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事务所》第367章


“受伤了?怎么不叫人来包扎?嗯?”
……我擦爷你能正常点儿和我讲话吗?你突然这么温柔我简直受不了啊!
此时。周约的心情,早就超越了“受宠若惊”的范畴,光剩下惊了。
今天的林回今,似乎特别不一样。正是这种不一样,叫周约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林回今突然弯下了身子,成功地唬了周约一跳后,他把嘴凑到了她的耳边,用柔柔的气音,对周约说:
“我知道,你受了委屈,记住,我会好好补偿你的。好好补偿……”
周约已经完全无力了。她只想问,爷,你所谓的补偿。是要把我吊起来鞭打,还是上老虎凳辣椒水?
不能怪周约受虐心理爆棚,实在是林回今的一切表现,都太特么的反常了!反常到透着一股子阴谋的气息啊!
林回今直起身子来,用手揉了揉周约的头发,轻轻叹息了一声后。便转身潇洒离去,深藏功与名。
等到迈出周约的院子。林回今才搓了搓自己的手,一口憋在胸腔里的浊气终于吐了出来:
话说要讨好其他的女人,还真是挺难的。
赶快去找乌攸洗洗眼吧。
林回今兴冲冲地踏进乌攸的房间的时候,乌攸已经把冬青打发了出去,把灵体脱了出来,倚在床边,织着一件给小孩穿的肚兜。
乌攸的肚子已经很明显地隆起来了,她倚在床边织肚兜的时候,眼睛微微低垂下来,脸上虽然不施粉黛,但却没有生什么斑点,娇嫩粉艳的脸色,衬得她的眼睛透出一股温柔的光芒。
看到这样的场景,林回今不自觉地微笑了,他小心地走到了乌攸面前,伸手捏起了她因为怀孕而略略肿胀起来的腿部,问:
“怎么啦?还吃醋吗?”
不得不说,林回今的洞察力比以往要好了不少。
要是搁在以前的他身上,看到乌攸这副模样,他肯定就不顾她的情绪,诶嘿嘿嘿地凑上来,说“小娘子你在这儿干什么呀要不要和爷做些快活事情”。
回到屋里,冷静了半刻钟,喝了半壶水,乌攸也想明白了,林回今动的是什么心思。
他大概是想来一个一反常态,好好吓唬一下周约,反正周约做过的亏心事太多,林回今在这种非常时期,表现得对她越宽容,反差越大,周约这种心机深沉的人,就会越警惕,越害怕。
说简单点儿,就是,你亏心事儿做多了,我就趁机吓死你丫挺的。
想明白了这一层,乌攸就不是特别生气了。
林回今这个想法的确是不错,不过,乌攸还是觉得有点儿小别扭,在林回今问出她是不是吃醋了的时候,她的脸稍稍红了那么一下,张口就说:
“滚你的,你以为你自己很英明神武啊。你看着吧,你这么刺激周约,要是把她给刺激得狗急跳墙,要当潘金莲干掉你,你就等着哭吧。”
林回今就是喜欢乌攸这种口嫌体正直的傲娇样儿,他蹭到乌攸身边,在她腮帮子上温柔地亲了一口,说:
“好啊,那样还更刺激呢。不过我有我老婆,还有孩子,我是不会轻易挂掉的!”
乌攸的嘴角抽了抽。
林回今的台词,貌似在影视剧里,都是男主临终前的标准台词啊。
“我有你,还有孩子,我怎么会轻易死呢?”
……好吧,一定是她想多了。
……
是夜,周约坐在房间的梳妆镜前,所有的丫鬟都被她打发下去了。
她看着梳妆镜中的自己,她的脸上涂了一层药膏,那片被周织抓花了的地方,现在在烛火的映衬下,看起来相当触目惊心。
周约抬起手来,抚摸着自己的脸颊。
就算没有这道伤口,她的容颜也已经渐渐衰退了。
可她现在有什么呢?没有孩子,没有财产,就连她的丈夫,对她好,也叫她觉得心惊胆战。
(场外乌攸os:姐姐你要是安分守己地一心一意地对麦大正,现在不就没这破事了。)
周约望着镜子中的自己,面目渐渐地狰狞起来:
这样的日子,实在是太痛苦了!
