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葬亡灵》第39章

是一个骗局，都是鲁塞尔的骗局。但为什么鲁塞尔会那样做呢，太匪夷所思了，人类果然是最复杂生物。我但我真的无法拒绝那个好人，她对我那么好，简直超出对自己儿女的爱。我安然接受吗？老老实实生儿养女？我也不知道。
但愿这一切只是一个梦，一个奇妙的梦。
……
小鸟的鸣叫惊醒了不愿醒来的我，我有些虚弱地爬起来，看到眼前的一切不禁惊呆了。满屋都是鲜艳的红玫瑰花，花瓣上还滴着水滴，显然是刚刚采摘的。我苦笑一下，挣扎着坐起来，发觉身体不太好，有些头晕。
在出门的最后一刻，我又向那些红玫瑰看的一眼，发觉他们好像嘲弄着我。难道在它们眼里，我也是个可怜的家伙吗？
“喜欢吗？”看到我向餐桌走来，等待以久的鲁塞尔很兴奋地朝我走来。他随即发现我的脸色不好，面露担忧的神色。“你怎么啦？是不是病啦？”
“呵呵，这么快就开始担心未来的妻子啦。你们可要抓紧哦，我可等着抱一群小狐狸孙子呢。”玛丽夫人笑着从楼上走下来，很用力地做到椅子上。她先是看到脸红的鲁塞尔，但又看到脸色不好的我，有些不安的问道。
“夏尔，你是不是生我的气啦？这都怪我，没有事先给你说清楚，其实我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啊。而且事先我不是说过吗，你永远不离开我，当然做我的儿媳是最好的方式。你会原谅我吗？”
我轻轻点了点头，戳弄着盘子里的食物。就这样，我在鲁塞尔担心的目光与夫人欣喜的神色下吃光了早餐，当然，我似乎没有觉察我到底在吃些什么。
“鲁塞尔，你陪着我的儿媳到花园里散散步吧。我知道少女在婚前都会有些不太适应，走走会好点。”夫人眨了一下眼睛，鲁塞尔立即会意领着我向花园走去。
今天的花园很美，但我无心欣赏，我很累，心累。鲁塞尔觉察了这一切，眼神变得有些很失望，语气也很沉重。他偷偷带着我离开花园，乘着马车来到上次来过的郊外，温柔的风轻轻吹风着，让我的心情好了不少。鲁塞尔似乎发现了我的改观，很高兴地拉着我到一棵大树下。
“我真的很爱你，我知道，也许真是我的一相情愿。但我还是无法放弃对你的感受，我很想你能接受我的爱，但我发觉这很难。你知道吗，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发现自己的心已经被你俘获。出了你之外，我不可能还会在爱上另外的女人。我发誓。以主神的名义。但是我不能勉强你，如果…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会告诉母亲，取消婚约。让我的母亲收你做养女。或者你有…”他看着我脖子上挂着的骨饰，心被什么刺痛一下。“有真正心爱的人的话，我会祝福你们的。”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完后脸变得苍白起来。
“鲁塞尔，我只是有些震惊。我不想伤害你的母亲，更加不想伤害善良的你，正如你的母亲所说的。我只是有些不适应，我会履行承诺的。我会是一个好妻子，但我并不爱你。”说到这里，他脸色又由欣喜变得很槽糕，“但我从没有爱过任何人，也许是我不懂得爱。但我会学习的，我会尝试的。你对我根本不了解，也许你有一天你会发现爱上我会是一个错误。”
“不会的，永远不会的。”他激动地打断我，但他又挥挥手示意让我继续讲下去。
“我们还年轻，时间还很长。也许有一天我会让自己爱上你的。”
“会的，会有那一天的。很快的。”他不顾一切地向我扑来，把我紧紧搂在怀里。如此近的距离让我感到他的心跳，健壮的身躯散发着特有的气息让我不知所措。他别是他越来越重的鼻息，让我有一种害怕的感觉。他把扶住我的脸，俯下身凑了过来。
看看他离得越来越近的眼睛，我极力压制的心态完全被打乱，一股恶心的感觉充斥我的大脑，我止住呕吐的意识猛地推开鲁塞尔。然后双腿一软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鲁塞尔则是一副受伤的表情站在一边。
“给我一点时间好吗？我需要一些时间，现在我还无法…无法接受你。现在让我一个人静静吧，求你啦。答应我好吗？”我无力地啜泣着，很痛苦地说道。
鲁塞尔用力点了点头，然后转过身像一头受伤的狮子一样向远处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呐喊着。声音撕裂天空久久回荡。
