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丫鬟》第144章


两个男人在里面谈着天下大事,一根小小的血藤从地面下悄悄地钻回来,缩回到了水枫舞指间处。
仍旧抱着被子睡懒觉的美女微微的皱起了眉,虫奴都有着不一样的身份,自己身边的人,怎么就没有几个单纯的呢?
脸儿在柔软的锦被上蹭蹭,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还是躺着好啊,懒洋洋的躲在温暖的被子里面,饿了有人伺候,渴了有人端茶,困了可以直接抱着棉被呼呼大睡,难怪那么多人梦想着当米虫呢,实在是太幸福了!
“夫人,该吃药了。”正在感叹着幸福的生活,耳边忽然响起一个温柔的女声。
吃药?吃什么药?水枫舞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正好看见一个姿容俏丽的侍女将一碗黑乎乎泛着苦味的药汁端过来,面上是略显生疏的笑意:“药刚煎好。夫人趁热喝了吧。”
水枫舞狐疑的瞅瞅这碗乌漆嘛黑的东西,嫌恶的别过脸去:“什么药啊,熏死人了!”
侍女陪着笑脸:“良药苦口嘛,殊然大人可是叮嘱我们煎好就送来呢,要不,我给您拿些蜜饯过来?”
好像之前殊然是有说过吃药的事情,貌似还因为她跟颜羽白昼宣yin的事情打碎了药碗。水枫舞一想这事儿就忍不住的红了脸,简直太羞人了!
侍女见她呆呆的只是脸红却不说话,疑惑道:“夫人?您赶紧吃药吧,很快就会凉了。”
“哦。”水枫舞醒悟过来,坐起身来去接那碗药。没注意到侍女眼中一闪而过的诡异光芒。
与此同时,守在颜羽不远处的殊然忽然跳起来,一拍自己的脑袋:“哎呀呀,我的药啊,这回可是彻底的煎成渣了!”
水枫舞之前面对颜羽荒yin无度的饮酒作乐伤了心,结果妖花忽然发威,导致她当场就昏迷不醒,颜羽开了副古怪至极的药给他叫他去煎所用到的尽是隐域里一些稀奇古怪的动物植物,光是找齐这些所谓的药材就花了不少时间,好不容易煎好的一碗还叫他过于吃惊之下给摔了,虫奴来后更是彻底的忘了这码事儿,这会儿猛地想起来,顿时哀嚎不已。
恐怕现在就连那煎药的锅都被烤裂了吧?
风风火火地跑到火炉前,顿时傻了眼:“哎?我的药呢?难道竟然连药锅都被蒸没了吗?”
“大人,您不是吩咐人给水小姐送去了吗?”旁边炖着补品的侍女奇怪的看着跳脚的殊然。
“送去了?谁送的?”殊然愣了一下,忙问道。
“这个,奴婢也不知道啊,那个姐妹估计是新来的吧,有点眼生。”侍女想了想,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不认识的人你就敢让她把药取走?”殊然顿时急了,“她说是给水小姐送去了?”
侍女被他吓得不轻,结结巴巴道:“她……她说,是、是您叫她一煎好就送过去的。”
殊然再顾不上其他,一阵风的跑向水枫舞所在的房间,轻功用到了极限,如一阵轻烟一样瞬间就到了房门前,正好听到里面传来“啪“的一声响,心下一急踢开门就闯了进去。
结果眼前的场景让他愣住了。
那侍女一脸灰败的倒在地上,面前是那只跌碎的碗,乌黑的药汁洒在地上,散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
水枫舞只穿了里衣,坐在床上把玩着血红的藤蔓,眯着眼睛看着地上的人。
原来,水枫舞坐起身想去接药碗,结果忘记了自己身上是不着寸缕的,结果被子滑落下来露出了她满是欢爱痕迹的身体。
尴尬之下她只好命那侍女将药留下,自己喝了它再躺床上歇会儿。谁想那侍女因为心里有鬼。说什么都不肯出去,非要亲自服侍她喝药,这顿时就让水枫舞起了疑心。
再看这女子,虽然一身侍女的打扮,却没有隐域人那种特有的气质,反而隐隐透漏出一股阴冷,双手干干净净连个茧子都看不到,皮肤更是白皙晶莹,一点都没有这里那些侍女练武做工所磨出来的粗糙。
肯定有古怪!
所以三两下套上里衣后,水枫舞随即就毫不犹豫的唤出血藤将这女子放倒了,倒是跟匆匆赶来的殊然打了个照面。
那女子眼见事情败露原本可能是想自尽,可是藏在牙槽里的毒囊还不等被咬破,那条细小的血藤就已经麻痹了她的全身,这小小藤蔓上面的毒性可着实不小。
水枫舞下得床来,腿刚站到地上却忍不住一软,身子一个趔趄险些栽倒,心里顿时对颜羽恼恨不已,要不是那丫的这么不知节制,自己能沦落到这种地步吗?
