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校花控》第3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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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要是怕的话,随时跟我说,我随时放你下车……”
路上,洪爷忽然又头也不回地朝着我笑道。
的确,此时此刻我的心脏似乎都已经“扑通扑通”跳到了嗓子眼儿,但是下车这种事儿,还是算了吧……
我觉得,我做的没错,虽说前途吉凶未卜,而且如果出了事儿,最对不起的自然是家里人,但是,我想不管在哪个年代、什么年岁,忠义,永远是人身上最宝贵的品质之一……
为了这两个字,无论付出什么我都愿意,因为它值得……
路上,洪爷又打了个电话儿,给二龙,把今天晚上的事儿都告诉了二龙之后,二龙直接在电话儿里骂了起来,拼命地喊着要为洪岩报仇,好在洪爷一句话就把二龙给镇了住,告诉他不要轻举妄动,毕竟,眼下这件事已经单纯的变成了新洪门的内部矛盾,跟他二龙堂已经没有什么别的关系了……
二龙虽然急于为洪岩报仇,但是洪爷都亲自发话了,他自然也不敢不听,毕竟,洪爷可是在道儿上混了二十多年的老前辈了,论声望、论资历以及论人马,哪个都凌驾在二龙之上,这一点,二龙哪儿敢不承认?于是,也只能暂时应下了洪爷的话。
不过,洪爷最后挂电话儿之前,还是故意跟二龙说了一句:“兄弟,假如最近这段时间我出了什么事儿,那么无论如何,洪岩的仇你也得替我报了……”
没等二龙说话,洪爷就直接挂断了电话儿,很快,车就停在了洪岩的洗浴会馆门口。
因为这个会馆的最大股东就是洪岩,所以洪岩出了事儿之后,会馆也就跟着一起停业了。
虽说是停业,但只是把大批外招来的服务员和小姐都给遣散了,但是新洪门那些被安排在这儿工作的兄弟却还没有离开,一直在负责打理着硕大的会馆,龙威,也没有走。
下了车之后,我和洪爷一左一右架着周雪菲就往门里走,虽然现在是凌晨四点多,但是会馆里已经是灯火通明了,十多个新洪门的混混都立在门口儿等着迎接我们……
准确的说,是等着迎接洪爷才对……
正当我们就要走进大门时,光头龙威也面无表情的从里面迎了出来,一看见周雪菲跟我们在一起,脸色瞬间一变,惊得愣在了原地,半天再没说出一句话来……
直到洪爷拉着周雪菲走到龙威面前时,龙威才终于缓过了神儿来,赶紧为我们打开门,让我们先进去……
进到了会馆里面之后,早已恭候在会馆里的一群新洪门兄弟立刻齐齐地喊了一声“洪爷”,不过,洪爷眼下根本就没有心思理他们,于是转过头去不动声色地问了龙威一句“二爷呢”,虽然洪爷的声音很低,但却还是吓得龙威一个哆嗦,赶紧告诉洪爷,二爷已经在后厅里摆好了酒席,恭候大驾了……
酒席,又是酒席,也许是以前“鸿门宴”和“单刀赴会”这两个故事给我落下的病根儿吧?现在我一听到酒席这两个字,心里就总会燃起一种隐隐的不祥,总觉得可能会出什么事儿一样……
不过,进都进来了,现在想退出去当然已经来不及了……
这时,洪爷挥手示意立在两旁的一群人马全都离开,拉着周雪菲径直就走向了后厅,我也赶紧战战兢兢地跟了上去,期间已经吓得不敢多说一句话了……
进了后厅之后,果然看见硕大的大厅的正当中,摆着满满一桌子酒菜,二爷洪豹正坐在偏座上抽烟呢,一见我们来了,赶紧扔了烟站了起来,顺势就把桌子最北面的椅子给拉了出来,朝着洪爷拱手喊道:“大哥,请坐,请上座……”
第390章锋芒
上座即是坐北朝南,眼下虽然已经不讲这些了,但是民间有些地方还是有这种规矩。
《史记•律书》有云:“不周风居西北,十月也。广莫风居北方,十一月也。条风居东北,正月也。明庶风居东方,二月也。”
风有阴风与阳风之分。
清末何光延在《地学指正》中指出:“平阳原不畏风,然有阴阳之别,向东、向南所受者温风、暖风、谓之阳风,则无妨。向西、向北所受者凉风、寒风、谓之阴风,宜有近案遮拦,否则风吹骨寒,主家道败衰丁稀。”
这就是所谓的要避免西北风。
