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市长》第122章


玫瑰连忙跟着问:“只是什么,值得你大惊小怪?”
标妹吞吞吐吐说:“还有一……地的卫生纸,那……上面还有……血,只怕还是一个处女的。”
玫瑰落了心,说:“那是他流的鼻血。不过,你还是要收一块留着的,我来时再交给我。”
在三零大酒楼咖啡厅,头发已长了一寸高的张强匆匆走来,见海兰在一个疙瘩角高举着手,一脸笑的,就在她对面坐下来,疑惑地说:“看你一脸光彩的,是不是又找到男人?”海兰“呸”了一声,洋洋得意说:“得到政府的宽大政策,给了我一条出路……”张强条件反射,不等她说完,急忙问:“你这段时间没消息,难道是进去了?”海兰莫名其妙说:“我进什么?想进你的头!”张强讪讪笑了:“你说政府,我就当是号子里的"政府",嘿嘿嘿。”海兰嘴一撇:“你呀,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说的政府,就是现在报纸上常说的"大社会、小政府"里的政府。”张强说:“是刘市长给你什么好处了?”海兰说:“叫市长呦口。他虽没出面,还是叫黎萍张罗,把那些要债的全摆平了,说只要还了利息,追债的懒得找企业的麻烦,都给我做了贷新还旧。彻底割了后患。”张强说:“就这点屁事,约我出来会面,不怕有情敌之嫌?”海兰说:“当然不是这事啊!我想动员你也参加的。”就把黎萍、鲁林山和旅游控腔总公司的老总同她在一起商谈的内容告诉了他,末尾说,“你说这事值得搞吗?那年《水浒城》差一点点在云阳搞成,说明这儿有水有山,而且他们说得对,中心城市最好的,别人比不过的,是四周都是市场。你说呢?”张强说:“好是好,就像广东的老火靓汤,熬的时间太长,而且内容也含糊。”海兰说:“你不要跟人说,要搞一个赌城,比三零在越南的那个大,跑马场也要搞,其它都是服务区,眼下先从服务区建起。”张强说:“我的妈,那是件好事,就怕老板没这大的能耐,拿不到批文。”海兰说:“也没有什么的,只是一个赌城难一点,六合彩嘛,改头换面的大有人在,深圳不是搞了福利彩券,广州搞了体育彩券,听他们说,W市推出就业彩券,都归口到"云阳娱乐城",每期按20%的利润返到市就业中心。”张强说:“你在这个城充当什么角儿?”海兰说:“我嘛,当然是娱乐城里的董事,主要负责筹建服务区。”张强说:“服务区是什么概念?”海兰说:“简单说,吃、喝、玩。吃喝,就是把全市的大排档全集中在这里。”张强说:“人家吃个排档,还得专程跑一趟,吃的费用还没有的士费多!”海兰说:“正常人家,哪有十二点吃夜宵的?要去的人,十有八九都是游打鬼!”张强说:“这话也说的是,但W市人是喜欢吃早点的,摊子给集中了,怎么办?”海兰说:“统一推出流动车,早、中餐设点送,给市容解决不少麻烦。”张强说:“玩呢?也不能叫已有的夜总会、桑拿、卡啦OK、啤酒喔都搬过去吧?”海兰说:“由私资办召开的协调会是开过了,愿意搬的,这里留规划,不愿搬的的,那就市场竞争,到时谁也不怨谁,丑话都喊在前头了。”张强说:“人家为什对你这好?”海兰说:“用官话来说,政府不论什么所有制,政策一视同仁,消除对非公有制经济的限制与歧视。艺术点来论,"刘罗锅"市长挽救失足企业!”张强说:“好,我参加,但丑话也说在前,先协议,再办事,不搞你和田桥的"身子议协"。”海兰说:“他现在混得比我好,我说他有什么用。但有一条可以明说,他图我的是一砣肉。你不一样,有一次咱俩进货,挤在一个被窝里,咱们都是清白的。这一点,他能比的了吗?”说罢,海兰拿出一份规划图,指着一块空地,解释说:”这儿是吃的,那儿是玩的。奇怪不奇怪的,服务公主可以‘三陪’,但要持证上岗,定期检查身体,这好像与精神文明总有点那个?“
