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劫美相公》第8章


友情的可贵之处便在于互帮互助了。我决定用实际行动安慰她,她则用她的方法报答我。
于是我赶回家将枕头底下那本精装版拿出来,东张西望的揣在心口再次赶赴菜市场。窈窕则在原处等着我,手里揸着我问她讨的按摩药油。
她见我来了,双眼放光。“这就是你说的孤本?”
跟着一把抢过,细细的摸着封皮上烫金的三个大字《画中仙》。
“没错,你小心点,好生呵护着。这是我爹娘的私家典藏,珍贵的不能再珍贵了!”我唠唠叨叨的反复叮嘱了她好几遍。
此刻她整副心思全都飞到那画本上去了,一打开之后,更是正眼也没瞧过我一眼。
“窈窕,是这瓶药油吗?”我拿着小瓶子在手里轻轻晃了晃。
“嗯嗯。”
“舒筋活血?”
“是的…”
“肌肉松弛?”
“嗯…”
“啊?”
窈窕清咳一声,回过神来。“咳!是肌肉放松才对。”
她提议,既然小伙计不贪财,那就只有用爱好好呵护这颗脆弱的幼苗。
我满心欢喜地拿着药油离开,哪知才上了胭脂桥,恍惚听到身后有人叫我。
窈窕在菜市场旁边向我喊话。“小汝——拿错了——给你的是催—情—药—油!”
“啊?什么?”我走了已有一段路,实在不高兴再次折返。窈窕得声音到了我耳朵里都是“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催情药油——!”
“嗡嗡嗡嗡——!”
当晚小伙计就被我拖上楼,欲拒还羞,我见犹怜。
我搓热掌心,倒上了药油,往他背上按去。“大家都这么熟了,你别害臊嘛。”
萝卜对于我主动扒他衣服起先有些惶恐,后来按的舒服了便十分放松。
我顺着肌理由上而下,手指所过之处并非尽是皮肤的平滑。在他的腰际,有个不大不小的伤口,没有淤青,没有暗红,只有一条细小的疤。肉眼可以忽视,皮肤相触却能感觉出来。
我手指头情不自禁地在上头流连,“萝卜,这里疼吗?”
他想了想,“没感觉。”
我想起来他似乎是把该忘的都给忘了,但是…我总是喜欢追根究底。“萝卜,虽然是忘了,忘了怎么弄伤的,但是当时的疼,也会忘吗?”
“或许吧。”
我俩的对话终结于此,之后我按摩起来格外用力,对准他身上的穴位,沿着脉络来来回回摸了个遍。
渐渐的,感觉身体腾空。
我一瞧,“萝卜,你撅屁股作什么?”
他本是趴在床板上,任我坐在腰间。此时却突然将屁股撅了起来,头抵着枕头,下腹这里腾了个空。
萝卜的回答颇为疑虑,“呃,床咯的慌。”
“有吗?”我翻身下来,拍了拍床板。“来,起来让我瞧瞧。”说着便要将他翻过身来。
萝卜大惊失色,“没事没事,你忙你的去吧。”一边还拉过被子往身上盖。他声音嘶哑,发丝凌乱。瞧这模样,像是我欺负了他。
“好吧。”我放下药油,走了出去,尽量显得不那么挫败。
站在门外,难言失落,还有一丝不甘。当下便用手沾了唾沫往窗纸上轻轻一点,小小的洞在窗户的角落,毫不起眼。
我对上眼珠子偷偷往里瞧,就见着萝卜仰天盖着被子,薄丝绒被在他腹部这里顶起一块,他的嘴里发出轻微的‘嘶’。
我歪着脑袋,横竖瞧了良久。
啊——!
我猛一拍脑袋瓜子。上回他摔下来,内丹明显受了重伤,如此看来似乎还未痊愈。而我今夜一定是我将他旧患给压着了,'。。'似乎。。似乎,是又复发了!
我气闷地回到房里一骨碌钻进被窝,将自己蒙了个严实。不一会儿又憋得慌,掀开被子大口喘气。心里反反复复想着,如此一番折腾,竟是好心做坏事,不知道萝卜会不会讨厌我?
会不会讨厌我呢?
带着这个疑问,我睡到半夜,迷迷糊糊觉得似乎是鬼压床来袭。
我想推开却好象是被困于五指山下,想醒来偏生又很困乏。好在被窝里暖和,就这么直到天亮。
第一声鸡叫时,我翻了个身,情不自禁的捋了一把脸。湿漉漉的。他娘的,谁搞的老子一脸的口水?!!!
我咆哮的踢开被子起床,丧彪正在床下可怜巴巴的望着我。
“呜…”
“说!是不是你干的?”
