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泰若曦日记》第66章


听说,爱情和梦想都是很奇妙的东西,不用听,不用说,不用被翻译,就可以感受到。
也许,纯洁的亲情,纯净的爱情,一切的一切都如同湛蓝的天上飘过的白云,这个时侯真的不需要雷声的轰轰烈烈!
听说,过多的希望,往往每每让人失望;而没有过多希望,不需奢望,顺其自然,却往往无意的让我们感动,点缀我们的双眼。
但愿我人生结束后,自己写的日记,让他无意间看到,或是听到,也能感动他一把,效果是否会像《步步惊心》中的若曦最后写得那些话的作用一样!
听说,《步步惊心》中的若曦最后写过这样的话……当一人轻描淡写地说出“想要”二字时,他已握住了开我心门的钥匙;当他扔掉伞陪我在雨中挨着、受着、痛着时,我已彻底向他打开了门;当他护住我,用自己的背朝向箭时,我已此生不可能再忘。之后是是非非,不过是越陷越深而已。
听说,《步步惊心》中的若曦最后写过这样的话……恼我怒我?紫藤架下,月冷风清处,笔墨纸砚间,若曦心中没有皇帝,没有四阿哥,只有拿去我魂魄的胤禛一人!相思相望不相亲,薄情转是多情累,曲曲柔肠碎。红笺向壁字模糊,曲阑深处重相见,日日盼君至。——若曦写给四爷的遗书
听说,《步步惊心》中的他说过……造化弄人?我偏不信这个邪,我不相信我们无缘,就是老天不给,我也要从他手里夺来!
听说,《步步惊心》中的他说过……若曦,有你是我之幸,上天待我甚厚。
听说,《步步惊心》中的他说过……我梦里以为我搂着你是做梦。
也许,我要是按他说的做,我也会得到这样的话吧?!得到这样日夜渴望的温暖吧?!
可是,我不要做他的小姐,不是因为我在乎名分,而是因为这对他是一种玷污!会毁了他的清誉!如果我爱他,不应该为了自己毫不顾忌地去得到他,而应该像舒婷一样在《致橡树》中爱着—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
长年送来清凉的慰藉;
也不止像险峰
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
甚至日光。
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吹过
我们都互相致意,
但没有人
听懂我们的言语。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
像刀、像剑
也像戟;
我有我红硕的花朵
像沉重的叹息,
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
却又终身相依。
这才是伟大的爱情,
坚贞就在这里: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
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脚下的土地。
☆、30 春梦……第一篇
春梦随云散;飞花逐水流。寄言众儿女;何必觅闲愁!
也许,生活就是这样,有些道理说起来谁都懂,甚至,有时候,自己也可以喋喋不休地去劝别人!
可一轮到自己的身上,一旦成为被施欲望的对象,或是自己成为欲望的操作着,似乎就不能过正常的生活了!
呜呼哀哉……
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有春梦,而且不管怎么样修身养性,都避免不了这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尴尬。
也许,自己现在的肉体真正的性成熟了;要不,很多时候,早晨起来,残留在自己脑海里的都是与一个男子热吻,相互拥抱着翻滚,相互拥抱着抚摸,相互拥抱着摩擦,又该怎么解释啊?!
那一幕幕想起来都让人耳热、脸红、心跳,却又像真实的存在过?!
让人想弄清为什么,却又总是不好意思地不了了之。
不过,这意淫的对象却像只有一个人,渐渐地我对他的气味已经很熟悉了。
也许,女人和男人一样,得不到的都是最好的;
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
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也许,每一个女人也是这样,虽然我并喜欢自己这样,也一时一事逃不过这个过程?!
也许,须让它任性够了,我才能消停?!
也许,我才能有始有终的,有条有理的,整个地是一个最合理想的中国现代人物,纵然遇到的事不是尽合理想的,心问口,口问心,几下子一调理,也就变得仿佛理想化了,万物各得其所了?!
但是,我还是决定开始调理一下自己的生活,通过修身养性,或是学禅,达到自己天人合一的状态。而不想一味地随波逐流,还是希望自己对于凡事,能够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虽然有些自虐性的忍耐,梦里还是乱七八糟;
虽然不总是不堪入目,但也有了些白天生活的反映,我相信这是功夫不负有心人!
但我依然搞不清一些事,比如姐妹重逢这件事,现实中和梦里,我那所谓的妹妹都是来也一阵风,去也一阵风……仿佛一切于我,还没有开始,一切又都结束;
又仿佛是一切于我都是一个过场,只有我呆在原地,而路过我的人,都在匆匆忙忙地赶向下一次约会?!
可是,不管在现实中,还是在梦中,我都是无力地感觉着一个和我过去一样面容的女子—我的刚刚认识的小妹,是鲜活娇艳的!
梦里梦外,她在我眼前浮现着,朦胧着;
可是,自己面前的轻纱一晃动,好像一切都是空的了,好像自己的幻觉,好像自己给自己开了一个玩笑,好像自己给自己编了一个故事?!
''
☆、31 春梦……第二篇
可她左一声姐姐,右一声姐姐,又叫得那么真切,还告诉我她是我失散多年的同胞妹妹,如今她是年羹尧的福晋。
也许,她说的太快,让我赶不上她的节奏,或是我们属于不同性格的缘故,我们总不在一个频道上;
再加上,我面带轻纱,左脸还有些发炎没有好利索,更不敢太激动,怕吓着了人家!
于是,她的多话,我的沉默,似乎把我们的距离越拉越远,一旦她停下来,便是极难堪的尴尬,与我的春梦可有一比!
这样的尴尬,不管是在现实中还是在梦中,都只能匆匆结束吧,所以,她才走得那么不管不顾,一转身,就剩下冰凉的自己,在春暮中打着哆嗦,双手紧握,似乎还是冷得要命!
也许,这不仅仅是冷,还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孤独。虽然有时候白天和苏卿、绿芜或是师傅书信交流多了,梦里再遇到他们,就没有这种通心凉的感觉!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来思;雨雪靡靡/我者;谓我心忧/知我者;谓我何求/地悠悠,我心纠纠/生绵绵,再无他求/之不得,弃之不舍。来世他生,来世他生,无尽无休。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也许,这是一个历史遗留的问题,我只能遵守莫言的四然……来是偶然,去是必然,尽其当然,顺其自然!
也许,今个是白天睡的太多了;
也许,是今天晚上自己想的事情太多,鸡鸣了好几回,我还是老老实实地呆着,一动不动,想东像西,毫无睡意。
突然,有轻微的脚步声,又有蹑手蹑脚地推门声。从这一连串的动静中,我已猜出不是莺儿,那又会是谁啊?
我假装睡着,静如处子,预计以便瞅准机会,脱如狡兔!
感觉,那人轻轻地倒在我旁边,顿时身侧的床褥塌陷下去了,心想,我的天,这人该是多沉重啊!
他并没有直截了当进入我的被窝,难道发现有什么不对劲了吗?!
这个时候,我要是大声喊救命,还来得及吗?莺儿能听见吗?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身子缓缓被扶了一个转身,被人揽入怀中,顿时温暖了不少,却感觉不到温馨,身子想放松,自己都觉得绷得越来越紧张,试图放松一下,却觉得全身有些轻微的颤抖!
说不害怕是假的,但害怕极了,我也不敢睁眼,只为了以不变应万变,只为了以观它变。
接着,感觉自己的唇,被那人的热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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