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锦绣》第8章


7、经典检讨 。。。
所有人都僵硬着身体面无表情地愣愣地看着她。
“呵呵……呵呵……好一片旷世奇作啊!呵呵……卿少好,好……有文采啊……呵,呵,呵呵……”
卿元烈看着皮笑肉不笑的达青裕,眼睛一眯,已经开始怀疑是他告密了。达青裕只觉得瞬间浑身鸡皮疙瘩掉满地。
“卿!宣!”夫子反应过来后大吼一声。
“是!夫子!”卿元烈站直身体回答道。
“《良书》!你给我抄……抄……八十遍!”夫子气急败坏,看得卿元烈的小心肝儿“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生怕一不小心夫子就心脏病突发,于是乎就英勇就义了。但听到夫子的话后,卿元烈便觉得自己快要英勇就义了。
“八……八十遍!”卿元烈颤颤巍巍的问道,希望得到否定的答复。
结果夫子确实给了她否定的答复:“好吧,你既然不想抄八十遍,那就一百遍给我抄!”说罢便一甩袖子离开了。
卿元烈光荣地倒下了,一干人等立刻奔过来,扶着她“虚弱”的身体,“深情”大喊:“啊!卿少!卿少!你怎么了?!啊!卿少!!”最后那一个“少”字,叫得那是一个声情并茂,声音嘶哑。使得这一段话听着好像是在进行诗朗诵。
卿元烈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指着夫子离开的方向:“同学们一定要为我报仇啊!否则!否则……嗝!”说着便要挂了。
“卿少!啊!”达青裕悲痛的说道,“放心,我们绝不为你报仇!我们都知道你心善!不忍看夫子遭罪!哎,你最大的缺点就是你太“善良”了!”
卿元烈听后便又暴跳起身,指着达青裕鼻子大骂:“你他妈的有点同情心和利他心好不好啊?!我就那么倒下了,你竟然!你竟然不为我报仇!妄我拿你当兄弟了!”
“你看看!看看!你这不已经站起来了吗?!俗话说的好,“一人做事一人当”!呃,虽然用在这里不太恰当,但就那意思!既然你已经死而复生,那么报仇这种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你就自己办吧!”
“达青裕,你就给我安息吧!”说完后便对达青裕是一顿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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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如斯月夜 。。。
长平历589年,东成三大家族之一的溢家家主溢行云战死沙场,溢家顿时乱作一团。此时正是立太子风波的前夕,卿、达二家早已开始做准备,而溢家此时各房却在相互算计,都想要坐上家主的位置。而最终却都没有如愿,在溢行云死讯传来的第二天,东成皇帝便已经坐不住,同卿、达二家联手开始对溢家下手了。
容华殿
挥袖让其余宫人们都退下只留下了大内总管后,东成君上平英帝眸色沉静,看着跪在下面的沐易飖和容妃。
“朕想知道,容妃,你想做什么?”清冷孤傲的声音在大殿久久的回响着,每一个字都显得那么清晰。
容妃眼睛直视前方,面无惧色,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君上应该比我清楚。”容妃如斯镇定,保持着她一贯的冷静。
然而就是因为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却惹得平英帝手指稍许的颤动了一下。
“易飖,你说要如何做?”平英帝不再看容妃,转问沐易飖。
“儿臣全听父皇圣裁。”沐易飖垂下眼,不去看上面的平英帝。
“容妃,如此,你便亲自将这一块血帕,给埋了吧。这件事情,朕不想闹大。不过你毒害易飖,却是朕无法忍受的!福禄,传朕旨意,贬罪妃溢氏为美人,至于理由,朕想你应该知道怎么说。”平英帝的声音淡淡,却透露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是,小的记下了。”
皇帝的旨意很明确,是让容妃“亲自”将血帕埋葬。
“那不是我做的。”容妃语气平淡,听不出一丝的悲喜。
“哼!你竟然还不知悔改!真是让朕痛心!你以为你现在还是当日那个容妃吗?!你,是接旨不接旨?回答朕!”
容妃沉默许久,最终却还是答道:“是。”只见她缓缓弯腰,将额头紧紧地贴在冰冷的地面上,感受着大地的温度。
“父皇。”一直沉默的沐易飖却突然出声。
“何事?”
