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男配来逆袭》第50章


一路上她想了很多很多,她一直是以完成任务为己任,可经过韶白险些为她而死事件,让她深深地迷茫了,她来到他的世界是为了拯救他,但他却爱上了自己;拯救与否横竖都是在伤害他。那她所做的一切又有何意义?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他,但她可以肯定的是当她以为他死掉的时候,她唯一的想法就是陪他一起死,现在他人还活的好好的,她只想尽她一切所能补偿他,哪怕是让她留在这方世界,陪他一辈子又有何妨?
韶白已不再迷恋绿茶婊了,绿茶婊也自食恶果,她怕就怕在系统不知会在何时何地将她带走。
她已负了他一世,这一世管他什么狗屁任务呢!让男二幸福才是她的首要原则!
韶白,我来了!
下了山,司啼还没走到营帐跟前就被几个举着长矛的士兵拦下,他们口气生硬,“站住!你是干什么的!这里是军营重地,不可擅自闯入!”
“我来找韶。。。”不对,若直呼他的名字,会被乱剑砍死吧,她机智地改了口,“我是来找你们的。。。皇帝大大,劳烦通报一声,就说司啼求见。”
突然为首的士兵手一伸,长矛尖头直指她的鼻尖,“陛下岂是尔等平民想见就能见到,你速速离开,否则小命难保!”
“大人你就帮我通报一声吧!我是你们皇帝大大的姐姐,他一定会见我的!”司啼随手扯下腰间的香囊递给他,这是她一直随身携带之物,韶白肯定认得,“不信的话,你把这香囊交给他,他自会来见我的。”
“谁知道你在这是不是有毒的,我看你乃弱质女流,这次就放过了,你快走吧!”三三两两的士兵已开始动手赶人。
“哎,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喂喂,你们就帮我通报一声吧,喂喂!”推推嚷嚷间,司啼突然瞧见带着一支长长队伍的石符经过,她立马放声大喊,“石符石符!你快过来!我是司啼呀!我要见韶白!”
石符是韶白的随从之一,没想到他也追随他而来了。
石符听到声音就掉转了头,他的疑惑地问道,“司老板,你怎会在此?”
“说来话长,简而言之,我要见韶白,你带我去见他吧!”
“好的,请跟我来。”石符态度很恭敬。
司啼淡然自若大摇大摆地从刚才赶她走的士兵面前走过,没错过他们目瞪口呆的表情。
石符带着她在一气派的白色营帐前停下,“司老板在此等候一下,我去通报一声。”
司啼拦下他,“不用了,我自己去。”
“好的。”他退下。
望着眼前白色的帘门,不知为何她突然有点紧张,她搓搓手正待进去,忽闻里面传来一阵如黄莺出谷般酥软人心的女孩嬉笑声,她的脚步徒然一顿。
她鬼使神差地缩到帘门旁边,悄悄掀起帘门一角,一双眼鬼鬼祟祟地往里望,只见一粉衣娇俏女子手执调羹正一勺一勺往韶白嘴里喂汤,女子巧笑嫣然,男子深情凝望。
入眼的画面是那么美好,美好到让她心里一窒,一股无法名状的酸意盈充所有感官。
韶白左肩上的男二字样明显变淡,他。。。是喜欢上那粉衣女子了?
看来,没有她什么事了呢,她怎会天真地以为他离了她就活不下去了?是她自作多情了呢,这样也好,这样也好,她就可以全身而退了,可为什么她现在却是在心痛。。。她突然好痛恨自己的矫情!
悄然放下帘门,她把装有解药的白色瓷瓶塞到石符手上,“你把解药交给韶白,不要说是我给的,也不要说我来过。”
“好。”石符望着她弱不禁风的背影陷入沉思,他突然有种现在如果没有去通知陛下,他会死的很惨的想法。
思及此,石符疾步跑进韶白的营帐,单脚跪地将解药呈上,“陛下,司老板让我把解药交给你。”
韶白一听惊喜又震惊地望向他,急切问,“那她人呢?”
“她刚走。”石符犹豫了下,选择如实禀告,“她还吩咐,不让我告诉你是她把解药给你的,还不让我告诉你她来过。”
“你怎么不拦下她!”韶白猛然掀开被子,跳下床去追,粉衣女子手里的调羹被袭来被子打翻在地。
“韶白哥,你身上还有伤!”粉衣女子焦急唤道。
韶白回头对她报以歉意一笑,“不好意思呀蝶雨,我现在必须出去一趟!”
