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吴三桂》第2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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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孩子又问道：“请问大将军，我们要为您干多少年的活？干什么活？”
我看了看她们说：“看家护院，出力当兵，你们是做不来的。只能做一些后勤工作，照顾本将军的家人，或者去山海关照顾行动不方便的老人。要是你们会写字的话，可以去学校教书。学校就是私塾，教一些孩子们读书写字。一般来说干五到八年就可以有自由了。要是留下的话，不但有工钱可以拿，而且给你们介绍丈夫。夫妻都在我这里工作的话，免费送他们一个住的地方。”
第八十回　娱乐三
我的话令大家大吃一惊，艳儿姐姐和吴之芳也没有想到我已经把工作做到了这么细。这些年来她们没有去山海关，所以并不知道山海关已经现代化了。在我管理的山海关里，所有的男人都学打仗，妇女们也一个个是后勤能手。孩子们几乎都上学了，特别是女孩子，我要她们都学会一系列的本事。例如战场急救、简单的伤口包扎处理、后勤管理还有药物应用。男孩子出于自愿，可以优先考虑进入我的军营。
女孩子们虽然受过严格训练，但是她们毕竟是女孩子，她们一听说她们将会获得自由，就开始高兴起来。她们最大的一个不过二十二岁，最小的才十六岁，就算做最不赚钱的工种，也不过八年而已。八年之后，最大的一个不过三十岁，最小的二十四岁而已，以后她们就是自由人了。不但可以回家乡见亲人，而且可以自己找一个喜欢的男人成家。这是所有舞姬都不敢想象的事情，因为她们以为自己没有可能成家，就算成家也不会是自己喜欢的男人。
大家高兴之余，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自觉自愿地献艺。这些女孩子的本事真的不小，有的跳舞跳得眼花缭乱，有的吹得一手好笛声，有的有一口好嗓子，有的精通一些古怪的乐器。在她们的带动下，陈圆圆也暂时忘记了不愉快。
轮到陈圆圆献艺了，我听了陈圆圆唱了一首《念奴娇》后，忍不住说道：“圆圆，不如表演一回琵琶独奏。”我在后世的时候，多部影视作品中，都提到陈圆圆会一手好得不得了的琵琶。
陈圆圆用一种古怪的眼神望着我，对我说道：“大将军，您怎么知道我会弹琵琶？在江南的时候我会跳舞，会唱歌，也会吹洞箫。但是不会弹琵琶，也没有机会学过琵琶。你怎么知道我在皇宫里学会了弹琵琶的？”
原来琵琶是北方乐器，虽然在南方也有，但是精通琵琶的高手并不多。陈圆圆从小学的是最好的，请的老师也是行内最顶尖的。所以陈圆圆有一副好嗓子，会跳好舞蹈，但是就是不会弹琵琶。到了皇宫之后，她发现宫中有不少高手，更有几个精通琵琶的高手。陈圆圆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于琵琶有一种特别的感情。所以在皇宫里，偷偷学了一手琵琶。但是从来没有告诉别人，也没有在人前表演过。
我笑了笑并没有解释，其实是我没有办法对她解释。总不能和她说我是一个来自未来的人吧。这么说的话，不光是她，就连其他人也会以为我得病了。
陈圆圆小声地说道：“大将军，琵琶我会弹，不过学的时间不长，希望您见谅。还有我才学了三个曲牌，一个是《大江东去》，一个是《春江花月夜》，还有一个是《十面埋伏》。不知道您要听哪一段？”
我没有说话，艳儿姐姐却说道：“你也会弹《十面埋伏》？那好，我们一起弹一曲。你用琵琶，我用琴。看看我的水平有没有退步。”
第八十一回　娱乐四
艳儿姐姐一边说话，一边看着我。我也知道艳儿姐姐这个眼神的意思，我和她都不会忘记那时候所发生的一切。当时我和艳儿姐姐一起被信王朱由检利用，几乎是软禁在太平楼里。每天我喝酒聊天，艳儿姐姐却和一个琴师学了这个曲目。一晃眼二十二年过去了，十四岁的我成为了一个名震天下的大将军，而当年艳绝京城的艳儿姐姐却已经开始苍老了。
