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班书之血班母》第85章


石室静得落针可闻,异香刺鼻,但大家渐渐适应了,心境空灵一片,宁静平和。这种异香竟有清除杂念之效,但很快,一丝异样注入心底,身体内的各种激素开始加大了分泌量,人也跟着兴奋起来。来友、陈议员运行《鲁班书》的“净神咒”,立入无心之境,对身边一切丧失了知觉,催情香也拿他们没有办法。只是其他六人就要受些煎熬了,他们脸上泛起红晕,渴望渐渐沉积于胸,欲要喷薄而出。刘夏受了伤,意识最弱易受感染,在半睡半醒之中,她不时发出轻轻的吟哦声,令原本难以把持的刘常、公输然更加难耐。异香的侵蚀越来越强烈,侧卧的刘夏翻过身来,衣衫紧伏于身,凹凸有致的身材一览无余,她的呼吸越来越厚重,心口起伏,双胸微微颤动,夺人心神。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刘夏的脸色越来越红润,双脚开始互相揉搓,脚上的布鞋慢慢脱落下来。刘常再也把持不住,喘着粗气爬了过去,握住刘夏的玲珑小脚,轻轻褪去她的袜子,洁白小巧的脚呈现了出来。刘常更加心荡神驰,他欲火焚身,扑向刘夏,却在这时,一只大脚飞来,正中刘常额头,刘常一声惨叫,跌坐在地上。只见来友如一尊佛像站在跟前,对他怒目而视。刘常平时就很忌惮来友这位《鲁班书》传人,此时受了重击,色心消退,羞愧地坐回了原地。来友将刘夏抱到自己身边,刘夏的吟哦声越来越急促,双手不停抓挠自己的衣服,衣衫不整的样子更加诱人。来友不忍见她这种模样,突然出手,点上她的太阳穴,刘夏一声惊呼,委顿于地,昏死了过去。
这下室内清静了许多,江未希、温子菡曲肘埋首于腿上,一动不动,刘常暂时安宁下来。公输然和高若凌本有情意,此刻又偎依在一起,在催情香的催化之下,两人都难以自持。高若凌抬起头来,脸上晕红一片,色泽艳丽,她迷离地望着公输然说:“然哥哥,你喜欢凌儿吗?”
“喜欢!贼喜欢!”公输然爆出一句东北话来,也只有这个“贼”字才能完整道出他的心意。
高若凌欣喜无限,扬起头来,公输然俯身过去,轻碰了一下她的嘴唇,滚烫而柔软。高若凌情意更炽,轻启朱唇,公输然再吻过去,舌头探过她的细牙,与她的舌尖碰在一起,一丝甜酒的味道传了过来,令人迷醉。高若凌避开,闭上嘴巴,脸上泛起微笑,又凑上来,舌头轻送,公输然幸福无比,再不客气,将高若凌抱入了怀中。高若凌抬起双手,揽住公输然的脖子,两人竟无师自通,将天下的吻法都尝了个遍。
石室内顿时春光一片。刘常色心又起,他靠向温子菡,左手就去揽她的肩膀,温子菡一动不动,刘常受到鼓舞,另一只手强行穿过她的前胸,就要环抱温子菡。温子菡突然抬起头来,扬手就是一巴掌,刘常脸上现出一个深深的手掌印。温子菡嫌恶地站起身来,走到了石室另一侧坐下。刘常两度受辱,心里难受至极,可催情香太厉害了,他胸口闷热难当,情欲得不到释放,真是生不如死。他干脆站起身来,绕室狂奔,口中呼喝不止,不一会便满头大汗。
公输然与高若凌抱在一起,难分难解,这时,高若凌轻移臀部,慢慢坐到了公输然的腿上,身子压过来,酥软饱满的胸部在公输然身上轻轻触碰,让他几欲疯狂,两人吻得更加炽烈。
突然,江未希站起身来,大喝道:“够了,两个奸夫淫妇要淫乱到什么时候?”
公输然、高若凌急忙松开,愕然地看着江未希,她满面通红,眼中射出怨恨与妒火,但公输然与高若凌两情相悦,被骂成奸夫淫妇,也实在伤人。公输然腾地站了起来,他忍江未希已经很久了,现在见她又伤了高若凌,再忍不住,大声说:“你这个恶女人,我几次救你,为什么还要跟我过不去?”
江未希激动地大叫:“不错!我就是要跟你过不去!让你这个花花大少一生不得好过。”
公输然气得浑身发抖,高若凌将公输然拉回坐下,对江未希说:“未希姐姐,对不起,我们以后会注意的。”
江未希一怔,鼻子里发出哼声,不再说话,坐回去,双目如电,瞪着公输然。
第二十一章 丛林谲影
【一、绝处逢生】
公输然被江未希盯得难受,转身面向高若凌说:“这个女人疯了!”