与其就这样苟延残喘,任人宰割,时时刻刻笼罩在麦大正的阴影下,倒不如……
第一百二十九节 少了一条腿,人生多难走
事实证明,周约的确是一名狠角儿,在先后遭遇了情人被许配给一个婆子、手里的财产被剥夺、自己的势力被瓦解、自己的声名被败坏,居然现在才想起来要反抗暴政,推倒压在她身上的三座大山,这种忍劲儿……
反正乌攸是忍不了的。
周约她不仅会爬墙,还会跳墙,家有这样的妻子,爱她你怕了吗?
不过,关于周约的垂死挣扎,那都是后话了。
林回今站在白家的门口,默默地抬头望着白府的匾额。
他并不同情白起竑,对这样一个喜欢四处播种的人来说,阉掉去练葵花宝典都比他之前的社会危害性要小。
但是,对于白家二老,林回今虽然不喜欢他们,但想想看,他们老两口这辈子就养了一个宝贝疙瘩,结果这个宝贝疙瘩在外头瞎混,把自己的宝贝疙瘩给混掉了,他们的心情也该是很痛苦的。
而林回今作为一只来报丧的报丧鸡,觉得自己挺没天良的。
可是,这话必须得由他先开口来讲,否则,叫白家人先听了消息去,闹上府来,那事情就不好收场了。
林回今一向讨厌麻烦的事情,为了避免更多的麻烦,他只好来做坏人了。
林回今检查了一下自己的黑袍,以及胳膊上缠着的一圈黑纱,看到自己装扮还算得体后,便去叩白家的门去了。
……
白老爷震惊地望向林回今。眼睛瞪得老大:
“麦老板,你刚才说什么?律哥儿……”
林回今本来想作沉痛状来着,可是琢磨了一下。自己都知道周织和白起竑那档子事儿了,自己虚伪个鬼啊,于是,他维持着面上的冷淡,说:
“对,律哥儿已经病丧夭折。”
白老爷霍地一下站起身来,重重的一巴掌拍上了身旁的茶几。望着林回今,胸口起伏不定。看样子想要咆哮似的,眼珠子都变红了。
对于白老爷的举动和反应,林回今持有充分的理解。
自己的儿子被断了子孙根,好不容易又捞回来了一个律哥儿。现在啪嚓一下没了,这样的大喜大悲,大起大落,是个正常人都受不了。
然而,同情归同情,理解归理解,林回今气人的本事还是一流的。
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脸夸张的惊叹:
“哎呀,白老爷你吓着我了。”
白老爷听到林回今这种口吻。更是火从心头起,一双手指着林回今的鼻子,抖索了几下。才把骂人的词汇挤出口来:
“狠毒!狠毒!你们……你们麦家就为了报复白家,居然残害幼子!那是我白家唯一的独苗啊!……你们……”
还没等白老爷抒情完毕,林回今就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站了起来:
“白老爷,别的我就不问了,我就问你,你白家唯一的独苗。为什么播种在我的院子里?”
……这个问题,难度太高白老爷完全回答不来。
看着白老爷窘迫的模样。林回今理了理自己的衣摆,说:
“白老爷,我无意为难你,我就是想来通知你们一声,律哥儿的死,不是我所希望的,你硬要说是我所为,我无话可说,内帷之事,错综复杂,有些事情我不便详说,还是希望白老爷节哀顺变,不要太过悲伤。”
林回今这话总归是正经了些,但白老爷还是从中听出了些门道:
怎么?听林回今这话头,似乎律哥儿的死,并不是他所说的“病丧夭折”那么简单?
白老爷虽然悲伤,脑子却不慢,在脑海中转过了几个设想后,他重新坐下,身子前倾,略略压低了声音,问:
“麦掌柜的,请您给我一句实话,律哥儿……究竟是怎么夭折的?”
林回今刚才抖那个包袱,就是为了等白老爷的这一问。
他故作为难地蹙起了眉头,沉思了片刻,才学着白老爷的样子,压低了声调,说:
“白老爷,这本是家丑,还是不要细说的好,揭过这一篇吧。关于此事,还有些事情,我还需说得直白些。贵公子和我妾室周氏的事情,算是您白家的一桩丑事,我没能看顾好律哥儿,叫他卷入了白家后院的纷争中,是我麦家的丑事。既然都是丑事,反复拿来提,也怪没意思的。”
白老爷内心os:是啊,律哥儿不是你们家的血脉,你这话说得当然跟放屁似的容易了。
白老爷还打算问得更细些,却见林回今站起了身来。
林回今起身后,笑了笑,恢复了正常的音调:
“白老爷,律哥儿既已夭折,有些事我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我也不希望在外头听到些什么旁的传言,否则,贵公子就算一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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