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泰若曦日记》第56章


说实话,我真的很佩服她!她是真正的“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典型代表。每次只要她要在厨房露一手的时候,我们这些小兵都围着她团团转,她像一个大陀螺,我们只有打下手的份。往往是一行人的饭菜,尤其是那几位顶梁柱的,往往在她的一团忙活之后,就让他们吃得眉开眼笑,一直夸先生有福气、有眼光,还都扬言……以后,找夫人,都找她那样的,弄得我们这些小兵很有压力。
有压力才有动力,我一直在努力尝试,相信未来有一天能和她越来越距离小一些。
对于,邬思道先生的为何总透着一股慈祥,总又以和蔼可亲吸引得众人,对他都如长辈一样尊敬,起初,我是有些迷糊的。因为连一向调皮捣蛋的小李子也对他是显出三分的敬意,七分的情义。
渐渐发现,他的不便倒更像是老者,大家也更把他总是当佛供着,值得人更加敬佩的是,他从不倚老卖老,而是把长着的智慧和经验,随时奉献给大家,还有求必应,做好自己能做的一切!
这就很了不起了!因为人贵有自知之明,这句话,什么时候,可能都是智慧的结晶啊,看来,只有“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咣当”的我,做不到宠辱不惊啊!
也许,天、地、人三和,合和生万有;也许,众人拾柴……火焰高……
也许,在一路欣赏最好玩的人时,最美好的时光总是转眼就过的……
总之,我还没有过瘾,已经随着这一行人到达了目的地……黄河。
☆、5 火难……第一篇
记得《西游记》中的“九九八十一难”,其中一难是需要过火焰山!
不曾想,我的一生中也有一难,虽然不是过火焰山,却也是和火有关,老天真的是抬举我了,让我经历了一次人生难忘的火难。但愿如传言所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但我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岁月静好!因为我现在已经深知想求大富大贵,必经得起大灾大难,有多少人,死在这大灾大难中啊!可谓是……女娲炼石已荒唐,又向荒唐演大荒。失去幽灵真境界,幻来亲就臭皮囊。好知运败金无彩,堪叹时乖玉不光。白骨如山忘姓氏,无非公子与红妆。
天刚刚微微亮,天空还没有发白,一切还都是恍恍惚惚,朦朦胧胧,我们这边的女人已经井井有条、热火朝天地,在灯影中穿梭,忙来忙去……
直到按着计划,最后,送走了那几位撑天踏地的顶梁柱去视察黄河,为了不惊动地方,他们可能午饭的时间就能返回来。剩下我们这些女人,一是为了养养神,二是为了接下来的事情,更有精力的完成。我们照例各自回房安歇去了。
我虽然不是很困,但也是有些乏,不想刚躺在床上,不正常的昏睡了过去,连我自己都有些莫名其妙。
为什么自己的意识明明是清醒的,而自己却不能活动,甚至连眼皮都很难撑开。眯缝着眼睛,恍惚中见有人进来,恍惚中见有人把自己扛起。
呜呜。。。。。。老天,你不会要我和《红楼梦》中的妙玉神仙姐姐,因为高鹗的篡改遭遇相同的悲哀吧,但愿行凶的主谋不是薛蟠那样的混账,下流,败类,卑鄙,无耻!
老天啊,难道你真的欲亡我吗?让我此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关键是我还叫不出声,连挣扎一点点也不行,连大睁着两只恐惧的眼睛,也不能够,只能满心恐惧得不知所措。
想象永远比现实可怕,那么,让现实的真相赶快在我眼前呈现吧,别让我现在死,死不得;活,似乎也活不成!哦,我的天啊,你让我如何自处!
哦,好昏暗的一间小茅草房,还好,自己终于落在实地上啦,自己心里的一块石头也像终于落地了。
可自己还没反应回来,两个像是年少不知的男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像拉着玉米杆一样,一人拉着我的一个胳膊,就向门外边拽。谢天谢地,此刻我依然没有痛觉,否则,就算不被他们拽死,也非痛死不可。
终于,相信为什么说社会的文明要靠女人啦,一个不爱惜女人的社会,永远也文明不起来。像这两个有娘生,没娘养的披着人皮的人,不是祸害自己人吗?!
