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赎罪之木中花》第56章


玻兄止实刂赜蔚母芯酰恍┧挡簧侠吹那樾饔可闲耐罚蝗痪醯茫约汉孟褚饫锼翟偌艘谎?br /> 转身背靠着把杆,将两只手轻轻搭在上面,牧白闭上眼睛,享受此时射进来的暖暖的阳光,其实这间舞蹈室里的采光很好,只不过他来的时候,不是拉着帘子,便是太晚了,而且大部分时候,他没有心思,也没有时间去注意这些问题,回忆如潮水般涌上来,其实,并不是全部都是可怕的回忆。
牧白想起了他曾经,也是唯一一次看母亲跳舞时的情形,他记得,那是一段现代舞,大气磅礴,挥洒自如。
凭着记忆和一些随性的连接,牧白一个人静静的在舞蹈室跳了起来,不是在母亲的逼迫下,不是为了跳给谁看,他只是沉浸在舞蹈的世界中,也是他自己的世界中,旋转,跳跃,甚至不用睁开眼睛,只跟着感觉走就好,这间屋子他太熟悉,熟悉到即使闭着眼睛也不用担心会磕碰到任何东西,他跳了很久,直到满身是汗,直到腿上的刺痛已经没有办法忽略,然后下一个动作,他任由自己摔在了地上。
胸膛上下起伏,剧烈的喘息回荡在空旷的屋子里,牧白平静的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只是看着,看到自己平息了下来,然后坐起身,看向屋子尽头处的一扇小门,那是他最不喜欢的房间,充满了恐惧、噩梦和可怕的幻想。
甩了甩额头上的汗,牧白起身,抬头,一步步向那房间走去,肖杰教了他很多,可是有些事,终究是要自己面对,肖杰有肖杰的处事方法,他也有他自己的。
在母亲的幸福还没有来到,自己真正的罪还没有赎完之前,有些东西,他即使想通了,却是没有办法拥有的。
他现在像是在一个上了锁的牢房里,即使有天锁被打开了,可是牢房里有他在乎的人,他又怎么可能独自走出去呢。
走进房间,将门反锁,牧白打开电视,静静的靠坐在了墙边,电视仍然无声,放得也还一成不变的东西,牧白从来不敢移开视线,有的时候是因为母亲在看,有的时候则是完全为了自罚。
可是这一次,他却是靠在墙上闭目养神,直到电视上的内容播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整张带子播放完毕。
仿佛知道带子快播完了,牧白缓缓睁开眼,电视里的节目在播放最后一遍。
牧白看得很认真,嘴唇轻启,周围很静,又好像回荡着自己的声音,“父亲,对不起!”
让您操心了,对不起……
没有照顾好自己,对不起……
更没有照顾好母亲,对不起……
还有……
对不起,下辈子,不要再选牧白做您的儿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 嘛,小白再不出现大概快要被遗忘了,实在是有点忙啊,不过绝对会更新,绝对不会坑的,眸子是个有始有终的人,再说了,我怎么舍得~
小白的脚好了,大家就不用关心了,因为不重要,眸子就没交代,没想到大家还蛮放在心上的嘛,真是我家小白的荣幸~大家现在可以改关心那些肉肉里的小木屑们了,这可是大问题啊,比什么脚伤可来得重要可怕多了哟~
*接下来的小预告*
小白回家了,一个特殊的日子就要到了,哪一天呢?眸子在文里就提了一个日子,应该很好猜吧!然后在这一天,小白要做一件事,每年的惯例,会是什么呢?
肖杰同学会就这么放手了么?其实他也在策划一件大事,啧啧,不好的事啊!
然后,麻麻的报应就要到了,大家猜麻麻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嘞?
☆、第四十六章 特殊祭奠
实验室里,单锐正在对着一堆液体做实验,看似跟以往没什么不同,但他却知道,在发生了上次那样的事情后,肖杰已经完全限制了他的自由。
肖杰这种人,兄弟和敌人只在一念之间,待遇却是天差地别,而自己,刚刚跨过了那道门槛。好在,他们都不是些怨天尤人的家伙,也不懂得后悔,做过了就是做过了,胜者为王败者寇,没什么好说的。
肖杰换了身实验室的衣服走进来,并没像以往那样打招呼,单锐也继续做着实验,仿佛他不存在,直到将手里的药剂放到了仪器中,按下了开始键后,单锐终于抬了眸,看向肖杰。
“你是来找我,还是为了11号原液?”11号原液是最近的提炼出来的解毒剂,可压制紫罗兰长达半年之久,也算是解药的半成品了,单锐一点也不惊讶肖杰可以这么快得到这个消息,隔墙还能有耳呢,更何况他身边遍布着肖杰的眼线。
“原液”。不打官腔,不说谎话,肖杰只说了两个字。
“哼”,单锐冷哼一声,“给那个人用?”
