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转身》第44章


啊。
靠。
小郁说看来不是南京人有文化啊,而是某些倒霉鬼刚好撞到刀刃上去了。是不是啊,胡匪徒先生?我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她立即还以颜色,是那著名的”降龙十八掐。”我屁股的肌肉于是百转千回反复地抽搐起来。
”幸亏没犯什么大的错误,否则要成为天残地缺了。”
”是啊,得罪本姑奶奶绝对没有什么好下场。”
”下次可不就是屁股这么简单了。”
我调戏她:”那改什么地方啊。”
小郁想也没想地回答:”反面。”
我吓得一激灵。
这时服务员将1012 房间的钥匙递给我。上电梯的时候我猛地把行李抓过半空叫了一声嘿,吓她一跳。
小郁嘿嘿一声一手拉着我的肩膀一边暗中用她的独门绝技左右左,右左右地绕了几个圈终于停在了我的小腹使劲地掐我。到8楼有人进来我才从剧痛中摆脱,我证实了小郁刚才的话决非恐吓。
那一刻,我眼中闪过一个念头:就是晚上一定要好好收拾她。一定!
”你不是会正反面呢吗,我也会。”我猥琐地一笑。
到了房间我们卸下了所有的行李,打开空调。温和的风吹在脸上很舒服。走亲访友安排妥当后我们总算感觉到了旅游的放松。小郁打开了窗户。凭栏远眺,我从后面抱着她做了个泰坦尼克的经典造型。她指着远处说你看啊那是上海那是杭州那里闪光的是西湖。要不是她缓过神来指对了夫子庙的方向,我甚至会直接送她去随家仓。
“随家仓是什么地方。”
“那是一个很神秘很有趣的地方。”
“有什么好玩的?”
“那里的人都聪明绝顶,他们想到的你一定想不到,他们敢做的你一定不敢做。”
“到底是什么地方啊。再不说我跟你急。”小郁急不可耐。
“精神病院。”
“找死啊你…”深夜时分的女人都是幻想疯子,我懒得听她胡扯于是吻了吻她的发髻打开了电视。城市频道正在放连续剧《邢警本色》:这一集中梅丽和她的老板正好从美国回来,调回故乡的萧文到机场接她。梅丽拒绝了他的好意匆匆地离开。然后在她弟弟梅英的帮助下两人终于见面,他约她周日一起去旅游;她说对不起那不行,我星期日要订婚了。。。我要结婚的那个男人不是你,对不起。
这个意外让萧文醉倒在雨夜里,这个意外让我们沉思起来。小郁依着我在床边坐下来,问:”为什么在男人的心目中总是事业第一位,她靠着我问:我会不会为了她而放弃一切。
我胡乱地答应着:我当然会为我最爱的女人放弃一切。她感动得一塌糊涂。仰躺在我怀里。她紧紧地拥抱着我,象是攥紧了满满的一个世界,我微笑地看着她,她找到了所需要的那个世界,可是我找到了吗?
我是个走极端的人,做事情凭喜好不问后果,喜欢钻牛角尖。陷入死胡同就很难再走出来。我记得我中学的班主任这么评价我:要么会很好,要么会很差。恩也许我就是个极盗狂热份子吧。我的回答或是真心的。我愿意为我自己最喜欢的人或事物放弃自己的全部,但是这个最字是不是和小郁划等号,我还没有把握。可萧文在雨夜买醉梅丽哭泣感动的的那一刻我分明想到了夜月。
她在萧瑟的晚风中慢慢地模糊了影子。
晚上胡匪和李文秀又睡在一起,一张床上。小郁看我的眼神是柔情无边,但是我狂吻后却没有再动她。我是一个混子但是不是败类。临睡前她要我讲一个故事。
我给她讲了我最喜欢的一则童话,初中时看过后一直就没有忘记过的一则希腊童话:一个叫做阿尔佛斯的神偶尔碰见了美丽的仙女亚丽苏莎,他疯狂地爱上了她。但是她却对他始终不屑一顾。他始终坚持终于她为她的诚意所动摇了。但是那时她已经有了爱人。为了不辜负爱人也为了阿尔佛斯死心她最终化身为奥地加岛上的喷泉,而她的爱人刹时就离开了她另觅新欢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眼。阿尔佛斯却舍却了一身修为化作伯罗奔泥萨半岛的一条河流。与她从此交汇一体生不能同寝死同穴。
我看小郁的时候,她泪流了满面,我说傻孩子那只是个神话。她说尽管时神话但是很美。她说不知道一年后的这个时候我们还会不会再一起。我也问过自己一年后回N大后怎么办,会不会有一种爱情能抵挡时空两大巨人。
不知道未来是一种可怕还是美丽。也许只有席慕容的那一首诗可以回答:
其实 我盼望的
也不过就只是那一瞬
我从没要求过 你给我
你的一生
如果能在开满了栀子花的山坡上
与你相遇 如果能
深深地爱过一次再别离
那麽 再长久的一生
不也就只是 就只是
回首时
那短短的一瞬
我抱着小郁颤抖的肩膀,我说不管将来怎么样,我会全心全意地陪你走眼前的这一段人生。她哽咽着作出一个甜甜的微笑说:“早点睡吧,你明天还有球赛呢!”
