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你爱我吗》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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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阳善才无力的叹了口气道:“你今天先回去吧,明天一早来。”
他翻了个身,可思绪还是纠缠在过去,正如每一个夜晚的梦魇一样,一首新鲜曲子又能做什么呢?他闭着眼睛冷笑,深邃的轮廓因堕落而松弛,脸颊上有些不平的凹凸。总有不可改变的东西,一首曲子又能做什么呢?
他反复回味着刚才杜兰嫣的唱词,念到最后两句时睁开眼,却发现杜兰嫣依然站在地下。
“你怎么还没走?”
“我想问一个问题。”
“回去吧,我不会回答你的。”
“我知道你和他不一样,你会回答我。”
一个人到底要经历多少世事变幻,才能领悟原谅才是真正的自救?他始终没有参透,不过时隔多年,心中的恨意确实早不如以前了。换做是以前,她绝不会活着走出这间屋子,不过现在……也许她没说错,邈儿的仇恨随着他的成长而日渐茁壮,而他的仇恨却随着身体的衰老而褪色。
“咳!”他又轻轻叹了口气,随手抓起枕边的葫芦,揭开盖子往嘴里送,抖了抖,一滴也没有了。
杜兰嫣一直恭敬的站着,窗边天色向晚,“为什么?”
打从看清濮阳善才的面孔起,杜兰嫣就越发肯定自己心中隐隐的猜测。濮阳是个偏僻的姓氏,轻易不容易遇到,而这个濮阳善才和濮阳邈的相貌又有三分相似,于是她出言相试,不想他就这么默认了。
“知道他对我干的事吗?”杜兰嫣打算动之以情,实际上她如履薄冰,刚刚陷入沼泽,顾不得太多,哪怕只是看起来像救命稻草,也要做十分的努力,抓住它。
濮阳善才叹了口气,这是杜兰嫣进屋后他叹的第五次气。抬起摆放在屋里唯一干净角落的瑟放到腿上,一串古朴的乐声从他的指尖划出。
“你的父亲是我濮阳家灭门的仇人,你说你还能出得去吗?”
在听到灭门仇人几个字的时候,杜兰嫣倒吸了口凉气,这次并不在意料之外,可即便如此,她还是从头冷到脚,不是为那些死去的亡灵,对于他们,杜天都不脸红,她更没什么要辩解的,她只是想到自己的将来。
一串串悠远苍凉的音符从破陋的屋子里飘荡而出,伴随着一个暮年男人低沉而沙哑的絮叨。
那年的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在江湖上遇见杜天,一番刀剑相争后,英雄相惜,一见如故,引为知己。他将他带到家里,认识了大哥和嫂子,他不凡的举止谈吐随即也让大哥刮目相看,三人把酒尽欢,谈笑晏晏。可就在他住进濮阳府邸的第三个月,一行人如毒蛇一般潜入府内,将几个武功高强的门客幕僚暗杀在帐中,剩下府中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孩童。
大哥将自己唯一的孩子藏进密室,自己却死在杜天剑下,更可恨的是,杜天居然掳走了嫂子。游历回来的他眼看着昔日一个个鲜活的面孔狰狞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后来回想起来,总觉得是场梦。
“别说了!”杜兰嫣捂住耳朵,眼里却很干燥。她看不见别人的痛苦,因为自己的双眼已经被现实的高墙重重包围,她只是觉得很烦躁,明显感觉到这高墙越来越高,越来越厚。
琴声戛然而止,杜兰嫣道:“既然这样,那么就请帮助我唱得好一些,多卖一两银子吧!”
表演
阳光透过轻盈高远的卷云撒向人间,楼阁树木幽影清晰,云儿丝丝缕缕漂浮着,时而化作天鹅的羽毛,时而变成飘逸的白绫纱,时而又好像成了清风拂过水面时勾起的层层鳞波。一缕阳光照在杜兰嫣身上,暖洋洋的,让她舒服得眯起眼睛,抬头欣赏了一下天空。
难为她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有心情欣赏风景,不过反过来想,要不是她的这种性格,恐怕也活不到现在。
杜兰嫣重又弯下腰去,将汲好的井水用粗麻绳费力的拉上来,眼看木桶在视线中越变越大,杜兰嫣嫣红的小脸鼓起来,准备一口气拉上来。突然觉得背后有人一推,杜兰嫣手一滑,麻绳脱手,连人也差点掉下去!
