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袭皇子的宠妃日常》第137章


去,被余竞瑶赶忙夺了下来,这有核的东西让他吃了还了得。
“果然和娘亲口味一样啊!”沈彦钦笑着走了进来。在外面瞧了他们母子俩好一阵了,越看越觉得好笑。宝儿见了父亲,咧着嘴要哭,好似在告状,母亲不叫我吃。
难得宝儿要父亲不要娘亲,他一手将他操起; 单手抱在怀里,右手展开,掌心有几颗紫艳艳的桑葚。宝儿见了咧开的嘴还没合上; 又支着牙笑了; 眼睛眯成弯弯的月牙; 像极了开心时的沈彦钦。
宝儿伸手去抓,余竞瑶连忙起身,喊一声“不行。”却晚了; 宝儿肉肉的小手掌捏合两下,紫艳艳的桑葚立刻渗出汁来,朝嘴里一送,小手啪嗒,拍在了沈彦钦的肩头,一件月白的外衫,印了半个小小的紫色掌印。
父子两人顿时大眼瞪起了小眼儿来,沈彦钦惊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小东西却觉得很新奇,连着在父亲的胸口又抹了抹,趴在他肩头,把嘴巴鼻尖上的汁液都蹭在了他的衣服上。
“快给你吧。”沈彦钦朝着余竞瑶道。她忍不住笑瞥了他一眼,当父亲的人了,这么点预见性都没有。“你不是要管教他吗?就交给你了。”
见她不接,他哼一声,颠了颠宝儿,朝他的小屁股拍了一巴掌,“让你顽皮!”宝儿确实皮着呢,见父亲冷脸都不怕,扭了扭屁股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乖乖的趴在他的肩头,哼哼着跟他亲昵起来。
看来沈彦钦也不过是“色厉内荏”啊,宝儿这一撒娇,他是一点辙都没有了。话总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看来这小东西,且不好对付着呢。瞧着宝儿赖皮的模样,他无奈笑着,又拍了一巴掌。“跟你娘亲一个样!”
余竞瑶又瞥了他一眼,看了看乳母,乳母把孩子从沈彦钦的怀里接了过来,带他去洗手。余竞瑶则牵着沈彦钦去了内室,给他找了件玄青的外衫把脏的换下来。
她替他抚平了衣襟,又捋直衣袖,突然笑了。沈彦钦好奇,问道,“有什么好笑的?”
她摇摇头,“没什么,只是想到第一次给你做新衣,袖子却短了一截,没想到你手臂那么长。”
“是你自己掌握不好尺寸。”沈彦钦手臂一伸,把她揽在了怀里。他的手臂很长也很好看,最重要的是,总能给她温暖。想一想,时间真的过得很快,她已经被这双手臂环住三年了。
“那时候你还给我摘了樱桃,就是这个季节。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樱桃的?”余竞瑶仰着头问他。
“霁容那日说,你最喜欢吃樱桃,可珲王府送来的都是青的,我就记下了。”沈彦钦抵着头,也望着怀里的妻子,双眸对望,沈彦钦只觉得她那红润双唇就似一颗鲜嫩的樱桃,忍不住这诱惑,低头去啄,却被她躲开了。她盈盈笑着,从他怀里挣了开,捡起他换下的衣服要送到外室去。
“竞瑶。”沈彦钦唤了他一声,余竞瑶回头看着他,“你没有话想问我吗?”
“问什么?”余竞瑶疑惑不解,盯着他。他把她又拉了回来,“你哥哥的事,你不想问我吗?”