我随口应了声诺
三十一章 终于踹出的一脚
更新时间2006…5…25 11:17:00 字数:7266
起床的时候绚丽的朝霞正缓缓升起,我喜欢伸展懒腰然后再睡上一小会。离开宾馆的时候我看了看手机已经是晌午时分,颇有些“半夜起身上扬州,天亮还在家门口”的味道。没有温存没有令人流连的电视剧甚至于连言语都欠奉,整个早上我是在一种饥饿和焦躁的心情里度过的。
小郁这个小女人化妆化了整整两个小时。她拿第一支粉笔的时候我去“更衣”,更毕出来她还在往脸上抹着些什么,我于是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读完了宾馆服务员刚送来的南京晨报。我想这会差不多了吧于是一跃而起,再看她的时候她正从包里拿出另外一件化妆盒,娴熟地左三下右四下地摆弄个没完。我实在忍不住到宾馆的院子里转悠了好一会,再开门的时候,她说:”快好了,我涂一下指甲油就走。”
“救命啊”我大叫一声。“不成熟的男人,一点耐性都没有。”她嘟着嘴埋怨我,然后把镜子对准我的脸说:”叫你急,看看你的鬼头发,都成直升飞机了。”我一看镜子里脑后的头发已经全部起义,正宛如一大朵鸡冠花似的不屈高耸着,不由得哑然失笑起来:”看来偶的头发比偶有个性得多。”
小郁还在喋喋不休说:这么带你出去,人家还以为我拐买一非洲难民呢,哼,我不想去你们宿舍了。
我连忙从她包里翻出我的大宝,一边跟着她的话题逗她:小郁啊,你知道偶们非洲人涂什么化状品啊。我本指望她回答个大宝天天见然后再胡诌一下送个什么广告创意奖给她把她逗乐。没想到她一曲身,”嗖”一下从鞋柜里拿出只液体鞋油说:”我知道,你们都用这个。”我瞪大眼睛看她半天没蹦出句话来。
她突然一挽我的肩膀无限娇柔地说,“我的好哥哥,别郁闷了,我们快走吧,你的那些好朋友该责怪我们了。””你还知道哇。”我就这么简易地被携带出来了,她的眼神似乎在说男人真贱,我没时间修理她。
我的心已经放在了这场球赛上。
其实关于我和她之间谁是中心这个问题我已经不敢再问自己,女人真是难以言喻的一种动物。她有时傻西西的有时又无比精明,致力于把你千锤百炼为老虎其实她早就是武松。她既是你快乐的泉源也是你痛苦的泥淖。
我想我以后的日子可能无时无刻不在左证着我的观点。
这么想让我害怕。
球赛时间是下午一点。于是我们简单地在一食堂里吃了午饭。太阳公公满脸通红地照耀着大地和小郁的屁股,我冬冬地踩着地板,小郁一晃一晃地扭着屁股。我们一起说到:”天气真热。”
可能来得有些迟了。我打电话到宿舍的时候,已经没有人接电话;再打可乐的手机回答是关机,于是我一拉小郁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往操场跑去。”大家都脱得剩个大短裤,哪里还会带着手机,这个时候去操场是最务实的表现。”
”恩。”小郁跟着我一路狂奔,她速度倒也不慢。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今天都会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所谓纪念其实并没有多少内容。只是我于半年后再次站在这个操场的时候,我极忽然地想到已离开这儿半年整了。在球场边褪下长裤的时候,我忍不住喊了句:”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声音硕大,因而效果明显。
至少有两个人向我跑了过来,跑在前面的是数学的陈欣,他一见我便一个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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