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二掌柜再也不要做怨妇》第147章

设置字体大小:

厩降氖焙蛴直揽恕!?br />
“可是……”她的眼前一阵模糊,慕云潇举起一块锦帕,轻柔地擦拭她脸上的潮湿。
“莫哭,真的没事。抚琴尚可。我新制了一曲,弹给你听?”
“我不要听了。”她又抓住了他的衣袖,“你手臂伤这么重,还是莫要用力。”
“只是皮肉伤罢了。”他温柔地携住她的手,“此曲今日若不让你听到,怕我最近都睡不着觉了。”
她的心中一悸,有暖流涌动。
“那,只此一曲,只此一遍。”
慕云潇低低嗯了一声,牵着她的手走向花丛中的凉亭。
他的手微微带着凉意,在这样炎热的天气里,很舒适。她好想凉亭在十万八千里外,永远就这么被他牵着手。
然而凉亭一下就走到了,石桌上摆着琴。
不错,是她摆的。以往搁置在角落,看都懒得看一眼的琴,而今被她亲手一遍遍擦拭,从不让侍婢们触碰。还偷偷翻查古书,学习调弦和养护。常常抚着琴弦出神,被姊姊嘲笑,光想不练这辈子都摸不着调。殊不知,她只是在想着他的手指拂过琴弦时的模样。
他坐到石桌边,抬袖抚上琴弦。清泉流水轻叩暖阳,蜻蜓逐絮,蝶戏百花。
真美的曲子。
她执起壶,往玉盏中斟上她亲自沏的花茶。
想要一辈子就这样待在他身边。就算吃糠咽菜,穿粗布衣衫,能每天这么携手相依,抚琴饮茶便足矣。
“潇郎,若父王不肯应允你我的亲事。就算与你到天涯海角,我也愿意。”
曲声停,他侧首,深深凝望着她,双瞳如在阳光下看起来浅而清澈的池水,让她误以为,下一瞬,他就会说,我带你走。
他抬起手,替她将鬓边散下的发丝掠到耳后。
“媗媗,我怎能让你受这般的委屈。不论用何方法,我定会以最风光盛大之礼,娶你为妻。”
她的心中一震。
浑身也一震。
杜小曼猛地睁开双眼。
“怎么可能是她。”谢况弈脱口而出。
宁景徽缓缓道:“宁某亦怀有甚大疑问。前来报信的人用飞镖传信,宁某并未看到形容。将唐郡主请回后,便言语试探,发现唐郡主的确不知情。”
秦兰璪道:“看来,这三波报信的人,可能幕后主使是一样的。”
“那拐这么多道弯到底想做什么?”谢况弈眉头紧拧,“先让我把她留给你,然后再让宁景徽把她带回去。耍人玩么?总不能只想看我等跑圈罢。”
宁景徽道:“宁某发现唐郡主不知情后,便猜测,此事不外乎两个可能,其一,报信人不想唐郡主被裕王殿下带走;其二,报信人希望唐郡主落到宁某手中,以便达成什么目的。”
谢况弈追问:“什么目的?”
秦兰璪道:“先不用管这可能还是那目的,宁卿,话既已说到此处,你是不是也该说一说,她此时到底在何处?”
宁景徽云淡风轻道:“臣正要禀明此事。报信之人究竟何目的,尚不得知。于是臣就索性以不便应万便,仍将唐郡主送入宫中了。”
“你!”
“你!”
谢况弈脸色大变,秦兰璪手中茶碗掼下,两人几乎同时起身。
谢况弈抓向宁景徽领口,宁景徽后退一步。
“皇上已下旨,纳唐郡主入宫承御。拟封昭容,尚未赐封。”
“娘娘,该下轿了。”
杜小曼面前的轿帘掀开,逆光中,宫装少女笑脸盈盈。
杜小曼晕头转向地向钻出轿子,面前是高高宫墙。
这……她的意识尚未从方才那个晴天霹雳的绿帽潇逆袭之梦中完全拔出,大脑努力转动。
是了,和宁相爷谈了个云山雾罩的天之后。她被带下去沐浴更衣,然后就被领上了一顶轿子。因为折腾得实在太累,她连到底要让她做什么都懒得问,就在轿子里呼呼睡了过去。
再然后……
原来是再进皇宫啊!再进就再进呗,搞得玄玄乎乎的说“仍是顺势而为”做什么?
算了,以后宁景徽再说这四个字,她就能直接转换了。算是为掌握一门特殊语种又上了一课。
宫女们左右搀住了杜小曼。一位老公公柔声道:“娘娘请这边行,小心着些脚下。”
杜小曼浑身直不自在:“你们,直接喊我郡主就好,不必称我娘娘。”
老公公掩口一笑:“哎呀,这可不成。娘娘以后得习惯这个称呼。从今往后,娘娘可不只是郡主娘娘,更是侍奉皇上的娘娘。并娘娘自己的称谓,也得改改了。”
哈,哈……什?什么?
