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神的童养媳》第51章

到，碧瑶抓的竟然那么用力，我手一松，她竟然被逼得后退了几步，一时间竟然带起一阵巨大的旋风，将她的衣裳发丝吹起，她脸上表情扭曲，像是很用力的克制着什么。
好强的灵气，我后退了几步，心跳的格外厉害，暗想等小青蛇回来定要找他麻烦。接连着就遇到这么多情人，上一个找我吵架也就算了，这个竟然还想杀了我！
碧瑶的手狠狠的攥着药瓶，她的脸色变得苍白，过了好久她才淡淡的笑了起来：“刚才一时间……。”
“你想杀了我吗。”我愤恨的说着就要走。
碧瑶突然扑通一声倒下，我好奇应声而看，却见她倒在星云上嘴角流出血来。
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愁思了良久终于还是走了过去。她看到我过去后，悲苦的脸上扬起笑容，主动将那药瓶放在我的掌心，握住我的手。她眼里是怎么也藏不住的悲伤，语气虽是羡慕的，“能和表格共结连理……，真好。”
我一时间觉得尴尬不已，可她还是双眼空洞继续悠悠的说着，“如若是我被表哥爱着，即便会飞湮灭那也是值得的，即使不爱我，若能嫁于他也是……”她不再说下去，之前空洞洞的眼神也随即慌乱起来。
碧瑶松开了握住我的手，眼里满是流水波光。
“好好爱他。”她说。
我张了张嘴。我觉得虽然碧瑶是天后的族人，但碧瑶应该还是爱小青蛇的。如果不是我，或许今天她就是小青蛇的妻子了。但是那句对不起终究没有说出来，并不是我不想说，而是突然一浑厚熟悉的男声闯了进来，“你在这里干什么？”他语气严厉满是质问。
我向着声音看去，是多日不见的朱雀。听说朱雀是天后的兄弟，那同碧瑶就是亲戚了，要他以为是我对碧瑶下了毒手，那可怎么办。
碧瑶开口想要解释，却被朱雀的声音盖了下去。“你回去。”
“我……”碧瑶抽搐着。
“快走。”朱雀不耐烦的朝她挥手。
碧瑶水绿色的眼流光婉转，终不再说话，坐上一杆莲花离去。
我向朱雀解释，碧瑶来这里是给小青蛇送东西的，不要怪她。
朱雀脸上神色今日有些严肃。“罢了，我来，是要带你去见一个人。”
“谁？”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不安起来。
“天后。”朱雀的声音飘渺，和那一幅严肃的面容极其不协调。我的心也就更加慌乱了。
虽然说是要见天后，朱雀却是一路将我领到了炽龙宫。站在炽龙宫的正殿前，朱雀忽然拉住了我的手。“你若回来，我一直在这里等你。”我没有去看朱雀的表情，也没有回答他，只是轻轻的挣脱了他拉着的手，深吸一口气脚步坚定的朝殿内走去。
正殿和往日不同，以前一进来便会被一阵华光刺得睁不开眼，今日进去时，却是一片灰暗。直到我走到主座前，才看到坐在上面的天后。虽然依旧一身金色华服，但却因为没有了以往一身刺得让人睁不开眼的华光，而显得颇为普通。
我从来没有看清过天帝天后的样貌，因为每次见到他们，周身都被一层至高无上的华光所笼罩着，看起来来威严无比，让人无法直视。只是今日，若不是那一身象征着至高无上权利的朝服，我几乎不能将眼前这个年轻的甚至带着稚嫩脸庞的少女和庄严威仪的天后划上等号。
一片灰暗中，天后手搭在靠椅上撑着头，表情看的不太仔细，可虽然如此，却还是有着一股迫人的威严。
“你就是你？”天后的声音清脆稚嫩，和我见过的一个人很像很像，仔细看来，甚至连样貌都很相似，只是……那人的眼睛是黑色，而天后的眼时墨绿色的。
“是。”我一直抬着头看着她的脸，想要从她脸上捕捉到任何一丝情绪。可因为灰暗的殿堂而看的不太仔细，天后只是慵懒的靠着椅背，一脸的淡漠。
“嗯……”她一动，屋子里就响起玉环相扣之声。“也没有众仙家们说的那么一无是处，但比起碧瑶……终究还是差了些。”
我听她说着，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回话，毕竟碧瑶也是她的侄女，话说多了容易出错。
“那日，风儿说要娶你过门被天帝一口回绝。我这个儿子从小性格就像他父亲，眼高于顶，孤高自傲，从未将谁放在心上过，可这次却为了你在凌霄殿外跪了一天，我便擅自答应了他……可以考虑。”
天后所说的这些我从来没有听小青蛇提起过，当然他也从来不会在我面前说起这些事情，只是突然想起那日紫星姑姑的话，我记得她问我，为什么不问小青蛇去哪儿了……
“现在见你，应该不算晚吧？”
