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福晋瓜尔佳》第60章


佟挽月手中长鞭一挥,直指着他道,“好生无礼,竟敢欺我库贝尔乃蛮邦,有本事出来与我较量较量,手上才见真功夫!”御马监一听这话,顿时似天将塌陷了般惶恐难安,却也不敢相拦。弘昼将酒壶一甩,蓦地起身,自草堆里抽出了根稍硬的麦梗,一手负在身后,向刁蛮郡主甚是鄙夷道:“那就来吧,爷今儿好好教教你礼数!”
腥红色的长鞭一甩,御马轩内马匹齐惊,嘶喊出声。初时弘昼只守不攻,让过三招狠辣的马鞭,“好呛人的小辣椒,三招已过,眼头可要放仔细些!”纤细的麦梗如灵蛇般忽闪而来,划过佳人脖颈,顺势挑落了支发簪,佟挽月摸着散落下的一缕发丝,仍不服输,“哼,还算有两下子,看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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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干戈留情
长鞭力道狠劲,直打向和王一张俊脸,弘昼利落地向后一仰,牢牢抓住马鞭,反手卷住,将佳人拉近身侧,。麦梗抵在其胸前盘扣之上,眼神邪魅不羁。挽月被制住,且当下情形尴尬,啐了口:“无耻之徒!”和王又是不屑之态,手中麦梗自她胸前至腰身前后绕了个圈,“本王倒想无耻些,只是你这身段,啧啧,委实没什么看头。”言罢,假作失望牵着自己的宝马离去。
库贝尔的珍宝,自小被父母兄长捧在手心长大的挽月,打出娘胎恐也未受过如此羞辱,心下又是气又是恼,却也对这位无耻之徒生出了些许兴趣,“御马监,!他是何人?怎敢在宫内如此嚣张!”御马监被两位贵主吓得捏了把冷汗,连忙答道:“回郡主,方才那位,正是当今皇上亲弟,和亲王爷啊!”“呵,原来他就是和亲王,冬围宴上缘悭一面,没想到让我在这里碰上了,功夫还真不赖!”
五格儿一回宫便褪去了沾上过红鬃的衣裙,直呼要备香汤沐浴,“一身的马臭味!真是难闻死了,还说什么日后还要学着骑那畜生,诶哟,真是急死人了!”雪樱只是微微笑了笑,一面为她梳洗,慢条斯理道:“日后格格嫁去草原,可不是牛羊成群的,若是不学好马术,将来世子当与何人并驾齐驱,共赏草原风光呢?”
想到此,五格儿方露出面上笑意,单手撑着头靠在妆台前,与平常少女怀春的模样无异,脑海里尽是日后甜甜蜜蜜的场景,“若非他是个动人心扉的铮铮汉子,本格格才不会如此委屈自己,学那些劳什子。嗯···就这么定了,雪樱,明日本格格还要习马,到时你去那边知会世子一声!”雪樱自是顺从地记下主子吩咐。
自小沪回乡后,和王便无心正事,闲来时无非是遛马赏花,听曲品茗,晚上则常在绣坊雅间躺躺便过。碧沁看不过去,也常相劝,只是老板娘临走前交代不许透露归期,她自也是无法,“漪澜,今日你的活计少,上去伺候王爷,好歹陪着说会话吧。”“碧沁姐姐,咱们手上都有活在,平白上去献殷勤,岂不招人闲话,要去啊你自个儿去吧!”碧沁一时也接不上话,自此也避的远了些。
领侍卫内大臣海望数次拜访和亲王府,皆未逢其人影,心下颇有恨铁不成钢之意,遂唤纳兰总管前来问话,“王爷近日是怎么回事,商议大事心不在焉,如今连人影也不见!”“大人,王爷如此,恐是暗渡陈仓之意,故意放浪形骸,使当今天子疏于戒备。”海望在官场朝堂多年,假语虚言,观人神色一看便知,重重拍向桌案,“总管,一味袒护包庇王爷,于大业只会有百害而无一利啊!若是如今贵太妃娘娘还在世,断断不会纵容王爷至此!你糊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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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太妃神位
一番训斥下来,纳兰总管只好将实情和盘托出,海望闻此更是气恼,“儿女情长使英雄气短,此言果然非虚,真是太令老夫失望了,!”海氏一族早年为耿佳氏府中包衣,满人素以包衣奴才为自家人,亲厚非常。海氏深受耿佳氏恩惠,早年扶持耿佳鸢清登上贵妃之位,时至今日,仍誓死效忠其子和亲王。
海望多年来为弘昼重夺皇位费尽心机,暗中筹谋日久,今日小主子为情所迷,置大业于不顾,一时令其气极,扶着太师椅站起身,“长此以往,如何使得!王爷此刻身在何处?老夫亲自去寻!”
