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王子胜重生》第60章


月荷一副楚楚可怜,西子捧心的模样,可把薛文起给恶心了一把,这要是在屋子里,就自己二人也就罢了,可是这种众目睽睽之下,实在是有几分丢人。
再看杏花,肿着双眼,脸上的泪痕尚未干了,活活像受了惊吓的小白兔。
薛文起皱着眉头问道:“才两日没看到你,怎么这幅模样?”
杏花听到老爷这么关心的话语,眼泪扑扑地往下掉,就像长江决堤似地,“老爷好狠地心呀!”呜咽道:“就留我一个人在屋子里,也不陪陪奴婢说个话,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多么可怜。还有做不完的绣活,难道老爷就连针线上的人都没有吗?荷包而已,还用人家做,想当日在家里,哪里需要干这些。”
薛文起听得极为不耐烦,便转过脸问月荷,“你呢?怎地不来立规矩。”
月荷一副水汪汪地大眼睛望着老爷,道:“奴婢这几日心口疼的厉害,又兼之这几日太太吩咐要给老爷打一个络子,所以就告了假。”
薛文起气的够呛,正经的正房太太还给自己做了一身衣服,虽是不打眼的里衣,可是针脚细密,一看就是用了心的,再瞧瞧这两个通房,不过是做个荷包之类的小物件,又能让自己记得她们的好,分明是给她们表现的机会,怎么这么不识抬举。
薛文起就有几分怒气,冷冷地道:“月荷既然是身上不好,就挪出去养病吧!嗯,就挪到庄子上,哪里清净,络子什么的也不用打了。”
又看了看杏花,“再赏个十匹八匹布给她,都做成荷包。什么时候做好什么时候在上来伺候。也不必住在小跨院了,挪到后头的静心苑去。”
至于荷花嘛;“以后老实伺候的,革了半年的银米钱。若是再有这样的事儿,就赏板子。”
不等几人哭闹,就被嬷嬷拉了出去。
芳云一脸歉意地道:“都是我不好,还让夫君操心后宅之事儿。”
薛文起抓起妻子的双手,温柔地道:“叫我文安吧!我的乳名,只有娘这么叫我。”
芳云抬起头道:“文安。”随机羞涩道:“姨娘留下个乳名叫我云儿,旁人都不知道呢。”
薛文起动情道:“云儿。”
两人便一顿缠绵,半晌才分开。
银蝶,翠环二人,端着水进来,伺候着洗漱过后。薛文起一副生龙活虎的模样,满脸笑意,“太太累着了,好生服侍着,回事儿的,让她们下午再来。”转头温柔地冲着云芳道:“好好歇着,我去书房了。”就抬腿走了。
云芳这才觉得浑身酸痛,索性歪在外间的榻上,和银蝶、翠环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唠着。芳云甚是感激二人,道:“真是没看错你们,今儿终于抓住了老爷的心,又打发了碍眼的狐媚子,果真是痛快。”
翠环一边笑,一边小心地将小姐的两腿垫高,“小姐折煞我们了,做奴婢的,只有主子好了,才是真的好。”
银蝶道:“杏花和荷花这两个都是没心眼的,这样最好。又不会揣摩姑爷的心思,放在房里还能挡了旁的牛鬼蛇神。”绝对称职的挡箭牌,尤其是足够愚蠢。
又道:“月荷被送到了庄子上,那庄头正好是咱们的人,让他好好地照顾一番。”
芳云疑惑道:“难不成这个狐媚子还能回来。”
银蝶笑道:“这是自然,要是不回来,难免留下话把子,倒不如让姑爷把情分消磨干净,再让她死了,这才是上策。”压地声音道:“或者生不如死。”
听的芳云出了一身的冷汗,银蝶解释道:“单反女子,以色事人,早晚是要失宠的,毁了她的身段就完了,想必姑爷不会喜欢一个黄脸婆在身边伺候。到时候,搁在房里才能彰显小姐的恩德,又能拿出去充数,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芳云这才点头,“这事儿就交给你吧。”到底是有些不愿意,便岔开话题,“这个样子,真的能怀上吗?”
