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王远征史》第338章


——亲昵得让上校热泪横流!
可人的小丫鬟王娴雅是否掌控在巨怪的手里呢?
上校大度地原谅了巨怪的粗鲁,只想获知他迫切想得到的确切信息
第五章香消玉殒28
李秀成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那巨怪虽说放了他一条生路,却只顾趴在洞口跟里面的女野人交流团聚,丝毫也看不出想让上校同王娴雅团聚的意思。。这使得上校对自家的判断又生出了几分怀疑——妈的小丫鬟娴雅到底在不在巨怪的手中啊?会不会这个大家伙饥饿难忍,把老子的贴身小婢给当成早点米西喽?
眼见得日落西山,晚霞华丽地在山间雪地大肆铺陈,映衬着李家军新兵忙碌营救的身影。巨怪显然明白这帮小矮人奔忙着,是在救援其深陷洞窟内的超大号公主,所以并不曾干涉捣乱。。直到暮气渐浓,夜晚的寒凉慢慢厚重起来,上校带领属下浩浩荡荡下山。
回望山间,那巨怪仍痴痴守候在洞口,朝那女野人讲着类似拉丁文的深奥语句
山人村条件简陋,再说上校此行是来访贫问苦抚恤遗属的,也不好过于惊扰乡亲们,便只能自己克服困难将就着入宿。上校本人仍住在“小妹”胡以晃家厢房,把正房让给劳益月、花芳菲、小美女及杨云娇四位女士安身,如此一来他要阿娇那小丫头重修旧好,身体发生零距离接触的可能性大大降低了。。
夜寒如浸,孤枕难眠。上校仿佛一只煎蛋来回翻个不停。
胡家的房梁用的是原木,连树皮都不曾刮干净,黑暗里斑斑驳驳的酷似魔鬼的刑具。上校头枕着自家双臂,项子悬空失神地瞪大两眼,好像要透视这黑漆漆的浓夜看到未来的光亮。。人是追逐光明的生物,真不晓得北极圈内的爱斯基摩人,到了极夜那昏天黑地的几个月是如何活过来的;人不但追逐现实中的光亮,同时更追逐理想中的光明,时不时自欺欺人鼓捣出类似于“希望”的东东,并且乐意为之而奋斗,不惜抛头颅洒热血譬如说好天王炮制的“拜上帝教”,在苦难深重的劳动群众前方勾画了一块金光灿烂的大饼,诱导人们误以为除了充饥尚可取暖,又有几个明白人清楚那大饼其实就是白脸曹操虚指的酸梅呢?
李秀成不关心洪天王的唯心理论,也不关心曹丞相和爱斯基摩人,他忧虑忡忡的是贴身侍婢王娴雅的下落——他明白自己在紫荆山区停留的日子无多,倘若这一回寻不到可人贴心的婢女,只怕会一辈子都永远失去她了!
答案就着落到山间那一对巨怪身上,必须设法在女野人获救之前挖到有关王娴雅的线索。。。上校觉得洞外那个巨怪举止粗暴,还是洞****那个女野人比较靠谱。怎样跟她沟通才能把事情问透彻呢?难道就靠老子教授女怪的那几个零星单词外加撞鼻子等肢体语言?
上校想得头都麻木了!
房梁上有几只老鼠窸窣窜动,忙活着它们那些见不得光的事业及工作。。要是人也像老鼠该有多好!上校苦涩地默想。习惯于在黑暗里生存繁衍,无需对未来的光明抱有指望,少了许多不切实际的希望,自然会处于黑暗环境而安之若素。
问题是老子他妈的来自于****明媚、到处鸟语花香的二十一世纪,早习惯了沐浴在民主自由和个性发展的阳光下生活,若想自己不被大清朝的沉沉暮气与不见天日所窒息,老子就必须带头站出来捅破铁幕一般天,粉碎爱新觉罗家族的反动统治!
如果不这样做,李秀成你就只能学巨怪穴居深山,或者爬上房梁去做窸窸窣窣的鼠辈去吧!
上校发狠地自勉道。。摸起李家军“五零”制式军靴向房梁丢去,将那群勤奋的暗夜老鼠惊散
靴子落地时掉在了门口,掉在了一具娇小而孤伶伶的影子面前。。
上校骤然看见那个身影惊悚了一下!他浮想联翩太过专注,不知道那影子的本尊是谁,又是从何时悄然来到了自家房内?
“谁在老子房里吓唬人?你再装神弄鬼,老子可喊人啦!”李秀成咋咋呼呼喝道。
他判断自己不会有生命危险——因为门口的身影十分苗条单薄,看上去依稀是一名女子。。对付男人、尤其是身怀武功的男人,上校完全没有必胜的把握;可要是对付落单的女子,他可有成批量的现成办法!
