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回家吃饭》第260章


谁曾想何小乔知道计划后,居然胆大妄为地趁他不在打发走了替身,甚至不知死活的自己带球跑出去本色出演!
当然,只是去凑个热闹那也就算了,顶多计划失败他再重新筹划就是。可他万万没想到她居然还真的一丝不苟的照着计划来走,装晕撒泼掀桌喊疼掉泪一把罩,将一个把丈夫抓奸在街气得动了胎气的女人演得是入木三分——更让人抓狂的是,她居然还随身携带大量鸡血!
当她裙角沾满血迹抓着自己衣角倒下的时候,当真是吓得他整个人都魂飞魄散了。
要不是她还知道要跟自己通气,一直找机会偷偷拿手指在他腰上手里写字说明情况,说不定这会儿真得失去理智在京城里大开杀戒了。
江封昊每每想到这里都是一身冷汗外加满腔辛酸泪——自己媳妇真特么太好动太个性都要管不住了有木有!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被他这么一说,何小乔也感觉心里有愧,气势立刻软了下来,大概也觉得自己这次以身涉险确实不妥当,二话不说就先道歉,顺带再来个保证,“不过你放心,我可舍不得现在就离开你,要走也要等和你儿孙满堂心愿全了之后。”如果当真有那么一天的话。
讨好的在他脸上亲了下,双手牢牢的抱着他的背,何小乔挪了挪身体,在他身上找了个舒适的位置靠着,“我们两个要一直在一起,吃到老,玩到老!谁要是一个不小心先走了,千万记得奈何桥上等三年。”
话说着,她便伸出手,将自己的小指和他的勾缠在一起,拇指相抵结了个印,“先说好了,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很好。”江封昊脸色这才好看了些,虽然两人许下誓言的方式有些幼稚,不过这并不妨碍他的好心情,甚至还有心思追加了一句,“谁先不守约定,谁就是小狗!”
何小乔便抱着肚子咯咯笑了起来,又朝他眨了眨眼求表扬,“相公,为妻的演技如何?好是不好?”
“好,实在是太好了。”简直好得让人咬牙切齿泪流满面。
“你觉得能不能骗过你说的那些人?”要是真骗过了,那她绝对要去申请给自己来尊奥斯卡金像奖!
江封昊别有深意瞅她一眼,“你说呢?”
何小乔坚决认定他这是肯定的答案,兀自乐呵了一会儿,又想到什么似地安静下来,半晌之后才冷不防冒出来一句,“只是要对不起静和了,估计这件事会把她吓得够呛。”希望不要在她心里留下阴影才好。
“死不了就行,她也该受点教训了。”江封昊阴测测的说道,语气里满是遗憾,像是觉得这惩罚压根不够看一样。
上次煽动他家娘子上街,害得他计划提前曝露不说,这次居然又故技重施来坏他布局!
之前没往死里教训她是看在何小乔面子上,这次她自己作死要再犯,那可就怪不得他心狠手辣不留情面了!
“好吧,你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不过人家毕竟是女孩子,记得千万留些脸面。”
知道自己说不过江封昊,他要教训静和自己也不一定知道,何小乔便不再提这事,只是聪明地转了个话题。
“对了,我跟你说件事。”
之前守了她一天一夜,江封昊也有些疲惫,便将下巴抵在她头上,闭着眼应了一声,“什么?”
“如果哪天我真先你一步走了,记得千万要等我七天。如果七天过后我没活过来,你再把我烧了装进坛子不迟,可千万别急着把我埋土里了。”何小乔半开玩笑似地说道,脸上却是无比郑重的模样,“我可不想一觉醒来,身边孤零零的都是腐朽的棺材板。”那她绝对会活活吓死。
压根听不得她说出这些晦气的话,江封昊的脸色迅速沉了下来,“别胡说!你一定会和为夫一起寿终正寝!”
就算是死,他们也要死在一块,到了阴间好再一起做夫妻逍遥过日子。
何小乔默了默,对他口中的‘一起寿终正寝’虽然很是向往,但还是下意识的强调,“我只是说如果……”
“没有如果!”
“怎么可能会没有?难道你没听说过……”
“没有如果!!!”
“……好吧,你说没有就没有。”
面对江封昊的强势霸道,何小乔只好憋着笑妥协了,心里却是美得直冒泡泡。
感谢老天让她遇到这个可爱的男人!
