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起点只为再次遇见你》第32章


但不管当年究竟原因为何,现在不同了,因为找到了她,因为在此见了面,那么他就不会再放手。这次只是小别,下次一定会让她留在身边,永不离开。
第三十六章 起点的开始
公子炎的身影一消失,马芝逸就马上跑回房重新洗漱,直到重新洗漱完毕之后才发现她完全忘了问他央落崇新药的事,不过从他这么急着走这点来看,昨夜的试药应该很成功吧,不然作为一个医者怎么会随随便便放开自己的病患。那么这样一来她是不是很快就可以回去了?想到这里她就兴奋,刚刚摆脱了一个现在又可以摆脱第二个,能不兴奋吗?
高高兴兴的去吃饭,完全忘记了昨夜央落崇亲她和今日公子炎亲她,她的反应是多么的不同,完全的相反。
门外那么吵,门内的人不可能不知道,所以央落崇在屋内隔着一道门将外面的一切收入眼底,而且他也相信公子炎所作所为都是在给他看,既然昨夜自己在言语上似有似无半开玩笑的回绝了公子炎提出要让马芝逸嫁给央潭溪的这件事,以他的性格就一定会要所索取,而他所要的无非是等自己违反约定后来索取的违约的代价,用这个代价目前来看就是想要得到马芝逸。
既然他这么想得到,他就偏不让他得到,马芝逸是他的附属物,谁也别想得到她。昨夜他去看了马芝逸,脖子上雪玉的颜色比之前的有了细微的变化,那层红色慢慢开始了第一层的剥落,而这种剥落归根结底是雪玉浸泡了极为清澈的水又被他喝下去才导致的,因为雪玉的红色是她的血,而她的血会因为自己的而产生最初与最后的波动。
不管是陈旧的血还是新鲜的血,只要让他服食下去,曾经与她定下的血的契约就会重新生效,而真正的最初也从这一刻重新开始,雪玉颜色的蜕变就是最有力的证据。
当雪玉完全蜕变回最初颜色的时候,将会是她取回真正记忆做出最后选择之时,而那一天,相信已经不远了。
马芝逸,你终将逃脱不了命运的束缚,既然最初的一切由你造成,那么最后的终结终将由你结束,不然,茫茫人海,无尽岁月之中,被命运束缚的痛苦将会永无止尽。
抬眼看了看时辰,卿颜也差不多过来了。他推开房门,慢慢像马芝逸的地方走去。
屋外阳光普照,暖意横生,在他身上可以说是久而不散,这样的感觉是他一直想要得到的,而今借由这份药引,他得到了,但不是长久。
新药的剂量是小剂量,他不愿意再次用中剂量做试验,是因为没有这个必要,那血足以令他支持一段很长的时间不会再发作,所以并不需要再次加大剂量。
厨房的门没有关,里面马芝逸正背对着门在锅子里东淘西淘的在找着什么,后面桌上一碗热腾腾的面条显然是刚刚出锅的。他轻手轻脚的走进去,因为多年的病态,让他即使不会武功脚步也很轻,再加上马芝逸忙着找些什么根本就没注意到后面有人。
他轻手轻脚的走到桌上那碗面前,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拔开红色的塞子向着面碗里到了少许的白色粉末进去。然后就像从未来过一样,无声无息的离开。只是他不知道,那边马芝逸忙前忙后是在为他准备早点。
不是故意要独自离开,不是故意要对她下药,只是昨夜的药引让一切来的有些措手不及,超出了预算,距离冰肌雪花开花还有一段时间,若是他这步棋走的太急反而会误了之后的计划,以至于这个时候他不得不去找一个人,此人是否愿意帮忙目前是个关键。而她,目前为止唯有身在苏家才能时时刻刻在他耳目之内。
走出去没多久就看见沈卿颜独自一人走来,照信中所写的那样,水凝聆和小圆都没跟来。见到他,沈卿颜微微行了个礼,看到自家公子脸色如常有了少许的红润,就知道这次很成功。“公子。”
“恩。”央落崇应了一声,继续脚步不停的往外走去,显然没有停下的意思,“走吧!”