高若凌对着他的耳朵低声说:“你哪里会懂小女生的心事?”公输然确实不懂,在高若凌之前,与他关系密切的女生只有余倩,余倩生性活泼,心思一看就懂,江未希这种类型的女生他还真是第一次碰到。
经江未希一闹,大家对于性爱有了强烈的嫌恶感,石室内的气氛变得怪异起来。大家几乎要窒息,原始欲望像成千上万只蚂蚁爬行在身上。大家都知道,防线总有溃堤的时候,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竭力延缓它到来的时间。
除了来友和陈议员,大家开始出现幻觉,危险已近在咫尺,反抗意志强烈的温子菡也渐渐放弃了防守,蜷成一团。刘常已奔跑得几近虚脱,终于趴倒在地上,他双手抚摸地面,仿佛冰冷坚硬的石板便是那性感迷人的女人肌肤。
突然,石门被打开,一股恶臭传来,异香被一扫而空,大家浑然不觉得臭不可闻,反而感到神清气爽,如蒙天赦。刘常、公输然、江未希、温子菡、高若凌心里的难受煎熬也随之消除,他们抬起头来,只见张道阳正站在门口。来友和陈议员也停止打坐,站起身来,惊讶地望着张道阳。
张道阳一揖到地,朗声说:“各位受罪了,我是来放几位回去的。”
陈议员颇感意外,说:“张道兄一看就是位志趣高远之人,现在放我们走,我们感激不尽,请问你需要我们做些什么呢?”
“嘿嘿——”张道阳低声笑道,“就知道陈议员是个聪明人,我注意你很久了,这两天你的兄弟将鲁班镇闹翻了天,就差攻上巫彭山了。”
“你想让我们回去制止暴动?”陈议员问。
“不!”张道阳立即否定,“我要你们回去将事情闹得更大!”
“为什么?”陈议员疑惑不解。
“嘿嘿——郭山河昏聩无能,民心尽失,早该退位,但他却越活越年轻,估计还有几十年好活。他重用骄奢淫逸的左巫师卢罄,大有打破我教历年来以右巫师接任教主之位的传统,我们若不阻止,镇民难免还要饱受郭山河、卢罄的欺凌压迫。”张道阳说得义正辞严,一缕胡须微微抖动,上面沾了几点唾沫星子。
众人顿时明白,原来张道阳想借助陈议员之力,夺权篡位,鲁班邪教中人个个阴险狡诈,何曾会真心为镇民谋福利,大家自然清楚这一点。陈议员暗想,有他做内应,打败郭山河的胜算又多了几成,至于攻打成功后,权力如何分配将是后话,今日先逃脱魔窟再说。他奋力击掌,欣喜地说:“太好了!今日能遇同道实在可喜,我们顺利回镇后,一定配合道阳兄打下巫彭山,这鲁班神教的教主宝座自然非你莫属了。”
张道阳眼中闪过一丝狡诈,说:“不过今晚大家须留下几样东西,资为信物。”
陈议员说:“什么东西,道阳兄但说无妨。”
张道阳嘿嘿一笑,说:“留下班母和高若凌,其他人可立即下山。”
“不行!”公输然断然回绝,“班母可以给你,但凌儿必须随我一道下山。”
张道阳冷笑一声,说:“既然如此,我就回去了。”说罢转身欲走。
陈议员急忙说:“道阳兄且慢,容我们一点时间。”说完又转向公输然,“公输兄弟,张兄一看就是位忠义仁厚之人,高小姐留下来不会有事的,他日我们打下巫彭山,自然会完璧归赵,你切不可因小失大啊——”
公输然对鲁班邪教的淫恶之徒是一百个不放心,立即打断陈议员的话,“你不要说了,我是负责人,一切由我说了算!”
陈议员一怔,脸上隐生不快。
高若凌说话了,“张先生,你只须答应我两个条件,我就同意留下来。”公输然大声阻止高若凌,高若凌却坚定地说:“一、须保我清白之身;二、不得让其他教民看到我。”
张道阳始终不温不火,似乎练《鲁班书》的人气度修为都比较深厚,他点头说:“这个自然,公输兄弟,我教中弟兄虽大多淫乱,但我一向洁身自好,你大可不必担心。”
公输然依然不放心,高若凌对他说:“然哥哥,凌儿知道你关心我,但大丈夫应当胸襟广阔,审时度势,以大局为重,假如我们都被困此地,别说凌儿性命,大家都会性命不保,更不可能完成你的科考任务了。你该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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