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知后觉的爱情》第25章


“哦,挺好的。”听到他这么解释,我心里却很难过。
我把衣服脱了水,晾在了房间,开了风扇。
山里好多飞虫,房间里有,公共休息区域也满是,我一边拍打飞蛾,一边听他们聊天。
潘少泽是最后一个回来的,他告诉我们,苗寨街道的尽头有农田,此时正是插秧季,秧苗嫩绿,视野也很开阔。
“明天一早山里应该也有雾,我们吃过早饭后,可以去那一边看一看,然后再回到表演场去看苗族的节目表演。”朗飒说。
“还有节目表演?”周唯问,“要钱吗?”
“包含在门票里了,听说还不错。十一点半开场,表演二十分钟,我们可以去看一看,刚好看完了就可以吃午饭。” 朗飒继续解释。
“那很好!我正愁没地方去呢!”
但整个晚上,我都没有睡好,周唯也一样。
飞虫实在太多了,我们开了窗,就有飞虫飞进来,点了蚊烟都不管用,但如果关了窗又太闷……直到凌晨,才算睡安稳了。
可七点不到,就听到楼上咚咚地踩木板的声音,还有我们这层有人起床洗漱、走动的声音。
我的天啊……周唯更是爆脾气上来了,气得从床上弹起来,就要出去找人理论。
我赶紧止住她:“这种木板房就是这样的,隔音效果很差。”
最后我索性来到躺椅处,又眯了一会儿。周唯原本也想,但她穿的吊带睡衣,不方便外出,只好作罢。
不知是太累还是太困,我居然睡着了。
迷糊中依然听到很吵的声音,但我睡得还挺香的。醒来时一看,身上有块薄毯子,而朗飒正倚在窗边看风景,柔柔的晨光打在他身上,一如那个温暖的冬日。
我吱唔了一声,他转过身,笑着说:“你醒了?”
“他们呢?”
不等朗飒回答,身后有个声音说:“真是佩服你,在这种地方也能睡着!”语气中带着一丝责怪。
可是这关你什么事。
“我让客栈服务人员找了块床单给你盖上,不用谢了!”萧西奔也说。
“谁要谢你了……” 我也没好气。
问了一下时间,原来我也只睡了二十分钟,但回笼觉就是香甜。由于我还要洗漱之类的,比较慢,便让他们先去吃早餐,我到时候去农业观光区找他们。
在我四处找包子馒头稀饭的路上,我遇到了秦雁。
“你没和他们在一起吗?”
“一个人先下来晃了晃,等下去找他们。”秦雁说。
我拿着两个包子和一杯豆浆,边吃边和她一起走。
“你昨晚一个人逛了哪些地方?”
“都没逛,我就走了一下,然后去吃了碗面,在面店还是到了萧西奔。”
“早知道,我应该和你一起混的。”
“怎么了?”
“呵,实在看不惯某个人的作劲了!”
“谁?”我的八卦之心蠢蠢欲动。
“你觉得还有谁?”
“慧慧?还是周唯?”毕竟我走的时候,他们全在一起。
“昨晚我们去点菜吃饭,她不是从来没有忌口吗?结果装起了淑女,一下这不能吃,一下那不能吃,吃饭的时候还说咬了舌头,吃完后黏着帅哥去买饮料,后来还在桥上谈心事……”
秦雁是耿直的家伙,八卦欲望强烈,早在宿舍的时候,她就和我说过不少关嘉慧的事,她和关嘉慧也不对付,后来某次因为奖学金评定的事情,还闹过一场。所以听到这些话,我一点儿也不意外。
“我昨晚也看到他们在桥上约会了。”我淡定地说。
“是吧!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看她倒追人还蛮有意思的!”秦雁冷哼一声。
“倒追……”我说不出什么话来,毕竟那个被追求的人是朗飒。
“这次出来,我也不大开心。”我说。
“嗯,看得出来。”
“有这么明显?”
