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真的不追你了》第11章


「杨子兮,你说,你突然接近我是什麽意思?」易向涵面带著那性感催人扑的面孔,声音微哑的问著。可听到这问句,我自己也很想问个问题:「请问,含我手指这个动作,不是该算你先接近我吗?」
「我听不懂。」在适当的时机承认自己的脑袋不好使,这点来说,我是很落落大方的。
「面试之後突然打了电话过来,跟我在小包厢里面吃饭,你敢说你没企图?」
「靠腰,不是你订的餐厅你约的午餐!」我用著湿湿的手纸头指著他,愤恨不平的叫著:「你恶人先告状是什意思?天啊,没天理没王法了,易向涵你这个小比取。」
「……」
有时候我在想,我这个从天上掉到凡间的仙女是不是法术也很强?你看看,这个妖物又被我制得哑口无言了,如果掉落到凡间试场美丽的错误,那一定是天帝派我吓来产奸除恶的。
──特别是对这种祸国殃民倾人国土的妖魔鬼怪。
「易向涵,身可辱志不可辱,说,你含我手指冒犯我的尊严,对我行苟且之事,你是不是算强用民女未遂!」岂料那妖物只是悠悠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露出嗤之以鼻的表情,柔柔笑著:「怎麽?我想嚐看看你的手指不行,别自作多情了。」
「你、你、你!」
「我什麽我?」他淡淡的勾起柔情微笑,抓了我另外一只手的手指,又含到嘴里去,仔细的吸吮一翻後吐了出来,潇洒言:「耶稣说,如果人家打了你右脸,你便要伸出左脸给他打。我现在让你体会到了神爱世人的精神,你不谢反骂,有天理有王法吗?」
「靠!靠!靠!!!!!!!!!!」
是的,我现在除了骂靠,还能做什麽?除了骂靠,已经没有其他的话语能够形容我现在想要挖粪涂向涵的心情了。小比取、妖魔、妖物!你这个没有节操的男人!
我收回手指头,看著我冰清玉洁两节白葱葱的食指已经不再纯洁可人。
「易向涵,我杨子兮跟你势不两立!」
如果可以,我真想把易向涵鞭数十,驱之别院──别以为你不是蛤蟆而是只美丽的妖精,我就不敢对你怎样!好歹我掉落凡间也是个美丽的错误啊。君子报仇几百年不晚,身为一个落落大方的杨子兮,这天地之间多少苦难,不过是个含指头,你以为我就这样退却了麽?错了错了!诈便诈吧,我要反诈,你以为我不会打1650!?
☆、第七章 人格破碎之自作孽不可活(1)
第七章 人格破碎之自作孽不可活
在我冰清玉洁给易向涵的意淫破坏冰山一角後,这日子还是没有好过,反而有每下愈况的趋向。易向涵那个妖物见我好欺负,就恣意妄为起来,什麽无理的要求都给了。
想当然耳,我杨子兮是个有节操的新青年,做不到大不了扣钱!歌德说过一句很好的话:「生命的全部奥秘就在於为了生存而放弃生存。」我的理念是:谋财的全部密诀就在於为了敛财而放弃敛财。只有半桶水响叮当的人才会口不择言,事事皆脱口而出;这时候别忘记千百年来伟大祖先美好的美德:忍耐。想赚钱?那就忘记赚钱的念头,做得好,老板自然不给你扣薪水,话杂必有错,那还是沉默为上。
拿我的身例做比,最近易向涵只要在我做菜的时候突然走过来、搂住我的腰,我便什麽都不反应,他看著没刺激感,冷掉便自己会走人;再来是我回家前他有时会装模作样的送我一程,临别时欲求不满握住我的纤纤擢素手,这时我便呆呆给他握著,他凑过来时候我再用额头撞上去!
哼,见招拆招,挖钢筋拆大楼!他根本不是想潜我,只是单纯看我好欺负,就弄起来玩了。
在他这里做苦工也做了三个月,时间来到夏天正热著的时候。
正谓──暑假。
De…Laz’算是中小型企业,没想到做总裁的易向涵对员工颇好心(除了我之外),公司分三批,一批可放暑假前期,一批可放暑假後期,再来一批放的便是寒假。暑假前期他们便要去日本,易向涵已经自己给我填了报名表,钱也缴出去,即使在手指头事件後我对易向涵的节操感到质疑,我无力回天矣!