吴之芳为艳儿姐姐拿过来一张琴，陈圆圆的琵琶是一边早就准备的各种乐器中的一件。陈圆圆并没有马上弹琵琶，她习惯性地调试着音调。看来这个陈圆圆对于乐器真的很在行。
艳儿姐姐看着这个陈圆圆，发现这个陈圆圆有点眼熟。渐渐地艳儿姐姐想起了一个人，一个她不愿意去多想的人。明霞，大明公主明霞。当年的明霞也是这个样子，虽然年纪不大但是也是这么认真。明霞也会弹琵琶，也是每一次弹琵琶之前都是要调音。明霞的琵琶是自学的，没有人教导她，也没有人听过。就连我也只是听说过，没有真正听到过。但是艳儿姐姐在张太后的宫殿里，亲耳听过一次。艳儿姐姐眼前出现了一种幻觉，好像眼前的这个女孩子不再是陈圆圆，而是那个明霞。
虽然这两个女人没有见过面，更没有一起合作过。但是两个人的合作相当成功，艳儿姐姐一改琴音为主的方案，配合陈圆圆的琵琶演奏出不下于国手的琴音。不得不承认一点，陈圆圆的琵琶有一点瑕疵，但是由于艳儿姐姐的掩饰和配合，两人的合作相当成功。大家都听傻了，听呆了。就连始作俑者吴之芳也傻了眼。
《十面埋伏》是古曲谱，说的就是楚汉相争的时候楚霸王项羽被韩信的大军包围，突围不成之后，楚霸王项羽的爱妾虞姬自杀，楚霸王被逼在垓下自尽的故事。主体中虽然有虞姬和楚霸王项羽的感情，但是多得是战场的厮杀和萧杀之音。没想到这两个女人联手之下，不但表现出战场的残酷，更加体现出虞姬和项羽的无奈。艳儿姐姐经历丰富，见多识广。陈圆圆从小被人训练成一个舞姬，取悦一些年纪可以当她父亲、爷爷的男人。心中的悲愤还有渴望爱情的冲动，更加使她理解虞姬和项羽的感情经历。
当她们演奏好后，我拍着手对她们说道：“好，真的很好听。姐姐，你的本领越来越大了，已经到了大音如希的境界了。圆圆，你的琵琶也不错。但是还有一些细节问题，需要多多练习。圆圆，以后多多请教艳儿姐姐。姐姐，你有空的时候也多多指点圆圆。”
陈圆圆不是一个傻瓜，听出我的话中意思。我是把她托付给了我的夫人艳儿姐姐。陈圆圆马上对着艳儿姐姐行礼，她不敢叫艳儿姐姐为姐姐，一口一个夫人，证明她没有抢走我的意思。
第八十二回　娱乐五
我的话，还有陈圆圆的动作，不但令艳儿姐姐很高兴，就连一边的吴之芳也已经笑得花枝乱颤。一边的夏侯相国不懂，看着自己的妻子吴之芳。吴之芳暗中对他说道：“傻瓜。当初二夫人进门的时候，父亲大人是要二夫人自己去找母亲大人。没想到二夫人没有真心诚意拜见母亲大人，导致二夫人不把母亲大人放在眼里。如今父亲大人这么说话，就是要母亲大人好好教这个陈圆圆。也没有给陈圆圆一个确定的名分。只要将来母亲大人教导好陈圆圆之后，也认陈圆圆当女儿的话，父亲大人总不能娶自己的养女当老婆了。再说这个陈圆圆很聪明，不叫母亲大人为姐姐，只叫母亲大人为夫人。证明她没有意思当父亲大人的女人，更不敢和母亲大人分庭抗礼。这种聪明的女人在家里，不但不会有事情发生，而且会很好相处。”
艳儿姐姐的心情明显好了一些，也借着这个机会对我说道：“今天高兴。不如老爷也露一手？我也想看看你的功夫怎么样了。”
我笑了笑，不要说舞姬不知道，就连吴之芳也不知道我懂音律。
大家都以为我要表演功夫，不知道我是舞刀还是耍枪的时候，我已经来到艳儿姐姐弹琴的地方。不顾大家的惊讶，我随手一拨琴音。艳儿姐姐是最镇定的一个，吴之芳明显是最吃惊的一个。陈圆圆眼神里带着一丝的惊讶之余，多了一种深不可测的意味。她越来越觉得我是一个深藏不露的人，我的底牌到底有多少？
我笑着说道：“好久没有弹琴了。大家不要见笑。”说着我坐在凳子上，定了定神。深懂音律的大家，都知道我这是在稳定自己的情绪。能够知道稳定情绪再弹琴，可见我的水平不会太低。
我静坐了一会儿之后，抬起双手放在琴上，不久之后一阵并不太响亮的琴音响了起来。大家都是内行人，马上听出我弹琴的曲目是古曲《高山流水》。吴之芳也从小和艳儿姐姐学琴，她第一次学的整曲就是这一首《高山流水》。她当然知道这首曲目之中有好几个关键所在，弹好了就有神韵，弹不好的话就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