☆、第两百二十五章 能吃是福
常宁王携新欢游街偶遇王妃,放任新欢向其示威,导致王妃怒极攻心动了胎气,不仅孩子没能保住,就连大人也只剩下一口气吊着,眼看着就要不成了。''
听说王府的人现在都在偷偷的准备着王妃的身后事,却不敢明目张胆的让常宁王知道,就怕刺激到他,惹得他发怒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来。
常宁王府自打王妃出事当天起就大门紧闭,而频繁带着御医出入其中,并且脸色相当不好看的皇帝更是间接向所有人证实了这一传言的可靠性,京城里人人都道常宁王妃已经不好了,怕是用再珍贵的要吊着也活不过几天。
上官允下了早朝,顾不得与赶过来巴结的官员寒暄,神色匆匆回到府中。
“二老爷呢?”
被拦下来的丫鬟目不斜视行了个万福,“回大人,二老爷此刻正在书房中。”
“下去吧。”上官允拧着眉,挥了挥手示意她离开,自己则是大步走向书房。
上官行鹤正在书桌前挥毫,笔下一副猛虎下山图已然即将完成。
身材壮硕的斑斓猛虎半隐于巨石之后,尾巴微微上勾,前掌压低半身蹲低,龇牙咧嘴地做出向前扑杀的模样,属于王者的凌厉霸气扑面而来。
见上官允进门,他只是略略抬头看了一眼,手下则是快速替画中猛虎眼中添上两抹狠戾的色彩,左右瞧了瞧,这才面带笑容,满意的将画笔丢开。
“叔父在丹青方面的造诣依旧无人能及,侄儿拜服。”示意伺候在旁的丫鬟小厮全都下去,上官允背着手跨进门。话虽这么说,脸上却明显没有半点想说闲话的模样。
上官行鹤正拿软布擦拭手上不小心沾染的墨汁,闻言便瞥了他一眼,声音依旧沙哑难听,“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是专门来奉承我的,有什么话就直说吧。”顿了顿,又补充一句,“咱们叔侄两相依为命这么多年,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上官允深吸一口气,伸手按了按太阳穴,俊脸上带着两抹不正常的红晕,“侄儿确有一事想向叔父求证……”
“求证?”上官行鹤嗤笑一声,不等他说完便打断了他的话,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的啜饮着,“你是想问,到底是不是我让人对江封昊的女人下的手,是吧?”
上官允看着他,微微上挑的凤眼里暗含一丝薄怒,向来波澜不兴的声音里也比平常多了点起伏,“还请叔父莫要欺瞒侄儿。”
上官行鹤也不介意,呵呵笑了两声,和他有七八分相像的俊脸一片坦然,不知从哪儿翻出个瓷瓶放在桌面,朝他招了招手,“过来坐,先把药吃了。”
上官允也确实让头疼折磨得厉害,见状并没有二话,上前接了药丸,就着茶水一口吞下。
上官行鹤慢悠悠地又将他面前的茶杯斟满,垂眼不咸不淡地继续先前的话题,“一切如你所想,前几天云裳斋门前发生的事,确实是我一手策划。”
果然……
“叔父为何非要向她下手?”上官允两道剑眉紧紧拧起,双手垂立身侧,掩藏在宽大袍袖之下的双手紧握成拳,“侄儿不是说过了,她只是个无辜的人,不要将她卷进这件事里来吗?”
“妇人之仁!”上官行鹤突地重重一掌击在桌面上,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不见,手指着上官允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叔父告诉过你多少次了!成大事者就要不拘小节,儿女情长更是要不得,就算她是个清清白白的女子也罢了,以她的身世勉强纳进府中当个妾侍我也不管你。可现在她偏偏是江封昊的妻子,是江封昊最看重的人之一!对叔父而言,她的存在就是作为一枚棋子为你所用,助你除掉江封昊,摧毁江家,夺回原来属于你的一切,为你母亲报仇!”
方才吃下去的药似乎再也抑制不住头痛欲裂的感觉,上官允额上冒出细密的汗珠,狼狈地别过头,哑声道,“母亲的仇,侄儿自会寻机再报。至于其他人……毕竟都是我大燕子民,叔父以后……还是别如此冲动了。”
上官行鹤看着他苍白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忍,但随后又克制不住的冷下眼神,“冲动?你认为这是冲动?”
上官允没说话,算是间接承认了这件事。
“不可理喻!”上官行鹤见状,脸上阴沉狠戾之色更重,“叔父所做之事到底是不是冲动而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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