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419》第2章

的一只鞋子塞到男人手里说是做将来的信物。还把男人兜里的一条桃篮手链硬着抢了过来说是骋礼——
老熊问男人：你儿子叫什么？
男人支吾着只说了一个小名：他叫佳佳……
熊瑜燕一直在发呆，就这样，就这样！一盘棋的赌就给她定了不各所云的终身？“爸，这、这也叫给我许了婆家？倒贴他也不要。爸，你真是丢人丢大了！”
“你妈也是这么说的。”老熊憨憨地笑。
不过，熊瑜燕想到了，好像是个不错的萌点……不知有没有人吃那套，她的脑子飞快转动，酝酿新的坑。
“爸爸，你没有木——你有没有搞错！”熊瑜燕马上改口，差点把BS上的用语说给老爸听。“这么不靠谱的事你也信，就让你女儿等到现在。你到是去找他啊！让你女儿，我，嫁个有钱人也好啊！”
“乖女儿，爸爸也想，可是爸爸——嘿嘿嘿……”
“嘿嘿嘿……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爸爸年纪大了，忘了那个男人叫什么，嘿嘿嘿……”
这才是最重要的原因，老熊也没问过那个男人住在哪里，只记得那个男人开了一辆黑色的小汽车。那时小汽车还是稀罕物。“爸爸记得，他车上画的是红旗！绝对是红旗！”
“爸爸，那是车标啊！什么红旗！”熊瑜燕发现了，“爸，你不会根本不知道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对不对？”
老熊假装没听到，只是说：“那，还有这个，爸爸一直留着。”他去卧室里翻箱倒柜，终于拿出一个用红布包着的东西。“桃木雕出来的篮子。还有乖女儿小时候的鞋子。”
“爸爸，你让我凭着一个桃木雕和一只小孩的鞋子去挨家挨户地问啊！人家会当我是精神病医院里跑出来的病人！”熊瑜燕觉得自己的经历足可以写一部言情剧，只是她差个男主角。
“爸，我要搬出去住房了啊！”
“去吧去吧。”
“爸，你答应的很干脆，不会又有原因吧？”
“乖女儿，这个就交到你手里。爸也老了，就靠你自己找到婆家了。”
“爸爸！”熊瑜燕对自己的老熊爸爸是又爱又能恨，虽然老熊年纪一大把，有时做事却像一个孩子，需要熊瑜燕去哄。老熊留下来的烂尾事，现在让熊瑜燕去收拾。“爸爸——我讨厌你，讨厌你——”
熊瑜燕嘴上说讨厌、讨厌，她心里却很爱老熊。只是熊瑜燕是个闷闷的人，有话不会放在嘴上说。老熊爱下棋，熊瑜燕有空就会陪他下棋。只是熊瑜燕的棋艺从没精过，老熊总是能赢她。
老熊知道熊瑜燕爱吃什么，经常会做给她吃。老熊以前是村里的土厨师，谁家办红白事都会请老熊去做菜。老熊就会把熊瑜燕也带上。老熊在村里的人缘很好，做事也很踏实。
熊瑜燕想不通，为毛她的妈妈会和老熊离婚。后来也有人到家里来说亲，老熊不要再婚，只想把熊瑜燕带好。有时看到老熊孤独时的身影，她还是希望老熊能有一个伴。
熊瑜燕离开时，老熊送到了车站，看着她上车。她说她又不是去读书，周末就可以回家。
一开始一周回一次，后来两周一次。再往后变成了一个月一次、两个月一次。现在熊瑜燕只会窝在电脑前上网、码字、刷BS，甚至不记得她上次回家是什么时候的事。并不是因为她不爱老熊……
三只熊变成了两只，两只又变成一只之，唯一的那只熊孤独地守着家……
2
2、数字　。。。
大凡这个年纪的孩子都问过父母：我从哪里来这个问题。多数的答案就是：爸爸或者妈妈在垃圾堆里把你捡回来的，或者是从石板洞里生出来的。所以熊瑜燕看到了《西游记》里的孙悟空从石头里蹦出来了时，叫一声：“那是我哥——”
整个一可悲的苦逼孩子。
她问老熊，我是从哪里来的，老熊说她是从石板洞里蹦出来的。熊瑜燕一直把孙悟空当成哥哥。后来才知道她是她妈妈生下来的。熊瑜燕对妈妈没什么印象。看到村里其他孩子的妈妈时，她就会发傻。她会想自己的妈妈也会是这个样子的吗？
熊瑜燕问老熊，她妈妈在哪里。老熊说我们下盘棋，我输了就告诉你。熊瑜燕没有赢过一次。不知道是技不如人，还是故意不想赢。到现在，她也不知道她妈妈在哪里。
