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冬》第172章

对于单纯直率的妹妹，这就是绵月丰姬所要守护的东西。与神久夜的战争才刚刚开始，同样看不到一点胜算的战争。绵月丰姬必须保护好绵月依姬。
“姐姐。”
＇（第六十一章　选中人）＇
第六十一章选中人
真实永远比想象更为残酷，不过对于神久夜根本没有任何区别。
原以为这么做能够让自己更加舒坦一点，到头来还是没有一点作用。
除了被限制在自己的住所，神久夜和以往没有任何差别。
至于与绵月丰姬和绵月依姬的权利斗争，神久夜已经没有了任何争斗心情。
该得到的一直都在，不该得到的从未有过。
只是一人独自坐在典雅房间的榻榻米上，神久夜姐姐悠闲地喝着茶，把玩着灰白色的长发。
“到现在，公主大人不是更加无聊吗？”如同以往一样，八意思金突然地出现在神久夜的身后。
“说的是呢，思金一起来喝杯茶吧。”神久夜微微一笑，邀请道。
八意思金无奈地摇摇头，走到了神久夜对面坐下，望着神久夜倾国倾城的模样欲言又止。
“思金想说什么就说吧。”
“我会帮您解决好所有事情，公主大人请不要责怪您的母亲大人。”虽然八意思金这话也没有立场，但为了神久夜八意思金还是得说。
含笑的双眼扫过八意思金和蔼的脸庞，神久夜缓缓开口说道：“在妾身眼里思金更像是妾身的母亲。”
八意思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是代表着神久夜彻底放弃了与月夜见的关联。不过八意思金也能理解月夜见，确实说如果八意思金是月夜见也会这么做。
神久夜的能力太恐怖了，如果神久夜出了事会为月都带来不可预料的后果。而那种颠覆永远和须臾的力量，到现在也没有看过神久夜的使用。
没有使用不代表遗忘，而是更深的忌惮，没人知道这颠覆世界的力量有多恐怖，与肮脏的地上人一样是对未知的恐惧。
“思金。”
“嗯？”
“把你做的最好的蓬莱药给妾身。”神久夜如此说道。
八意思金微微皱眉，不知道神久夜在想什么？不过还是拿出了蓬莱之药，在月都可以赋予长生之药。
“您的能力就算吃了蓬莱药也不会有任何用处。”虽然这么说，但还是把药瓶递给了神久夜。
神久夜轻轻接过了药瓶，打开了盖子望了望：“七颗吗？不过质量确实比普通蓬莱药好了不知道多少。”
“公主大人想做什么？”
嘴角勾勒出意蕴深远的笑容，神久夜阴凉的让人恐惧：“思金不想看看妾身永远的力量吗？”
瞳孔猛的一缩，身为神久夜的创造者之一，八意思金无疑是除了神久夜最了解永远的人，而拿着蓬莱药的神久夜准备使用永远。
透明的结界瞬间包裹住了房间，心中是难以遏制的兴奋还有恐惧。身为月都大贤者本不应该这么做，但身体上却怎么也无法拒绝。
神久夜握着药瓶无聊地笑笑，只见月白色的光芒在药瓶上汇集。
时间仿佛随着药瓶的光芒也跟着扭曲，整个房间的时间逐渐停止了流动。没有过去，没有历史，也没有未来。完完全全停在了这永远的一瞬间。
鲜艳的血液从眼角滑落，流至脸颊上小小的金色半月。用这种超越所有神明之上的力量，这也是超过神久夜身体的负荷。
不过那样又如何？得到永远的神久夜，是永远不会死去的。
“噗。”抑制不住地喷出口中的鲜血，神久夜手中药瓶的光芒也慢慢收拢，直到恢复成原来的模样。
时间再次开始了流动，八意思金立刻走到了神久夜的面前：“您没事吧？”
神久夜虚弱地摇摇头，捧起手中的药瓶递给八意思金：“永远的蓬莱药，不是长生而是永生。不老不死不灭的完美药物。”
小心翼翼地从神久夜手里接过药瓶，生怕一不小心弄坏了。颠覆生死的蓬莱之药连众神都逃不过的天人五衰，凭借着药物就得到了永恒。
“公主大人知道永远的蓬莱药会给月都带来什么吗？”八意思金皱着眉头严肃地说道。
