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弟》第6章


单祁烨将童儿放在一把贵妃榻上,脱去了他的鞋袜。
童儿的脚很瘦长,却并不似女子那般嫩白,而是久不见阳的森白,但足腕却异常的纤细。
单祁烨抚摸着他的幺弟的那双脚,这双多年不曾走路的脚,触手的感觉是光滑的,甚至连丁点的薄茧都不曾有,带着些微的温暖。
这点认知,让单祁烨情不自禁地吻上了他的脚趾。
“哥哥……”童儿清透又带着迷离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拉断了单祁烨最后一根理智。
单祁烨伸手解开了他幺弟的衣带,从脚踝到小腿,从膝盖到腿根,甚至于那处地方,他都一一细致地吻过,当他吻上他的腰间时,童儿突然发出了些微的□□。
“原来童儿喜欢的,是这里么?”单祁烨跪在他的腿间,伸出双手握住了,他因常年不进食而细到不可思议的腰。
“哥哥,你……啊嗯……”当腰间被单祁烨反复舔吻,童儿忍不住□□出声。
单祁烨感受到自己发硬发烫的下身,曾经在无数个长夜里,当他情动时,他总是跪在单念童的床榻前,看着他苍白绝美的容颜,抚摸着他冰冷的脸庞,自渎。
而今,坐他身前的,是温暖的,有着单念童灵魂的,仿若活着的肉体。
单祁烨一时间竟是控制不住自己,解开了自己的腰封,露出了狰狞的下身。
“童儿,让哥哥抱抱你,好不好?”单祁烨的声音几乎是颤抖着的,眼中满是□□。
而他看见的,却是单念童同样满是□□的带着泪水的艳丽容颜。
他的童儿,一面颤抖哭泣着,一面向他伸出了双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单祁烨直起身子,用滚烫的下身不断地去蹭单念童的腰间,伸手握住了单念童的前端,听见单念童愈来愈尖细甚至可以称得上**的□□,他终于忍不住抬起了他的双腿。
在用沾染了单念童欲液的手指刺入他的□□时,单念童突然挣扎起来,眸前的白绢不知何时松落了,露出了那一双没有眼白的,漆黑的桃花眼,眼角微微发红。
不知是他想起了什么,他的神情突然凄迷起来,眼角的泪水迷蒙,先前的□□早已消退得一干二净。
“童儿是不想吗?”单祁烨停下了手下的动作。
单念童睁着那双凄美的全黑桃花眼,望着单祁烨,神情绝望:“我不知道,我只是觉着很痛,曾经很痛,我记不清了。”
单祁烨这才想到,哪怕暖椿玉能封起单念童的记忆,但是他深入灵魂的疼痛呢?
“是哥哥不好,哥哥不抱童儿了。”单祁烨忍着下身的煎熬,拥单念童入怀。
只要能拥着温暖的拥有灵魂的他入怀,这些欲念对他单祁烨而言,根本不值一提。
而下一刻,单祁烨却呼吸一滞,他感觉到,他的下身被一双修长的手握住。
“童儿……”单祁烨望着怀里的少年,呼吸开始急促。
他从未想过,有一日,他的幺弟,他的挚爱,他心尖上的海棠,会为他做到这种地步。
单念童的手法很生涩,完全是模仿着先前单祁烨对他的动作,但在他做来,这样的手法全然不能纾解单祁烨的痛苦,反倒是更像火上浇油。
“童儿……”单祁烨颇有些无奈地握住单念童的手,指引着他,为他带来快感。
在单念童的手中发泄的感觉,让单祁烨感到有些不可名状的温暖。
虽然那张苍白的艳丽容颜,全程面无表情,但是他手心里的温度仍旧是让单祁烨感到救赎感,明明知道这种爱,是背离世俗的。
似乎只有这样,单祁烨才能感受到生的意义。
吩咐了阿福准备好沐浴后,单祁烨便褪去了单念童的衣衫,抱着他踏入浴桶。
这已经不是单祁烨第一次替他沐浴了,但是他仍能记得自己第一次替他沐浴时的光景。
那时他的幺弟还不足五岁,因贪玩积雪,大冬日的跌入了东苑的荷塘里,若是下人发现得再晚些,他差一点就被活活冻死了。
是单祁烨带他去洗尘阁的大汤池里泡了个热水澡,那时年仅五岁的单念童就知道害臊了,拼命挣扎反抗,怎么样都不肯让单祁烨替他沐浴。
想起那张尚未长开的稚嫩脸蛋上浮现出的娇羞情态,单祁烨就觉得好笑。
再往后,他便再也没有替他沐浴过。
直到三年前的那一个中元日,他抱着满身是血,已经冰冷的单念童回家。
