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最强忍者海军史》第73章

“除此以外，你似乎梦到对象是我，而且我对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欧恩缓缓的说着他那离真相差不了多远的推测，一边打开了万花筒写轮眼“当然仅仅只是如此也不至于让你变成这个样子，或许是我在梦中的行为让你察觉到自己的无能，甚至通过这个联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比如···好友的死。”艾斯缓缓站起的身体极其轻微的一顿，欧恩嘴角勾起一模诡异的笑。
“再比如说，对自己的厌恶。”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艾斯皱眉道。
“你在焦急。”欧恩一脸平静“怕我把你所害怕的全部说出来吗？”
“什么意思？”
“你还是不明白。”欧恩摇摇头，风车状的写轮眼与其对视“既然如此，我就亲自去一趟好了。”
万花筒写轮眼——月读！
仅仅一瞬间，四周的空间时间就像是定格了一般，欧恩眼前变换，出现在了一个完全漆黑的地方。
“哦，这就是艾斯内心吗，真是黑暗啊。”看着这没有丝毫光芒丝毫道路的地方，欧恩暗暗叹息，尾田塑造的艾斯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个很悲惨的角色。
无论是身世还是到最后的死亡，艾斯都展现出了他的强大和对亲人的爱，但是这个男人一生之中都奉献给了他人，一次都没有从内心的痛苦中解脱出来。
波特卡斯·D·艾斯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光看漫画，很多都会说是一个可怜而又伟大的人，而从欧恩这里看来，他不过就是一个孩子。
幼年时期，他的身世给了他极大的痛苦，后来与萨博还有路飞相处好了些许，但是好景不长。
年幼的路飞被海贼抓走虐待，使他对自己感到愤怒和怨恨，怨恨自己的弱小，愤怒自己的无能，最后爆发了霸王色霸气，虽然解救了路飞，但对这个年仅十岁的男孩的内心来说带来了极大的伤害。
紧接着，萨博的死亡更是给他一个狠狠的打击，让他在痛苦中开始变得自卑起来，以至于后来与卡普见面对话的时候甚至说出“爷爷，我生下来会是件好事么？”这种话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并没有从痛苦和煎熬中脱出，虽然依旧阳光活泼，看起来很是开心，但是谁也不知道这么多年他是如何度过。
到死为止，他都未曾动用过觉醒后的，从父亲哥尔D罗杰那里传承下来的霸王色霸气。
到死为止，他才表现出内心的自卑和痛苦，像是解脱一般逝去。
他的表面如太阳一般，炽热至极，但是内心却漆黑如黑洞一般，丝毫光芒都无法从中脱出。
而就像欧恩现在看到的一般，没有上下左右，只有无尽的黑暗与孤独。
“原来在这里啊。”在黑暗中不知道往前走了多久，欧恩终于看到了一座门。
那是一座很普通的木门，但是却是漆黑无比，让人感觉诡异无比。仿佛其中隐藏着什么恐怖的东西。
“啧啧，真亏他做得到啊，居然将所有的负面情绪锁在自己内心的深处至死都不愿放出来，虽然看起来很坚强，不过还是小鬼啊。”淡淡一笑，欧恩一脚踹开了木门，走了进去。
“嗯？”刚踏进去，四周就发生了极大的变化，他出现在了一座城镇里。
“啊，罗杰吗？听说好像是一个开启了大海贼时代的大海贼。”一个声音从小巷里传来，欧恩面无表情的走了过去，看到了一个年幼的艾斯与三个小孩。
“现在海贼变多也是因为那个家伙的原因，什么海贼王啊，简直就是傻瓜。”一个孩子不屑的道。
“就是那个家伙让很多人都没了生存的地方，简直就是恶魔！”另一个孩子接话道。
“啊，是吗··”三个小孩不断的说着自己对罗杰的看法，并且贬低着罗杰，艾斯在一旁一边听一边脸色变得越发难看，一双眸子越发的暗淡。
【自卑。】欧恩暗暗心道。
随后场景变化，四周的城镇变作了森林。
“爷爷，我生下来是好事吗？”艾斯问着一旁往火堆里丢树枝的卡普，一脸的迷惘。
“这种事情，活下去就知道了。”卡普顿了顿手中的动作笑道，艾斯听了后面色越发的迷惘。
