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交易:二嫁克妻恶少》第167章


“你小看我了吧,还记得上大学的那会儿我可是运动健将,还有在日本我学过空手道,柔道也学过……”
“我没有小看你,我只是不想看到你为我受伤。”
“央央。”方欧呢喃着低头看她,眼中绽出惊喜,“你是在乎我的,别说为了你受伤,就算为了你死我也愿意。”
的确,刚刚看到他受伤的一刹那,心尖上刀刺般的疼,喻悠悠费了好大力气才把语气弄冷,“你想多了,我在乎你是因为你帮我抓小偷,再多一层关系你是我未来小姑子的丈夫,如果你受了伤,我以后怎么面对席家的人,怎么面对英箩。”
“央央……”
喻悠悠别开脸,小胡同口有几个警察正往这边跑,“不要说了,我不想听。”
……
良久,喻悠悠坐在出租车上,景宾受伤,警察局让他先去医院包扎,带她回警局录口供,等她录完口供也没见他出现,给他打了一个电话,助理接的,说正在包扎。
她往医院赶,助理说医药费已经付了,她过意不去,赶紧去看他,医生已经包扎好了,正在叮嘱注意事项。
送他回去,喻悠悠用他的钥匙开了门,“上海的签售会怎么办?”
“没关系,已经打电话过去取消了。”方欧笑笑,拄着拐杖进门,看着她的眼睛专注,“只要你没事就好。”
喻悠悠装作没看见,把手中的药袋放到桌子上,“我去烧水,医生交待过你要吃药。”
在厨房里找了大半天,她发现里面的东西乱七八糟,锅碗瓢盆杂乱无章的摆着,好不容易在水池中一堆脏碗下面翻到了水壶。
方欧拄着拐杖靠在厨房门口的玻璃门,对正在洗水壶的喻悠悠说,“让你见笑了,我请的钟点工她横竖看不满意,她自己又不收拾,我有时候会乘她不在的时候让钟点工悄悄过来整理,今天出门的匆忙,忘了叫钟点工过来。”
喻悠悠仔细清洗着水壶,没说什么,也许他说的都是真的,但是路是他自己选的,这段婚姻也是他自己决定的,她在背后议论小萝莉未免有嚼舌头的嫌疑。
衣袖挽到手肘处,露出白嫩的两截手臂,葱白的两手在水池边有条不紊烧水的忙碌,方欧不禁/看的有些入神,喃喃道,“央央,我做梦经常会梦到这个画面,我下班回来,你做好了一顿晚饭等着我,我们有说有笑,我讲白天上班的趣事,你讲……”
“够了!”喻悠悠听不下去,背影一僵却没回头,“如果你再讲从前,我马上调头就走。”方欧嘴里溢出一声苦笑,“行,要我不说也可以,今晚你留在这儿陪我……”
喻悠悠忍无可忍,回过身,“景宾,你不要太过分!你替我找回手机我很感激,但是你以为我是随随便便的人吗?”
“抱歉,央央,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别多想,我的意思是说我刚才收拾好了客房,你今晚住那里。”
他脸上一派平和,倒显的喻悠悠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想,目光转开,把水壶放到灶台上,随即开火。
喻悠悠开始找茶杯,厨房里没有,转到客厅到,方欧正在脱上衣,从敞开的衣服里看到他腹部有一大块淤青,不用说是那个小偷踢的。
“刚才在医院你怎么没让医生看看?”喻悠悠的心不是铁做的,看到他为了她多处受伤,顾不得其它,掀开衬衣打量那块淤青。
“央央。”肩上一重,接着被拥入男人的怀里。
她心下一滞,用力推他,他哪里肯让她如愿,大手绕到她的身后,把她整个抱住,“央央,我知道你对我还有感情,不然你不会跟我回来照顾我,央央,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身上的针织连衣裙被他拉下去,喻悠悠吓坏了,“景宾,你放开!我和你把话说的很清楚,我与你的事早就过去了,你现在的妻子是席英箩!”
方欧蓦然一翻身,把她压进宽大的沙发里,埋在她的锁骨,忍不住嘬出一枚深色吻痕,“央央,我知道你怪我这么多年没回来找你,我错了,是我错了,我明天就和席英箩离婚,我要和你在一起,央央……”
“景宾,你放开我,不要逼我恨你,你听到没有?”男女的力量是悬殊的,喻悠悠无力反抗,脑海里陡然跳出一张邪肆的俊脸,仿佛在无形中给了她力量,屈膝狠狠的朝方欧腹部踢去。
方欧顿时发出一声闷哼,喻悠悠乘机推开他,手机跟着响了,看着屏幕上的名字,大脑一片空白,等到回过神手指已经按了绿键。
“小鱼儿,在做什么?”
