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转身》第53章


这时,小郁正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瘦小的她托着硕大的锅,小心翼翼地端着。看到我的方向欢快地跑了过来,边走边叫着:”猪头快来帮帮我。”
我连忙上去接过那扇火热的锅,开玩笑地说:”翠花,你真是偶的贤惠媳妇啊。花哥“扑”地把嘴里的饮料给喷了出来。溅了250 一身。250边骂着边用筷子敲花哥的头,花哥趁机用手巾在250的250上揩着油,两个人笑骂着不知道算是其乐融融还是各取所需。
我刚把锅放下来,焐着被烫着的手跳将起来。小郁关切地拿起我的手指吹着,“宝宝别怕,乖啊。”看到她母性十足的可爱样子,我猛然一搂她。花哥又鬼叫了以来:”天哪,爷们,这里可是公共场合,别影响绿化啊!小郁脸刷地一红挣脱了我的手臂。陈进看在眼里轻轻地长叹了一口气,我的朋友终于认可我现在的这个世界。
它也许不是最理想的世界,没有那经历百转千回的曲折,没有惊心动魄的战斗,甚至于连一些微小的阻塞都没有,但是它却是我眼前活生生的现在,存在就是硬道理。很多时候,我们不得不为无奈而干杯。从很久以前开始,我们能够坚持着在人生路途上走下去是因为生活的必需而不再是为着理想的实践,理想那东西,太遥远也太飘渺。。。陈进和我连干了两瓶,说:”兄弟,刚才的话别往心里去。”我说:”进哥,你太小看我了。”花哥插嘴说:”那来那么多屁话的,来干杯。”
大家都举起酒杯来,一饮而尽。让一切尽在不言中吧。
三十六章 每场爱情都是战争
更新时间2006…5…25 11:33:00 字数:7345
“紧张吧,没想到吧,我能遥控你的生活。老张和楞青的交替上场是不是让你很郁闷?哎呀,我就是轻轻地拨打了一个电话,我的小艳和老张可是生意上的伙伴。咳,别误会,我和老张不是割屁股连襟!而那个楞青,真是让我惊喜。高考给他加两百分也是上不了北师范的。他之所以很奇怪地去了你和小郁的学校,原因嘛,就是:我给他找了高考的枪手,哈哈。。。故事真是精彩。。。生活是不是越来越有趣了?”。。。
陈进乘坐了三点一刻的火车回了南京。我们送完他之后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北师大的校园。时值一月出头,这个时候已经快放寒假了。大家都在愁着定火车票的事情,每年的春运买票挤火车对学生来说是件大事。
宿舍楼里大家都在谈论着考试结果,今年怎么回家以及下半年实习行李带不带走等等问题。而许多的大行李箱已经打包扎好堆放在过道里,一堆又一堆得废纸被扔了出来,集结在宿舍走廊里。大伙都在吵闹着蹦跳着,沉浸在一种就要回家的欢喜氛围之中。我喜欢这种搬家式的的喧闹我喜欢这个世界乱糟糟的样子。我并不是个家的概念很浓的人,但是一看大伙都在忙着想着说着研讨着还有那许多的宿舍放着刘德华的《回家真好》;顺子的《回家》,还有人在放张楚的《姐姐》。我思念的情绪也被调动了起来。 
“回家,还是不回家。”我从一楼的楼梯开始数起。我对自己说:“是双数就回,单数就不回。”刚跑上五楼的时候,502宿舍的小猪正往下冲,啪地撞了我肩膀一下,巨大的惯性差点把我带倒。我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说:”小猪你急着上圈呢?乱拱乱撞的,幸亏碰见我这么个底盘扎实的高人。”他大笑着说:”啊?是流氓你小子回来了啊,蒸发了这么多天,居然还没有精尽人亡,真是怪事。”
我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少贫,等你小子女朋友来了,哪招狠用哪招刷你!对了,这么匆忙你小子干嘛去。”小猪学我眨巴眨巴着眼睛,:“看看数学的老乡怎么走,有没有便车可搭,这不行李太多嘛。我蹦完了四楼最后一格:”你这个混子,还真挺会捞实惠的。他嘿嘿怪笑着下了楼。 
我突然意识到忘记自己数到哪里了,这可恶的小猪。
不一会儿,我蹦完了五楼所有的楼梯,刚走到宿舍门口就看见定票单位的车来了。老大的横幅迎风飘扬着:”为学生谋实惠”。
车站人员在学生会的帮助下,那几张熟悉的老脸又在行政楼前摆设了几张桌子,开始售票。我连忙冲回宿舍拿学生证,准备先买好两张去南京的车票。 