这有诈的旅行,非去不可了。
风光明媚,天空颇蓝,今个儿天气特别好,现在又中午,我洗完阳台後满身大汗──反正易向涵的皇宫里也我一个人,拉起窗帘,我就一路从落地窗脱到易向涵房间去,自他衣柜偷了件小一点的T…shirt後优哉游哉进了浴室。自己满是汗的衣服则随意用清水揉揉就吊起,太阳这麽大,回家时就会乾了,T…shirt大不了就塞回衣柜,也不怕易向涵知道。啊~十万元的清洁妇真是好样的工作,皇宫了得的舒适!
有水有衣服,洗完还可以偷睡大床,赞!
沐浴後我里面只穿著内裤就扑一声跌去客厅沙发上,电视看著看著就睡著了。什麽?电视没关?这电费水费又不是我付,怕什麽呢!易向涵回来之前收拾好不就得了,这些事情我做不只一次了,没穿帮过──
哦,但很不巧的……
事情事发生在我看电视看到睡死不知道几小时後,理当是易向涵下班前的两个小时。
此时此刻,门锁竟然转了!
此时此刻,姓杨名子兮的这位仙女,还在呼呼大睡。来者回到自家皇宫时只闻电视声,不闻人声,还在想怎地没听到我巴结溜溜的问候语时他就死目了。
敢问各位客厅在哪里?客厅就在门开了的第一间开放式空间,但以後不用记得这麽多了,您就记得是杨子兮的第一个坟墓便好,至於为什麽是第一个坟墓?因为我相信易向涵不会只让我死这一次。
「杨子兮。」
易向涵把我叫醒,站在我面前,面无表情;我初睡醒,脸红红脑顿顿,打了个宝宝式的哈欠,挠挠头,还没反应过来是什麽状况。
「这怎麽回事?」
我没回答,我当我在做梦。
「杨子兮?」
易向涵的口气平板,见我没反应,便坐到我身边,等著我给反应。
约莫是这样过了几分钟吧,我睡得不够过瘾,又糊里糊涂倒了继续睡。好巧不巧,隔壁那位苦主就成了人肉枕头,又好巧不巧我倒得姿势不怎麽正确,真不知道国家是怎样培育出我这种人才的,鼻心朝他腹,脸枕他跨间,一瞬间易向涵什麽话都说不出来了。
人生就像茶几,上面摆满了杯具,别以为我吃了易向涵的豆腐──我是茶几他是杯具,他倒了我也被浇了,接下来可怕的在後头。人人皆晓得男人上身下身是分开思考,厉害一点的人能以七分上身之力控制三分下身之力,易向涵现在正努力与兽性对抗,根本顾不得我是偷懒了这件事情。
我时扭啊扭肩,易向涵便拧了拧眉,一瞬间我从M变成S,易向涵从智慧人种退化成野生兽类,最後终究是理克不了欲,他的身体有那麽一丁点微妙的变化。
我说,就真的只有一丁点。
他把我扶起来,让我坐在他身上,到了这个时候有了这麽大的移动,迟钝如我也不可能还睡沉,虽然我还是当我在做梦就是──梦游或许好说点。
易向涵扶著我的背,轻轻柔柔的小幅度移动,将脸凑过来,用他的唇含住了我的唇,突然间我感觉那双紧绷的手掌有了放松的迹象。麻麻的感觉袭上心窝,我张开了眼睛,因方睡醒而又太近所以看不太清,只是笨拙的伸了舌,舔著他的唇应著他试探性的挑逗。
老实说,我根本就以为这不是真的,我在做梦,做了一个很发春的梦;而或许是我的回应让这位哥哥的野兽性能感到惊喜,他大胆了些,直接把舌递到我嘴里,倏地两人激情的应合起来。
这种时候用八个字就可以解决了「缱绻交缠,宛如蛞蝓」。
「唔……铭……」
马上,我感觉到吻著我的那个人紧绷了。
我曾经交过两个男朋友,高中时候那个只是拿来当易向涵的替代品──虽然温柔度及长像都不及格──他牵我的手我就觉得恶心,一个月就分手了,除了牵手也没做什麽;大学的时候遇见了小我一届的学弟,身材好人品佳(没说长像是因为不值得说……)发展到了拥抱接吻的程度,但我内心是个保守的传统妇女,後来的发展便不了了之,没多久那个叫苏铭的学弟就遇上了身材火辣的大姐接,被拐了。
其实我也不伤心,那两个男朋友我都未曾付出过真心,没有轰轰烈烈的爱过恨过。
没有像这麽被我叫错的人一样,喜欢得那麽深……
「杨子兮!」
回到现实,易向涵发现我叫错了,我也发现我叫错了。
到了这一刻,我才恍然大悟说原来我正在亲吻的那个男人,不是苏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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