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丑奴》第136章


“快放开我,救命啊……救命!”思君不断挣扎,躲避着他凑上来的脸。
“哈哈,叫吧,那些个女人,哪一个不是这么叫的,最后还不是被我收拾得服服帖帖?”阿福更加狂妄了,似乎女人的尖叫声能够让他莫名的兴奋。
这放荡的笑声,竟然有种错觉,好像在哪里听过。
思君无暇去想,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赶快脱身。
“哎哟……疼,疼!”
正在思君想着怎么挣扎逃走时,被紧抱的腰身突然被释放,回身一看,却见陌香出现,一只手钳住了阿福的手,将他反手一握,扣住了她。
“好你个大**,竟敢对我家思思无理,我割了你!”陌香气愤地道。
还好陌香出现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不过她还是改不了口无遮拦的毛病,说出的话直白露骨。
阿福一听陌香那么说,当即吓得两腿打颤,求饶道:“姑奶奶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两位奶奶,求你饶了我这次吧。”
“呸,谁是你奶奶,失了我的身份,我才没有你这个龟孙子。你欺负思思,我就要让你断子绝孙。”陌香继续吓道,就要出手。
阿福这下更是吓死了,继续求饶。“这可是我养家糊口的东西啊,姑娘万万不能割啊!”
思君听后忍不住噗笑一声,没见过有人这么求饶的。
虽是已婚女子,听到这么流里流气的话都要害羞,难道陌香真的要割了他不成?思君都要被陌香吓呆住了。
“陌陌,你还是放了他吧!”思君心想,自己幸好没有被他侮辱,也不必这么惩罚他。
阿福见思君求情,当即一幅委屈的样子看着思君,只差眼泪没流出来了。“小的不该贪图姑娘的美色,求姑娘饶命啊!若是没有了命根子,还不如去死啊!”
“好啊,那我现在就杀了你,反正这里荒无人烟,杀了你也没有人知道。”陌香知道思君心软,但是这歹人着实可恶,竟然无耻地向思君求情。
“姑奶奶我错了,不要杀我!”阿福吓得全身发抖,竟湿了裤裆。
思君掩住口鼻,不再看他,看来这个人胆小如鼠,也不是什么大恶之人,只不过是贪恋美色,不必受此责罚。
“陌陌,放了他吧!咱们也快点回去,免得家里担心。”思君劝道。
陌香本来就没有打算要杀他,只不过是吓吓他而已,没想到这个人胆子这么小,竟吓得尿都出来了,再抓着他只会脏了自己的手。
“今天我是看在思思的面子上饶了你,下次再被本姑娘看到你欺负人,我让你连尿都撒不出来。”陌香威胁道,用力一推,放开了他。
阿福得到了解放,命根子要紧,赶紧连滚带爬地跑了。
“陌陌,你这张口无遮拦的嘴啊!”思君故作生气地看着陌香。
“我本是乡野女子,不懂那些文邹邹的东西,谁叫他欺负你来着。”陌香不服气地狡辩。
思君轻笑一声,拿她没办法,要不是她,或许今日就要遭到羞辱。
只是,那男人放荡的声音,还真是熟悉,又听他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什么庸脂俗粉,什么养家糊口的命根子,还有,什么香味勾、引?这人到底是干什么的?
“陌陌,你听我说!”思君说着,便覆在陌香耳边嘀咕。
☆、第四章 第一次亲密接触
倚香坊。
桐城最大的青楼,便属倚香坊没错了,不管是白天夜晚,这里的人都是络绎不绝。
倚香坊的姑娘也是各个天姿国色,美艳动人。难怪有那么多的人在这里流连忘返。
后院,姑娘们正在浣衣,或是有些身份的便在院中舞蹈,唱曲。这时,一个身影急急忙忙地冲了进来,打破了满院的和谐。
“哎哟,走路不小心看着。”一个女子尖细的声音传来。
原来是正在唱曲的春桃被那身影给撞了个正着。
“快滚开,贱货。”男子粗辱的声音骂道,语中竟是瞧不起这些女人。
卖身为妓的,有哪几个是自愿?每天被客人呼来唤去的,还要强颜欢笑。好不容易偷闲下来,却要被这些男人看守,或是一顿侮辱。
如今听到这声骂,满院的女人都停下了手中的事情,怒目盯着男人。
“看什么看,你们这些贱人,活该被人睡。”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阿福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的阿猫阿狗贪恋春色,故意闯了进来惊吓到咱们姐妹呢。”春桃回骂道,本来好好的心情唱曲儿却被人一顿骂,这阿福是什么东西,不过是妈妈养的一群看护,也胆敢这么瞧不起人。
这满院的女人,有哪些人不是受到这些看护的虐待?