这时,吴守建正拎着铅桶去洗冷水澡。说老实话还真有些佩服这个变态。他从夏天一直洗冷水一直洗到现在几乎从来没有间断过。他嘴里叼着根牙刷,含糊不清地对我说:“鸟人回来了啊,有电话。”
我哦地答应一声冲倒床头打电话给小郁,“老婆,在干嘛呢?”小郁说她正在补看英语呢。“跟着你这头猪到处玩,现在好多单词都不认识了”。我说你真幸运这年头居然能找倒个本科猪当老公。小郁噗嗤地笑出声来:“不跟你胡扯了,五点半叫你吃饭,乖乖呆宿舍里,不要去踢球啊。” 
“知道了。”和小郁好上了之后,胃倒是不那么疼了,生活也有了固定的规律。就是有一点不好:踢球刚到高潮时被喊走,每当小郁拎着水瓶走到操场的时候,球友们就撵我走说:“刘星,时间到该滚蛋了,哎呀,你小子真幸福。”“你婆娘可真靓,她这来操场不是瞎闹嘛,谁还有心思踢球啊。”一类的恭维,这个时候我就容易被胜利冲昏头脑,把踢球这么个高中时当命的事业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得意洋洋的象盗回了火种的莆罗米修斯。我一路上和小郁吹嘘今天进了几个球,做了多少高难度的动作。小郁总是一脸笑容地看我吹嘘,然后总结:吹吧吹吧,就你最能。怎么就没见你进校队呢。。 
”那是伯乐没发掘我这匹闲散的千里马?”
”好了,千里马吃草料吧。”小郁把一大馒头塞进我的嘴里。。。
“楞什么呢,对着厕所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别告诉我你要吟诗啊”,合金这个睡球起身上厕所正从我身边经过,我摸了摸下巴:“床前明月光,疑是破天窗,举头望明月,低头思娇娘。”“靠,救命啊”合金一把提起裤子跑下楼去,大叫俺惹不起还躲不起嘛,楼下”办公”去还不行吗?谁跟着我谁是王八蛋。”说完一猫腰闪电般地溜出了走廊。 
不是小郁,那会是谁呢?我继续纳闷着。盥洗间里吴守建正在一边刷牙一边唱着何润东的《没有我你怎么办》这首歌的低音部分尤其难唱,吴老大这么个无音不全的家伙再含着根大牙刷在唱,那几乎就象是头野猪被猎枪打中后的哀号。
我一把拽下他的内裤。他嗷地一声大叫:非礼啊。“叫你小子叫,”我抡起一桶冷水泼他身上去了。他一激灵大叫:爽!靠真他母亲的变态。我说:”老大,你别逗我了,到底有没有电话,要是忽悠偶就算了。”吴守建摇头摆脑地靠了一声:”没见过求人还这么拽的,又剥内裤又泼水。”我把饭卡往他茶杯上一放:”铁拐吴,晚饭交换信息,成交?”他满面堆笑,点点头:“孺子可教也,成交!南京的,姓赵,一个娘们。她说这么一说你就知道了,让你没空回就算了。”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我哧一下又扒下铁拐吴的内裤,他边靠边提裤子的时候,我一把抓回了饭卡。。。
我激动地拨到夜月的宿舍,接电话的是阿芬,江西人,我们系特罗嗦的一女人。大学里程式性第一次自我介绍的时候,规定一人三分钟,她说了整半小时且不知所云。阿芬高考时政治考了120 多,我估计有关哲学马克思知道的都没她全。我乍一听她的声音,就浑身起毛:“阿芬啊,我找一下夜月,她在不在宿舍。”“你谁啊,找她有什么事情,昨天打电话的那个是不是你。”“我,刘星啊。”“哦,流氓啊,你在北京那地儿还好吧?北京有哪些大的商场啊?有没有动物园啊,我好喜欢动物哦。。。”我晕!
她问着,我哆嗦着。电话就这么被他活活就浪费了三分钟。她还若有所思地说:人家夜月有老公了,你可不能当第三者啊,还有听说你就准备留在北京了,好马不吃回头草啊。”
“好马不吃回头草,这不废话啊。我一个大老爷们,没事跟头马较什么劲,我和它有个屁可比性。”
阿芬意犹未尽地述说着
“阿芬,是不是找我的。”
”恩,是,流氓那傻小伙子。我在逗他玩呢。”
”你母亲的阿芬,我祖上跟你有仇啊。”好在终于在电话那边传来了夜月的声音,“流氓啊,不是让你没空就别回了吗?”
我说:“哥们,这不有空吗?说吧,找偶啥事,赴汤蹈火,敢不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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