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爱我吗?》第28章


仓木夏子点头:“我也是。”然后又看着宛清:“如果不是宛晴,你会觉得怪吗?”
连仓木夏子也这么问,难道他对宛晴太溺爱了,以至于看不到她的另一面?“我去看看。”他说完追上逸凌她们。
走出校门之前,逸凌和宛晴并肩走一直没说话,活像一对死党姐妹。当走出校门那一刻,逸凌也不再假惺惺的笑了:“我真觉得你多此一举。”
“怎么说?”她还可以继续笑。
“既然讨厌窦易,何必大费周张拉拢夏子?”
“你可能误会了,逸凌姐姐。”
“我说了叫我逸凌就可以。”
“好吧,逸凌。我想你真的误会了,我对夏子是真心的。”
“美女你搞基吗?”她起鸡皮疙瘩一样的抖:“真是恶心。”
而宛晴还是保持笑容:“我是说,我不是在拉拢夏子。”
“这个我不在意,重点是你在夏子面前做了什么,或者说了什么。”
她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一样:“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逸凌姐姐,你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到啊。”
要她提醒几次她才会纠正?都说了别叫她逸凌姐姐,这称呼从她嘴里出来多让人折寿啊!
“你以为这个需要亲眼看见亲耳听到吗?”
“我觉得逸凌姐姐对我有很多误会。”她们正漫步于一条小路,人烟稀少,正是谈判的好地方。但是宛晴还是一副弱小天真的样子,口口声声逸凌姐姐,好像逸凌每句话都在以大欺小一样。
“怎么?要不聊聊窦易?”逸凌停下脚步拽死宛晴的手:“我可以帮你,对付她。”眼里完完全全都是挑衅。
宛晴直视逸凌的眼睛,终于笑得特别僵硬了。
后面一直跟着的宛清一看两个人聊的不好准备上前制止。
“逸凌姐姐真是直接。我还想多保持我们独特的关系呢。”她并没有打算甩开逸凌的手,而是走近一步和她对视:“没错,我讨厌窦易。”
宛清止步了。
一片已经枯黄的树叶掠过他的脸庞,停在洁白的衣领上,但他没有察觉,直直的看着宛晴。
“说吧,为什么讨厌窦易。”
“因为林展喜欢她。”
“你喜欢林展?”
“是。不过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白捷。”
“你的姐姐?”
“我求你别说她是我姐姐好吗?我从来没有姐姐,以前没有,未来也没有,她一个死人凭空就成了我姐姐。”
啪!一个耳光。
女人和女人之间,最直接的交流就是扇耳光,这大概是从古至今几千年来的传统。
宛晴捂着发热的左脸,看着逸凌,她居然敢打她?
“小学语文课是美术老师教的吗你?对于一个逝去的人不会用好听一点的词汇吗?”
啪!又是一耳光。
逸凌也捂着发热的脸,她敢打回来?
“我不会被白白欺负,而且,我的小学班主任刚好教语文和美术,你猜的真对。”
宛清很像一个打酱油的跑到逸凌身边,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心疼的抚着她的脸:“疼吗?”
“哥?”宛晴有点被雷劈了:“我也被打了,你不疼我!”
逸凌轻轻推开宛清:“没事。”
宛晴气得直跺脚:“哥!”
宛清无奈只好拉着宛晴的手:“逸凌,我带她先走。”
“不送。”逸凌懒得跟宛晴多说话,真是个城府深不可测的女人。
看了逸凌很久,他这个骑士不像骑士,王子并非王子的客串角色真是觉得抱歉。
“回家吧。”宛清拉着宛晴的手。
谁知宛晴挣脱宛清:“我不要,我不要回家。”她往一个不知名的方向跑了。
宛清叹了口气,系紧鞋带,扭扭细腰,追!
宛晴?如果白捷在世的话,估计也不会喜欢她。逸凌边走边自言自语:“一样的脸,一样的血,为什么是不一样的思想呢?”