丧彪可怜巴巴的望着我,眼睛湿润,伸出两只毛茸茸的前爪。
我一把将它抱起,亲了口,也顺便将我脸上的口水擦到它脸上去。
丧彪本快乐地享受和我的二人世界,不知为何突然间挣脱我的怀抱,跑去冲着门狂吠。“汪汪——!汪汪汪——!!!”
我打开门,萝卜站在门外,丧彪如猛虎扑食般咬住他的衣襟下摆。
“咳,”我清了清喉咙,“它一贯比较不喜我与任何异性公雄类生物接触,占有欲比较强。”
丧彪还是咬着他的衣襟下摆呜个不停,爪子还顺便抓住我的裙角。萝卜低头看着丧彪诡异的举动,竟然脸红了。
第8章 甜水乡竹马——往事曾回首
人间四月天,柳絮纷飞,弥弥似雪。
我倚在门边,阴沉着脸。
白毛团儿吹得我满头满发都是,钻进鼻孔里瘙痒难耐,喷嚏一个接着一个。
人受不住,动物自然也受不住。
邻居家的花木鸡翻墙而入追着我的小狗满园子跑,小捕快和白雅问看戏的日子也迫在眉睫。七年之痒可谓来势汹汹。
丧彪感应到我内心的郁结,乖巧地衔了话本子来给我解闷。
《甜水乡手札小记》归纳总结了男人偷腥的几大特征。
一:工作很忙。
自那日万佛寺分别之后,小捕快就没来找过我,不是为了无头分尸案,就是江洋大盗。
二:各式各样的小礼物以作安抚。
鸳鸯眼小猫,鸡翅膀,海棠花种子…
三:推三阻四,没耐心。
背完女诫就娶你…破了案子就娶了…
全中!
以前我也会缠着小捕快追问,他是不是会背着我出去偷腥。小捕快被我逼急了,一再表示,绝对不会纵容官家小姐公器私用的。我这才松开箍在他头颈上的手。
现在想来,这世上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他要是真露了缝,我就是寸步不离,也止不住那前仆后继的苍蝇。
萝卜见我魂不守舍,便干脆一把抢过我开的方子,将人客给赶了个精光。
我刚想起身教训他两句,他却先我一步手指轻轻弹了我额头,说道。“人家问你怎么青春永驻,好挽回夫君的心。你给人家开砒霜,鹤顶红不说,还教唆人家等夫君死了,如何坐收遗产。”
我一愣,“有吗?”
“人家跟你说心思苦闷,食不下咽。你该配一副山楂让人家开胃才是,结果呢?说人家精神分裂。”
“呃,我真这样说?”
萝卜叹了口气,拉我坐到他身边。“你既然这么不放心,那跟去看就是了,何苦憋着…”
我撅着嘴,“他那天冤枉我。”
萝卜轻轻摇了摇头,“还有,刚才来的花四娘,人家马上就要出嫁了,是喜事。你跟人家说什么人生自古谁无屎。这都是谁教你的?”
我马上辩驳,“我说的可一点儿都没错。四娘脉相壅塞气滞,舌苔厚而浓黄。一看便是体内湿热之气聚积,无处宣泄。我问她拉得畅不畅,如此而已。”
“我不就是看那话粗俗,想学两句新台词吗?人生,自古,谁无屎!你觉得不好吗?啊?”我追着萝卜问,他笑得前伏后仰,捶胸顿足。
好不容易收住,他嘴角还抽着,问我。“那你开的是杏仁可没错吧?”
“当然没错。四娘体热,肺气不顺。肺热则肠便拥堵。杏仁苦温宣肺,又通肠表,将体内之气疏利开通,便可药到病除。”我学着夫子摇头晃脑,萝卜这才放下心来。
眼见太阳就要落山,萝卜栅了门板,打算把我赶出去。
我苦着脸,“干什么?”
他将我往门外推,“早去早回,你今天若不去盯梢,怕是你的小种马就要被别人给吃了,赶紧去吧。”
同样是男人,小伙计自然比较了解男人的心思。我被他说的一惊,拽着他袖子不肯放。“真有那么恐怖吗?小勇哥答应我绝对不偷腥的。”
萝卜从药柜的暗格里拿出一本册子,放声朗读。“新鲜出炉的,我念给你听。这一章叫做官人我要。邢骁勇面上虽十分镇定,桌子底下的脚却是不停撩拨白雅问。白雅问羞红了脸,‘啊’地一声娇嗔跌入了邢骁勇的怀抱,两只手环住他的脖子。”
“邢骁勇大手急不可耐地抚上了白雅问的大腿,缓缓向上。白雅问娇喘连连之时,胸前肚兜被一把扯掉。‘啊,啊——!官人我还要。’”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拍案而起。“臭萝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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