幻觉吗?
刚刚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起的句子……
侍、奉、皇、上、的、娘、娘……
“你既然这么爱位高权重的男人,朕便成全你。进宫来,做朕的嫔妃。”
“朕会封你妃衔,令你受众人艳羡。”
皇帝妹子阴森的台词回响在头壳中。
OMG,于是我现在就是,后宫的一份子了?
娘娘,哦呵呵……
宁相爷,您真英明果断有效率,虽然一人做事不当牵连家人,但我真的好想问候你祖先……
望着眼前深深宫院,层叠殿阁,迤逦飞檐,杜小曼觉得,下一秒,就会有哗叽哗叽的提示音伴着礼花彩带花瓣响起——
哦耶哦耶!系统提示,恭喜达成支线A,深宫怨妇结局!
悠悠二胡声中,又有深情的旁白:从此,这个女人,就在这深深的宫殿中,以一名深宫怨妇身份,度过了孤独幽怨的一生……
伴着旁白的尾音,北岳帝君脚踏光芒四色的“GAME OVER”,面带微笑,华丽丽地落下。
哦,突然,好希望,这些能真的发生!
“她进不得宫。”秦兰璪紧盯着宁景徽的双眼,“今日子时,孤与她在月老祠中拜了天地。她已是裕王妃。”
本已大步流星往外走的谢况弈脚步一顿。
宁景徽神情未变,又垂下眼帘:“王爷娶妃,按礼制,当由宗正府同礼部择吉日,定仪程,再拟……”
秦兰璪打断他的话:“但合周礼,即成婚姻。孤与爱妻,在京外先帝与林德妃定情的山神庙,效仿先帝故事,以天为媒,地为证,交拜成礼,结为夫妻。”
宁景徽回视秦兰璪的双目:“王爷的意思是,并无第三人为证?”
秦兰璪冷笑:“孤与爱妻,两情相悦,昨日我二人在后园水榭,爱妻切切向孤陈述爱意。谢少侠可做证人。孤情难自已,再不能等什么繁文缛节,就此结拜成夫妻。”
宁景徽淡淡道:“臣如何想,不重要。王爷觉得,皇上会信么?”
谢况弈嗤地一笑。
宁景徽再道:“纳清龄郡主入宫的诏书,昨日傍晚已下。郡主与庆南王和离之事,本当过了昨日子时才能生效。然王爷自皇宫门前,当着庆南王之面,将郡主劫走,为顾全庆南王颜面,不得不称,庆南王与清龄郡主,昨日之前,便已和离。”
秦兰璪神色一僵。谢况弈转过身,目光如寒针般扎向他,调头又往门外走。
“谢侠士,你乃家中独子?”宁景徽看向他背影,“那晚在大理寺,谢侠士都未能得手。何况是皇宫大内。”
谢况弈脚步不停,不屑地轻嘁一声。
宁景徽再轻轻一叹:“其实此时,于唐郡主来说,宫内反倒是最安全的地方。为何王爷与谢侠士,非得要让她在宫外。”
谢况弈霍然回身:“进宫服侍皇帝,哪来的安全?我如何打算,不用你等知道。非同道者,勿须多言。”话语余音尚在,人已不见。
秦兰璪冷冷道:“不该知道的事情,他并不知情,宁卿何必试探?”
宁景徽掩上门,走回秦兰璪面前,整衣跪下。
“王爷,不论为了什么,此刻当要做个决断了。”
含·凉·宫。
跨进宫院门槛时,杜小曼抬头看清了门匾上的字。
哦,多么幽怨拔凉的名字。
宫院没她想象的大。陈设淡雅。院中大树叶已黄,阶下开着一丛黄菊。
老公公对杜小曼道:“此宫秋景甚美,皇上特意赐给娘娘居住。”
搭着这句话,风起了,颇瑟瑟。杜小曼想,这里肯定适合半夜拉着二胡唱,夜深深,夜长长……小风吹的心里瓦瓦凉……哦,瓦瓦凉……
宫娥望着她发直的双眼嫣然道:“看来娘娘很喜欢这里呢。”
杜小曼呵呵一声:“喜欢,太喜欢了!”
既来之,则安之。皇帝妹子打算杀还是剐,都随便吧。
杜小曼往椅子上一坐,问:“有早饭么?”
皇宫,毕竟是不一样的。御厨,毕竟是御厨。
宦官和宫女们道,不知她尚未用过早膳,临时传膳。杜小曼又沐浴更衣了一次方才吃上。宫女们兢兢请罪。但这个“临时”已经让杜小曼特别满意了。
御膳并不是她想象的那样都是奇怪的菜肴,有几样面点菜品她都见过,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