但凡是刚被卖进来的人,必会受到老鸨的一番调教,若是不听话,被强行破了身子不说,还要遭到毒打,老鸨遂请了年轻力壮的男子,一来看管那些想逃的女子,二来便是破身之用。
谁不怨、谁不恨?
春桃一番数落,院中的女子便是一阵嘲笑,大家同心协力,挤兑着阿福。
“哎呦喂,阿福哥这裤子怎么湿了?”不知是谁一声惊呼,大家便看向阿福,引起满院哄笑声。
“笑什么笑?不许看。”阿福急了,被这么多女人看到自己尿裤子,面子上便挂不住了。
都是那该死的女人,害自己这么丢人现眼。
阿福只怕多呆一会便会被大家耻笑不停,只好哼了一声便急急忙忙地跑向了长廊,向着里面的深院跑去。
“呸,看他平日威风的,这下被咱们姐妹嘲笑一番,真够开心的!”春桃不忘最后再讨一口气。
“春桃姐姐,咱们还是不要管他了,免得惹祸上身啊!”另一位女子劝道。
“我倒忘了,他的小情人回来了,真是个窝囊废,吃软饭的贱男人,她怎么会喜欢那样的男人。”春桃继续一番讽刺。
院子中又恢复了宁静,刚才的一切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
倚香坊的后院一间厢房之内。
阿福匆忙开门,想着赶紧换下裤子,没想到刚关上门,心还没有定下来,便听到一个声音传来。
“去哪儿了?”
这声音是一个女人发出的,有些不耐烦。
阿福心一惊,随后便反应过来,嬉笑地走进内室,隔着一层薄薄的红纱,里面的卧榻上端坐着一位女子,像是等了好久。
“雪儿,你怎么来了?”阿福没有立刻上前去掀开红纱,而是思量着怎么换下裤子。
真没想到这会子她来了,要是被她撞见自己这个样子,说不定又要被她一顿臭骂了。心想着,便迈向另一边的房间,那里幸好也有衣橱,先换下再说。
“过来。”女子的声音再次传来,这次却有些命令式的语气,不容人抗拒。
阿福心一紧,知道她一定是听到了什么。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上前去掀开了帘子。
红纱之内,女子一幅端庄富贵之态,容色姝丽美艳,那女子,竟是依雪。
“雪儿,想死我了!”阿福一幅尽力讨好的样子便跑上前去。
依雪以手掩鼻,嫌弃地看着阿福,微蹙眉头,问道:“裤子怎么了?又死去哪个狐狸精那里惹了一身骚味儿回来?”
“我的好雪儿,我哪能去找别的女人啊!我这不是见你来了,一激动,给尿裤子上了么。”阿福忙作解释,不知死活地便想去抱依雪。
依雪看他那样儿早就厌恶不已,在他快要抱住自己的时候伸出一脚便将他踢开。
阿福摔在地上,心有怨恨却不敢言。
谁叫,人家男人上青楼包养女人,而他却偏偏被一个女人包养。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应和奉承。
“别以为我是那么好糊弄的,我不在的这些天里,你干了多少好事儿我心里都一清二楚。”依雪斜了他一眼,真是个没用的男人。
阿福心里慌乱了。本来,他常年在倚香坊为老鸨办事,但凡是不愿接客的新人,老鸨便会将那女人送给他一夜春宵,多少女子的贞洁全葬送在他手里。自从依雪出现后,老鸨便再也没有将那等美差事交给他办了,自己家里不好下手,只好去外面寻花问柳,没想到今天出师不利,在白云庵虎口脱险,惊魂未定又遭人一番嘲笑。
今天怎么这么倒霉?
莫不是,自己出去找女人被她发现了?
“雪儿,我干过什么事情?自从你嫁给那什么江老爷当了小妾,我见你的日子少之又少,我这天天盼星星盼月亮的总算是盼你来了,你就让我好好疼疼,别Lang费咱俩的时间了好吗?”
阿福说着作势又要起来抱依雪。
“去,把裤子换了。”依雪盯着他裤子上的一滩水渍,嫌弃地道。
阿福死皮赖脸,知道她现在不生气了,继续嬉笑道:“这裤子哪能去换啊?直接脱掉不更方便?”说着便将裤子脱了一扔,直接上前来将依雪抱住,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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