张强也听得眼睛一眨一眨的,后来说:“这玩意拿不准,依我看,社会主义的叫法都在改,精神文明的说法也不能一尘不变。但无论如何,这大的事,市长不点头,就说那多市民要拆迁,也不是哪家大型企业承受得了的。我有一个很死的想法,就像掷骰子一样,槽子来了,连续十几把双,你信双,就该你赢!咱们就把他当双,往他身上押,若是连他都输了,你我还有什么输不输,赢不赢的?”海兰说:“这话不假,就这样定了,我当区长,你就是副区长,要紧的是还要拿这个项目拉点贷款。”张强说:“还差多少?”海兰说:“他们只给我5%的股份,按这个数,还差三千多万,还没开始动基础工程,我就用了一笔了。”张强说:“老毛病又来了,既是合伙人,当面锣对面鼓,该敲该打要分清的。”海兰说:“我按揭了三零城二百套住房,只收成本,为那些低档次服务小姐准备,既可卖又可出租,从中还可赚一道。”张强说:“你个婊子当不成大官就在这儿,黑心!”海兰说:“我不过说说而已,你急哪门子呵你。不过,我发现"刘罗锅"的夫人神色不对劲,凭女人的感觉,她眼里放的都是忧,心不在焉的,该不会他们间有……那个了。”张强说:“什么那个了,她脸上添了一层色锈,肚里有了……那个呗!”海兰说:“我没屙个娃,但我怀过二胎的,神色眼里该是光,不会是忧,懂吗,蒙心汉!”说得蒙心汉张强像做了女人的,心事重重的。他说:“我哪天去看看他。”
海兰说:“他有空吗?看电视新闻说,光美国就来了三百多家企业,参加中西部对外经贸洽谈会,估计几个国外城签约是有望了!”
张强没有搭腔,咬硬了腮帮子,不喝茶,掏出一支烟点上,喷出一口很毒的烟气。
42 市民性意识(上)
年关很快来临了,玫瑰与中平的关系就像W城的寒气一般,越来越冰冷。
自从那一晚栽破了鼻子,中平表面上出奇的循规蹈矩,送他上班就上班,接他下班就跟着她回家,拉他去吃饭就吃饭,不叫他吃饭,要嘛看电视,要嘛倒头睡觉,就像红楼梦里失了“灵通“的宝玉,在她的面前终日懒散不动,说话也犯糊涂,连上床干那事,她说上就上,嫌快了,他就不紧不慢,机器人的动作,嫌慢了,没二下就完了事。
起先,玫瑰心中还顾盼自雄,你熊了,竖了白旗,举双手作了投降状……可没多久,她认定了,这不是驯服,与她在心理上进行较量,抗衡,是对她傲睨自若的挑战。
玫瑰再也沉不住气,打电话问牡丹拿个主意,哪知牡丹没幸灾乐祸,只问:“他上班欢不欢,清不清醒?”
玫瑰说:“欢,就像刚出的鲤鱼,恨不得跳龙门。醒,清醒得很,谈笑风生,比姜昆说相声还有哲理,逗人搞笑。”
牡丹思忖了半天说:“这就是你领导方法的问题了,你老让他讲究形象,他索性就改了形象。”
玫瑰说:“依你的说法,是我的错?你曾经也不是跟我一个调,要对他实现‘妻管严’!”
牡丹说:“错不错你心里有一本账,你当初叫什么将军出面找我谈话,要我把第一夫人的位置拱手让给你,你不是心里绝对有数吗?你还打电话问我什么的。”就挂了线。
把个玫瑰差点噎死,这小蹄子今天是吃错了什么药,居然绕了一个圈子,抓住了时机,一吐一直隐藏在心里的怨恨:别以为你为了当市长夫人工于心计我不知道,你和他闹成这局面,是你惨遭报应的结果。
想看我的笑话?玫瑰第二次把电话拨过去,说:“你听好,无论怎样,他对我仍是言听计从。”
牡丹说:“好啊,你管住你男人是皆大欢喜。若仅仅是在我面前表功,我撂电话了。”
玫瑰说:“别撂,我还有事哩。听说你仍然固执要招标买土地,我放不下心,想提醒你,二年之后,三零要还五亿美元,为扩大规模我们是有血的教训的。”
牡丹动气了,说:“参不参与招标,你既然占了茅屋那个位置,把三零的老总甩给了我,我参不参加,以多大规模竞标,是我的权限范围,你管不着。至于五亿美元的还款,我更不怕,有小菲她们在国外的关系,起码可以延期。”又挂了线。
我说话真的不灵了,像放屁?玫瑰第三次挂通了电话,说:“贷款是可以延期,不过,到那时没有政府出面担保了。”
牡丹说:“先前既然是D市担保,为什么不能继续担保?”
玫瑰极耐心说:“先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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