原来是这个,她低头笑了笑,把手里的衣衫放下,拉着他的手眨着眼睛看着他,长长的睫毛忽闪,映得清眸能滴出水似的。
“刚得到消息那会,我还真的是想不通。陆勉今儿说你是故意为之,我倒是突然间就明白了,你确实是故意的,不过不是害他,是帮他。正如那日你所言,皇帝对我余氏有所忌惮,卸了哥哥的兵权,对他其实是一种保护,不必站在风口浪尖。而且,他没了权利,对睿王而言也就没了利用价值,在这场宫廷之争中,他可以置身事外,不必惹这些是非。你可是很少夸人的,那日提到哥哥,你说他是忠义之士,我就知道你对他非但没有敌意,许还想为己所用,蓄养谋将。”
“好在你是我妻。”见余竞瑶分析的头头是道,沈彦钦佯做感喟,叹了一声,“不然我的想法被你如此了如指掌,我可是夜夜不能安眠了。”说罢,他笑了,蓦地抱住她,趁她不注意,一口含住了她的唇,这颗樱桃,到底还是被他尝到了。
余竞瑶想挣又挣不开他,只得让他尝个够。缠绵许久,他越要越多,越探越深,她躲得一步步后退,最后被他逼到了墙角,贴着冰凉的墙,她无路可退。心怦怦乱跳,情绪又乱了。已经三年了,可二人对彼此的感觉还如以往,敏感得很。
他的手又不老实起来,伸进了她的中衣里。宝儿的奶还没断,被他这么紧紧地压着,胸前的亵衣一片濡湿,他脑中的那根弦登时紧绷。动作越来越大,气息越来越重,他身子烫得让余竞瑶意识到,不能再下去了,趁他那根弦还没崩开,她咬了他一口。沈彦钦疼得嘶地一声,手撑在墙上,把她圈了住。沈彦钦气息未平,炙火未熄,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余竞瑶赶紧从他手臂下闪了出来。
外衫都有些透了,她浑身不自在,还得换衣服。当着他面又觉得难为情,左右不知如何是好。沈彦钦却从她身后环住了她把她衣带解了开。“你干什么!”余竞瑶扣住了他的手,他笑着道,“帮你换衣服啊。”说着,连外衫带中衣,齐齐被他褪了下来,连颈脖的带子都被拉了开,亵衣从胸前滑落。这青天白日的,余竞瑶羞得是无处可藏,只得转身躲进了帷帐里。到底还是中了他的计,沈彦钦坏笑,也进了帷帐,刚刚被她咬的那一口,必须要讨回来……
……
“王叔,他有你的账,我也有,可你若帮我指认了他,他翻不了身,你安全了,我也会把我手里的账交给你。如何?”
珲王看着睿王手里的几叠票据,犹豫着。“我怕他会找我后账。”
“只要他这次倒下,我就能让他再也翻不了身,这个王叔且不用担心。”睿王把票据扔在了几案上,笃定道。
见珲王还是拿不定主意,他叹了一声,“郡主的事,王叔就咽的下这口气吗?从那开始,王叔你就再没抬起过头来吧。”
睿王的话戳中了珲王的痛处,的确,从郡主被太子轻薄后,漫天的流言蜚语压下来,本就不受待见的珲王府更是生活在阴霾中。更苦的是沈怡君,她虽嫁了,可冯江那个混蛋,见在珲王府这讨不得半分利,整日折磨沈怡君,她疯病又犯,架不住珲王妃哭闹,珲王还是女儿接了回来,养在了漪澜院。直到现在,她还是神志不清。
珲王想得出神,睿王绕到了他面前,悄声道,“那日我也在,同样喝酒,怎就太子喝得没了心智,这此酒非彼酒啊,郡主怎偏偏赶巧那日去了宁王府呢,王叔都没有怀疑过吗。”
珲王自然明白这都是沈彦钦的计,只是他没有证据。“既然睿王什么都知道,为何当初不指出来?”
睿王冷笑,“指出来?即便我说了有人信吗?这一计设得周全啊。我知道王叔恨他,如今能报这仇了,您还犹豫什么呢?”
珲王咬了咬牙,沈彦钦他不但恨,恨都骨髓里。好歹把他养到那么大,他却恩将仇报,害了他一家。如今他已经够落魄了,再坏还能坏到哪,若是此举能成,睿王必成势,那么他也有了靠山,许还能翻个身。
“好,我做。”
……
余竞瑶整理好衣衫的时候,偏西的日头都垂到西城墙了,一片火烧云把皇城映得红彤彤的,此刻的皇城,像个羞涩的姑娘,宁静娇媚。
在沈彦钦的眼中,只有个娇羞的妻子。从内室出来,他就寸步不离的跟在她身后,她一回身,总能看到他微笑地看着自己。
晚膳蒸了蛋羹,宝儿现在能吃些旁的了,对奶以外的吃食很感兴趣。余竞瑶抱着他,一口一口地喂着,她张一张口,他就跟着张一张口,乖巧得很。眼见着小半碗蛋羹要吃进去了,见沈彦钦也不吃饭,只顾看着自己,她手一伸,把碗勺递了过去。“殿下,你要不要试试。”
沈彦钦想到晌午宝儿抹了他一身的桑葚汁,淡淡一笑,捡起了筷子,夹了一片笋不慌不忙地吃了起来。
就知道他不敢喂的,终于有个能制得住他的人了,余竞瑶笑着又喂了他一口,“宝儿你可要快点长啊,宝儿长大就没人敢欺负娘亲了。”
沈彦钦看着他们觉得好笑,这哪里是母子俩,分明就是两个孩子嘛。
“嗯,沛瑶的事你打算怎么办?”沈彦钦突然问道。
“还能怎么办,帮也帮了,陆勉不愿娶她,还能硬把她塞给他啊。”余竞瑶想到沛瑶气就不打一处来。沈彦钦嗯了一声,又道,“没想到她为了陆勉什么都不顾了。”
余竞瑶一怔,停了手里的动作,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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