【迷惘。】
场景变化，还是森林，不过却是艾斯从达旦家里跑出去的那一天，他在森林里乱跑乱撞，最后倒在草丛中痛哭。
【痛苦。】
“你的父亲··是海贼王哥尔D罗杰，你的母亲，在为了保护你，把你怀在肚子里一年多，才把你生了出来，然后精疲力尽死了。”卡普的话像是一把尖刀刺入了幼年艾斯的心脏中，让他几乎窒息！
在知晓了他身世的这一天，他头一次知晓了自己的父亲，还有让母亲死去的自己。
【怨恨】
再紧接着便不再是森林，而是一片满是垃圾的地方。
非确定物终点站！
“来，让我们喝了这杯酒，以后我们就是兄弟！”三个年幼的孩童喝下了不知从哪里来的酒，随后全部脸色难看的呕了起来。见对方和自己都是一样，便哈哈大笑起来。
【救赎】
冲天的大火燃烧了一切，年幼的艾斯看着被砍伤的路飞大声喊道“住手！”，隐藏在那幼小身躯中的力量终于觉醒，将周边的所有人全部震晕！
【愤怒】
浑身是伤的艾斯还有路飞放生的在屋子里大哭，手中紧紧的握着一张信纸，而在他们回到屋子里前，一艘船在大海上被天龙人击沉。至此，他的眼眸终于再也没有恢复过光彩，就连性格也是大变。
这正是他最后的情绪，【绝望】。
“让我看那么多你的记忆是干什么，让我安慰你吗？”回到那个黑暗的空间里，欧恩看了看空无一物的房间里，那一个蹲在角落里将头缩在双腿间的男孩。
“多年年了，你还是没有长大。”看着还是十岁模样的艾斯，欧恩走到他的面前居高临下的问“你已经绝望了吗？”
“······”他不答话。
“以为自己是一个诅咒他人的人，因为自己的存在所以才会给自己所珍爱的那些人带来无尽的不幸吗？”欧恩看着他不回答，继续道。
他依然不答话。
“哼，以为不说话就可以了吗。”欧恩看着面前的男孩，眼中闪过一丝冷光“好吧，虽然我知道了你几年来到底遭遇了什么，但我不会安慰你。”
“很遗憾，如果你想要从我这里获得救赎或者安慰的话，你想多了。”欧恩淡淡道“相比起这个，我更愿意的是出去后把你的所有的同伴杀得一干二净，为我的功绩和资金添上一笔。”
敏锐的察觉到艾斯动了动，欧恩继续残忍的道“当然仅仅是这样不行的，我这个人啊，最近有了些许不错的爱好。”
“你想想，当你被抓到海军的时候，海军肯定会给我们下令对你们得同伴严刑拷打，毕竟和海贼王的儿子扯上关系，那群人恨不得把他们虐待一顿然后让他们吐出莫须有的罪状，然后连带着他们的家人一起都会以莫须有的罪名被拉到处刑台上去杀掉。”
看着越来越动摇的艾斯，欧恩心中暗叹这孩子和过去一样没变一边口中胡扯着东西“目的吗你也清楚，无非就是利用你来立威罢了，海军的威信如今才恢复了些许，只要你被他们处死了，他们就可以获得更大的名誉，甚至恢复以前的威望也不一定。”
“到时候说不定你的弟弟路飞以后出海了，就会因为你的关系被绑到海军去处死。”越说越残忍，不过这也是欧恩最后的一把火了，如果这还不行的话，面前这个傻小子就真的没救了“跟海贼王扯上关系的，就算是卡普也不得不妥协啊。”
“好了，我也该出去了，再见。”正欲离去之际，欧恩察觉到一只手抓住了自己，那个蹲在角落里的男孩居然从绝望的姿态中站了起来，满脸的愤怒与不甘心。
“不会的，我不会让你····伤害我的同伴！！！！”猛然间，恐怖威势从他体内爆发，年仅十岁的幼童模样瞬间变成了与外表一般十七岁的少年模样，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欧恩不敢置信的目光中强行将他从艾斯的心灵中轰了出去。
现实中，黑桃海贼团的船员们只是感觉自己的船长与那个自称大将的青年对视了一眼，然后就感到一股令人恐惧的力量扩散开来，随后他们就两眼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咚咚··”船员们倒了一地，就连欧恩也不得不后退几步，捂着眼睛单膝跪地。
“咳！”一口血从他口中吐出，左眼一拨又一波的刺痛告诉他，他的幻术月读被破了！
“霸王色霸气，没想到居然如此恐怖，仅仅一瞬间就破掉了我的月读··”欧恩看着对面喘息着站起来的艾斯，他擦去了嘴角和脸上的血痕。
“欧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