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帝妻》第74章


展上几分的魅力,楼沂南就立刻拜倒在了祁承乾的脚下,用着自己最虔诚的吻,一寸又一寸的掠夺。
身下的人是他的,全全然然的是自己的人,一个微笑、一个呻(吟)、一个慵懒的抬手,楼沂南只觉得自己要炸了,只想着占有、霸占、掠夺……
不知节制的下场是第二日起晚了,祁承乾身体还有略微的不适,楼沂南立刻把荣意从一碗小米粥上绑了过来。经过把脉,祁承乾无事,只是略微的累了、动了胎气,荣意洗着手、冷笑的对着自家的表哥说道:“禁房、事,直到孩子出生。”哼,让你不让我好好吃完早膳,这就是打扰人吃饭的下场。
荣意扬着下巴骄傲的走掉了,留下楼沂南在祁承乾身边抓耳挠腮的,“这臭小子,我要罚他一个月不准吃肉。”
祁承乾“噗哧”一声笑了,“不吃肉可以吃别的,肖冰志总有法子给小意弄来好吃的。”
“那就罚肖冰志一个月不准做饭。”楼沂南挥了挥拳头“恶狠狠”的说道,随后不无担忧的看着祁承乾,“现在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孩子还闹你吗?”
祁承乾恨不得把自己埋进燕窝粥里头,因为纵、欲动了胎气这种事情真的够了,说出来真是怪丢人的,“好了,好了。”祁承乾忙不迭声的应着,“别说了,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要是让别人知道了,怪丢人的。”
楼沂南脖子一梗,“哼,这是我们恩爱,要是有人笑话,我就让他一辈子笑不出来。”
其实这也就是说说而已,他们二人同为男子,相爱已经有违伦理纲常,更逞论祁承乾以男子之身孕育子嗣,就更加与世道伦常相悖了,他们小心谨慎都来不及,身边伺候的都是信得过的人,又怎么可能让旁人知晓了去。
石墨不似往常的稳重,飞奔着从外面走来,在门外喘着气说道:“王爷、少爷,有天使来宣读旨意。”
楼沂南与祁承乾停止了笑闹,面面相觑之后楼沂南扬声问道:“可知是何人?”
“陛下身边的包公公。”
包有福也是倒霉,他这张讨喜的脸蛋深得新帝的喜欢,但好事没有轮到,各种跑腿的差事一件接着一件,说是皇恩浩荡,但这大冷天的谁都愿意躲在暖融融的屋子里头,谁愿意出来跑腿、跑差事儿。别人还羡慕,他可不稀罕,宁愿像海德胜那样被新帝摆在一边。
“王爷,陛下让你尽快启程,奴才上一道旨意宣完后不多久,新帝就又下了现如今这道,说是榕城久不治理,存在诸多的隐患,不久前有折子上奏说容州那儿还爆发了民乱,急需王爷前往榕城主持大事。”包有福捧着一杯水说道,在风雪里头走,手脚都要冻僵了,这么捧着一杯热水才感觉着手指是自己的。
包有福宣读完旨意后也没有急着走,而是向祁承乾讨要了一杯热茶,于是祁承乾邀他进入花厅说话。讨要热茶是借口,主要的还是将近段时间宫里面发生的事情禀报给祁承乾听。
榕城是容州的省城,容州并不大,榕城就占去了三分之一的地方,所以说到容州大家都喜欢用榕城来代替,而现在容州是祁承乾的封地了。因容州历史情况特殊,是祁家主脉宗祠所在地,也是早先祁家先祖的发家之地,所以小小的地方也自成一个州。只是先祖毕竟远了,现如今大齐国开国皇帝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士,宗祠都在京城那儿,榕城自是被疏忽的存在,仅仅是在名声上勉强维系着往日的荣光,换句话说就是说着好听罢了。
让祁承乾去榕城主持大事,不过是打个幌子,弄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其主要的还是怕祁承乾不走远了,威胁到新帝的帝位。以新帝的脑子他想不到这些,新帝满脑子兄友弟恭、绝对想不到更深层次的东西,这漂亮的借口肯定是他身边几位大臣想出来的。
祁承乾皱眉,手指翘了翘桌面问道:“新帝都让你做些什么?最近都在忙什么事情?”