老子就算他奶奶的降服不了对方,拿着火枪自保总绰绰有余吧?
因此上校焦心的并非自身安危,而是生怕对面正房的小美女阿娇惊觉——深更半夜的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岂不是找着让本就心生芥蒂的小丫头误会?
那影子也不吭气,寂寂地往前挪了几步。
“别过来,再朝前走老子可开枪了——”上校哆哆嗦嗦举起短火枪,嗓音骇然抖颤。
他向来不畏神鬼,可某些场合却惧怕活人。比起缺血少皮的鬼怪,人的卑鄙龌龊才真的能造成更大的伤害!
影子幽幽叹气,听着似乎郁积了满腹的怨懑。
“那你就开吧——能死在青春哥枪下,阿娇也算得偿所愿了!”影子说。
第五章香消玉殒29
“阿娇?”李秀成呼地坐起,睁大眼脸分辨那影子的轮廓,小巧玲珑的样子可不正是亲亲小美女宝贝?
小美女能主动过厢房来找他,令上校大喜过望。长夜难眠,寒裘孤枕,小美女肯单独跟他相会,就证明这小丫头内心的芥蒂已部分消融,即便对他伪造身份的恶劣行径郁愤难平,却也不似最初那般反应激烈。。
如此可以一亲香泽跟小丫头重修旧好的机会,上校又焉能放过?
“阿娇!快进被窝里来,外面寒气太重,当心被冻得伤风生病!”上校朝小美女伸出欢迎的手臂。
小美女犹疑片刻,仿佛下了决心般地几步跑到床前,便似一条灵活的鱼儿快速钻进被子里,娇小的身子带进一阵潮潮的寒气。。
上校双手一紧,把小丫头紧紧环护在胸前,以自家的体温暖着她。小丫头身子微颤着,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由于激动。
“青春哥真的这么在乎阿娇么?”小丫头的脑瓜****朝上校怀里拱着,像只努力寻找温暖巢穴的幼雏。
“在乎,天底下没有比在乎你更让老子在乎的事了!”上校手掌贴住小丫头脊背,尽量使二人的身体达到舒适而密合的程度,“阿娇哇,你可不可以管‘老子’还叫‘三子哥’?冷丁换了称呼,老子听了别扭。。”
“可你不是三子哥,真正的三子哥已经掉下山涧摔死了!”小丫头猛抬头,又圆又大的眼睛幽亮幽亮。
李秀成心神一慑。。他能够想象小丫头宛若一张白纸的纯净心灵,获悉她深爱的男子居然是一个陌生人之后,所经受的熬煎将是怎样一种痛苦所托非人,所爱非人,原本认定的一切全然是一场残酷的骗局,小丫头无论怎样怨恨老子都不过分!
“全都怨我,全都是老子的错,你痛打我几下解解恨吧!”上校抓过阿娇的小手在自己胸膛上****捶打着。。
小美女挣开,吃惊地道:“你发疯了么?事情已然这样了,阿娇除了将错就错又能如何?你也莫要责怪自己,要说有错我也有错,早跟你捅破这层纸可有多好?”
“阿娇——”上校的愧悔痛惜愈发深重,牢牢把小美女抱在胸前说,“我虽然并非是死去的小三子,但老子今日对天起誓:我会待你比小三子好上千倍万倍,一辈子都不让你受苦!”
小丫头又往上校怀里拱了拱,找到上校肩窝舒适处偎着轻叹道:“有你这句话,阿娇更认命啦。。阿娇一个山沟里边出来的野丫头,语不惊人貌不出众的,能得青春哥这样溺爱,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青春哥,你为啥叫这么古怪的一个名字?‘青春’到底指的是什么意思呢?”
“这青春嘛,说的就是像你这样,年轻,无忧无虑,****充满活力”上校****着小丫头顺滑的长发,内心罕见地并未产生生理****,却有一股彼此相知相怜的柔情蜜意,“老子本不该瞒骗于你,让你天真无邪的年纪却受到如此大的伤害!老子真怕我的乖乖小丫头,一怒之下便离我而去!”
“我怎会?又怎么舍得?青春哥外表大咧咧蛮不在意,其实心里边喜欢我疼惜我。。。阿娇又不傻,哪能连这一点也感觉不到?”阿娇陶醉地蜷缩在上校的臂弯中,指尖搔得他耳廓发痒,“再说我曾在观音菩萨坐像前发过誓言,此生定要救你三次性命!眼下粗粗算下来,我统共才搭救了你两次:新旺村勉强算一次,宁波海边第二次,还剩第三次不曾兑现,阿娇哪能说了话不作数,抛下这最后一次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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