“啊…我竟然让心爱的人感到恶心，真是可笑啊！可悲啊……我是一个魔鬼……”声音渐渐远去，消失在隆起的山丘上。
我笑了一下，看到水滴一点点落在我的手上。很晶莹，像水晶一样。再也控制不住，我又一次违备自己的誓言，为自己哭泣。
“呵呵，多么贴心的一对人儿啊。唉，就是有点可惜。可惜啊，刚才你们怎么不吻下去啊，不知道以后就没有机会了吗？”一个冰冷的可以让人冻死的声音突然响起，把我的眼泪又咽了回去。
“谁？你多管什么闲事！”我努力使自己平静下，看到一个黑影从树上跳了下来。他身上披着战袍看不到他的穿着，但他的头露在外面。是一个黑发青年，他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出众的实力不容小瞧。
“这些事本来我不该管，但我是来办一件事的，这件是与你有关。”他用对视死敌的目光看着我，牙齿狠狠地咬合着。“我是来复仇的。”
“复仇？我跟你有什么仇？”我惊诧地说到，当然语气并不好。
“呵呵，你果然忘记啦。你忘啦。哈哈哈！”他凄惨地大笑着，随后用深蓝色的眼睛盯着我。我努力拜托存在心里的恐惧，与他对视着。“她对你来说只是最微不足道的一个而已吧。你现在可是兰斯洛帝国的高级贵族，我的夏尔夫人。你根本不会记住她，她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人，你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杀掉了她。”他嘶吼着，慢慢向我逼近。
但他又停了下来。他抽搐着面部神经，似乎在回忆什么。
“她是唯一一个会对着我甜甜笑的女孩，”他回忆着，脸上竟然出现幸福的表情。“她会笑着对我说；‘是，长官’‘好的，长官’‘明白啦，别罗嗦啦’‘长官，你的胡子又长长啦’她是一个天真的少女，没有半点瑕疵。她总是笑着跟我敬那永远不会标准的军礼，她在接受我的批评时总会像小孩子一样嘟着嘴。”他想着想着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但是，一个很不以为然的任务让我再也听不到了。”他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她对我笑着说等着我的礼物哦，我会给你一个惊喜的。但我怎么也没有等到她，但我们发现时，她的被树枝刺死的尸体变的冰冷……”他的脸突转为扭曲起来，在也无法压制自己的怒火，黑色的长发开始飞舞起来，让我看见他的脸。那是一张连男人都会心动的面庞，在愤怒的点缀下更增加一种妖异的美。“都是因为你，是你让我失去了她。我现在在发现我无法失去她，我爱她啊。那个美丽的红眼睛少女！是你，你杀了她。像捏死一只蚂蚁，却不知道她在我的心里是多么重要。”
“我明白了，动手吧。”是那个声音很好听的少女，我内心对她有一丝愧疚的。“我欠你的。”
“欠我的，你并不欠我。是所有人，所有人都欠我的。”他恢复平静，用刚才的语气说“我独自一人前来，就为了杀你，为了我，也为了她。你必须要死！我要你所爱的人也感受失去所爱的痛苦。”
“现在！我要动手了。”他拿出一把匕首向我走来，我一动也不动地闭上眼睛，回味他最后一句话。等待归宿，这是最好不过的了。我不用履行我的诺言了。冰冷的触感似乎让我感到刀已经慢慢没入我的身体，那把夺命的毒蛇正一点点向我的心脏游走。在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我似乎幻听到鲁塞尔的声音，你不会怪我吧？
鲁塞尔死命地拼命向那个黑发男子攻击，但都被他狡猾多变的招数一一化解。鲁塞尔很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自己要离开。他痛心地望了一眼倒在树旁已经失去血色的夏尔，心瞬间沉寂下来。他要杀死眼前这个杀手，然后赶紧去救她。他必须保持冷静，因为他的师父告诉过他，一个剑客必须有随时冷静的心，只有这样才能发挥最大的实力。
“你是他的情人吧，呵呵。她的身体可真嫩，我正想一边享受，一边杀掉他。没想到你过来破坏了我的好事。我正要脱她的衣服呢。”他把自己飞舞的黑发束起来，对着鲁塞尔做了一个坏笑。鲁塞尔并没有理会他，只是微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