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面宠妃》第71章


诸怂透撕?br /> 宰相府上穷,沈意卿从小到大也没见过多少好东西,但想齐寅这么宠薛千柔,赏的东西自然不会差,因此主动告诉他手钏遗失,免得哪天他问起时,自己说不出手钏的下落,令他起疑。
“朕那里还有一对成色上好的玉镯,明日让靳忠给你送来。”
“多谢皇上。”
齐寅不满:“朕赏你玉镯,你就没点别的表示?”
沈意卿有些不明所以,皇帝赏赐她,她谢了恩,还要什么别的表示?见齐寅一脸期待,她心下有些慌,但此时寝殿就两人在,她无法求助薛千柔,唯有自己发挥。
“臣妾绣个荷包送给皇上吧。”
齐寅“嗤”一声笑出声来,本以为两人之间鱼水交欢那么多次,她肯定能明白自己的意思,起码起身吻自己一下,谁知她却郑重其事要送荷包给他,这么久以来,他就没见她拿过针线,她绣的荷包真的能看吗?
沈意卿却误以为他是嘲笑她没有值钱的东西还礼,想起要“大胆随意”,于是故意撇嘴道:“皇上要是嫌弃,臣妾就不送了。”
齐寅握住她的手:“柔柔送什么,朕都喜欢。”顿了顿,带着几分玩笑的口吻说道,“若实在太丑,朕便贴身带着,不让人发觉便是了。”
沈意卿这才知道他为何会发笑,不由得暗呼糟糕,薛千柔是不会针线的,皇帝多半知道,自己提出送荷包,可是差点漏了馅。
“臣妾绣得慢,皇上可别催臣妾。”
“朕不催你,只希望朕在有生之年还能看到这个荷包。”齐寅憋笑憋得很辛苦。
沈意卿嗔道:“皇上若是再笑话臣妾,臣妾便恼了。”
“好了好了,朕不过说笑罢了,你身子还未大好,好好休息吧,朕先回去了。”
“臣妾送皇上出去。”
“不用了。”齐寅按住她,“等你康复了再好好‘伺候’朕。”
沈意卿没有再坚持:“臣妾遵旨。”
齐寅站起身,见她乖乖躺在床上,一双大眼盯着他,明明是脉脉含情的模样,他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心里无端涌上一股烦闷,冲她点点头,便转身往殿外走去。
直走到大殿,他终于想到是什么地方不对。那个死女人一向身子强健,这次虽然中了难解的毒,但已经过了许多日,早该康复了,为何仍是一副虚弱的样子?
而且凭她的性格,又没有虚弱到不能动弹,能吃能走的,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怎么着也该会挑逗他几下,但今夜两人独处了许久,却连亲吻都不曾有过,甚至在他暗示她有所表示的时候,她也好似并不明白他的意思。
而他离开时,她的眼神看似与往日并无太大不同——里面溢满了情意,可是以往那情意之中总是带着三分引诱,今日却半点也无。
虽则她这次所中之毒十分怪异,太医也说过可能会对她造成长远的损伤,但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即便她真的忘记了某些事,以至于在他面前有些拘束,但总不可能连性格都变了。
一边走一边沉思,身后却传来一个声音:“皇上,外面天冷,不如披上斗篷吧。”
他转过身,见涵姝手里拿着他的斗篷,低头行礼请示。
“拿过来吧。”他吩咐。
这涵姝自然是薛千柔假扮的,闻言走上前去,小心地将斗篷披到他的肩上,犹豫了片刻,伸手替他将带子系上。
殿内烛光摇曳,薛千柔一双玉手白皙动人,如美玉,似琼琚,动作却有些生疏,系了两次才将带子系牢,完全不像是惯于伺候人的宫女。九五之尊探究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手上,她并未察觉,躬身一福后退到了一边。
齐寅就纳闷了,同样是中毒,怎地沈意卿傲人的雪肤不见了,涵姝的肌肤却似比从前好了许多——他很肯定以前的她不是这样的,因为如此白皙光滑的肌肤,任谁都会一见难忘,他绝无可能注意不到。
上次他便觉得涵姝的身高似有不同,如今又察觉她肌肤有异,不由得起了疑心。
沈意卿一向护犊,对她和丹芸尤其护得紧,若是她起了别样的心思,想要害沈意卿,那可真让人防不胜防。
“涵姝——”他唤道。
薛千柔微微屈膝:“奴婢在。”
“当日你与丹芸杀了瑶昭仪,朕看在你们护主心切的份上,才没有治你们的死罪,你好自为之,别去做那等伤害主子的蠢事,否则朕决不会轻饶你。”