她好容易趴着井边稳住了身形,觉得体内以前觉得是真气,目前觉得是憋气的气流又开始乱窜起来。
她苍白着脸回头望去,只见身后站着三个和自己一样穿着蓝色衣裙的姑娘,手里各拿着个竹篮子,都在一脸幸灾乐祸的看她。
“哎呦,兰嫣姑娘,怎么这么不小心哪!地上这么滑,到处是青苔,刚才兰儿也差点不小心滑倒了。以后可要当心啊!”中间一个略大一点的边说着,边领着另外两个走了。
杜兰嫣看她们走了,又揉了揉磕在石井上的膝盖,继续打水。
大概是有人授意,这种事情平均每天没有百次也有八十,如果一件一件的生气,杜兰嫣恐怕衣服又洗不完了。
水终于提上来了,将捅搁在井边上揣着粗气休息,话说这口井真不是一般的深呢!而且这桶也未免太肥了一点……杜兰嫣嘟着嘴瞪了一眼无辜的木桶,准备将桶里的水倒入挑水的水桶。
一只黑色的靴子踏入了幽静的后院,给宁静的空气带来了不可预测的波澜。
一只手将木桶一推,于是木桶和里面的水连同杜兰嫣的视线再一次落回井底。
太过分了!
杜兰嫣撑在井边上的手紧紧抓着石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一抬头,看见濮阳邈微微笑的看着她,似乎很满意她的表情。
杜兰嫣本来以为又是某个欺负她欺负得很顺手的下人,倒没想到会是濮阳邈。而濮阳邈将杜兰嫣扔向生活的最底层,任她自生自灭,本以为她会很快求饶,或是枯萎,却没想到再来看她的时候,居然觉得她的背影很欢快……真不愧是杜天的种。
脸上所有自然的神色快速退去,杜兰嫣冷凝着脸看着濮阳邈,准备迎接任何的意想不到或是情理之中的狂风暴雨。
濮阳邈拾起她被刺骨的井水冻得冰凉的小手,上面有几个破了皮的冻疮,在这个盛夏的黄昏,显得十分突兀。他温柔的凝视了片刻,疼惜的说:“受苦了。”
如果杜兰嫣是一个怀春的少女,又或者是个初尝甜蜜的少妇,面对如此俊朗的男人,如此温柔的疼惜,大概很难不被感动吧?
不过事实上杜兰嫣既没有感动,也不觉得恶心,甚至也不觉得这个濮阳邈可怜。她必须时刻保持冷静,本来就不太聪明,要是再丧失掉思考的能力,那就只能让自己的处境雪上加霜了。
她现在只要濮阳邈离她越远越好,看不见他,她至少能安全一分,看不见她,他至少比较容易把她遗忘在角落,就让她自生自灭吧!这些日子以来受的所有苦难,都比不上他亲自给她的那一个下午的百分之一。
见对方久久不说话,杜兰嫣抽回手道:“要是没事,我还有衣服要洗,先走了。”说完便步履匆匆的离开。
濮阳邈也不看她,提高音调笑道:“把我伺候好了,不就可以不洗衣服了?没见过你这么笨的人。”
杜兰嫣真想回嘴,不过忍了忍,终于只是停了一下脚步,接着便又匆匆的离开了。只是连水都没打到,她拿什么洗衣服啊?
杜兰嫣回到洗衣房,看着一大盆脏衣服,默默的问候着濮阳邈的十八代祖宗,心想只有等去完濮阳善才那里半夜来洗了。
去厨房领饭时晚了一点,连残羹也没有了。杜兰嫣没有抱怨,因为已经没有人听了。
她默默的告诉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一定要让日子好过起来。
瘪着肚子走到濮阳善才的屋子。而濮阳善才显然已经准备好了。
今天杜兰嫣弹得很差,错了几个音,还破了几个音,听得濮阳善才的眉头越皱越紧。
“今天是怎么了?”
杜兰嫣知道不可放低对濮阳善才的防心,但这并不妨碍她盯着床头小机上的两个下酒菜直勾勾的看。濮阳善才叹了口气,将她面前的瑟取走,又将下酒菜摆到她面前。
她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立马讨好的给了他一个大笑脸:“师父真好!”
接着就开始风卷残云狼吞虎咽起来……
濮阳善才几乎是刚转过头去爱惜的将瑟挂起来,然后再转过头来,就发现他的下酒菜连渣子都不剩了。
他低下头,面无表情的开始后悔。
虽然离吃饱的标准还很远,但可能是吃的太豪迈了,杜兰嫣打了个嗝,道:“师父,我们开始吧!”
……
一阵盖过一阵的喧嚣袭来,尽是男人们的嘘声笑声叫嚣声。今天是初一,雅园例行的每个月的□时间。正中搭一个带幕布的舞台,四周和高楼上,坐着人数众多身份参差的嫖客。
雅园不愧是京城第一妓院,极尽奢华之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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