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捕皇帝》第86章


“什么?”右侧将军怒道:“出言不逊,你活腻了!”
左边将军拦住他,面色淡然道:“先生,让你为王爷相面,如何谈到什么英雄霸业?”
“贫道曾认为一个自许称王独守一方公然对抗朝廷的人不会是个凡夫俗子,一定是个有王者之风英雄之气的人,可是贫道错了。”
只听一声大笑:“你没错,他普通因为他只是个侍卫。”屏风后转出一人。
假陈忠连忙起身,“王爷,”
“退下!”陈忠落座,看看程伦道:“你看本王面相如何?”
程伦看了半晌,倒退几步,微微垂下头去。陈忠右侧次子陈春海道:“你怎么不说话,我爹面相怎样?”
陈忠皱皱眉道:“是吉是凶但说无防。”
“王爷面色灰白,印堂青暗,目中无神,此乃凶兆。不出一月,恐有祸事发生。”
“啊?”陈忠噌的站起,“祸事?”
“臭道士,果然胡说,我岳父月内要办喜事,怎会是祸事呢?”
“要办喜事?”程伦掐指算算,道“喜事便是祸事的根源,自古乐极生悲,有得便有失。”
陈忠坐下,“先生可以说的明白一点么?”
“王爷姬妾中可有一位属猴的病人么?”
陈春海道:“有,是我娘,怎么了?”
“王爷要娶的新人是属鸡的,是么?”
“不错。”
“那就对了,新旧难对峙,鸡猴不相容。王爷的吉时便是她的丧时。丧吉同时乃是大忌,轻者诸事坎坷不顺,灾祸连连,重者导致城破家亡,事业无存。”
“呸!臭道士危言耸听,那么多人给我爹算挂,从无凶兆,你竟敢信口雌黄,我宰了你!”
“住手!”陈忠道:“先生说的有些道理,我的确有几分忌讳,请问先生,可有解决的办法,我该怎么做?”
程伦想想道:“办法不敢说,建议有两种。”
“你说。”
“第一,王爷若急于纳新,就要休掉元配,以防病入膏肓的她冲了喜气,招来不尽的晦气。”
陈春海急道:“爹,我不要你休我娘,我娘病了三年,你毫不理会,我们姐弟从不敢有怨言,可是你若休她,对她太不公平,我们绝对不应,你们毕竟是元配夫妻,你不可太无情的。”
陈忠面带难色,“第二呢?”
“第二遍请名医为夫人看病,夫人病愈,王爷三喜临门。”
“如何三喜临门?”
“夫人病愈自是一喜,夫人有旺夫命,只要王爷对元配不离不弃,就会好运不断家族旺盛这是二喜;王爷和夫人多年有夫妻之名无夫妻之实,只要王爷念及结发之情将她好好安置善待与她,她应该不在乎名分地位,更不会在乎王爷又多娶一个女人,这就是两全其美乃三喜。”
陈忠不由心一动,程伦看着陈忠道:“若依贫道王爷便要等到夫人病愈完婚,否则不是贫道危言耸听,王爷将百事不顺,灾祸接蹱而至,严重影响到王爷的雄心霸业。”
陈忠目光一寒,“夫人的病会好转么,你不是在骗本王?”
“贫道焉敢。心诚则灵,只要王爷还念及结发之情,为她请医找良药,最多不过一年,夫人必可痊愈。贫道言尽与此,信与不信,全凭王爷。”
“一年?你的意思是本王至少等一年才能成婚?本王问你,本王娶这位新人,不但难成好事,反而会影响本王的大事么?”
“这到不会,区区一个女人怎会影响王爷呢。”
“可她不是普通女人,是郭晰的女儿,更是皇上的红颜知己,安阳公主。”
“啊?”程伦故作惊讶,好一会才道:“如此说来,影响王爷的不是这位待嫁公主,而是王爷本人。王爷杀官抢粮公然对抗朝廷更逼迫皇上下嫁公主,皇上是何须人也,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嫁公主是权宜之计,他迟早会派兵攻打雷州。雷州灾祸因此而发。”
邹龙道:“我们雄踞雷州,固若金汤,朝廷派军来我们也不怕。”
程伦一声冷笑,“固若金汤?你们的兵力将力财力粮草物力比吐蕃南诏突厥三国联军如何,三十万联军大营一夜之间在朝廷大军猛攻下灰飞烟灭,雷州岂在话下,王爷依赖的不过是城中十几万百姓的性命和南海国的支持,可是贫道要提醒王爷,南海国不过弹丸之地,他也不过虚张声势,如果朝廷大军压境,只怕他们还自顾不暇。”
“那依你之见,本王要怎么做才能确保雷州无恙呢?”
