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捕皇帝》第108章


“朕不需要醒酒汤,朕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朕是为贵妃而沉醉,你不喝酒不要打扰我们的雅兴,来人送宸妃。”
“皇上,郭菱今天打扰定了。”
“嗯?”李适看着她忧虑而坚定的态度疑道。
“求皇上您暂停歌舞,不要这样麻醉自已了,菱儿有急事见驾。”菱儿跪倒道。
“急事?朕没听错吧,你有什么事急着见驾?”
菱儿取出奏折,“皇上,其实我来是为这个。”
“这是什么?”
“皇上不上朝,两位丞相入宫求见屡屡被拒之门外,他们无奈把奏折交到我手,要我无论如何转交皇上,事情紧急,我不敢耽搁,只好来此求见。”
“丞相求见被拒?”李适目视于玥,“这是怎么回事?”
“这、”于玥忙走到他身边低声道“臣妾、臣妾怕他们打扰皇上的雅兴,没有禀报。”
李适皱皱眉“胡闹!二相入宫必有急事,岂可隐瞒拒见;假传圣意,岂有此理,朕真是宠坏你了。”
于玥忙跪倒,“臣妾知错,再不敢了。”
“皇上不必怪她,贵妃行为如何,我不想妄加评论。不过我想这并不是她一人的错,今日亲眼所见皇上沉醉于酒色疏于朝政,我斗胆问一句,皇上,长此下去后果是什么?”
“你是来进柬的,后果?什么后果?”李适端起酒杯,微微一笑,“朕不想什么后果,朕只知道现在这样很快乐。朕辛苦几年,拼搏几年,惆怅几年,虽然换来大唐的中兴,可是朕的心空荡荡的,感觉很累很空虚很寂寞,朕想休息一下轻松一下,做一个真正让人羡慕的逍遥快活的皇帝,朕现在尝试到了很喜欢,朕喜欢现在的一切已经适应已经习惯,哪怕时间很短,也不枉此生。”
“皇上……”菱儿一叹,“你不能这样,大唐的中兴是您呕心沥血九死一生换来的,您该珍惜才对,您这样疏于朝政,沉迷酒色,偏听偏信,不纳忠言,长久下去势必奸者快,忠者恨,导致朝纲混乱,重蹈昔日覆辙。”
“朕不在乎,你何必操心呢。”李适将手中酒一饮而尽,放下杯子,随手拉过于玥坐在怀里,揽着她的腰肢,抚弄着她的脸旁对菱儿道:“你可以离开了,对了,折子留下,朕会抽时间看的。”
菱儿看着皇上和于玥卿卿我我,明知他是故意做作,心中气愤却不知还该说些什么。把手中折子交给安远递过,但没动。李适道:“你还有事么?”
“请皇上先看折子,这不是寻常事,我要你看过才放心。”
李适一哼,“朕现在不想看,没有心情看。”
“皇上……”
“不要扫朕雅兴,退下!”
菱儿眸中暗涌波光,李适扭转身体不在看她。她愁肠百转默然起身,一步步退出宫来,却突地转回身子,道“我不打扰你们,你们只管开心玩乐好了。”她双膝跪倒门前。
“你、你这是干什么?”
“皇上总有兴尽的时候,我等着皇上兴尽看折子。”
于玥气道“皇上,她太过分了,是否赶走她。”
李适一笑,又斟上一杯酒,“何必管她,爱妃,咱们继续。”
美妙的乐曲奏起,歌女们翩翩起舞。李适怀抱于玥只顾饮酒调笑。
菱儿却静静的跪着,低眉垂睑,慢慢的等待……
冰释前嫌
偶然抬头,正巧见到他们亲昵的状态,心中暗暗一哼,娥眉轻挑;眸光一闪,尽现失落与无奈,看着不视自已的二人,轻轻一声叹息站起身子起身。也许跪的久了,腰酸腿麻,娇躯不支,跌倒地上。
李适闻报骤然变色,猛然推开于玥,急声喝令罢了歌舞,跃过桌案,疾步来至宫门处,抱住菱儿道,“你怎么样,你的腿、你的腿……”
“没事,我的腿还没断,我没事,不要你管。”她用力挣脱李适站起,勉强又走动两步,娇躯又是一晃,李适上前,不由分说的将她打横抱起,“朕送你回宫,叫人为你看腿。”
“皇上……”于玥追出,“皇上,你别走,您不要撇下臣妾。”李适却头也不回的离去。
菱儿被安稳的放到床上,李适紧张的揉捏着她的腿,“怎么样,还麻么,还痛么,要不要找大夫……”偶一抬头,却见菱儿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已,不禁心一动,停下手,“你骗朕?”
