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心东家冷情妻》第168章


“辛苦了,有事情我会再问你的。”杨嘉画坐在那里,椅子上已经没有千期月的味道了,只有他一个人在这里等着,那个女人,还真的是绝情啊!默默叹一口气,穆逸看着没自己的事转身出去了,杨嘉画没有人看着,趴在桌子上泪落如雨。他记得自己刚刚恢复记忆的时候脑子活活痛了两天,现在她也恢复了记忆,是不是她也会痛?是不是她也一样在床上死去活来难过万分?他不知道,但是想想就觉得心疼。
终究她比他狠。
现在他一个人在这里,每天办公是煎熬也是享受。她每个痕迹都在这里,这样他就可以继续骗自己说她还会来,只要他乖乖的呆在这里她就还会回来,还会好好的看着他冲他笑成一朵淡雅的君子兰。人们都说有了回忆的人才是幸福的,没有回忆的都是傻子,忘了之前的都是笨蛋。现在他身边什么东西都在,围绕着他的以王丹荷为首的女人们,每天约他出去喝酒的以闫一为首的男人们,每一个人都在他身边,每一个人都让他觉得空虚。
你爱的人失去音信,全世界都是你的茫茫人海。因为不是,所以不爱。
王丹荷因为自己带着伊墨间接拆散了他们俩,这段时间努力的在补救,拿了各种各样的女孩子照片摊在他面前,说什么要帮他物色女孩子,尽快让他脱离苦海,说实话的讲,杨嘉画一点不愿意,只是为了不让父母再为他操心才去见见,但每次都是全程面瘫脸,惹得人家姑娘大气不敢出,有些胆子大的跟他搭讪,王丹荷在身边他就好好回答,不在他就一句“我对你不感兴趣”堵死,然后一个字不说,非把姑娘逼走了才罢休。他不知道王丹荷到底出于什么心态,但是她不喜欢千期月是实打实的,这点他看得出来。
在王丹荷的视角里千期月也没有犯什么事,就一点,她是她曾经的主子,以后同在一个屋檐下会尴尬,而且洛期月也不是善类,从来都只有她弄别人的份,睚眦必报锱铢必较,等到她们真的成了家,她一定会被收拾的吧,不管是杨嘉画的事情还是她自己的事情,她都处理得一团糟,现在还违背当事人意愿强行捆绑婚姻,她会放过她才怪了。她是心虚,也是不甘,有难过,更多的是不愿。
千期月不知道阿廉跟杨嘉画说了什么,她甚至连他们是不是见了面她都不知道,但是杨嘉画一清二楚,他必须要想个办法尽快找出千期月,好好跟她谈一谈,不然真的会出事的,她要她活着,哪怕自己去死都没关系,她要活着,他上辈子给了她最致命的伤口,这辈走他要她活着,把自己欠她的颐享天年,安稳一生还给她。这也算是他能够给她的,最后的礼物了吧。他现在自己都觉每天过得行尸走肉,每天的面瘫脸。他已经学会了哥哥那样的冷酷无情,他也可以自己独当一面,面对那些唇枪舌剑从容应对,但是他从来没有好好的吃过一顿饭,没有好好的睡过一次安稳觉,他每天午夜梦回看到的都是那张脸,那张自己穿越梦境爱了好多年的脸,如何放得下?这世间永远都是这样,每次人们想的都和最后明白的不一样,也是了,这个世界上什么都随心所欲的话还要怎么活下去?人们都是靠着对未知的探索心态才活着的。
“哥哥,为什么你那么反对我去英国找安德森?有什么顾虑你可以跟我说啊,要是觉得有哪里怀疑或者有疑问可以问我啊。哥哥,最近是出事了么?”千期月怎么想怎么觉得千期尧表情不对,怎么看怎么觉得有奇怪的地方。但是千期尧什么事都没说,看着千期月的眼睛笑得很可爱,诚实得不像他的样子,那个家伙一直都是以狡诈多疑的形象出现的,让千期月越来越不习惯。
“因为安德森那边的水太深,没有看出来之前我不会让你轻易过去的,月儿你乖,好好的听我的话。等我把事情都打理好了你再去好不好?”千期尧心里有点虚看着千期月,什么事都撬不出来。外面那个人还在那里,一眨眼的功夫已经和叶帆两个人勾肩搭背酒都喝上了。她们俩现在站在卡座这边动也不动,表情都是僵硬的。他们不是紧张,是实在找不到话说了。
“暂时就这样吧,我会再跟安德森商量的。”最终还是千期月服了软,看着千期尧的后脑勺低低的说。只能暂时这样了。
☆、第150章 直拒
第150章 直拒