熊瑜燕从家里搬出来住这后，就一直住在这幢公寓。
这里住的都是一些单身青年男女。只是每个人上下班的时间都不相同，她也不知道那些人都是做什么的。
整个公寓以两部电梯为中心，分成了单双号。她住的那间是417。她隔壁的那间自然是419。
419，Four　one　night，难怪一直没人住。
她来时，419一直空着。因为每天都会码字到深夜，所以她确定隔壁一直没有住人。大概空了一年多，某天突然听到隔壁有电视节目的声音，才知道有人搬到了419。
从那时开始，熊瑜燕就对419的房客充满了好奇。从她知道419住人之后就没见过一墙之隔的邻居是个什么样的人。
有一次熊瑜燕看到那人的背影，才确定他是一个男人。从后面看不出年纪，从穿衣品味看，猜想他大概有个三十来岁。感觉还挺有气质。她喜欢有神秘感的男人，甚至考虑把那人当成了她自己小说里的男主角……
419的男人身上好像有很多迷，让熊瑜燕感到好奇。
同住在一幢公寓，周围的人多多少少会认识。比如415住着一个在空姐。熊瑜燕偶尔会遇到，不是她出去，就是进门。空姐很漂亮，总是笑着。熊瑜燕在空姐面前会自悲。
她自悲的原因是空姐的身材让她感到了望尘莫及。每次看到空姐都会让她想到一部小说《与空姐同居的日子》，不过415的空姐没有同居人。
除了遐想，她更羡慕空姐常跑国外，能吃到各国美食。熊瑜燕除码字之外的另一个爱好就是吃，吃零食的吃！她很想鼓起勇气让空姐带给她带一次瑞士巧克力，或是法国鹅肝。
只是她开不了口。空姐和她只是见面点个头的相识程度。
另一方面熊瑜燕也庆幸，幸好住着一个空姐。空姐因为工作的关系经常不在家。所以她不怕被隔壁的人吵到。公寓的隔音效果不怎么好。这样晚上不会吵到她码字。
熊瑜燕还有一个爱好，看中央4台晚九点钟的国际新闻。很快熊瑜燕发现419的男人有一个和她一样的爱好，常常能听到电视机里传来同步的声音。
熊瑜燕撇嘴，为毛那个男人会有一个和她一样的爱好。要知道中央4台有一个男持人是她的最爱啊！每到九点她都会准时收看节目。如是那期节目不是他主持，她马上会转到电脑上去码字。
不是说男人爱看漂亮女人，女人同样也喜欢看漂亮的男人。只是每个人的审美观不同。有些人爱日式漫画的影响，喜欢花样美男或是娘的男人。有些喜欢有肌肉的男人。
熊瑜燕偏向于绅士型的男人，身体一定要优美，谈吐优雅并且的修养。熊瑜燕是个声音控，偏偏他的声音很好听，最喜欢在电视上看，如果不是他主持就上网去看。她喜欢那个男持人到了痴迷的程度，甚至她笔下文字中的男主角都是同一类型的男人。
正因为每天都是坐着，让她的体重朝着丰满的方向发展。
对熊瑜燕而言，最大的乐趣就是上网、码字、刷BS。除了上班，基本上不出门。如果是放三天假，她可以宅三天。放四天，宅四天。用她的话说，周末满大街都是人，出去干什么。人挤人。还不多码几个字。
正因为如此，她发现了一件事。
419的男人不知是做什么的，除了偶尔在晚上看晚间新闻，那人总是每天很早起来看新闻频道的早间新闻。熊瑜燕有时会被他吵醒。她想不通，为毛就有人能这么早起来。
隔壁男人每天早上出门，晚上在家呆一会儿之后又会离开。不知道是几点回来的。熊瑜燕很想知道419的男人是干哪行的。
自从看过一次他的背影之后，熊瑜燕就很好奇。他的背影有点像她喜欢的男主持人……
419的男人生活很有规律，早上七点半出门。晚下八点回来，十点再出门，就不知道什么回来。从他住进来开始，熊瑜燕就没见过他的正面，背影不算啊。同层公寓里的人，多多少少会遇到，唯独他是个例外。
难道每次都是零晨才回来？熊瑜燕自认为自己是个很会熬夜的人，每天不到零晨一点基本上不会睡觉。都说熬夜是女人的天敌。熊瑜燕才不怕这个天敌。休息时她会过着没日没夜的生活。就算零晨她两点睡，也没听到隔壁男人回来的声音。她很想知道隔壁的男人是几点回家。莫非都是零晨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