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美地艳》第254章


“不,孙厂长,你要还是个男人,就应该给我说心里话。”
“英娣啊,你要这么说,我就向你坦言吧。”
孙水侯看着将要滴完的药液,伸出手去,慢慢地将针头从她的手背上拔下来,然后又去外屋里接了一杯水,放到她的手里。
英娣接过水喝了几口,默默地听着孙水侯的下文。
“英娣啊,人们都说,往事不堪回首。我的往事……你大概也知道了吧。那绝对不是普通的失恋,那是在我前途、命运的关键时刻狠狠地被砸了一棒呀。它差一点……让我走上绝望的道路。”
英娣同情地点了点头。
“我想,要不是改革开放,要不是政策允许我这样的人创业致富。我……也许活不到今天了。唉,这些年来,那种心痛的死结,就像蛇蝎般的毒虫一样,天天噬咬着我的心,让我心疼地不能自拔啊……即使后来我发了财,成了亿万富翁。我也没有觉出,自己到底幸福在哪儿?”
“孙厂长,你太痴情了!”
“是啊。”
孙水侯点了点头,又深情地看了看她,“直到后来……你出现了,这才使我重新看到了青年时代所追求的那副灿烂的美景,让我的生活里充满了欢笑和阳光。英娣,我真感谢你能走到我的身边来呀!”
“真的吗?”
英娣听到这儿,像是被感动了。
“是啊。”
孙水侯不容置疑地说道,“……所以,即使你举报了我的所谓罪状;即使你让我进了检察院的审讯室;甚至你就是再做了让我更惨痛的事情……我对你,也恨不起来呀。因为,只有你,才是我生活里最亮丽的一道曙光!”
“孙厂长,谢谢你。”
英娣流了感激的泪水,一下子扑在孙水侯怀里。她使劲儿地*紧了他,鼓起勇气说道:“那我……从今天起,能不能……像一个女人喜欢自己的男人那样……喜欢你?”
说完,英娣有些羞愧地低下了头。
“英娣啊,这是不行的。”
孙水侯摇了摇头,果断地拒绝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听到孙水侯这样说,英娣猛地抬起头来,猛烈地追问起来。
“英娣啊,你知道,你哥哥已经是我的女婿了。我们是儿女亲家,是两辈人呀。如果我接受了你,那不是**吗?
“什么**?我们又不上床干那种事儿。”
她反驳道。
“就算是这样。可是,我和你爸爸,本来就心存芥蒂,你这样……不是给我们火上浇油吗?”
“我不管他们……我只知道我是女人,你是男人。我们为什么不能像别的男人和女人那样……”
哗啦啦……英娣正嚷着,外面屋里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孙水侯摆脱了英娣,几个大步蹿到了写字台前,忙不迭地按下了免提键。
扩音话筒里立刻传来了李金铸那副傲慢的声调:“喂,孙水侯吗?”
“金铸,是我。你找我……有事儿?”
孙水侯恭敬地答应着。
“孙水侯,你听着。我现在是重化机械厂厂长了。我要你明天早晨八点整,准时到我的办公室里汇报工作!”
“金铸,汇报什么内容啊?”
孙水侯急忙问道。
这时,卧室里的英娣像是听到了电话里的声音。她走出卧室,悄悄地来到了电话机旁边,静静地听着爸爸的声音。
李金铸却没有理睬孙水侯的问话。他说完,却“啪”地一声,将电话放下了。
“你看到了吧?”
孙水侯指了指电话机,无奈地对英娣说道。
没想到,此时的英娣却猛然冲到电话机旁,冲着话筒怒气冲冲地大喊了一声:“李金铸,我恨你!”
一场普普通通的婚礼,因为庾省长的参加,竟在社会上引起了一场轰动。
首先是蓟原的老百姓们,他们对一个省长参加一名职工的婚礼表示了极大的赞扬和敬佩之情。“人家庾省长,亲民啊!”
大街小巷里,人们都是这么说。
当天晚上,省电视台竟例外播送了这场婚礼的简要录像,这一下子,蓟原人更是像炸了锅似的,引得大家议论个不停了。
“呵呵,一场婚礼,省电视台也给报道了。老李家要花多少钱?要搭多大的人情啊!这场婚礼,真算是世纪婚礼之最了。”
“这有什么?在国外,婚礼、葬礼不是天天有报导的吗?”
