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倨傲男冷遇别扭女》第17章


打圈圈。顾悠抬头看他,发现他双眼紧闭,也不再说什么,心里却有一股暖流经过,不似刚才那么冰冷,侧着脸,头靠在他胸膛上。
第二早上醒来,发现自己绻缩在一个男人的怀里,顾悠着实吓了一大跳,有点恍惚,似曾相识。但很快就清醒过来,小心翼翼的扳开横在她腰间手,半圈淡淡的约,难不得她夜里总觉得喘气困难,她退出了他怀抱。
裹着被单,顾悠立在床前,他睡得很沉,但眉头还是没完全舒开,她伸出手,但在触到之际又缩了回来。她这是在干嘛?不曾想过要和他发生什么关系,如今却发生了最不堪的关系,接下来怎么走?她不相信能和他能成为恋人。
顾悠洗完澡出来江觐在关她手机,估计是被她闹钟吵醒了。
“早安。”顾悠尽可能的让声音听起来自然些。
江觐点点头下了床,毫无避嫌的拾起地上的衣服穿回去,顾悠眼睛就不知放哪能去,以前吕木换衣服她都赶他上卫生间,他还笑她就这一点最像女人。
最后顾悠只是干巴巴的问,“你要不要洗个澡。”
“不用了,我还回去换衣服。”不知道是不是刚睡醒的原因,他声音有点沙哑,听起来更疏离了。
江觐穿好衣服进卫生间洗了个脸,出来对顾悠说,“我送你上班。”
“我没那么早去,你先走吧。”不是顾悠矫情,实在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那我先走了,”江觐也没多说什么,直接向门口走去,让顾悠很怀疑他的诚意,手触到门炳时又转个头,“晚点给你打电话。”
顾悠点点头。
但除了上午收到一束花外,这天顾悠没有接到江觐的任何电话,下午下班的时候去了药店,吞下了一粒药,觉得不安全,又吞了一粒,忽然就自嘲的笑起来了。只不过是成年人的游戏。拿起笔在日历上画上刺目的红,七月四号。
晚上看本地新闻,主持人用了将近十分钟的时间报道了A市辉煌的经济发展和人民的幸福生活,顾悠正要换台时画面也切换了,报道起今晨在高速路口发生的一起恶性抢劫案,顾悠就乐了,因此看得津津有味,她不是对别人灾难的兴灾乐祸,只是对这种新闻报道顺序忍俊不禁。
直到三天后江觐才给顾悠打电话,那时候她在开小组会议。
“这两天都在忙。”还是淡淡的语气,让人听不出任何情绪。
“那你忙吧,挂了。”顾悠直接切断电话,完后竟有几分得意。
会议结束后顾悠请组人吃饭,因为新专栏反应不错,前几天公司发了一笔不菲的奖金。吃完饭回到家已经是十点多了,却意外发现江觐的车停在楼下,他人就坐在车里抽烟,烟雾缭绕,神情落入落没生疏,她就奇怪,保安怎么不赶人呢?
顾悠不理他直接上楼,江觐下了车跟在后面。
“有没有吃的?”江觐蹲在冰箱前问。
“没有。”顾悠想也没想的说。
“那算了。”江觐站了起来,语气不胜疲惫。
顾悠心里一紧,想到这人饿了脾气就不好,最后还是没说什么进了厨房,烧开水放面放番茄又煎了两个荷包蛋,关了火把面盛在一个大碗里,正要端出来,抬头就看见江觐倚在门口,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你来端吧。”顾悠解开围裙,收拾了下残局,发现江觐还站在那不动,“还愣在那干嘛?不是喊饿吗?”
江觐走过来从背后抱住她腰,把头埋在她颈间,顾悠拍开他的手,“江少爷,有点骨气好不好?一碗面就把你给收买了?”