第一百二十五章 颜羽的侍妾
正在跟虫奴说话的颜羽忽然抑制不住的打了个喷嚏,揉揉发痒的鼻子,纳闷的说道:“奇怪了,什么人在背后骂我?我最近好像也没得罪什么人啊?”
一旁虫奴面上一阵抽搐,愁苦的脸上浮现出古怪的神情。就这小子,刚刚才把人家新婚第二天的新媳妇给抢到了手,这还叫没得罪什么人?
那他所谓的得罪该是个什么样子啊。
“看样子颜少主是早有计较,如此也好,老朽可以放心的去做自己的事。‘虫奴点点头,也不再等着水枫舞起来一块走,自己对着颜羽一抱拳,起身告辞。
“等一等!”颜羽却是猛地想起一桩事情来,心里稍稍的有点不安,“你也见过地宫里那幅美人图,上面画的人你也看见了,那是我家岳母吗?”
虫奴愣了愣,浑浊的眼睛里同样满是困惑与不解:“不是魅姬,虽然那画上的人跟魅姬很像,但我可以肯定那不是同一个人,再说了魅姬脸上也没有那种图案。”
颜羽眉尖一蹇:“那座地宫,难道跟岳母毫无关系?”
说到这里虫奴自己也糊涂起来:“说来也是奇怪,那座地宫其实早就出现了,还在魅姬出现之前呢,可就是没人进的去。一直到了魅姬忽然身死,那扇门就莫名其妙的开了,而且只开了三日又重新关上了。”
他在那最后一日进到了地宫里,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
颜羽有些失望,既然证实了那不是魅姬,那么画中人会是谁呢?是谁建造了那座地宫?水枫舞又为什么会识得那些古怪的文字?
要说那画上画的是水枫舞,那也太扯了点吧?
思忖间虫奴已经告辞离开了,颜羽一面思考一面往回走,走到卧房门前还不等跨进去,迎面就是一个枕头飞过来,伴着一声河东狮吼:“颜羽你个大混蛋!大骗子!”
颜羽堪堪的接住了枕头,额上险些冒出汗来,暗道好险,幸亏自己用不惯那些玉枕石枕,用的一直是棉的,要不然这要是迎面一个玉枕飞过来的话,只需在自己脸上轻轻碰一下,自己那高挺的鼻子可就遭殃了。
“又怎么了?我还没进门呢就骂我,还拿这玩意儿丢我,你想谋杀亲夫啊?”颜羽一手拎着枕头,笑眯眯的走了进来。
“御主小心!”殊然一声惊呼。
颜羽才刚进门呢就听到殊然吼了这一嗓子,一愣神的功夫桌面上的茶壶已经喷洒着茶水向着自己飞过来,险之又险的一矮身子,那茶壶堪堪的擦着头顶掠过去,“当啷”一声阵亡在身后的地面上,洒了颜羽一身一脸的水。
水枫舞双手叉腰凶巴巴的瞪着他,眼睛里好像要冒出火来。颜羽袖子里掏出帕子擦着脸,苦笑:“这是你迎接相公的方式吗?真的是,好特别啊!”
“呸!你是谁的相公?少在这里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本姑娘嫁鸡嫁狗也绝对不嫁花心大萝卜!”水枫舞一面说着,手在桌面上一扫,做工精致的青瓷茶碗也步上了茶壶的后尘,飞向颜羽的怀抱。
殊然听的嘴角一抽抽,别过脸去。这都成过亲还被吃干抹净的人了,竟然还自称姑娘?
“我的天啊!”颜羽慌忙的躲过“暗器”,上前去一把将行凶的美人抱住:“你这是使什么别扭呢?一会儿工夫你就把我给休了?判我死刑也要让我知道原因吧?再说我怎么就成了花心大萝卜了,你给我安罪名也要让我死个明白啊。”
水枫舞下巴一指面前瘫着的人:“这还不够明白的?”说着不解气的拿手去拧他的胳膊:“亏我还以为你情深似海呢,敢情你就是这么个情深法啊?”
颜羽胳膊上吃痛,但水枫舞正在气头上,他也不敢出声,只好一个劲儿的抽冷气,满脑袋的问号。
面前这个侍女就是自己遭此待遇的原因吗?可关键问题是,这个侍女,难道她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吗?
颜大少觉得自己很冤枉,比窦娥都冤枉。这不过就是一个素不相识的侍女罢了,至于把他往死里一样的拧吗?
殊然怜悯的看着满头雾水摸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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