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悲恋》第42章


于氏见丈夫脸上有了笑容,也开始有了笑容,说:“好了,这下睡吧,别担心了,早上好早起来配合我。”
于是,二人半夜定好了计,起早于雪生起来要早吃饭去上学,于是先把饭做好了,到外面见美生从房内出来了,一根已经在树上栓好了的绳子,于是将头向绳子扣内一伸,随即用腿把板凳蹬狠狠声大一点的蹬倒,将身子吊上了。
于雪生正要上厕所,门口东面倒板凳的响声吓了他一惊,一看母亲在屋门口东面的树上上吊了,就忙惊叫着跑上来,一把抱住母亲,大叫:“妈,你这是干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这样啊?”随即哭起来大叫:“爸爸,姐姐,快都出来看吧,妈吊上了,上吊了。”
于里为一听,和于雪怡一前一后跑出来。于雪怡一看妈吊在树上惊得放声就哭,于里为见儿子已经抱住了于氏,就故意放声惊叫,但不忙着放:“孩子他妈,孩子他妈,你怎么能这样啊?再愁,再难过,再想不开你也不应该这样啊。”
叫着,叫完了,这才赶急和于雪怡于雪生把于氏放下来。于氏被这一顿吊,却果真没有了气,于里为一看有假惊一下子变成了真惊,就真的大叫着哭起来,又哭又叫的向于是嘴里吹气,什么你死了我也不活了,一边说,一边做人工呼吸,费了好大劲,于氏这才醒过来,“啊”的一声长出一口气,随即又意识过来的哭起来说:“啊呀,你们为什么要救我呀?让我吊死了吧,我不活了,眼瞅着家里的鸡都死了,贷款人家李家才帮还上,转眼咱就再对不起人家李家,我还那有脸活呀,如今到了这个地步,再到那里去弄这么多钱还给李家呀?可愁死我了,这愁日子我过够了,我一天也不想着过了,如今女儿也不听话了,连妈的话也不听了,这日子让我再怎么过啊?我今天死不成,我明天后天,我一定要不活了。”
于雪怡听了,含泪难过的说:“妈,你千万别在这样了啊,你千万别再这样想啊,女儿再不敢了,女儿再听你的话就是了。”说着,两手捂着脸哭起来。
于里为一看,见于是这一招果真管用,心里暗自高兴,但又不好笑出来,就装做难过的安慰于是,又装作自己没有办法度过眼前的难关,才让于是这样,就装作在那里愧疚的难受。于雪怡两手捂着脸哭了一会,就又说:“妈,你再去和李家说说吧,为了这个家,我就同意和李晓双了。”说完,捂着脸哭着跑进了屋。
过了两天,于氏被吊的脖子恢复的不疼了,就又去了李家庄李晓双家。但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她这次去了李家并没有同上次一样受欢迎,李家的态度而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竟对她冷冰冰的。
李玉德和李氏道没说什么,而李晓双自己一口气拒绝了她,再不管她怎么解释,怎么说明于雪怡已经同意了,可李晓双就是再不松口,任凭着于是再怎么劝,怎么说,李晓双再就是不答应了。
李氏见儿子再没答应,就也跟着板着脸说熊话:“俺李晓双不论到了那里还从来没有这样过,就到了你们伊家庄上,什么蛤蟆狗,又豆饱,又第三者,外号可叫的多了,可难听了,就你们伊家庄上的人嘴不知都怎么那么巧,你当俺晓双成什么人了?俺也是要挑挑拣拣的,象你们于雪怡那样的,跟这个跑跟那个跑,俺还看不中呢。”
于氏一看李氏都说出了这样的话,见李晓双坚决的再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就只好作罢,心里再没有折了,就只好垂头丧气的从李家庄回来了。于雪怡见母亲从李家庄一回来,又哭,但于是什么话也不说,于雪怡见母亲不高兴的样子,知道这可能是李家李晓双不同意了。想到这里,就又默默的回到里间,爬在炕上又自己难过的哭了。
到了晚上,于氏把去李家庄的经过从头到尾向于里为说了一遍。于里为听了,没吱声,直叹气,于氏说:“也没有象李家这样的,一会儿没达到心愿就不愿意了,什么感到养个好儿子也好,还不是真的长的不如个人高吗?还蛤蟆狗豆饱,屈了他们了吗?养这样的儿子,还用这样傲慢?不是看着他家条件好,谁会看中那个小豆饱。来的时候不知在街上听到谁叫他小豆饱小蛤蟆狗,我去了他娘还跟着为咱村里都叫他小豆饱蛤小蟆狗不愿意,说熊话给我听,养这样的儿子也能说出口来,小豆饱小蛤蟆狗还不是真的象吗?”
