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情深深几许》第107章


“涵涵,早晨说的是气话。”他再次夺过她手上那件衣服,并将所有的衣服扔到她够不着的地方。
“那是气话吗,这几年,这样的话你说过多少次,每次都在跟我生气吗?”林涵雨霍地站起来,抬头仰望他。穿着拖鞋,她显得越发矮了,只到他下巴那里。
“那你呢,早晨不也承认了吗,说你是故意爬上我的床,还让你父亲逼着我娶你。”夏凌飞也怒了,在公司他是总老板,任何人都言听计从,长久的高高在上似乎都快忘了被人踩在脚底的滋味。眼前这个小女人偏偏跟他叫板,先对他熟视无睹,又大吼大叫。
“是,我是承认了。夏凌飞,你不觉得再睡在一起,你会整夜整夜做噩梦吗?为了不影响工作,咱们还是分开睡吧。”林涵雨背过身去,不想与他多交谈。
自第二次吵架后,两人一个多星期没说话。第一天很有默契,早晨一块起来了,在房间走来走去,难免不遇上,彼此都觉得尴尬。
林涵雨连化淡妆的时间都省了,拿了包,提前走了。第二天,她提前起来了,而夏凌飞也很识趣,直到她走,也没坑一声。自那天起,早晨一个总是先起,一个晚起,两人没碰上面。
第一天晚上林涵雨回到家里,他还没回来,她尽快收拾了自己,躲进客房里,电脑被她搬过来了,不至于孤单。
夏凌飞回来后,她尽量不出门,客房里被她布置得除了厨房外,其他东西都能勉强供应。自那之后,两人也很有默契,她下班就回家,他回来后她不出门。
这是吵架后的第九天,夏凌飞回到家,房子里静悄悄的,他知道她已经回来了,在客房里做着自己的事情,就是不出门。
他将新买的苹果放在茶几上,将几天前的扔进垃圾桶里,少了两个,都是他自己饿了吃的。她不跟他说话,连买的东西都不吃了。
厨房里冷冷清清的,有十来天没开火了。前几天下班,他没吃晚饭,在厨房里翻找了一圈,也没发现任何吃的,只好再出去买。回来时给她带了一份,放在茶几上,第二天早晨原封不动躺在那里,还是他扔进垃圾桶的。
他突然觉得这个三室一厅一厨一卫的房子太大了,若是一室一厅一厨一卫才好,这样她就没有客房睡了,要不就跟他睡一起,要不就睡客厅。哪怕睡客厅,他也能天天看见她,也能故意赖在客厅里不回房,碍她的眼,总好过这些天不见面吧。
将电视的声音开到耳朵能接受的最大,这么大的声音,总能吵到她吧,等她受不了了,出来吼他几句都好,只要跟他说说话,哪怕吵架都行。当然,最好不是吵架,再吵,估计一个月都不讲话了。
林涵雨正在看电影,客厅里突然传来说话声。她将耳朵贴到门后面,认真听听家里谁来了,照理说不应该有客人啊。仔细听了会,才发觉那是电视剧里的人物在说话。她气恼地踢了一脚房门,又回去继续看电影了。 这家伙疯了吧,把声音开到这么大,亏他耳膜能接受。
家里不比公众场所,听歌看电影可以随意,不必带上耳机,所以,她现在也没耳机。看着看着,脑海里流窜着两个声音,一个是外面电视的,一个是面前电脑的,并且外面电视占据的空间更大。
她气得一拍桌子,什么意思嘛,这是存心的,有意的。他又不是聋子,压根不需要那么大的声音,他是故意扰得她心神不宁的。
开门,走出去,对着客厅里捧着苹果咬的那人大吼:“你干嘛把电视开那么大声?”
