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转身》第55章


我说你小子别跟我谈理财,我根本就是穷鬼一个,就是将来有钱了也存银行,决不找什么理财顾问。他说:”考,竖子不堪教也。”我笑着说就是找也得找个美女什么的,那样有发展婚外情的可能,找你这样野兽的不是神经中枢有问题就是大脑智障。
我说着跳出了宿舍门一闪身到了阳台,哈哈地笑着。今天的天气还真不错,蓝色的天空,只有几朵象征性飘过的云,天也回暖了许多,象是知道我们要放假了似的。
我无限羡慕地往楼下收拾回家的同伴们看去。一瞥之下倒吸了一口凉气,那辆熟悉的新蓝鸟正停在宿舍楼下同一片草坪上。
吴守建拿着笤帚追了出来,看着我呆滞地下望也把头伸出阳台看到了楼下醒目的蓝鸟说:”要不,到小胖他们宿舍避一避,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多让他吃些闭门羹, 次数多了,腿也就懒了。”我想了想说:”不必了,反正总有一天要面对的,不如就让这一刻早些来临吧。”我抖抖衣领准备迎接战斗,男人总是在拳头的历练中得到成长的,什么时候都得有阿虎那样矗立的精神,尤其是爱情这档子事,是让无可让。
不一会儿穿着黑色风衣的墨镜上楼了,依旧很酷的造型。他的身后跟着两个彪型大汉,我估计了一下当时的情形。要是真的动起手来,极不可能有机会逃跑。我准备认准墨镜的眼睛即使吃亏也要给他点颜色。他显然也看到了我,径直地朝我走了过来。我在中学的时候也是个小混混打了不少的架,对于这样的场合我倒也不是特别地紧张,只是在这样力量对比过于悬殊的战斗中,我分明在时刻思考着逃跑的路线,手心里也满是汗。心想今天可能讨不了什么好处。
墨镜走倒我面前二十公分左右的时候停了下来,扔了根烟给我。说:”你好啊,刘星先生,这么快又见面了。”。我压抑了一下情绪,淡淡地回答说”你好,张先生,又有什么指教。”我为自己把烟点着了。
蓝色的烟雾升腾着是大战前的硝烟。他问我是不是和小郁好上了,“你小子太不仗义了,还是你们大学生都喜欢说话不算数?对了,还我两杯水晶来。”他哈哈一笑。
既然战斗是无可避免,不妨将架势拉得大一点。“我说是啊,我们已经同居一个多月了。不好意思张先生,我喜欢小郁她也喜欢我,我觉得我们在一起是再自然不过的一件事情。”我性格里有不羁的组成。对于确定的敌人,他越怕揭露的伤疤我越是喜欢去揭,虽然这么着对我的威胁就越大,但是我并不畏惧。冲我好斗的特点以前在N大的时候,可乐就常说我是契丹人。
也许是吧。
”那两杯酒我暂时还不了,不过等偶将来赚钱拿工资了,请你用水晶洗澡。”
墨镜撑了撑眼镜:“你很够种,我就喜欢你这样纯朴又有冲劲的小伙子。”“哦,谢了,可是我对你一点兴趣也没有。”我针锋相对地回答着,做好的先下手为强的准备。
墨镜笑笑,说:言归正传吧,我说好,你早该开始了。他说:你们宿舍是不是还有个叫做合金的?我刹那间有些疑惑,这么个时候跟我闲扯这些干嘛?我说你想干什么早点说清楚,别再这里晒萝卜干。他又笑:“到底是小青年,火暴性子。”这样吧,合金回来了,你让他三天后到亚飞公司找我,说我张某人恭候他的大驾。说完了之后他带着两壮汉离开了宿舍楼,新蓝鸟在校园里哧溜一下开走了,速度很快很嚣张。。。
”流氓,可真厉害。”
”那是,我们宿舍没一个孬种。”吴守见吹嘘着:”没有擒龙手,不敢下大海,没有伏虎技,不敢登高山,我们流氓是艺高人胆大。”
”少贫,我就觉得吧,你们宿舍就你老吴差劲点,到现在连那口子都毫无着落。”
晚上合金没有回来,蓝鸟登门这件事成了我们讨论的话题。当然我们并没有讨论出个子丑寅卯出来。第二天上中国革命史大课时,我和小郁坐在后排聊天我们谈到了合金。我顺便跟她说起了昨天下午的事情,小郁脸色大变,她说:你没有劝合金啊,糟了,他可能出事了。”
她这么一说,我也急了起来。。。“不会象电视剧里那样绑架杀人放火,毁尸灭迹吧,”靠,没这么严重吧。”我的想法把自己吓了一大跳。
三十七章 虚幻得跟真的似的
更新时间2006…5…25 11:37:00 字数:14617