“顾小姐,做为女人你一点也不可爱。”江觐推开她,端着面哼哼的出去了。
顾悠出来时看见江觐很认真的对付着面条,嘴角两边都沾有汤计,样子有点狼狈,她有点心软,于是又去倒了杯水放到他面前。他嘴里含着面条,目光直线上扬,见到顾悠坐到对面的沙发,然后放下筷子,说,“一个朋友住院了,这两天在医院陪她。”
“喔。”顾悠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再说她也没指望江觐对她有所解释,更甭指望嘘寒问暖。
江觐吃完面喝完水擦完嘴巴站了起来,“我走了。”焉然是为了吃饭而来,就差没付钱。
“嗯。”顾悠瞪着电视头也不抬的应,感觉像拔河比赛,谁也不愿输。
顾悠终于又把一部冗长肥皂剧看完,结局美好的,王子和公主从此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站起来伸了伸懒腰,感觉心里终于透过气来,哼着歌曲走进浴室。出来后见手机屏幕还亮着,可铃声却断了,翻开盖,是江觐打来的,正犹豫着要不要回过去短信就进来了。
“我到了。”简短的三个字。
顾悠关了手机,把它放在桌上上床睡觉,翻了几个身又坐了起来,打开手机,回了两个字,“收到。”
你简洁我比你更简洁。洋洋得意了一会儿忽然觉得很无聊,于是又乖乖的躺下,连手机都忘了关。
22。他的柔情不是我
顾悠和江觐的关系进入了温水状态,有时候十天半个月也没一通电话,她更不可能主动打给他,偶尔通一次也言简意赅。
“今晚加班。”
“好。”
但这几天却频频来电,然而这些电话却让顾悠抓狂。
“米的妈妈是谁?”
“……”
“绿豆从十八层摔下来会变成什么豆?”
“……”
有一天顾悠终于忍无可忍的对电话吼,“江少爷,你可不可以问一些比较肤浅的问题?”
“今天大白菜多少钱一斤?”
“……”顾悠崩溃。
“不知道答案又不是一件丢脸的事,像我,不耻下问。”
“……”她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挂断电话顾悠望着窗外发呆,始终猜不透江觐那些幼稚问题,他看起来不是那种无聊的人,因为这种事只发生在电话里,两个人在一起时绝不会问,估计怕被她揍吧,于是也懒得寻根问底。
这晚顾悠看电视又看到很晚,刚躺下就听到急促的擂门声,从猫眼里却看不到人,怕影响到邻居,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门。只见江觐歪歪斜斜的靠在门框上,头发凌乱,衣服皱巴巴的贴上在身上,头额前有一道淡淡的血痕,空气中散发着浓烈的酒味。
“那么久才开门。”他抱怨着跌跌撞撞的走进屋子,顾悠伸手去扶却被他推开,“不用你管。”
顾悠哭笑不得,不用她管他上这来干嘛?也懒得跟一个醉鬼计较,找来消毒水为他处理伤口,这回他倒乖乖的躺在沙发里。
“怎么弄成这样?你喝酒开车?”
“没事,车子和树都比我严重,”脸上尽是得意之色。
“……”顾悠的绵圈在他伤口重重的摁了一下,忽然就有种心慌。
“啊……你这疯女人干嘛?”
顾悠不理他,收拾好药箱起身,洗手出来见他半个身体瘫在沙发上,地板上两条修长的腿有下没下的蹬着,一只手抚着额头,表情痛苦,就像电视里演的临死挣扎。
顾悠认命的叹了口气,转身进厨房冲了一杯蜂蜜水,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在书上看来的。折回沙发把水递给他时他却不接,唉!好人做到底,把水凑到他嘴边,他才就着她的手一口气把水喝光。
明明很渴,还摆什么少爷架势。顾悠心里骂。该做都做了,打着呵欠起身要去睡觉时手臂被狠狠的拽了一下,整个人都倒在他身上,想不到喝醉的人还那么大力。
“一身的酒味,你想干嘛。”顾悠用力的扯开他的手,他一翻身就把她压在沙发上,这下连动也动不了。
“脏死了,先去洗澡。”顾悠气急败坏的用手去捂他嘴巴,不料却被咬了一口,虽没出血但牙印清晰可见。
顾悠想要破口大骂时嘴唇给被他堵住了,浓烈的酒味薰得她差点晕过去。一直就纳闷于电视里小说中的男女主人公,怎么可以随时接吻,比如像现在,满嘴的酒味;比如在起床还没刷牙的时候,也不觉得恶心……
顾悠乱想一通后不得不佩服自己,这时候还有闲情想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噗哧”的笑出声,才发现江觐不知何时趴在她身上睡觉了,小心翼翼的搬开那庞大的身躯钻了出来,试图把人弄回卧室,无奈气力有限。九月的天气尚闷热,调好空调任他在沙发上自生自灭。
半夜睡得不太安稳,迷迷糊糊听见铃声,以为是自己的手机响,起来找了半天才想起睡前已关机。隐隐隐约约闻到一股烟味,她赤足下床,轻轻的打开门,沙发上没人,通向阳台的门是开着的,薄薄的雾气里隐约的有背影背对她而立,烟头明明灭灭,声音温柔得拧出水。
“你想太多了,我是不舒服才回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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