他的声音并不是太严厉,但字字句句都如锋利的刀子一般割着薛千柔的心。他以为她要做什么呢?不过是怕他受凉,替他披件斗篷罢了。皇帝来看望自家主子,主子体弱不能伺候皇帝,那么由大宫女来代替天经地义,若她不主动伺候,才是失职。
强忍住心中的酸楚,她低头答道:“皇上的话奴婢记下了。”
低眉垂目、谨守规矩,看起来并无一丝不妥,齐寅心中那股烦闷却始终挥之不去,总觉得眼前的涵姝比寝殿的沈意卿还要让人烦躁。
原地呆了片刻,他大踏步离开了。
薛千柔望着他的背影,咬牙告诉自己,从沈意卿回来的那一刻,她与齐寅之间的缘分便尽了,她不该再有任何奢望。他从前便不属于她一个人,今后他属于谁,都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今夜不需她值夜,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慢慢往住所而去。
而在寝殿,沈意卿却下了床,走到窗边,慢慢将窗户推开。堪堪推到一小半,一个黑色人影倏然跃了进来,直奔大床而去。
☆、男人
第六十九章:男人
因着主子说近日睡得不好,容易被周围的动静惊醒,宫人们都离得远了些,怕打搅到主子。那人影来得又轻,几乎没有发出什么响动,因此殿外值守的宫人完全没有察觉。
不过为了谨慎,沈意卿仍是细心查看了一下周围,这才蹑手蹑脚走回床上。
“小娼妇,想我了?”那黑影竟是个男人,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大嘴便亲了过来。
沈意卿推他,他却将她箍得更紧了些,同时低声警告:“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若是闹出了什么动静,我是不怕,可你就……”
“你不怕?行啊,明日我就告诉薛千柔你的下落,你等着看会有什么下场吧!”沈意卿冷冷地说道。
男人扯住她的头发,大手不老实地往她腰上摸去,一边摸一边说道:“原来你将她留在身边,是为了牵制我,小娼妇,你可真狡猾。”
“我没有薛千柔那个本事,能将任何男人迷得神魂颠倒,若我不留这一手,你肯一直留在我身边帮我?”
“我自然肯。”男人的手往下探去,“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之间的恩情已经似海深了,我又怎会弃你于不顾?”
“我可不吃甜言蜜语那一套。”沈意卿抓住他的手,“总之我们两个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别想抛弃谁。”
“行行行,你放心,在这个时空我只认识你和薛千柔,不与你亲近,难不成我能去找她么?”男人温柔地在她唇上吻了吻,“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就别浪费时间了。”
沈意卿没有再同他争执,缓缓将亵衣解了下来……
男人的动作带着几分急躁,却并不粗暴,但那撕裂般的痛苦仍然让沈意卿痛呼出声,双手的指甲狠狠掐在男人背上,留下两道血痕。
“早知……早知薛千柔如此受宠,当日便不必费劲心思做……做那修复手术……”她咬牙切齿地说道。
当初她虽被召到长青宫侍寝,然并未与齐寅交欢。在帝国时,为了探听情报,她多次对眼前的男人献身,原本以为薛千柔带着自己的相貌,必然也不会得宠,那么自己要回归,必然得保留处子之身,否则一旦齐寅发现她并非完璧,欺君之罪压下来,她的一生便算是完蛋了。因此离开帝国前,在男人的帮助下做了处。女。膜修复手术。
谁知回来后,却发现薛千柔如此得宠,皇帝竟像是离不开她一般,在听雨轩歇宿的日子越来越多,连盛宠多年的贤妃也有被挤下去的趋势。如今薛千柔将一切还给了她,她自然不能再是处子之身,随着她的“康复”,齐寅必然会宠幸她,于是她声称自己余毒未清,一直拖延着,今夜终于联系上了这男人,让他为自己破了身。
“还疼吗?”男人一边吻掉她脸颊的泪珠,一边轻声问道。
沈意卿想到今后还有不少需要男人帮助的地方,光是威胁并不能使他死心塌地替自己做事,总得给点好处才行,于是强忍疼痛,嗔道:“死鬼,都这个时候了还问人家疼不疼,刚才又不见你犹豫!”
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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