纳兰总管带着府内几名侍卫在前引路,金兰绣坊从未有过这样的阵仗,碧沁见情势不妙,急急跑上二楼通风报信,“王爷,不好了,下面来了不少侍卫,还有位大人,绣娘们都吓得不敢出门了,!”弘昼仍自慵懒地躺在榻上,玩着手中折扇,“天涯何处无芳草,除却巫山不是云。”海望上到阁楼时,弘昼也只当又是绣娘一惊一乍,全没有当作一回事。纳兰总管只好硬着头皮至榻前禀报:“王爷,是···海大人来了。”
和王闻此方坐起身,理了理衣衫,低沉出声:“海伯父,有什么要紧事么,怎么找到这里来了。”海望看着他仍是云淡风轻的慵懒样,气得两手发抖,“连日来老夫几次登门,都未见王爷,今日无法,便由总管带路亲自来这市井之地求见,只为与王爷商议要事。老夫一大把年纪了,所做之事无不是为了王爷您筹谋,如今王爷这样不上心,委实令老夫心寒!”见他身影佝偻,弘昼心生几分不忍,手边抚摸着锦缎所垫的湘妃榻,仿佛还留有旧人的余温,“是本王无能,牵累海伯父了,伯父如今年事已高,还是放下手边之事,在家含饴弄孙吧。”
海望直指着他,“你···王爷,您这样轻易放弃,试问如何对得起九泉之下的贵太妃娘娘,当年对您所含的指望,及临终前所过的凄惨日子!”双击了下手掌,纳兰总管叹了口气,自木匣中取出耿佳贵妃的旧日灵位摆在桌案之上。海望:“王爷若是没有坚持下去的勇气了,便自己对娘娘说吧,老夫可担不起这不忠不孝的骂名!”
弘昼对着自己额娘的牌位,种种往事历历在目,母亲被贬当日的痛苦无助,下葬那日的草率凄凉,他都感同身受。临终前的叮咛嘱托,“儿子,你一定要坐上养心殿的那把交椅,成为大清最英明睿智的君王!”
闭目的一瞬,弘昼将手自软榻上抽离,紧紧握住神位,“额娘,儿子知错了,自今日起,儿子一定时刻谨记额娘的话,听从海伯父的教诲,不再沉浸于儿女情长,假以时日,儿子一定会成为大清的王者,让您坐上太后之位!儿子发誓!”海望此时才将高高悬起的一颗心放下,捋了捋胡须,甚是受用地点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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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惹怒娇妻(上)
那日贞顺门内遛马后,佟博尔似尝到了甜头般,连日来陆续往傅中堂府中送礼,。所赠皆是关外女子喜爱之物,大小不一的银铃,上等的白狐裘,马奶糕,萨其马等等。雨棠每每见了都甚是欢喜,就连身边的霁月都终日一副笑颜,礼物多了,主子的赏赐便也多了起来。
傅恒在书房时常听闻霁月将礼物送进房中时一惊一乍之声,全然没了处理公务的心思。焦躁时误将徽墨推落在地,更是心烦意乱,“这个小人!竟用些损招!来人,让霁月送杯茶来!”门口候命的家仆应声而出。
香闺内,霁月正与雨棠把玩着送来的新鲜玩意儿,听到家仆之声,霁月颇有些不愿,“少福晋,少爷这个时候唤奴婢送杯茶去,好是奇怪,。”雨棠颔首一笑,个中原由,她自是了然于心的,“你且去,保不准有什么旁的事,看准了只有你办的成!”小丫头一头雾水,哪里懂得这两位主子打得哑谜,“好吧,少福晋,那这只琉璃镯子就赏了奴婢呗!”但凡奴才们开了口的事,雨棠向来是无一不准的。
霁月恭谨地端了茶水进书房,傅恒接过后,只握在手中片刻,有些愠怒道:“这么烫,怎么喝?平时就是这么伺候少福晋的?还不赶紧换一杯来!”如此,换了三四回,不是烫了就是凉了,到第五回时,他才轻轻啜了口放下茶盏,“今日少福晋又收到了什么珍奇玩意,在房里待了半日都未出来。”霁月嘟囔着,“世子今儿送来了好多首饰,都是宫中不常见的,少福晋在房里试着呢!”本欲继续讲那首饰衬托得主子如何如何好看,偷偷瞥了眼眼前这位主子的脸色,便止了声。
傅恒甚是诡异地问:“少福晋戴上,可是十分赏心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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