夏凌飞唇角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嘴上强硬地说:“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林涵雨意识到这是苦肉计,引蛇出洞。她在房间里,关上房门,尚不能接受噪音的干扰,他就在客厅,怎能承受得住音波的直接射击。在他站起身后,她迅速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
夏凌飞眼睁睁看着那扇门在眼前关上,他做了个抬脚踹门的虚幻动作,气得直跺脚,真有股冲动要把这扇门卸下来。回到客厅,关小了音量,他的耳朵实在受不了冲击了,况且,再使这招苦肉计,她也不会出来了。
在客厅里看了会电视,她没再出来,他也觉得没意思,按了待机,回房睡了。在床上翻来覆去,滚了好几遭,才从一边床沿到另一边床沿,除了他躺过的地方是热的,其他地方都是凉的。她不在,连床都变大变凉了。
闭上眼睛,尽量不让大脑想和她有关的任何事情,睡觉,睡觉。空调的热气吹到他身上,一阵燥热,转过身,继续睡,背后又有热气袭来。他懊恼的坐起来,直接关了。
躺下来,闭眼,可身体的那股燥热再没能驱逐,反而在全身愈演愈烈。不得不承认,他真的想她了。熬了半个多小时,再也忍不住了。
☆、大战三百回合
翻身起来,穿上拖鞋,轻轻的开门,蹑手蹑脚地走到她房门口,贴上去,里面没有任何动静,应该睡了吧。他像个贼一样,轻手轻脚地扭动门把手,门开了,心里涌过一阵狂喜,天助我也。
悄悄走到她床边,借着月光,他看清了被子拢起一个弧形,她正在里面安睡。他摸索到一边,轻掀开被子,手轻脚快躺了进去。慢慢挪动,靠近她,贴着她的身子,真暖和啊,像个小火炉。他舒服地感叹一声,手悄无声息地搁在她腰上。
林涵雨睡得朦朦胧胧地,床上似乎有别的物体,思维处于停滞状态,想了好半天,也没思考个所以然出来。腰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她最怕痒了,那个部位是个敏感点,大脑一下子清醒过来——床上有人。
心里一惊,立即反应过来,除了他,还有谁。林涵雨哭笑不得,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男人还有做小偷的潜力呢,深更半夜地偷偷摸摸进了她的房间。咦,她不是反锁了门吗,他怎么进来的,总不至于从两个房间的窗户处爬过来的吧。
想想,好像她中途出去过一次,就是警告他把声音关小点那次,回来时忘了反锁,被他气糊涂了,连这事都疏忽了。
不过,疏忽了也好。
冷战了这么多天,心里憋屈得很。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尚要讲几句话,何况他们是夫妻,最为困难的是,为了尽量避开他,一回来就不能出去了,活动在这个不到20平米的卧室里,她觉得自己都快成囚犯了。
她不动声色,想看看他到底想干嘛,半夜三更的,定不会有好事。话又说回来了,在这种情况下,她要是能睡着,估计也是大神级别的白痴啦。
脑后源源不断的热气呼过来,他的头紧挨着她,呼吸就在耳边。她更加侧卧不安了。又坚持了会,他的舌头竟然衔住了她的耳垂,轻轻吮吸,松开,又轻轻拨弄。她的胸前也覆盖了一只魔爪,揉捏着那柔软的肉。还有,她的屁股上顶着一个硬硬的□□。
从他把手放在她腰上那刻起,夏凌飞就知道她已经醒了,但她却没发出任何动静,在装睡。他有点失落,又有点欣喜,失落她的熟视无睹,欣喜她的不加反抗。
在这方面,她一向比较委婉,能不抗拒便代表了接纳。他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吻上了她的耳垂,袭击了她的胸。
她能任他的胡搅蛮缠,说明也是想缓和关系的。据说,女人在这方面抵抗力比较差,很容易沦陷,一旦和男人发生关系后,会更加偏向于男人。她醒了,没反抗,那应该是心甘情愿的,代表她已经原谅他了。
林涵雨气得全身汗毛到竖,他像个贼一样摸进房间,就是为了做这事吗?才九天时间就忍不住了,要靠这种方式来获取身体上的欢愉。
还有一个许倩,难道她没满足他吗。一想到他们两个赤身裸体躺在床上,她就觉得无耻。更无耻的是,在和许倩做了这事后,还能若无其事地继续和她做。
林涵雨胳膊肘往后一拐,碰到一个硬硬的物体,应该是他的胸膛,听见一声闷哼,“夏凌飞,你像个贼一样摸进来,就为了做这事吗?”
夏凌飞只觉得胸口处一片疼痛,她用力太狠了,心都快被捣碎了。听见她的话更觉得怒血上涌,两人僵持了那么多天,他主动缓和关系被说成是贼,之所以会更进一步,那也是在她默许的前提下,她反而把责任全推到他身上,说他饥渴,简直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空气里流淌着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氛围。胸口的疼痛一波波传来,这女人,想谋杀亲夫啊。她还躺着,背对着他,那只作恶多端的手安静地垂在一侧,浑然不觉自己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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