天后的声音虽然稚嫩，但却每句话都是淡淡的，听不出任何一丝情绪，我想这便是仙家所追求的极致了吧。我发现和这种高品级的天神说话真是费脑力，话说那日小青蛇就说过你会来找我，害的我等了这么些天，你说晚不晚，竟然还来问我，真是没有一点自知之明。
“我和天帝都不是凡间俗人，并不在乎门第之别，更不会去管束后辈的私事。如若寻常，你和风儿之事我与天帝都不会去管束，只是很多事情并不是你我能够去控制的。虽然说风儿生下来便是炽神，但即使是天授的神，很多事情也是身不由己的。”她顿了顿，终于将目光转到我的身上：“风儿出生下来就注定了陪伴他永久之人，只是这个人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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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完；差点就冷笑出来；难道碧瑶就是吗？这三界之中谁不知道他命定的人是炎神；但是炎神不早就作古。我看着天后的脸，怎么看这么觉得虚假；竟然不自觉的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天后对我那些妄言还是淡淡的没有一丝情绪；像是在徐徐的念着手中的书本，“在炽风未诞世时；上任炽神因为爱上了凡间女子而负了焱神；焱神为了保住触犯天条的炽神遂将那罪过全降于凡女身上；将她魂魄驱逐到三界之外的魔界地狱。只是，焱神怎么也没有想到，炽神为了那个凡女自灭了神体；和那凡女一样魂魄永远漂泊于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中。”
不在五行中。我想起了银河那些美轮美奂的星云。
“如此一来，焱神终日郁郁寡欢最后也自行陨灭肉体，魂飞魄随炽神而去了。只是……”她的声音扬高：“焱神终究还是心有不甘，于是死前遂立下诅咒。”天后深深的吸上一口气，露出了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悲伤：“汝婚，而爱非吾者，其所爱，世人唾万人轮，三界弃轮回去，终不得。”
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完整版的诅咒，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隐约为焱神而感到悲伤。
天后眼如黑夜里的不动的明星，终于在风吹过时，从空中滑落下来。可随后，那颗星又马上被其他星取而代之，天后的声音依旧如常，像是刚才从未发生。“你愿意吗。”
“不愿意。”我傻啊，怎么可以能愿意被世人唾万人轮，被三界抛弃，被去除轮回。
天后平静的脸终于笑了起来，但我很快就让她的笑容僵硬在了脸上：“但我还是愿意嫁给他。”
“即使有诅咒？”天后加重了语气。
“那有什么好怕的，我相信他。”我说着就朝那后面的屏障看去，我知道他一直在后面，即使一切黑暗，即使没有任何形迹可循，但我知道，他肯定在那里，而且还在那里得意的笑。
台上的天后高高在上，遥不可及，她沉默了很久很久，就像是百年。终于她坐直了身子道：“风儿，出来吧。”
然后我就听到了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脚步声，大殿里的浓雾也渐渐的散去，圣光布满了整个大殿，照亮每一处角落，天后的脸又变得看不清楚起来，可小青蛇那张满是意气风发的得意笑脸却随着那圣光越来越清晰。
“多谢母后成全。”他说完就朝我走来。
他的眼在圣光的照射下散发着灼热的光，将我团团围住，带着得意且戏谑的笑。
“如此也终于了却了我的心愿。”天后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显得格外神圣和威严：“天帝那你不必担心。”
他并不理会天后，而是直接朝我走来，起眉眼一挑，调皮说到：“娘子，为夫马上带你回家。”说完他轻柔且迅速的将我抱起。我被他抱起时，突然心狂跳起来，很害怕很不安。但不知道为什么，在接触到他温暖的胸膛时却又平静了下来。我揽着他的肩膀，朝台阶上看去，那儿却什么也没有了，合着那代表天界至尊无上的华光消失的一干二净。
我和小青蛇的婚事在天界炸开了锅，一时间天宫满是哀嚎声和狂喜声。那些赢了修为和宝贝的神仙们张灯结彩鞭竹花炮轰鸣，而那些输了的则是哀嚎满天飞，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