回去吧。
还好梅姐也没说什么，感觉和平常的聚餐一样，没什么差别。只是简单的招呼大家开吃。
感觉屋子很安静，只是偶尔听到因为夹菜碗筷碰撞是产生的一点声音，也没人问今天是为何聚餐，感觉有些奇怪，但我一颗紧绷着的心也逐渐放松下来。心里还一直感谢梅姐没说出来让我不那么的尴尬和伤感。
但心里存在的一丝侥幸很快被打破了，梅姐突然举起酒杯一边说到：“今天我们有位成员要选择离开，虽然我心里很无奈。
但人各有志，希望他离开后能够有很好的发展，我们一起祝福他吧。”
听到这样的话语，我感觉自己有些快坐不住了，假装没听到是的继续装傻。但很快发现不太对劲，周围都鸦雀无声，只是听到我低头啃鸡爪吱吱作响的声音，抬头一看发现大家的眼睛齐刷刷的都看着我。
心里一下子懵了：难道消息提前泄露，他们都知道我辞职的事情了吗？
感觉自己再也没办法继续装下去了，我只好举起酒杯说到：我张XX敬大家一杯，非常感谢一直以来大家的关照，和你们在一起共事的日子是我张XX最开心快乐的日子，但有句老话说的“流水不腐”，我觉得是时候离开了，干杯。
五十八
本来还以为大家会很爽快的举杯一饮而尽，但每个人却都面面相觑，毫无反应，感觉有些尴尬。我举杯自嘲般的解释到：那我自己干杯吧。
“大家一起来吧，大家一起干杯。”梅姐的圆场避免了尴尬的出现，慌乱之中所有人都举起了杯子凑到了一起。
加上菜还没上齐前自己主动喝了不少酒，加上这次干杯，感觉酒精开始起作用。神志反应不在那么快，看每个人好像也都变得有些摇晃模糊不清。
这正是我想要的感觉，自我麻醉。
“怎么突然辞职不干了？”旁边的老李拉了拉我的衣服一脸困惑。
“没，没，没为什么，换工作不是家常便饭？”加上自己的有点刻意伪装，我的话语竟然开始变得有些结结巴巴。
朦胧中我竟然想抬头看看雪儿的反应，想知道看到我如此堕落糜烂的状态时是否她会有些感触，或者会有些心痛。
如果是以前，我知道她一定会很心痛失望。但现在也许更多的只是鄙视的眼神吧。
也许酒家让我冲昏头了，一向低调的我，竟然拿着酒杯开始一个个的敬酒。
虽然有些半醉，但我还是知道敬酒的先后顺序，我拿着酒杯摇摇晃晃的走到梅姐面前对她说到：“梅，梅姐，我，我来敬你一杯，你，你是我所有工作中遇到的最好的领导，我想以后再也不会遇到比你更好的领导了，忘不了当初你面试时给，给我的拥抱，忘不了……”
“你是来敬酒的还是想拥抱我的啊”看到我这样平时半天憋不出一句话的人突然变成这样的醉态，梅姐忍不住调侃起我来。
“两个，两个都要，敬酒也好，拥抱也好。”感觉自己真的选择彻底堕落，或者我想在雪儿面前表现出彻底的崩盘，反正我已经彻底放弃了生活，也无瑕在她面前顾及太多的面子。
出人意外的是，梅姐竟然探出身子轻轻给我一个拥抱，并在我耳边小声说到：“加油，一切会好起来的。”
不知是因为此刻自己已经极度脆弱的内心得到安慰的缘故，还是梅姐这熟悉的香水味成了催化剂，突然觉得自己竟然有想哭的冲动，但我还是努力控制住。
雪儿就在旁边，我假装没看见她，也没给她敬酒。直接转身回去一个个敬其他同事，例行公事中每个人的话语分不清是真的惋惜还只是虚伪的挽留，
杯酒之间我还故意表现出自己的颓废和堕落，我对老李开玩笑说，下去按摩洗脚记得叫我啊，一定会赏脸的。
此刻没有心情去看雪儿是做何感想，听到旁边有同事叹息说：哎，小张怎么会变成这样子呢，好好的一个小伙子。
虽然已经最好心里准备，但是听到这样的话语还是有些伤感，想到自己会变成这副样子，这又能怪谁呢？还不是一切都是自找的。
所有的同事已经敬完，有些还敬了两次。感觉自己已经有些摇摇欲坠，不知出于何种心理，还是因为觉得就雪儿一个人没给她敬酒说不过去，我拿起酒杯，倒满了酒走向她，还没等我开口，她却已经倒满酒杯站了起来，好像早就预料到我会过去找她一样。
此刻我们的距离虽然只有半米之遥，但我目前的状态的确分不清雪儿的表情是失望，心痛，还是鄙视。
还没想好要说什么的时候雪儿却先开口了：“虽然我现在已经对你没有感觉，但作为一个男人怎么可以沦落到没有爱情就如此自暴自弃呢，自己都看不起自己的人，你让让别人怎么看得起你。”
说完后，雪儿一饮而尽，独自甩门离去。雪儿的话语如同针一般直接刺向我的内心，感觉自己的酒好像突然醒了一半，手竟然有些失控的抓不住酒杯，任凭它跌落到地上，碎了。
淡黄色的啤酒撒得满地都是，我的心此刻也碎了……
恍惚间听到有人喊叫服务员来收拾的声音，接下来感觉自己好像摇摇晃晃的被别人拉回了位置上，听到周围的同事都七嘴八舌的规劝我。
“男人嘛，拿得起放得下，不能因为感情失败了就都放弃了事业和生活啊”
“是啊，我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