说完他急冲冲地撒腿狂奔,大长腿先天优势,他跑了一截路,就看见了走在不远处的小短腿司啼,可能是阳光太毒辣,她那瘦弱的背影突然给他一种看起来尤为孤单苍凉的错觉。
他几个大跨步追上她,拉住了她胳膊,“司啼!”
司啼暮然回眸,她瘦的有些过分的小脸撞进了他的视野,他握住她胳膊的手心上的触感更是咯人,简直就是皮包骨头,他不可置信地睁开双眼,上下看了眼,发现她整个人都瘦成了竹竿,他过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怎会瘦到这种地步?薄竹青那厮虐待你了?看我不去揍死他!”
他眸中腾地升起熊熊火苗,炒手就要找薄竹青算账。
这次换成司啼拉住了勃然大怒的他,“不是他,是我自己减肥的。”
“胡说!减肥能在短短几天时间就瘦成这幅鬼样?这哪是在减肥,分明是割肉!”韶白怒火难平,气的直跳脚。
“真的是减肥啦!”她哪敢说她是因为他才瘦这么多,恐怕他得知真心会抽自己吧?她这才注意到他只着一件白色里衣,胸膛上绷着好几道纱布,有血迹慢慢渗出,她眉头皱的死紧,“你怎么受伤了?都流血了,还不快去重新包扎!”
韶白恍然惊觉他一时心急忘了穿上外衣就跑了出来,他摸摸头,咧开嘴,讪讪地笑,“没啥,就是前两天被人行刺,小伤,不碍事。”
司啼被他无所谓的态度气到了,她张口就是一通狂吼,“裹了这么多道纱布还渗出血,还说没啥,你怎么可以把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既然你现在决定夺回皇位,就得更注重自己的身体,才能干好革命!”
“我来这里不是为了夺回皇位,是为了劝说明叔放弃讨伐苏信之,他是背着我拥兵起义,用我的名义来逼我就范。我委实无心皇位,更不想生灵涂炭。”他神色凝重地说着,突然想起什么,他一下子抓住她的皓腕,耳垂红透,眸色幽深,“你怎么来了又走,是不是在怨我。。。对你那啥。”
“你还好意思说,做完就跑,你这样太没有男子气概了吧?还说什么喜欢我。”她故意板起脸,装作很生气的样子。
“那是因为我。。。”他突然止住了话匣子。
“因为什么?”她话音一转,厉色道,“因为殇欢是吧!你怎可拿自己的命来开玩笑!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死了!我把解药给你了,记得服用!我走啦,不要想我。”
他又一把拽住了她,恳求道:“你要去找薄竹青了?那个,你能不能留下陪我几日。十日就好,行不行?”
“还让我留下来干嘛?你不是有了那粉衣女子了吗?”司啼说完就后悔了,这浓浓的醋味是肿么回事?
“你说蝶衣呀?你误会了,她是明叔的女儿,我小时候与她相处过一段日子,不过我只当她是妹妹。”他急切地解释着,一双黑眸不安地瞧着她。
司啼突然就被他那眼神给看的心软了,她重重一叹,“好吧。”
接下来的两天,她想照顾受伤的韶白,然而每当她出手,就会被那叫蝶衣的小姑娘抢先一步,弄得她几乎近不了他的身,年轻就是好呀,她老咯,抢不过人家年轻力壮的小姑娘。
她一直没告诉他自己婚约取消了,要不要说呢?过几天再说吧!
司啼每天被韶白勒令灌下各种营养的食物汤汤水水,不过三天,她被补得鼻血喷涌。
去河边洗了洗沾满鼻血的手帕,司啼颇为郁闷地摸着鼻子回营地,经过杨钊明将军营帐时她听到了里面好像在谈论什么婚事不婚事的,韶白和蝶衣都在内。
司啼心一紧,又开始了听墙角的坏毛病。
这一听,居然听到杨钊明在逼婚!逼婚理由是他救了他,他年纪不小了云云。
她的耳朵在听见韶白低低说了声,“好。”字后,有短暂的失鸣。
透过日光,司啼发现韶白左肩上的男二字样变得更淡,近乎透明。
身体像是瞬间被注入了一道寒流,身体的血液在瞬间被冰冻,她不知自己是如何离开军营的,反应过来,自己已走到了一片树林里,还没来得及看一眼蓝天白云,她的脖子突然被什么击中,一阵钝痛,她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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