“在王爷不能进军中原之时,只有善待保全公主。公主安雷州安,公主有恙,恐皇上一怒冲冠为红颜。”
陈忠沉思良久,起身道:“和仑,你不仅会算卦,还是个有才华有见识的人,本王思贤若渴,你肯留下为本王出谋献策么?”
“蒙王爷看中,但和仑是出家人,一直游走四方,四海为家,已经习惯,不愿卷入官场是非之中。”
“不行,你走了,所言不实,欺骗本王,本王哪找你去,本王要看看你的卦准是不准,才肯放你。”
程伦看出这个陈忠果然信命,并已渐渐的落入自已的圈套,心想:“我不能就坡下驴答应,还需反其道行之,防他起疑。他故作为难,“王爷身边不会缺谋士,何必为难贫道呢,贫道是方外之人,只是为人占卜未来,解忧愁去烦恼,实在无心世俗之分争。”
陈良道:“先生是个奇士,与众不同,我们才诚心请你,如果你能助我们成事,决不会少你的好处,可比四处流浪挣几个卦钱好的多。”
陈春海道:“还没人拒绝过我爹,先生不要不识抬举。”
“这……”程伦还在犹豫,这时,侍卫入内急报:“大王、二王,安阳公主的队伍离城不足十里。”
“啊?到了。”陈忠惊喜着站起,却又不悦的坐下,“公主是出嫁来的,这不能完礼不能成婚我要她何用?”
程伦笑笑:“王爷,这易经之道都是信则灵不信则不灵,虽说卦相如此,但王爷是做大事的人,不应该将虚幻之说放在心上。既然有爱美人之心,又何必有所顾忌。”
陈良道:“先生不知,大哥从小对卦相深信不疑,他的今天是二十年前一个老道算定的,而你刚刚提到的灾劫也是那个老道二十年前就预言过的,你们的话如初一辙,大哥当然不敢妄为。”
“嗨!”陈忠深深一叹:“二十年前,那位道长说我前途无量,有一方之王命。当时他送我八个字,‘水满则盈,月满则亏’,警告我不可有贪欲色欲,否则必亡于女人之手,如今我没听道长之言止欲,反惹上朝廷,确实有些畏惧。”
“原来如此。”程伦道:“王爷,事到如今已不容畏惧,只能想尽一切办法保全自已,继续积蓄力量,以求早日先发制人,进军中原。”
陈忠道:“先生之言这合我意,只是这位公主……”
“恕贫道多言,王爷认为公主是真心出嫁来么?”
“这,怎么你也认为有假?”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王爷要提防有诈。”
陈忠不由连连点头:“有道理。”
陈春海道:“不如杀掉干净利落。”
“不行,怎么可以杀她呢?”陈忠面上带了一些奸笑,“本王就是想见识一下这个不寻常的女子,要先试探出她的真正来意再说。”
陈忠率众迎出城门,不到一个时辰,一队人马缓缓而至。前面百名护卫开道,二十余名宫女太监随侍左右,中间一辆豪华马车,后面两千御林军护驾。陈春洋先跑过来,下马道:“爹,安阳公主驾到。”
“知道了。”陈忠拉过他,悄悄问道:“洋儿,公主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是个很美的女孩子,可怜羊入虎口,爹一定要好好待她。”
“很美?有多美?”陈忠面带喜色。
“我也说不清,不过,那些姨娘没一个及她的,天上地下之别。”陈春洋道:“爹,你要小心防她。”
“什么?”陈忠忙道:“你发现什么,她来历不明有目的?”
“她只是一个弱女子,走一路哭一路,能有什么目的。我提醒你防的是她要寻死。”
“寻死,她不愿意出嫁?”
“爹,你当你是谁呀?”陈春洋一声冷笑:“若不是你逼迫,皇上怎肯与你联姻,若不是圣旨逼迫,她会远嫁给你么,这一路不是看的紧她不知死过几次了。”
“哦”陈忠若有所思:这个出嫁的公主若是心怀不轨带着皇命而来,应该不会如此悲痛一路寻死,那么她就是被迫的,可见皇帝不会对我耍什么手段。”
车马停下,陈忠来到马车前便往前凑。严元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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