“没有,我哪有胆子欺骗皇上,我说过没事,是不是皇上没有听清啊。”菱儿慢吞吞的道。
“郭菱,你敢戏弄朕,好大胆!”李适含怒转身就走。
“慢着!”菱儿起身愤然叫道:“皇上,你很想看到受伤的我是么,你希望看到断腿的我还是生死一线的我!”
李适一呆止住脚步,“你、胡说什么?”
“哼!我是故意的,但你不想想我为什么这么做么。如果我无事,你会在意我么,这么多年了,我只有在受到伤害之后才能得到你的垂怜,这不是事实么!我不这么做,你会离开于玥,抛下那醉人的歌舞么!你怪我戏弄,难道一定要我真的出事你才心满意足么!”菱儿自嘲的一笑,“我不敢戏弄,我是试探,如今皇上身边莺飞燕舞,而我不过是有名无实的辰妃、一个你可以任意摆弄使唤可以任意责罚刁难从未脱离侍女身份的无足轻重的人。我只想知道皇上心中对我还有无丁点在乎,我还有没有存在的价值。”
“试探?我们这些年的感情需要试探么,你就这么没有自信?”
菱儿走到她面前一声冷笑:“皇上,两年前是我误会是我执拗,安徽回来再入藏书阁,我怀疑你对我不在真诚,我怀疑你的心中我们的感情已经淡化,我失去了往日的自信。也许是我错,可是你可曾想一想,经历那么多伤心的往事,经过孤独与寂寞侵蚀的两年,刚刚从恨怨与泪水中解脱的我面对那种情况会无疑心么,我有自信的理由么?你何曾给过我自信的理由?是口头上的承诺还是一次次的伤害和一次次的陪情道歉哪?”
菱儿的责问另李适无言以对,却深深撞击着他的心:十二岁跟定自已,经过血雨腥风,历尽坎坷波折,为了帮自已,她已为自已付出了能付出的一切,可是她得到过什么,自已给过她什么?她唯一拥有的名分还是太后给的,而自已除了对她一味的伤害连最起码的安全感都没给她,却在强求她对自已不变的信任依顺和隐忍。自雷州归来打击接蹱而至,新婚之夜独守空房直至如今四年有余,四年的日日夜夜她是如何度过的,而自已不管什么原因什么心态,毕竟美女佳人在抱,不乏快活与风流,她怎能不怀疑又怎会坚信彼此仍有不变的情意呢?
“菱儿……”李适满心愧疚轻轻抚住菱儿的削肩,他想说对不起,可是意识道两人之间的事已远非一句对不起能解决的。一声叹息之后,道:“朕不知现在说话你还信不信,朕想你,朕在乎你,朕心中一直有个重要而不变的位置,那永远是你的。”
“骗人!”随着一声厉斥,案上一个古董花瓶被菱儿狠狠摔倒地上,“为什么还要骗我,什么是重要而不变,我清晰记得昔日在姐姐灵堂皇上的话,不知皇上是否记得!”
响声引来众宫人,乍见怒容满面举止失常的菱儿无不惊惶,无不悄然的将目光转向李适。李适看着地上粉碎的花瓶,惊异的望着菱儿,心中震撼,不由自主的退后两步颤声道“你这是何意?这、那,菱儿,那不是真心话?”
“不是真心话?哪句才是真心话?”菱儿目光模糊一声苦笑:“不是真心话,但有多伤人。你可知道那些话对我的打击犹胜失子之痛,我的心都被撕裂了。那两年皇上可以将姐姐和柳如玉的死因完全归结到我身上为我强加罪名冷落我惩罚我,这两年可以为德妃不再踏足藏书阁看我,可以为博贵妃开心禁止我的自由,甚至夺走我相依的三个孩子,皇上,我在你心中是重要而不变的么!”
“这……”李适不知该如何解释。菱儿如花枝乱颤伏倒案上泣不成声,声声哭泣、滴滴的珠泪无不敲打着他深痛的心。沉默片刻立即一声吩咐,“来人,把所有的花瓶都拿过来!”
宫人慌忙找来宫内所有的花瓶玉器放到桌案上,颤声道:“皇上,都在这了。”
菱儿微愣一下,悄悄李适,俏脸低沉,银牙暗咬,起身双手猛的一掀桌案,案上一切四处飞溅,破碎之声不绝于耳。
“这样倒是痛快省事,不知是否解气?”李适摇头道。
菱儿扭头看看他,扫一眼破碎的物品,气道:“这样就可以泄我的气泄我的恨么,哪有这么容易?”
“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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