肖杰并不回答,单锐也没再问,打开抽屉,取出了一瓶通明的液体,扔过去,肖杰不用抬眼便伸手抓住,揣到兜里就要离开。
“不怕我下毒么?”看着肖杰的背影,单锐冷冷说了句。
“太低级”。
“砰”关门的声音,肖杰至始至终头也未回。单锐习惯性推了推眼镜,镜后反光,看不到他的表情,但略微上翘的嘴角却着实毫无笑意。
“是啊,太低级。”单锐走回实验台,轻轻的拉开了左边的抽屉,里面躺着一个透明的玻璃试管,试管的头儿被封死,里面的液体在灯光下泛出血一样的红色,妖冶而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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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甄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坐在身边的牧白,脸色有些苍白,却仍是掩不了清俊帅气,高大匀称的身材,跟年轻时候的牧耘恒很像。
牧白已经换了套衣服,干净整洁,这衣服下的肌肤也也是一样的毫无瑕疵,然而,包裹在那层皮下的,究竟是怎样的一副千疮百孔,便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吧。
蔡甄只有一瞬间的失神,也仅仅是因为刚刚醒来还不大清醒罢了,下一秒,便直接起身给了牧白一巴掌,牧白的脸微偏,苍白的脸上很快留下了五指红印。
大概是因为起的太着急了,蔡甄一阵眩晕又跌回到床上,牧白什么也没说,静静的接住了母亲,然后整理了一下身后的垫子,一点点将她重新放好,靠在床头。
“谁允许你坐在这里了?你不是走了么?还回来做什么?”蔡甄面色阴冷,虽然已经愤怒至极,但仍是因为一身的修养并没有显得太过狰狞,只是说完话后,因为头痛欲裂,轻轻皱眉,抬手揉了揉眉心。
“您宿醉刚醒,先别急着起来了。”牧白垂眸,从一旁的床头柜上拿了碗醒酒汤递上来,蔡甄才知道,他刚刚仅仅是想要将自己扶起来喂药罢了。
没什么过多的反应,蔡甄接过碗,理所当然的喝了起来,才出锅不久的醒酒汤还有些烫,蔡甄喝了一点便放到腿上。
“今天几号了?”
“9号”牧白站在床边,淡淡回道。
“什么日子?”
第一时间没听到回复,蔡甄又问了一遍“我问你今天什么日子!”语气比刚刚更加低沉,还带了些咬牙切齿。
牧白没再犹豫,仍垂着眸,却缓缓答道“是父亲的……忌日”。
“啪”,瓷碗落到地上,却没摔碎,因为预先砸到了腿上而得到了些许缓冲,因此只是在落地的时候发出了些声响罢了。
滚烫的汤汁顺着单薄的裤子流下,刚刚换好的裤子便染上了大片的污迹,热水合着布料紧贴在大腿上,灼热的温度迟迟散不下去,还偏巧贴在伤口之上,牧白瞬间握紧了双拳,身体绷得笔直,死死咬住牙关。
包着伤口的纱布渗出血迹,又因为沾了水很快扩散开来,蔡甄看了一眼,微微疑惑,却也没想去问,继续说重点。
“你还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该做什么用我教你么?”
牧白轻轻松了手,回了句“不用。”
“那还杵在这里做什么?嗯?”
牧白终于抬了头,看向蔡甄,眼神清澈,还带了点淡淡的哀伤,张口,想说的话却终究没有说出口,只说了句“我知道了。”然后弯腰捡起地上的碗,退到门口。
房门眼看就要被关上,却传来了牧白的声音“妈,等儿子回来了,我们好好谈一谈吧。”他声音很轻,攥着门把的手却握到指节发白。
“你说什么?”蔡甄一愣,看向门前那个微垂了眸的人。
“我说,想跟您谈谈。”
“不,我问的前一句,你叫我什么?!”蔡甄仿佛不可置信的又问了一遍。
牧白没回答,此时的门已经完全关上,蔡甄就这样看着门口很久,自己也未曾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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