于里为一听,说:“现在再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人家的钱怎么办?总不能不给人家吧?”
于氏叹了口气说:“唉,你认为我心里不愁吗?不急吗?今日我在李家受的气也不少,可这又不能一天两天就能想出来的办法,我的心里也在想呢。睡吧,啊?今天我奔走了一天,也困了,你不睡我要睡了。”于氏说完,呼呼一会就睡过去了,于里为只得又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伊家庄本来就不大,再说这事又发生在支书于里为的家里,尤其于里为打于雪怡的事,第二天就传遍了全村,传进了伊方俊的耳朵里。伊方俊一听到于雪怡昨天晚上回家挨了于里为的打,心一下子疼得用拳照着自己的胸脯上猛打,后悔自己昨天晚上的作为,恨自己昨天晚上的糊涂,不能原谅自己昨天晚上的过失,他把自己狠打了一会,又含泪问自己为什么还不想办法去救于雪怡?他忍着心疼含泪坐下来,心里极力的想着应该怎么办,最后他含泪离开了家,来到刘四婶的大门外,用手帕擦干泪,终于推门走了进去。
一进门见到刘四婶,伊方俊难过的一句话也不说,就泪控制不住的给刘四神跪了下来。刘四婶的男人没在家,刘四婶被伊方俊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了一惊,认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是什么事让伊方俊突然进来还用这样的向她下跪,就忙让伊方俊赶快起来。但伊方俊不起来,请求刘四婶答应他个请求。
刘四婶问:“什么请求,你起来说吧,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一定答应你。”
伊方俊说:“刘四婶,你能办到,这件事只有你才能办到,别人再都不行,因为别人都不敢去这样做。”
刘四婶问:“什么事别人还不行还不敢做就我行我敢?你快说出来我听听。”
伊方俊说:“请你到于里为家里去给我做媒,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
刘四婶听了,风言风语曾经听到过伊方俊和于雪怡有那么回事,但于里为死不同意,于氏听了伊方俊这么一说,也感到有点为难,眉头皱了皱,就没有立刻说话,而是犹豫了一会,见伊方俊跪着不起来,且眼泪汪汪,就咬着牙硬着头皮说:“好吧,我答应你,你起来吧,不过成不成我不敢保证,我只能尽力去试试,于里为难说话,这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又是村支书,这你更知道,谁也得罪不起他。伊方俊,话说到这里,我再不得不说你几句,你说你和谁计较不好?你怎么偏去和他计较呢?听说为党员的事选支书你们还打了起来,如今你又要和他女儿于雪怡这样,这让谁看来也是不容易成的事,你当时不好忍一忍?”
伊方俊听了难过的说:“刘四婶,当初那都是过去了的事了,当时谁也不会想到会是这样,我和于雪怡的事一个村的你也不是不知道,难道你就眼睁睁看着我们不管吗?你只要能劝说好了于里为,就是让我去认错我也愿意,于里为提的所有条件我都答应。”刘四婶说:“你起来吧,我答应你,这两天我先摸摸底听听风声,这个媒我一定给你去做,但既然插了手就要想办法做成,如果不想着做成你也不回来找我。”伊方俊听了含泪高兴的起来说:“刘四婶,太谢谢你了,我伊方俊一辈子也不会忘记你。”刘四婶说:“本村本庄的,怎么还用这么客气?做媒是我分内的事,只不过这次不是那么容易,但你也不必放在心上,你快坐吧。”
伊方俊听了,连说谢谢,太感谢你了,便激动的坐了下来。
这刘四婶是村里有名的媒婆,年纪虽说不大,四十四五岁,但嘴能说会道,靠她的一张嘴,不知成全了多少对年轻人。据说,她已经做成了四十多合媒。她长得虽然一般,但你仔细看上去,她又自有她不一般之处,她天生就生了两根柳叶弯弯眉,鲫鱼状眼,眼内黑的多白的少,她皮肤虽然不太白,但很细,让人看上去细的象玉,她的头发也很细,但又很黑,向后梳成齐脖女人发型,方长脸平时说起话来眉动眼也动,她的眼总是给人一种会说话的感觉,她的嘴唇很薄,但又形状好看,通常说起话来小嘴一动,说笑还没笑,说不笑还又笑,一口雪白的小牙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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