“报案,还是不报案。”我们几个人踱着方步。我想了想拨了大胡子的电话,他和我小聊了一会,”48小时之后,如果还没有回来,立即到所里来报案。”
我点了点头,挂断了电话。
合金的失踪让我们每个人都很担心,于是假日前大家都心事重重。这小子虽然喜欢摆酷,做事不靠谱和瞧不起人,有时候甚至骄傲得有些离群。但是实际上他的性格很软弱,遇到一些大的问题都要和我们研究对策,他不太有主见不属于那种运筹帷幄决断果敢的一类人。
“绝大多数时间这小子在思考,更多时间在混乱中。”合金总是希望身边有一个人,可以给他中肯建议,免去他生活里的诸多疑惑。
我记得有刚到北师大的时候一次数学考微积分,我们出来的时候对答案,他的是标准答案,但是巧合的是我和吴守建得到的错误答案居然是一样的,这一下合金马上就一脸死灰地嘀咕开了:没想到这么有把握的题目也错了。
不自信的人通常在面对困境的时候容易绕圈甚至沦陷。我们虽然还不知道在合金和张大款之间出现了什么利害冲突,但是都隐隐觉得这件事和美娜有关。而把傲气十足的张大款和合金放在天平的两头,谁主沉浮是再明显不过的一件事儿。 
”我该怎么办呢。”常常看到合金一个人踱着方步。不知道在研究些什么。他的心思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如果社会成员是由一系列跌宕起伏的波涛组成,有些人适合走在浪尖上,有些人习惯于做深沉内敛的波谷,合金就应该属于那安静而毫无争端的浪浅表层,不经历高潮和低谷的转换惊仄但是安逸舒适。把这块不成气候的铁径直地放在岁月无情的练钢炉里锻铸是让人担忧的一件事,尤其是我们看着合金床的墙上的一幅自写的名言: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
这会不会是一种心情的写照,在实力悬殊的情况下他会不会走极端,这样的问号和分析使得我们急噪不安。除了吴守建这个冷血的家伙整层楼没有回家的同学们都在找他。那两天我们几乎是找遍了全新街口的网吧,茶座和咖啡厅,甚至数家刚刚装潢未曾营业的洗头房,却还是依旧没有合金的消息。 
回来的时候大家都累得象狗似的,花哥把大棉袄一脱:算了,别找了。等着公安局的收尸通报吧。吴守建在上铺咋吧咋吧眼睛说:”你们这些人没事就喜欢白忙乎,这么大人了难道会蒸发了不成。”
”只是对手太强,所以才会有这么大的压力。”
大伙不约而同地靠了一下,吴守建识趣地继续看他那本至少翻了五十遍的金庸全集,边看边哼唱着:”哎哟,向着天空拜一拜啊别想不开。。。没有钱在那口袋。 ”
那时侯已经是腊月二十七,很多人都定好了最近回家的票,找寻合金的工作眼看是无法维系下去了。花哥拍拍我的肩膀:“兄弟,我明天早上回哈尔滨了。找到合金的下落记得打我手机,这种事情急不来的。”我点点头,楼下的250正扯着个打喉咙叫了起来:从猪头这个词的第一声平调喊到第四声降调,喊到最后的时候简直不成人言成了纯粹的厮吼 。。。猫叫春的声音也不过如此。 
很难想通花哥是如何练就一身忍耐的好本领。我常问花哥如此下贱怎么回事,他总是要和我回顾一下鸡生蛋还是蛋生鸡的哲学难题,然后一口咬定是恋爱教会了他沉稳和隐忍不发,而不是生来就有一幅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贱种本色,我有些疑惑但没有继续问下去,同样恋爱中的我却依旧聒噪。。。:那些微笑,那些温柔的顺从,哪些是真的,哪些又是假的。谁知道呢!
我和小郁逛在学校的公园,好象有什么话要说,最后又没有说出口。这时候的校园因为大量学生老师的回家而显得清淡。 
时值冬末,花儿都处于冬歇休眠期,一个个委靡不振地垂着头。我们牵着手心事重重地逛在公园里,小郁想了半天然后说她准备留在北京过春节了,因为年后工人体育场有莫文蔚的演唱会,她不想错过。虽然我一直以为这拿着一些歌星的照片和签名喊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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