翠环说道:“当然了,绝对没错的,这可是太太身边的嬷嬷传给奴婢的,绝对好使。”
翠环语重心长地说:“有了孩子傍生才是正办,至于其它的,您就随他去吧!任尔东南西北风,只要小姐稳坐钓鱼台,一切就没问题。”
芳云这才点点头,刚刚的甜蜜就都消弭殆尽了,仿佛过眼云烟。男人的甜言蜜语还是不如孩子实在,有了孩子,再有管家权,嫁妆和娘家撑腰,谁能小瞧了去。
快到晌午,二人伺候芳云换了一身衣裳,显得妩媚不已,就命人去前院传话,说是太太把中饭摆在了暖亭。
小夫妻两人欣赏着外面的雪花,喝着烧酒,绝对的惬意。这顿饭绝对是用了心的,各色小菜都切了,中间搁着一个大火锅,二人自己动手涮,也不用奴仆布菜,倒是别有一番滋味。薛文起再一会摸摸小手,一会低声和妻子说笑几句,看着小酌了的妻子,脸上染上的红晕,忍不住一亲芳泽。
这一天绝对的美好,小夫妻俩的感情又进了一步。开始整天黏糊在一起,芳云却没有贪心不足,反倒是劝着老爷去其他人房里过夜,还从人牙子那里买了几个女孩子,赏了名字,依次叫梅花、桃花、莲花和兰花,命嬷嬷调教着,以备使用。
不只是对老爷用心,一同留在京城的二老爷,薛文耀也是足够的关照,平日里总是送上一两碟子点心,嘘寒问暖,但也不越过丈夫去,总是先和丈夫商量过后,才命人送去。
这样丈夫就越发地满意了,笑容越发和善。
几日之后,就是东延候的寿辰,也是芳云头一次以薛家太太的身份出现在京城女眷家中做客。
说来也是好笑,这位东延候,本来已经被封了东延郡王的,结果偏偏喜欢提携一个叫葛候的少年,反而对自己亲生的子女不闻不问的,被被贬回了侯爵。但是不管怎么说,也是圣上硕果仅存的亲弟弟,平日里该有的赏赐,一分都没有少过。
所以京城里的众人不管私底下如何议论,表面上还是个个都和和气气地。
薛家老太爷和老太太如今都不在京城里,二叔薛文耀尚未成亲,便只有芳云一人前往。
到了府中已经是高朋满座了,便去给东延候夫人请安,虽是没有难为芳云,却有几分冷淡,让芳云摸不着头脑。还没有说上几句,那面南安郡王妃和郡主就来了,也是一副冷嘲热讽的态度,芳云不得不撑起来,免得被人嘲笑。
一想也是,往日里是奔着哥哥去的,现在摆明了是不行的,自然是翻脸了,又转念一想,自家爹爹被致仕不也和这一家子有关,凭什么自己要忍着,想通此节,挺直腰杆,一一回敬过去,理直气壮地,半点不露怯。
就见杨氏和几家女眷一同进来了,众人便一一斯见,气氛便融洽起来了,无非是你的簪子好看,今年什么款的衣服流行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都来留言吧!好不好,冒个泡吧!也好知道你们在。
☆、第88章 东延候府寿宴(下)
东延候夫人便道:“瞧薛家媳妇的打扮;果真是好看;老话怎么说的;人靠衣裳马靠鞍。”一副笑眯眯地模样;却针针见血;嘲笑芳云的出身。
倒是杨氏笑道:“那可不是;就是佛祖还要金装呢;一捯饬倒是不一般了,更何况我家姑娘。”论出身东延候不过是宫婢所生,还不如人事正经的姨娘生的呢,东延候的生母到现在也不过是被追封了一个才人,属于最低等的。
东延候夫人眼中冷光一闪而逝;“前面爷们都开席了,咱们也入座吧!”
杨氏就被安排到了偏一点的地方;连带的芳云也被安置在角落里。
本想着看王家母女的笑话,却发觉人家泰然处之,倒是让人觉得东延候府有些过分,婚嫁之事本就是你情我愿之事儿,哪里有上赶着的道理。倒是让在场地夫人诰命们高看了一眼。
撤下宴席众人便去了花厅看戏,咿咿呀呀地唱个不停,也没有多少意思,芳云就有几分犯困,强撑着和众人周旋,就听得上首的东延候夫人叫过来一个小戏子,爱的和什么似地,又是赏银裸子,又是赏滚烫的酒菜给他吃,知道才有十一二之时,更是喜欢他的这份机灵,众人也都凑趣,纷纷打赏。
南安郡王妃仔细看了看道:“瞧这眉眼,倒是和一个人挺像的。”众人一看,倒是和芳云又几分像,都默不作声。
从东延候夫人身边伫立的一个小姑娘天真无邪地道:“这不就像薛家奶奶嘛,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画出来的。就是衣服不一样。”
现场寂静无语,那姑娘还跑到南安郡王妃那里,天真的问道:“可是小女答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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