杨嘉画最近过得只有那么煎熬,但是千期月不知道,她每天在暗火灯红酒绿,醉生梦死。她现在已经开始在舞台上唱歌了,每天晚上把之前约好的歌手遣散回去,自己一个人拿个麦克风在舞台上唱各种曲风的歌,有的时候静如处子,有时候动若疯兔,摇滚也好,抒情也罢,她都能驾驭,也亏得了她的音域那么广了。
“话说回来,你们好像从来没告诉过我们你们爹妈的事情啊?要不要跟我们普及下啊?”叶帆站在千期尧面前,抱着吧台里一瓶蓝色朗姆酒看着面前脸色黑成一团的千期尧。这个家伙当年也是突然过来找他的,也是突然的结盟,然后突然的崛起,这么多年他什么都不知道,每天跟他们闹闹打打的,怎么都没有深入了解过他们。这两个人连他们爹妈的事都查了个底掉,然而他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那种人没什么好说的,从小就丢起了我们而已,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不提也罢。”千期尧貌似不想谈论这个问题,他脸色更黑了一把,叶帆装不知道,还想继续插科打诨的套点话出来但是被千期尧绕进去了。他听见他说:“我是不是对期月寄望太高了啊?”有点落寞的样子,叶帆愣了愣。他只觉得他对千期月是好上了天的那种人啊,这种话不应该他说出来吧?前面的舞台上千期月抱了把吉他一个人在唱南山南,一身白衣的她在灯光的聚焦下怎么看怎么令人难过,她的声音越空灵,整个场地就越安静,最后没有一个人人想说话,听着她的难过不快,一点点沉进去。
“她也该自己往前走了,你管多了对她反而没好处。”旁边有个声音突兀的响起来,千期尧抬头看到身边站了个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的男人,虽然他的话不怎么好听,但是在理,这点他知道但是不想改,打了招呼之后就专注的看着台上不再搭腔。穆逸被叶帆抓了手握住,轻轻凑在耳边问:“不是不喜欢这种场合么?怎么过来了?”他觉得自己的心里有朵烟花炸开了。穆逸回握他一下瞟瞟千期尧再看看他,叶帆撅起嘴无奈耸肩,他不听没人能阻止他。但是穆逸今个儿确实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来了,他这几天都要被杨嘉画翻哭了。再不来倒到苦水真的是憋不住了。他当然明白自己劝不动千期月,也想着她不去了就不能再为了那里烦心,索性就不跟她讲那些有的没的了,她不回去,他怎么说都是白搭。
“阿尧,不是我嚼舌根也不是我自私,我是真的觉得她必须要自己往前走才行,你能帮她一时,但救不了她一世啊。她现在这么消沉哪有点之前的样子?”穆逸一边拍掉叶帆不安分的手,一边义正言辞的看着千期尧,他眉宇间的淡漠让他眉头皱起来。不是说哥哥不能帮妹妹,只是千期尧把她保护得太好了,这样下去一定会出事。人自从脱胎于地就是单独的个体,有自己的人生轨迹也有自己本来的任务,受一遭磨练,才不算白来了人间,谁都想坐着吃喝,闲着等死,可是那有那么容易?累才是应该的,舒服是留给死人的。要安宁只能去墓里找,这就是开始。
“要是我告诉你们……很多时候是她在帮我呢?”千期尧轻轻你喃一句,穆逸叶帆表示没听清,千期尧也不打算再解释,看着两个人笑眯眯的:“叶帆你给我调一杯我没有喝过的酒我就告诉你们。”他没喝过的酒那就少,走南闯北的人要没喝过酒说起来都是笑话。千期尧在英国那几年把欧洲所有的酒都喝了个遍,就连鸡尾酒之国的酒都被他尝了大半,很明显的就是在为难叶帆,叶帆也知道,但并没有撂挑子,点点头就朝酒柜去忙活了,好整以暇,千期尧明显心不在焉。穆逸看着这一幕,嘴巴扁了扁还是夫唱夫随的去了酒柜,千期尧叹叹气,不言一语。
他自然知道最近有什么事发生,他也明白那些事情不可能瞒过千期月,他们很早以前就是自己的情报网,他知道的事情她也知道,她明白的东西他也从不隐瞒,两个人的确很默契,但每逢这个时候两个人的弊端就暴露出来了,太了解有的时候并不是好事情,就像现在这样。她明明干干净净的站在台上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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