也有人不以为然。
实际上,省电视台报导的重点,不是婚礼本身;而是庾明省长在婚礼上的讲话。
金融风暴、金融危机,像瘟神、又像灾难,严重影响了中国经济乃至世界经济的发展。面对这股莫明其妙的灾难,经济发展减速,股市行情暴跌,专家学者纷纷发表高见,他们一个个口若悬河,不外乎扮演一个事后诸葛亮的角色。在讲坛上、电视上,他们凭着从西方经济学那儿贩来的一点儿常识,一张花嘴,说东道西,极尽渲染悲观、可怕的情绪,尽管中央政府采取果断措施,扩大内需,股市依然低迷,经济发展依然放缓。一向擅长于胡吹乱侃的理论家们,像是乱了方寸,恐怕把这场危机说小了将来获罪,便一个个缩回了脖子,开始比武似地大肆散布悲观言论;几位声称2008股市将上涨到10000点的预言家,竟带头打起了自己的嘴巴。说是1600点也未见谷底。一向是乐观有余的政界人士们,此时不敢人云亦云,又拿不出什么高见。只好簇起眉头,唉声叹气,将经济发展遇到的一切难题都归罪到金融危机上。
然而,就在这么一种颓废情绪的笼罩里,省内著名的企业家、从欧洲留学回来的省长大人竟在婚礼上发出了石破惊天的豪言壮语:“面对金融危机,我们毫不畏惧!”
现在,敢于说出这种话来,需要多么大的勇气啊!看来,这位省长好象是受了婚礼喜气的鼓舞,再不就是喝了喜酒,酒后壮了胆子吧?
然而,人们了解自己的省长。这位省长虽然年轻气盛,却从不吹牛,更不浮夸;他在一个婚礼上敢于发表这种言论,肯定是底气十足,心中有数。所以,当“北方重化”电视台将省长的讲话录像送到省电视台审核时,台长立刻签字,当天晚上就播了出去。
就是这几句讲话,激扬了省内经济界人士的斗志,也引起了上层不少精英人物敏感的思考。
“现在,经济发展面临的问题这么多,中央领导讲话都分外谨慎了。你一个省长凭什么这么豪气冲天?”
龚歆看完了电视,第一个默默思索起来。最近,不仅省内企业纷纷告急;要求政府减负。连他那位香港的老岳父也频频来电话,向他探讨企业经营的新策。虽然他对经济并不太内行,可是,他知道目前的经济遭遇了冰雹袭击,即使不毁灭,也要肯定减速了。何况,一个省的政府并不具备宏观调控职能;中央出台的政策,到了你这儿说不定是好事还是坏事儿。这个时刻,最好的办法就是夹起尾巴做人,少说、多做;或者是不说、不做。因为,这种形势太不明朗了,说多了就会有口误;干多了就会有失误。现在,庾省长喊出这种豪言壮语,可是犯了大忌了。
再看看这则新闻的画面,也颇有意思。庾省长讲这番话不是在会议上,不是在工厂的车间和农村的田间,而是在一个旁通职工的婚礼上。这个职工是个什么重要人物?不就是个刚刚毕业的海归吗?就这种人的婚礼,还要劳驾他大省长前去捧场?而且他还热情洋溢地发表了这么重要的讲话?想来想去,不得其解。最后,还是拿起电话,问了一下电视台长。
“喂,庾省长讲这话时,没有喝酒吧?”
“没有没有。”
电视台长连连解释,“听送稿的人说,庾省长讲话时,还没有开酒宴呢。另外,庾省长这次去只答应证婚,没准备讲话。可是,参加婚礼的职工们再三呼喊,要求庚总裁讲话;面对企业的老职工们,庾省长觉得不讲几句也不好。所以……嗯,龚省长,这条新闻,播得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没有。人家省长讲话,在哪儿讲,讲什么,管我什么事儿。可是……庾省长讲话涉及到经济发展的敏感问题,你们报道这方面的内容,还是谨慎一点儿好。”
“好好好,今后,我们注意。”
电视台长鸡啄米似点起了头。
可是,点头之后,他也纳闷了。这位刚来的龚副省长,怎么会对省长的讲话关注起来了?莫不是庾省长的讲话。在哪儿刺激了他?
作为资深的新闻战士,他在省内报道过多次重大政治事件。包括中央领导来省内视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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