眉梢跟着这声音跳动了一下,她努力抚平气息,动手去开公寓的门,可怎么也拧不开,以眼角的余光注意景宾动向,压低声音说,“没做什么,在烧水。”
“家里没水?”
“不是。”她怔了怔,当然知道别墅里一天二十四小时有热水,不管是洗澡的还是喝的,硬着头皮撒谎,“我肚子饿了嘛,烧水准备下面条。”
☆、Chapter249 无意(5)
“我不是吩咐了保姆每天按时给你做饭的吗?保姆今儿没做就走了?”
她的脸又是一白,也是,现在才六点多,保姆一般都是晚上六点钟前做好晚饭才离开。
“喻悠悠,你说老实话,你在哪儿?”电话里他的声音转为冷厉。
颤抖的咬起唇,北京是他的地盘,警察局有档案,他只消几个电话就能查到,她知道瞒不下去,索性直说,“我手机被小偷抢走了,刚好碰到景宾,他帮我追,然后他受伤了,我送他回来,想烧点水,让他把药喝下去……”
“药喝下去?他受伤会喝止咳糖浆之类的药水吗?”他冷哼,“喻悠悠,你已经慌到语无伦次,要我怎么相信你的话?帱”
喻悠悠沉默,手中一空,手机被方欧抢走,按下扬声器,只听他对着电话在说,“央央在我这儿。”
“我有没有警告过你,离她远一点。”席英彦阴鸷的声音通过扬声器格外凌厉。
喻悠悠虽然没做亏心事,却仿佛能看到电话那头紧绷的唇线,危险眯起的眸子,心跟着一颤卅。
要夺回手机,方欧侧身躲开她的手,继续对电话里说,“我和央央乘你不在的时候在一起,我和央央本来就是彼此相爱的一对。”
“景宾,你胡说八道什么!”喻悠悠嘴唇泛白,奋力上前想去抢手机,“还给我……”
手机终于被她抢到手了,她连忙对着话筒说话,可是那头已经挂断,“嘟嘟嘟”的短促响声从扬声器中传出来,似乎昭告着某个人的怒气。
指关节变形,不知道自己在心慌什么,喻悠悠冷冷的盯着方欧,“这下你满意了吗?景宾,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以后你是方欧,我是喻悠悠,请你以后不要叫我央央,我与你从此再无半分瓜葛!”
转身扭公寓的门,手还没碰到,身体被一股大力拽开,背撞上门框边的墙壁,方欧又压上来,“央央,我好想你……”
“你放开……”喻悠悠抬腿屈膝攻击,被他先一步压下。
“央央,相比以前对什么事都冷漠的你,我更喜欢现在的你,我们来沟通一下好不好?”他撩开她的发,在她侧脸上轻轻一吻。
“景宾,你放开,别让我讨厌你!”喻悠悠被怕被人压在墙上,那会让她想起曾经不想回忆的一幕,声音开始颤抖。
正在两个人争执之际,门突然开了。
走廊里的灯光恰好从外面涌进来,恰好照在席英箩的身上,看到门内两个人衣裳不整搂抱在一起,尤其是喻悠悠白嫩脖颈上那朵吻痕醒目而刺眼,只看一眼便脸色煞白,失去语言能力。
“英箩……”喻悠悠太阳穴突突的跳着疼。
席英箩勾唇轻笑起来,“我没遇到过这种事情,我是不是应该说打扰了……”
喻悠悠张了张唇,目光转向方欧,希望他能说两句话,可是他却什么也没说,目光深情的看着她,仿佛眼中只有她一个人,使人浮想联翩。
席英箩用手捂住嘴里的呜咽,一手指着,“喻悠悠,妄我一直拿你当最知心的朋友,你就是这么对我的?你把我骗在别墅,你却跑到我家里勾/引我丈夫……”
“不是的,英箩,不是这样的……”喻悠悠百口莫辩,门旁边摆着一面仪容镜,赫然看到脖子上有一块草莓,下意识捂住,再抬头门口已经不见席英箩。
喻悠悠一把推开景宾,飞快的冲出公寓追上去,到了楼下哪里看得到席英箩的影子,心急中拨打席英箩的手机。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语音台冰冷的声音不断重复。
突然看到不远处有个身影边讲电话边上了出租车,好象是小萝莉,急忙冲到马路边也拦了一辆,让司机跟上去。
折腾到大半夜,喻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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