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贱,前夫》第4章


兰兰干笑了笑:
“你什么都想不起来,怎么知道自己叫什么,李姐,你是护士,形形□□的病人看得多了,知不知道失忆的人什么样?”
李蓓摇了摇手:
“这个我不清楚,但我们医院有脑科,不如这样吧,改天带你去医院看看,照个CT,做个磁共振什么的不就都知道了。如果你是脑外伤引起的失忆,那就得治。”
海若知道李蓓和兰兰一唱一和试自己来着,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装。
兰兰问海若:
“我记得你说过,从桥洞下醒来的时候发现脑后很大一个包,刚才我检查了一下你的脑袋,没发现有伤口呀。”
海若冲兰兰笑了笑:
“本来是有一个很大的包,现在好了。”
“呵呵。”兰兰冷道:
“好的真快。”
海若知道兰兰讥讽她,她只装听不懂。
“我也想知道自己是怎么失忆的,但上医院检查要钱,我身上一分钱也没有。”海若尴尬的笑了笑。
李蓓也是铁了心要试探海若,她就不相信一个人的演技还能好到这个份上。
她柔声对海若说,样子就像一位体贴入微的老大姐:
“钱的问题你不用担心,我们会替你解决,兰兰,怎么样,你也出一份。”
“没问题,只要能帮海若恢复记忆出就出吧,最好马上恢复记忆,这样就可以回家了,海若你想家吗?”
海若点了点头:
“怎么不想,连做梦都想,我一直都在努力回忆,但我的脑子像被人掏空了似的,什么都想不起来。”
“那你怎么记得自己叫什么?”
海若一脸茫然:
“我也不知道。”
兰兰抿嘴一笑,眼睛朝李蓓轻轻一瞥,李蓓看到了兰兰递给她暗含深意的眼神,也是抿嘴一笑。
两人以为自己的小动作做得很隐蔽,但还是被海若发现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今天都被试探了两次了,后面可能还有。我一定不能露出马脚,装失忆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难在每时每刻都要提高警惕,不能松懈,免得被人从微表情上看出端倪。
兰兰站在水斗前洗一条鱼,鱼是子弹刚从菜市场买回来的。子弹坐在餐桌旁喝茶,李蓓站着打鸡蛋,她最拿手鸡蛋饼,今天兰兰留她下来吃晚饭,她要露一手。
“真狡猾啊,你试,我也试,我们两个一起试,就是什么都试不出来。”兰兰拿刀刮鱼鳞,刮得重了点,鳞片飞溅了起来。
买的鲤鱼,鱼鳞特别腥,但在油里炸炸再放点葱姜就十分入口。
李蓓转身到吊橱里去找面粉:
“这么试还试不出来,不会真失忆了吧?”
兰兰笑道:
“李姐年纪比我大,照理社会经验应该比我丰富,但我看呀李姐你太嫩,人家那是装的,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唯独知道自己叫什么,这可能吗,这不可能啊。”
兰兰话音刚落子弹就接了过去:
“可能啊,怎么不可能,国外有一个人车祸之后也失忆了,只记得两小时以内发生的事,过了两小时脑子就又一片空白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知道吗。”
☆、第四章
兰兰瞪了眼子弹,沉声道:
“你闭嘴,她如果不是装的,我的名字倒过来写。”
“噗。”子弹一口茶差点喷出来:
“每回你说这句话都是输多赢好,就你生日那天还跟我打赌来着,说我心脏不可能有问题,当时你也说如果我心脏有问题你的名字就倒过来写,现在你可以倒过来写了,今天去检查了身体,医生说我有轻微心肌炎。”
兰兰用像看外星人的眼睛看子弹:
“有没搞错,你有心脏病还这么得意啊。”
子弹一脸认真:
“我不是得意,我摆事实讲道理,你别跟人打赌,因为你经常赌输。”
李蓓笑看着两人,兄妹两玩惯了,拿生病这种事打赌也不足为奇,只要他们兄妹不介意,别人又有什么好介意的。
就在这个时候程彬走了进来。
“谁赌输了?”程彬走到门口的时候正好听见子弹说你经常赌输,就顺了话头。
“咦,今天怎么停的这么早?”兰兰已经刮好鱼鳞了,她的手上还沾着鳞片,正想洗,程彬进来了,就往边上挪了挪,拿嘴努了努水龙头,对程彬说:
“把手洗了,摸了半天牌多脏啊。”
程彬举了举湿漉漉的手:
“早洗了。”他在餐桌旁坐下,倒了一杯子弹面前的功夫茶喝了起来。
“正山小种,不错。”程彬抿了一口茶。
兰兰边洗手,边回头看程彬:
“少喝点红茶,你内热。”
“一点都不热,我还嫌冷呢。”程彬穿的不多,虽说外面不是很冷,但好歹也入冬了,而他身上只穿一件夹克。
兰兰实在看不下去了,把刚洗干净的手在擦布上揩干:
“棉衣羽绒服都给你拿出来了也不知道穿。”兰兰嘴上埋怨,行动还是很利索,跑到楼上去给程彬拿厚衣服。
程彬的房间被海若睡了,站在门口的兰兰露出一副嫌恶的表情,她开门走了进去。
海若站在那里把羽绒服的拉链拉上。
兰兰奇怪了,这件蓝颜色的羽绒服怎么这么眼熟啊,再仔细一看,她倒抽一口冷气,这衣服不是我的吗,我的衣服怎么就到她身上去了。
“这衣服——”兰兰毕竟不好意思直说这衣服是我的。
海若笑道:
“这是老板给我的。”
兰兰僵笑着说:
“老板给的啊?”