“污秽吗？但这样的东西足够引起诸神的恐慌了，但在月都之上没有人敢来抢。”神久夜不以为意地说道，禁药之所以是禁药因为其会带来灾祸。而月之民吃了则会感染污秽，但神久夜吃了的话就会令整个月都遭到污秽的侵蚀。
“我会去找一个凡人来作为试药人，公主大人有什么打算？”八意思金握着药瓶恭敬地问道。
望向门外的夜空，是一颗蓝色的星球，曾经只是一望无际的海洋。伊耶那岐和伊耶那美用天之琼矛创造了第一块土地。
神久夜也第一次想要逃离这个永远之地：“到时候再说吧，告诉丰姬妾身的月兔部队送给她了，再告诉大山津见大人谢谢他一直以来的支持了。”
“所有？没有武装力量的您就算有我的支持也难以成势。”八意思金皱着眉头说道。
神久夜摇摇头说道：“没有关系，就算再怎么样也没有人敢动妾身，母亲大人和伊耶娲蘇大贤者也不会允许。不是吗？”
“是，我的公主。需要让伊耶娲蘇大贤者取消软禁吗？”八意思金无力地垂下了头。
“也不用了，妾身倒想一个人安静一点，叫她把监视在这里的人给撤了就好了。”时间对于神久夜没有任何意义，甚至生命也跟着失去了意义，但可怜的神久夜并没有死去的权利。
“既然这样，我就先离开了。”八意思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先行离开。
“永琳。”
“嗯？”
“没人的时候叫妾身辉夜吧。”
移动的脚步停驻在了门口，银色的长发遮住双眼。八意思金踱步走了回来，静静地站在神久夜的身侧，将神久夜娇柔的身体抱在了怀里。
“一直，我一直在你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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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恐惧之人）＇
第六十二章恐惧之人
颠覆世界不老不死的蓬莱之药带来的究竟是什么？但让人得到的绝对不是幸福。
而第一个验证人就是来自地面的嫦娥，被高贵的月人看做工具的肮脏人类。
八意思金不屑知道嫦娥的过去，她的目的不过是为了这不老不死的试药人找一个试验品而已。
而正如八意思金猜想的一样，真正的不老不死，绝对的不老不死。不管用任何方法都不能杀死的绝对存在。
但这样的事情也不可能瞒过的月都的王或者说神，而对于这样的禁忌力量，月夜见也不可避免的与八意思金一样恐惧而兴奋。
不同的是八意思金为这种力量感到狂热，但在月夜见眼中最为重要的却是整个夜国，在已经得到长生的夜国之中。
得到永生的禁药，带给夜国的必将是腐烂在永远的过去。
不老不死蓬莱禁药的消息被完全封锁，而神久夜更是被禁止接触到蓬莱之药。行踪也被限制死了在长公主的府邸。
不说神久夜那颠覆世界的力量，其本身的身份就对月都有着决定性的打击，夜国中心的月都，月都中心的神久夜绝对不能出任何事情。
事与愿违，仅仅过了不到三千年，在月之民那长到无法用时间来衡量的生命中几乎只是眨眼的时间。
“辉夜，我没办法保证能做出蓬莱药的解药。”
依旧这个并不像家的家，只能说是典雅的房间。八意思金微微蹙眉站在神久夜的身前。
“这不正好么？有压力才有动力，既然能被创造出来，那就一定有解开的办法。”神久夜无良地笑笑，丝毫没有考虑这种药物的难度。
“关于月之民呢？如果你吃下蓬莱药的话，月都也会受到严重的干扰。”八意思金可不相信神久夜真的不在乎月都，这个她生活了千万年，亿万年的家。
神久夜掩口一笑，颇为好奇地说道：“这个就交给妾身的母亲大人解决了。不过永琳居然没问妾身为什么要吃蓬莱药？”
日光倾洒在八意思金银色的长发上，折射出金黄的光芒。与神久夜的银灰色不同，八意思金那是柔软而温柔的银色，神久夜的银灰就像月亮一样冰冷。
“我已经陪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