而依照风水学表述:其一,以五行的木为东、火为南、金为西、水为北、土为中。其二,以八卦的离为南、坎为北、震为东、兑为西。其三,以干支的甲乙为东、丙丁为南、庚辛为西、壬癸为北。以地支的子为北,午为南。其四、以东方为苍龙,西方为白虎,南方为朱雀、北方为玄武。或称作:“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吴兴志。谈起》记载穴代号兴郡治的布局:大厅居中,谯门翼其前,“卞苍”拥其后,“清风”“会景”“销署蜿蜒于左,有青龙象。”“明月”一楼独峙西南,为虎居之形,合阴阳家说 。
所以,古代把南视为至尊,而把北象征为失败、臣服。宫殿和庙宇都面朝向正南,帝王的座位都是座北朝南,当上皇帝称“南面称尊”;打了败仗、臣服他人“败北”、“北面称臣”。正因为正南这个方向如此尊荣,所以过去老百姓盖房子,谁也不敢取子午线的正南方向,都是偏东或偏西一些,以免犯忌讳而获罪。
久而久之,也就有了“坐北朝南”一说,面朝南面,则为至尊无上。
所以,桌子最北面的位置,自然该是洪爷的无异。
洪爷自然也没推辞,见二爷已经为自己拉开了凳子,洪爷索性一言不发地坐了过去,一伸手,又示意我坐到他的旁边去。
我也没客气地直接落了座,二爷则 落座在了洪爷的另一边,龙威却没有坐下,而是笔直地立在了一旁,就像是个称职的保镖一样。
“龙威,你也坐下吧。”
洪爷一见,直接也朝着龙威招了招手说:“咱都多少年的老兄弟了,这些年死死伤伤、走得走散的散、进去的进去,就剩下你还一直在我身边了,就别跟我客套了……”
龙威低着头犹豫了一下儿,于是,也径自坐了下来。
这时洪爷忽然又朝着龙威笑问:“龙威,咱兄弟俩……认识了多久了?你看我这脑子,怎么想都想不起来了……”
“大哥,我上个月刚过了三十六岁生日,咱俩整整认识了三十六年了……”龙威沉沉答道。
“三十六年?哎哟我操,咱俩已经认识了这么久了吗?”
“是啊,大哥。”龙威点头笑了笑,接着说:“你忘了吗,咱一个村儿的,住前后门儿,当时我妈怀着我下地干活儿,结果突然要生、肚子疼得受不了,躺在地上满地打滚儿,多亏你妈下地干活儿时路过,结果在麦地里给我妈接的生,所以后来我妈给我起了个小名儿,叫‘田娃’……”
“呵呵,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哎,是啊,咱俩都认识三十六年了,时间过得真快……”
“是挺快的,十六七岁时候咱俩偷村长家棒子面儿,结果被抓到后吊在房梁上拿皮鞭子抽的事儿我还清清楚楚记着呢,一转眼,就都剩下一把老骨头了……”
“恩,那事儿我也记得,你讲义气,明明是我饿得不行了,想去偷,结果你替我把事儿拦了下来,说是你出的主意,结果比我多挨了好几鞭子……兄弟,当时那事儿,我还没来得及谢你呢……”
洪爷说着自己倒了杯酒,往桌子面儿上一磕,直接昂首一饮而尽。
龙威一见,吓得赶紧站了起来,拿过酒瓶子就自己也倒了一杯,双手捧着喝了下去,这才敢坐下。
坐下之后,龙威立刻又笑了起来:“大哥你不用这样,你是我大哥,为你顶事儿是应该做的,再说了,当年要不是你妈给我妈接生,没准儿我这条命当时就没了……”
“呵呵,说来也是啊,龙威,我的兄弟,这些年你确实为我顶了不少事儿,够意思!”洪爷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接着笑道:“就拿咱在东北背命案的那事儿说吧,你替我拦了事儿,结果害得自己蹲了十几年的苦窑,兄弟,我欠你的……”
“大哥,您别这么说,真的,咱都是兄弟,实打实的兄弟,你说那些就显得远了……”
“也对,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这个当哥哥的,也就不跟你拐弯抹角了……”洪爷一边儿说着话,一边儿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忽然又笑了起来:“龙威,作为兄弟,你对我这个老哥哥确实够意思了,可是,洪岩也是咱兄弟,你怎么就对他那么狠呢?”
这话一出口,我清清楚楚扫见龙威满是横肉的脸上一阵抽搐,更忍不住和二爷偷偷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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