海若点了点头:
“嗯。”
臭大饼,居然拿我的衣服做好人,兰兰恨得咬牙切齿,但不好发作,只能憋着,通过一系列事情,兰兰的醋意越来越浓,浓得快要化不开了。
“衣服挺合身,穿在你身上就像穿在我身上一样,这衣服是我的,不过算了,给你穿吧,我这样的羽绒服有好几件呢,反正你没衣服穿,拿去吧。”
海若诧异的看了眼身上的衣服,歉意的笑道:
“我不知道是你的。”
“不知道不也穿了。”兰兰像是不经意说的这话,就像走路的时候不经意被从边上经过的人碰了一下手臂那样。
“咦,程彬的厚衣服放哪儿去了,怎么不在橱里,会不会在储物间?不可能啊,我记得晒过之后放在衣橱里的,上哪儿去了呢?真是的,想要找的时候偏偏找不到,不想找的时候偏又出来了,烦人不。”兰兰踢了一脚藤椅,藤椅阻碍了她,踢开之后好站在那里找衣服。
海若想穿了衣服到楼下去,没想到兰兰进来了,她是来替程彬找衣服的,看来她把程彬照顾的很好。兰兰对海若膈应,海若早就发现了,她踢了藤椅一脚,藤椅正好撞在海若的小腿上,兰兰就当没看见,继续探身在衣橱里捣腾。
“找到了,就是这件。”兰兰抖开一件军绿色棉衣,衣服透着薰衣草的味道。
她抱着衣服看了看海若,问她:
“你要出去?”
“我想下去坐坐。”
兰兰瞥了海若一眼,什么都没说,走了出去。她那个架势像在跟谁怄气似的,一扭身就走了。
海若吁了口气,这姑娘真是好大的脾气,不但脾气大,醋劲也大,好像我要勾引她喜欢的男人似的,防贼似的防我。
“把衣服穿上。”兰兰拎着棉服的领子替程彬穿衣。
程彬道:
“我不冷。”
“冻感冒了就不划算了,才穿这么点衣服,我看着就觉得冷,快穿上吧。”兰兰坚持让程彬把衣服穿上,程彬拿了衣服,把它挂在椅背上。
“在家里穿什么衣服。”
兰兰真是哭笑不得:
“在家里就不用穿衣服了吗?这什么人呢。”
“咦,你怎么下来了,干嘛不在床上躺着?”李蓓一转身见海若站在橱房门口。
“想下来走走。”海若笑道。
“来来,过来坐。”子弹朝海若招了招手。
程彬让出自己的椅子给海若坐,他倒了一杯茶放在海若面前:
“喝茶。”
“谢谢。”
兰兰现在不能见海若,一看见她就来气。
吃了饭,李蓓就回去了,兰兰见程彬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就走了过去。她抬头朝楼上看了眼,二楼是海若的卧室,如果说的确切点应该是程彬的卧室,兰兰手上削着一只苹果。
“晚上不出去打牌了?”
“不打了。”程彬伸了一个懒腰。
兰兰把削好的苹果递给程彬:
“喏。”
程彬摇了摇头,他对苹果没兴趣。
兰兰皱起了眉头:
“你这个人呀,整天不吃水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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