他挚爱的幺弟,他第二次替他沐浴,他再也没有挣扎了。
单祁烨清清楚楚地记得,自己费力地脱下他被血浸透的黑金祭袍时,看到是无数的祭刀和玉骨锥插入他纤瘦单薄的身体里,甚至连他的□□,都被人生生插入了一把长祭刀。
最让单祁烨心痛的是,他被人挖掉了心脏而空落落的胸膛。
他忍不住伸手覆上了此刻单念童的胸膛,里面的心跳声稳健而安定,那是他的心跳。
“哥哥……”单念童有些迷茫地望着单祁烨的举动。
单祁烨继续替他清洗身体,一面说道:“只是突然想起,童儿从前最喜看雪了。”
眼前的少年的身体苍白修长,虽然消瘦但却纹理分明,肌肤就如上好的羊脂玉般光滑,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瑕疵,在水光下仿佛散发出玉光。
第6章 第五章 登徒浪子
作为岑家的二公子,单家老正母岑氏的远房表亲,岑赋宇可是帝都里数一数二的闲人。
既无一官半职,又尚未娶亲,每日的日常就是流连帝都的各大青楼酒馆,寻欢作乐。
单家除了正母岑氏,其余的人都不待见他,就连看门的仆役都看不起他。
唯一同他交好的,便是单家排行第二,同样不学无术的单御燕。
单家作为十三世家之中唯一的阴阳世家,世代修习阴阳修术,傀儡术、驭鬼术、养尸术都是单家的家传绝学。虽无人在朝为官,但单家的权势却并不比其他氏族小,甚至连苓国皇族陈氏都要忌惮三分。
阴阳修术,上能上阵杀敌,下能聚财敛宝。
单家这一代中的楚翘当属单家嫡长子单祁烨,他可不像二子单御燕这般混。
天资过人的单祁烨,年仅十岁就能操纵傀儡,十二岁便能驭鬼,堪堪及冠便被皇上委任,作为副帅上了边关的苓骜战场。
传闻中,他在沙场上开启的鬼杀阵,不费一兵一卒便能杀敌万人。
传闻中,他拥有一支亡灵军队,军队里的战士都是尸人,他们无惧疼痛和死亡,只听从单祁烨的号令,只要有敌军见到他们,就休想活着走出战场。
传闻中,他冷酷无情,不近美色,从未沾染过任何女子。
就是这样一个强大而可怕的男子,是单家的新任家主。
有了这样一个厉害的大哥作衬托,原本每日只是喝花酒,赏美人的单御燕便显得越发不中看了,每日都要受到单家正母岑氏的冷眼相看,于是单御燕便是常年浪迹江湖。
同样都是混账公子哥的岑赋宇和单御燕可谓是臭味相投的难兄难弟。
二人交情好到同穿一条裤子不说,甚至同宿一个望湘楼的花魁。
那名唤桃夭的花魁,从此名声大噪:望湘有妓名桃夭,身段多姿又妖娆,春花秋夜御二男,且此二少非寻常,皆为单家公子哥儿。
这小儿闲话传到单家正母那里,岑氏气得连特贡的血丝燕窝都砸了。
单御燕为躲责骂,跑到鄞州去了,岑赋宇就没那么好运了。
岑赋宇被姑母岑氏逮住,当着下人的面,好生没皮没脸地训骂了一通,还被禁足在单家,回不得岑家。
在单家被禁足的日子里,岑赋宇每日不是看话本子,就是听下人嚼舌根子。
一日,他突然听见有人提起了海棠苑。
那小杂役说,给海棠苑送物什的时候,偶然在内苑里看见一个谪仙一样的美人,那姿容简直是倾城绝艳,但就只看了一眼,就被海棠苑的掌事丫头秀竹给打发走了。
其他的小仆都嘲笑他痴人说梦,那海棠苑自打单家小公子被活祭,他的生母上官妜伤心欲绝,在梨园投湖自尽后,哪里还有人住,只是家主顾念兄弟情谊,还留在那里罢了。
那小杂役辩驳道,若是那里真的没有人住,那为何家主每隔几日便要去海棠苑探望?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无聊多日的岑赋宇一听便觉着,定是他那英明神武的堂兄单祁烨耐不住寂寞,偷偷藏了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在海棠苑里。
想到他的堂兄单祁烨,在外一副不近女色的模样,岑赋宇便愈发觉得,那海棠苑里的,定是个绝世美人。
于是,岑赋宇便咬定了单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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