包有福一愣,虽然不知主子为何这般发问,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将新帝登基之后自己所做的事情捡着重点的说了一遍。总结起来其实很简单,包有福深受新帝恩宠,凡是有好事儿都是他的,比如某某升官升爵位的宣旨等等有油水的事情都是他的,成为了新帝登基之后的新贵。
但仔细说来,包有福忙着宣旨跑腿,根本就没有多长时间待在皇帝身边,甚至是皇宫也不是天天都在,就像是两次向祁承乾宣旨,路途遥远,十来天都在路上了。
“你回去之后要更加小心谨慎,平时可有自己不注意的地方让人发现了不同?”祁承乾问。
包有福一惊,“不会吧,奴才向来很小心……”说到后头,包有福也不得不陷入沉思,看起来风光其实是把他从皇帝身边支开了,皇宫里头的消息都不可能及时的知道,“奴才这就回去查查,奴才……”
“按兵不动,说不定敌人就在等着你急躁,然后露出马脚。平时得到了什么消息也不用急着送出来,反正我们去了榕城之后也不会立刻就有动作,什么时候有了行动我会让人通知你。”祁承乾伸手示意包有福安定下来,忙中生乱,包有福身边已经有人盯着了,一切还是照常的好。“自己平时多加小心。”
“是,奴才一定谨小慎微。”
待包有福带着满心的惊惶走了之后,楼沂南隔间转了出来,“看来已经有人盯着包有福了。”
“估计也只是怀疑,在试探着包有福和我,现在还是按兵不动的好。”祁承乾摇头,“京城终究是是非之地,趁早远离才是上策。哼,让我去榕城平乱呢,这也太急了,还没有离开官道就是两道圣旨。”其实如果不是祁承乾身体情况特殊,京城的浑水他是蹚定了,现在嘛还是小心为上,坐山观虎斗也是不错的选择。
“可别忘了还有一次刺杀呢,这可不是新帝想出来的。”楼沂南嘲讽的笑了笑,“日后我们还是要多加小心,这明面上的虎不怕,暗中的狼才是最要小心提防的。”
“嗯,你说的是。”
此去榕城一路上都不会是平静的。
☆、第五八章
出了石头镇沿着容京官道一路向北,走到底便是容州;容州再向北走上半天便是榕城;到了榕城他们便到了目的地了。
容京官道之上;一队人异常的醒目;其中有一辆马车厚重的车身上细密的包着厚厚的毡子;车内楼沂南把玩着一个玉石的摆件儿,也就是手掌大小;雕刻的也简单,乃是一尾蛇盘在一棵蟠桃树上。世人普遍认为蛇的摸样是狰狞恐怖的,事实大抵也是如此;那滑溜溜、冰凉凉的生物的确不讨人喜欢,但是按照月份来算,祁承乾会在来年二月生子,孩子生肖刚好便是蛇,楼沂南就决定对蛇的印象进行调整。看蟠桃树上的这条小蛇就可爱娇憨多了,那圆胖的脑袋别提多机灵了。
“孩子出生了我就把这摆件儿送给他。”楼沂南笑眯眯的对着祁承乾说道。
祁承乾抬眼瞄了一眼,又飞速的将眼睛垂了下去,他正在看账册,从石头镇拿回来的账册。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他要养兵没有钱是不行的,是故祁承乾手底下经营了许多铺子,这石头镇就有一家,且有一位老的匠人坐镇,不得不说楼沂南买的那“鱼戏莲叶间、小儿捉莲蓬”的大块黄玉摆件儿就是他店里出来的。以他如今和楼沂南的关系,这钱就像是从左边的口袋到了右边的口袋,一点儿没有赚,反而还亏了,毕竟楼沂南买的价钱和祁承乾店里卖出去的价钱是不一样的。
祁承乾看的不仅仅是他自己店里面的账册,还有楼沂南给他的,与祁承乾不谋而合的是,楼沂南也在石头镇开了一家玉石店,只是与祁承乾店里面走高档摆件儿等生意的不同,他的店里面卖的都是零零碎碎、便宜的小物件儿,生意也不错。
“我们要在路上过年了,要是快点儿估计能够到容州旁边的建州城过年,那儿一路上据说都不怎么太平,有盗匪出没,但那条路又是大齐与夏、萧两国商道的必经之路。嘿嘿!”楼沂南贼贼的一笑,“估计强盗都富得流油,之后我们有空就平了它,钱就有了。”
“嗯,也算是做了好事。”祁承乾合上账册,揉了揉额角,“这个年虽然要在路上过,但该有的东西我们还是要准备了,毕竟,这是我们两个在一起后第一个新年。”
对祁承乾如此这个新年,楼沂南稍稍感到意外,但心里面未尝没有激动和喜悦,两个人在一起后的第一个新年、一家三口的第一个新年,意义非凡。“嗯,是该好好准备了,待会儿我就出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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