“儿臣想监督母妃埋葬血帕。”沐易飖注意到,他说出这句话后,容妃立刻脸色苍白,再也维持不住她以往的镇静,双手紧紧握拳,不久,便有鲜血从手心滴出。
“准。”
于是,容妃跪在容华殿外的一片隐蔽的土地上,一言不发的用她那白皙如玉的手指去将那肮脏的泥土挖起。
于是,沐易飖静静地站在她身边,看着她用已沾满了污秽的手将染有他的鲜血的手帕深深埋葬在那片土地里。
于是,他第一次看见容妃留下了眼泪,一滴滴的渗入地面。
沐易飖知道,她埋葬的不止是那一方血帕,更是她的骄傲,她的尊严。
“今晚在珺宣亭我们来一个了断吧。
8、如斯月夜 。。。
”容妃忽然开口说道。而沐易飖听到这话之后却丝毫不惊讶,半晌才道:“好。”
*
是夜,天上三三两两的星星懒懒地闪烁着,俯视着大地上的一切。
当然,这当中包括正坐在皇宫珺宣亭上吹风喝酒外加赏月的某人。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兄弟,来一杯?”卿元烈神经兮兮的对着月亮举杯,疯疯癫癫:“来,喝一杯!”说着,便把手中的酒泼向月亮,毫不出乎意料的全洒在了地上。
“我说阎罗王,我又没敬你酒,你抢个什么?!啊?!有种让我穿回去!妈的!”卿元烈骂骂咧咧,晕晕乎乎地躺在了亭子的檐上。正在此时,一个人的声音响起:“易飖,你说,今日走着回去的会是谁?恩?”
“母妃,你还是想要杀了我?”沐易飖清润的声音传入卿元烈的耳朵,卿元烈立刻便有一种有八卦秘史看的欣喜。其实,她是一个挺八卦的人。于是乎,她立刻轻手轻脚地爬起来,躲在亭子上偷看。
“呵……”只听容妃冷冷一笑,眼中光芒大盛,看起来冰冷犀利,卿元烈只感到貌似看到了“犀利哥”的身影……
“你觉得你今日在容华宫如此羞辱我,我还能忍到什么程度?更何况,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东西是君上让你替他做的吧,否则谁可以放你的血?”容妃面色平静,看着沐易飖说道。
“没错,是这样,本以为你会要求验明血迹真假,就用了我的血。如此,你便受不住了?忍耐十六年,终于在今日,忍不住了吗?”卿元烈听后只觉得有一种对容妃顶礼膜拜的感觉,不管如何,能忍一件事情十六年,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这!这简直就是“火影忍者”乃至“忍者神龟”再现江湖啊!
“是么……十六年……”容妃淡淡垂眸一笑,瞬间掩住锋芒。
“其实,也不算吧……当我七岁时,你便如此过一次了吧。只不过那时你下不去手罢了。”
往昔的一切在这一刻开始慢慢的同现在重合……
——母妃……你这是要干什么?——
——母妃,要送你去一个美丽的地方。看见这把剑了吗?它会送你的。——
而此时已是深秋,风吹过,卷起容妃散于腰际的墨发,一缕长发遮住了她如画的眉眼,月光映着她的红衣,尽显妖娆。她缓缓将剑举至齐眉处,拔剑。那剑光冷冷的闪过卿元烈的双眼,卿元烈只觉得这月光都不及这剑光寒。
——易飖,开始了。——
只见容妃飞身上前,剑尖直指沐易飖胸口。沐易飖左闪右避,躲过三招后道:“这三招是我报答母妃你对我十六年的关照。”说罢也瞬间拔剑和容妃缠打在
8、如斯月夜 。。。
一起。
——母妃,是要拔剑吗?——
——是,拔出你手中的剑,来,和母妃比比谁厉害。母妃让你三次。——
亭下两人打得风华绝代,亭上卿元烈看得眼花缭乱,这才想起着容妃乃名将之后,看看这架势!啧啧啧……就是不一般。
起身,跳跃,翻转,直取眉心!“母妃,你当日便教过我,要狠!”眼看沐易飖要杀了容妃,卿元烈立刻将手中的玉杯向下掷去,只听一声“锵”!玉杯将沐易飖的剑打偏,沐易飖的剑险险划过容妃脸庞,只削下了一缕青丝。
——易飖,用剑要够狠!你如此,只能死了。你就去吧……——
——母妃!——
——你莫哭!——
——母妃,你要杀了我?!——
——没……没有……哎……算了……——
母妃,你交过我要狠,可是我狠不下来……
容妃狠狠地向亭子上的卿元烈看了一眼,看得卿元烈只觉得汗毛直立。
“呵呵……”容妃轻轻地笑了,声音喑哑,“连死都不成。既然不让我站着活着,为什么连跪着死去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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