“不是你明显,是和你住的人太明显了,搅得大家不得安宁。”秦雁说。
原来大家都知道了啊……
“但看在毕业的份上,我能忍。”
看着她坚定的样子,我想我也能忍吧,还有朗飒,我也不抱什么希望了吧,我实在不喜欢和关嘉慧起冲突。
又过了最上面的一座风雨前,眼前豁然开朗起来。这里是一大片泛着翠绿的农田,远处又是青山。
杨文海正和朗飒一起,站在田埂上,看人插秧。远处的田间,萧西奔和关嘉慧、周唯在拍照。
农业观光区有一些田地是酒店、餐馆承包的,田里种的稻谷,养的鱼虾都可以用来自家用。此时,杨文海正在挽裤腿,跃跃欲试。而朗飒抱着胸,一派气定神闲。
一位正在插秧的中年妇女示范着:先这样,用三根手指把秧苗聚拢,往水田里插下去时,手指要用力,把根插在泥土里。这样一株秧苗就插好了。
杨文海也拿着一把嫩绿的秧苗,歪歪扭扭地插起了秧。
萧西奔等人也走了过来,杨文海直喊有趣,怂恿大伙全部下田。
“不要全部下来,人太多了,踩得全是脚印。”中年妇女大叫着,不让我们下来。
“那就男的来。别下田的人比秧苗还多。”萧西奔说道。
朗飒说:“我从小到大都没干过这种活儿,现在来体验一把也不错。”
而潘少泽把相机递给了周唯。四个男生当起了老农,弯腰插起秧苗来。
周唯变换着角度与镜头,拍了不少照片,我蹲在地上,不由自主地看着朗飒插的秧,笑道:“还蛮好的!”
萧西奔没闲着,用力扔了一把秧苗过来,溅起的泥水都沾到了他们的衣服上,朗飒也当然不甘示弱,直接凫了一捧水过去。
一分钟不到,田间的四名男生混战起来。气得中年妇女大声喊着:“你们快给我上去,不然我得叫你们赔钱了!踩得田里全是脚印。”
我们赶紧向大婶道歉,随后一哄而散。
☆、第二十七章 表演
沿着河道走,路边有很多低矮的临时搭建的商铺,朗飒等人去清洗手足,河边有几位游客穿上了苗族的衣服在拍照。
“看起来很好看!”我高兴地叫道,“而且似乎比凤凰的选择要多一些!”
“要不我们也来拍吧。”秦雁说。
“好啊!”在凤凰的时候一直没好意思拍,现在和大家都混熟了,也放开了。
“我也来。”关嘉慧虽已逝过,但兴致不减。我们一起找了家照相馆,和老板讲好价钱,只租衣服,不拍照。
老板一开始是不乐意的,说只能由他来拍,但是我们软磨硬泡,他才勉强同意,附加了一个条件——从出门起开始算,只出租半个小时。
戴着重重的头饰走出来的时候,我迎上了萧西奔的目光,他眼睛一亮,说了句:“哟,苗族少女。”
我傻傻一笑,说:“漂亮吧!”这还是我第一次穿民族服饰,感觉相当不错,连之前他拿那几座风雨桥名匾上的偏僻字来刁难我的事,我都不介意了。
潘少泽拿着相机,翻了翻之前周唯拍的照,惊奇地说:“周唯你的技术很高超哎,构图很妙!看来是真人不露相。”
周唯得意地说:“我这几天没有白跟着你混!”
我们四人在河边拍了几组照片,兴奋心情直冲云霄。
拍完后,又匆匆换回衣服去看原生态表演。
穿过验票厅,来到露天的会场,我不禁讶然。
会场很大,但三面看台已经坐满了拥挤的观众。
“走在外面的时候,并不觉得有这么多游客,看来这个苗寨还是很兴旺的。”我说道。
“不知道好不好看,别像镇远的表演……”秦雁也说。
我们不想坐太高,便在表演台的正面观众区捡了个漏。
“你们先坐吧。”朗飒说,“我们去后面。”
萧西奔替我开了道,我也跟了进去。
我的后面一排坐着杨文海、周唯、秦雁……
当台上一个中年男子拿着话筒主持的时候,我往右手方的观众区一看,却看到了关嘉慧和朗飒。
“他们怎么坐那儿去了?”我问。
“好像是后排坐不下了。”秦雁说。
“哦。”
苗族的青年男女穿着特色服饰,跳了一支芦笙舞。舞蹈还是蛮有意思的,据说这些舞蹈演员都是千户苗寨的寨民,这种原生态表演的旅游开发模式,整体上没有让我觉得失望。
芦笙舞结束后,有一个互动环节。
主持人请上了苗族男女,用牛角装上苗家米酒,请了几位坐在第一排的人喝。随后又请了三方各一位代表上台去比赛喝米酒。
有一位穿着黄衫防晒服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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