沈卿颜跟了过去,望着他的背影,显然不清楚这次公子在做什么。前几日,就在吴氏死亡的那天,在水凝聆去与马芝逸联系的同时,他收到了来自自家公子的消息,纸上只写了一句话“截住水凝聆和马芝逸的一切联系”,就是因为这句话,不管目的性是什么,他都会执行,而且也照做了。
那天,水凝聆得到马芝逸的命令,说不能与那人冲突,要静观其变。凭着这句话就足以证明,她知道害死吴氏和抓走婴儿的人是谁,也可能从一开始就知道那人是谁,但是她却什么都没说,或许是因为那个人太过于危险,也或许她不想与那个冲突,所以选择静观其变。而公子也有可能是早就知道了这点,但是这和他要阻止马芝逸与水凝聆之间的联系又有着什么样的关系?
关键是那个人究竟是谁,他害死吴氏,挟持婴儿,夺走天蚕网到底事出何因。这点到现在为止也没个所以然,因为那天他们找到婴儿的时候,只有他的尸体和破碎的天蚕网。
如马芝逸所说,婴儿一但死亡,他尸体所散发出来的气味,会令动物率先死去,在婴儿尸体周围的草丛中有几只野猫口吐白沫而死,若是弃之不顾,一但尸体腐烂,腐烂味会将埋藏在婴儿体内最深处的毒气一举激发,唯一的办法就是焚烧,将尸体放入一个小洞里,用烈火烧毁,烧得同时要将洞口赌注,以防毒气外泄。
焚烧之后尽快通风,让毒气外泄,随风吹散。为了让散发出去的毒气更少的影响到清河村的村民,他们找了一个很偏僻的地方,在做完这些之后,水凝聆依言向无名谷的马芝逸汇报,他就在璇显箭射出去后半路截了下来,然后连同自己写的纸条用另一个方法射到了对岸,通知自家公子。
央落崇这个人有的时候做一些事是从不会说明原因的,但既然出自他口便是一种命令,他不得不服从。
只是之前的事他都多多少少可以明白一些,除了这次,他毫无根据不清楚央落崇为何突然要这么做,通知他独自一人来到这里,还要撇去马芝逸不顾,迅速离开这里。就算知道四皇子的追兵已经来到附近,他都可以应付自如,马芝逸对他的重要性他多多少少也心里有数。那会是什么原因让他不得不扔下马芝逸要独自离开?难道说计划有变?
他一直知道公子在背地里计划着一件事,不是争夺皇位而是另外一件事,他没有像任何人诉说也没有透露过任何讯息,即便是他,很多时候他也会撇开自己独自去着其他地方见着其他人。
虽然不知道这件事是什么,但是他知道这件事对公子很重要,是极为重要的那种,但不管这件事是什么,他都忠心与自家公子,因为不论多么痛苦的时候,他都苦苦熬了过来,那份坚持,那份毅力,都是不可比拟的,是令人由心而生的佩服,这样的公子绝对不会做不可饶恕的事的,所以他选择了忠心的跟随,誓死的相随。
“通知凝聆和小圆,让她们来这里接小逸。”央落崇挑开马车帘子钻进去,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沈卿颜应了一声,便驾起马车像来的地方驶去。
昨夜虽然试药成功,虽然现在周身上下都带着柔软的暖意,虽然他精神尚可,但是一天一夜的未眠让他的久病的身体产生了疲惫,伴随着马车的颠簸还是渐渐陷入了睡眠当中。而梦中他梦到了那个久违的梦——
那里的池水不是一般的清澈,也不是一般的浑浊,而是一片艳红,如血般的颜色,但却没有血的味道,反而散发着一种香甜,合着那诱人的颜色一起诱惑着五感。
瘦弱娇小的身子裹着一件破烂的衣服,松松垮垮的散落在一旁,露出被擦伤的肩膀,裸露的双脚踏在冰凉的地上,由着地底的阴寒慢慢从脚往上蔓延而去,但是他的眼睛一直盯着眼前的池水,咽了咽口水,完全不顾脚下的寒冷。
那里有着血红色的池水,池水蔓延到水池边缘,与之齐平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外渗,像是凝固了一般,更重要的是,水中有着一个人,一个非常美丽的小女孩。
她长长地秀发飘散在水面而不下沉,半露在水面的身子洁白光暇,肤色非但白皙如雪,而且是一种很白很白的,白的没有血色的颜色,是常年失去阳光的照射才会显现的白。
因为嘴中极度的口渴,见到池水更是口干难忍,也不管池水为什么会是红色,也不管水中为什么会有个小女孩,他一步步的走近,走近那艳红的池水,低下头对着池水喝了下去。
梦,每次做到这里就会醒来,不管后面的情节至今为止是不是记得清楚,他也没有在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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