自己被无知无觉地拖到一个台子上,随即手脚又被捆住。
实际上,他们就是把我放在台子上,我也跑不了,因为此时此刻,依然除了眼睛,还能迷迷糊糊瞧些东西,其他的依然没有苏醒。
绑自己的木架周围,陆陆续续,有人抱来木柴堆在我的四周,弄得我不知什么缘故,直到朦朦胧胧看见两个彪形大汉,五大三粗,光着膀子,手举着火把,昂首阔步地迈着步子冲着我过来时,我才明白是要对我实行火刑,像现代人的火葬。
☆、6 火难……第二篇
一个老者站在我前方,斥责了我半天,我才从他含糊的不知何方方言之中,大概明白缘故……原来,我是被他们误会了,虽然有人附和这位老者,我就是逃跑的淫妇,与人勾搭成奸,已怀身孕;虽未现行,但终怕纸里包不住火,于是,被他们所谓的我决定先下手为强,逃之夭夭。但不曾想,”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结果,被他们所谓的我,终究没有得逞。
原来,会编故事的人不只是我一个,怪不得说故事里的事……说是就是,说不是就不是啊。
此时,我成了一个有关自己生死攸关大事的局外人,任由一旁外人,在我面前,指手画脚,而自己却连一点点呻吟的能力都没有。
听着,这群如猛兽一般的人,像是饿极了,过一段时间不吃一个人,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活着似的。就算我能说会道,能蹦会跳,心想,也不是他们的对手吧?!所以,老天才让我现在无能为力地、干等死吧?!
突然,春云揭底斯里的大嗓门在人群中炸开了个锅,我使劲抬眼望望四周,发现她正,时而叉着着腰;时而手脚并用地再和老者理论。
我离她有些距离,都能听到她的喊喊嚷嚷。看来,人没有一无是处的时候;对不讲理的人讲理是对牛弹琴,对大嗓门的人说话,没有必要小嗓门,学淑女!
“你们认错人啦,我们刚刚到本地,人生地不熟,绝对不会发生你们说的那种事!更何况,我们家小姐还是清白女儿之身,绝对不可能有身孕!不信,我们现场请一位德高望重的、妙手回春的大夫,给我们家小姐诊诊脉,是真是假,一诊便知。。。。。。〃
她还没有说完,就在老者手一挥下,几个壮丁,就不由分说地,连拉带踹地把她拖走啦。我们远远地看着,望着,一样的无能为力吧?!不过,她已经尽力了,可以心安了!
也许,事到临头,我终究只能对自己负责任,谁也替不了谁,谁也代不了谁,和我过去没有关系,只是不知道和未来有没有关系。
也许,和未来有一定的关系,要不然怎么会有“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万年修得一见钟情”;如果喝了孟婆汤,只是能不用见某些人,那么,我可能会喝,但是,如果不让我来生做我喜欢的事,我可能不会喝。。。。。。
这样一想,倒是淡定了,在心里哼唱着可以哼唱到来生的歌……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靡靡。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天地悠悠,我心纠纠,此生绵绵,再无他求,求之不得,弃之不舍。来世他生,来世他生,无尽无休。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眼看着火炬手即将点燃木柴,我随性闭上眼睛,信天由命,只希望这吵吵嚷嚷的如同巫术的程序,早一点结束他们的繁琐,好让我安静地去。
反正,我现在除了眼睛能微微撑开一些,全身都没有知觉,是刮是烧,可能没有太大的区别。所以,此时的我,已经放弃了垂死的挣扎!
更何况,也挣扎不动一点点,不如静静地等待即将发生的一切。生未必乐,死未必忧,周围的聒噪早就超过了我的忍耐极限,已经让我的生没有任何快乐可言。
也许,在这如同凤凰涅槃后,老天只是为了让我匆匆去赶另一场戏,圆另一场梦。
突然,不知为何,春云竟然踩着众人的人头飞了过来,三下五除二就把台上的人扔了下去。她刚想紧走两步,为我松绑,不想,被从天而降的网,给网个正着。一阵连打带拖之后,她又被弄走了;台上还是我孤孤单单一个人。
我又索性闭上沉重的眼皮;坐以待毙。火势在自己周围已经开始蔓延起来;越来越疯狂;如同疯狂的人们;在明明知道老天欲亡自己;先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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