一辆银色凯迪拉克突然停在逸凌面前,逸凌停下脚步。凯迪拉克,灏杰爸爸给他私人司机的车。
果然,摇下车窗,司机连忙说:“总算找到你了逸凌小姐。”
无事不登三宝殿,逸凌内心反复思考沈建峰的私人司机突然找她干什么。
来来去去,总跟灏杰脱不了干系。
“请问,出了什么事是吗?”想了也是空想,还不如直接问来的快。
“去了你就知道,我只负责接送你。”司机倒也挺会兜圈。
好吧,逸凌也不再问,是去干什么不重要,沈家父母她熟透了,怎么也不会是坏事,估计是吃饭聊天罢了。
她手里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刀?她站在镜子面前,自己是有多狼狈,还是之前的窦易吗?冲完凉,她穿了一件白色的裙子,肩膀修饰着一只血红色的蝴蝶,腰身是缩紧的,裙摆特别好看,是蕾丝边的。不过这么正式的裙子不大适合她此时的神情。
还是赤脚,头发湿漉漉的,眼睛还是那么美丽却失去了焦距一样无神,小小的嘴巴毫无血色,咦?手里的刀子怎么有血?
她检查自己的身体,没有伤口啊,为什么会有血啊?
越检查,越觉得不对,身体已经洗过澡了,可却更加痒了,特别是手腕,不仅痒,而且还慢慢长出了一个一个的肉块,密密麻麻的,还淌着血。
这让窦易顿时起了无数鸡皮疙瘩,而鸡皮疙瘩居然就是这些又大又圆密密麻麻的血块,奇痒无比!
林展从学校跑来没停过,跑得越快,越觉得不安,他来到窦易家门口停下,门铃一直按:“窦易!窦易!开门啊!你在不在家?窦易?窦易!”
急促的门铃声就像电影里京剧曲子一样,然后窦易就在镜子里看见一个身穿戏服头戴好大好大的头冠的女人背对着她在跳舞。
一只手一直抓着全身,实在太痒了。
“阿姨,你在家吗?窦易!开门啊!!”林展干脆用手使劲敲门。
林金提着几袋子水果刚好走来,抬头看窦易家的窗口,然后问:“你干什么呢?强制拆迁?”
“爸,你有没有窦寒的电话,快打电话叫他来,快啊。”林展的手已经红肿了,眼睛看任何一个人一件物体不超过五秒,他很紧张,他很慌乱。
林金还是没反应回来:“里面着火了?”
“我不知道,打电话啊,快啊!”林展也抬头看看窦易的楼上窗口。
“不知道你着急什么啊,走,老爸亲自下厨给你做菜。”林金拉着林展。
林展不理会林金,脱掉外套,来到墙边,抬头看从楼下爬到楼上所有可以落脚的地方。
“你不会要爬窗吧?”林金马上制止:“保安会抓你的。到底怎么了?”
林展尽量用最能说服人的表情和口气说:“爸,要么赶紧打电话,要么不要捣乱!”说完他开始使劲往上爬。
“啊……”一声尖叫传来。
林展和林金听得特别清楚,那是窦易的声音。
林金突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拿出手机拨通窦寒的号码。
林展也不管会不会一不小心划伤脚或撞到头,一直往上爬。
“喂喂喂,你们干什么呢?下来!快下来!”传说中的保安出现了,拿着棍子指着林展。
林金赶紧上前平息保安:“在救人呢。”
“什么救人?这么爬很危险的,救人不会打电话报警吗?喂,你,快下来!”
“你吵死了!”林展不耐烦的低头指着保安,让他冷静一点都不行吗?
“我最后说一次,快下来!”保安似乎怒了,拿出对讲机准备搬救兵。
而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林金趁机赞扬自己的儿子:“救人呢救人呢,看我儿子,练过的就是不一样。”
他的确练过。
可假如群众不配合,技术再好也是口头之述。很快,一波洗洗过碗的脏水就从林展家窗口倒出,狠狠洒在林展身上。
林展除了感到瞬间冰冷之外,还闻到了立白洗洁精的味道。
他的手开始打滑,抓着的支撑物体也开始抓不住了。
“哟儿子,你干嘛呢?”肇事者林妈拿着脸盆站在窗口看林展。
林展近乎抓狂:“妈你不知道不能朝窗外洒水的吗?”他咬紧牙关,死死抓住铁拦:“还他妈是洗碗水!”
她摊坐在地上,刚才镜子里那个女人回过头,她居然看见那个女人没有脸,一张人皮脸扭曲的扭动着。
“好痒!”她拿着刀子的手条件反射的用刀子去刮手腕的痒处。
一道不大不小的裂缝开始淌出血,她没感到疼痛,更觉得舒服,不痒了,没那么痒了。
不过觉得越来越困。
千辛万苦爬到窗户的林展一看见窦易的自残行为,发了疯的大叫:“窦易你个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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